第49章 公司被人算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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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氏集團(tuán)豐遠(yuǎn)公司大樓,總裁辦公室。 楊旭敲門進(jìn)入,將一份資料放到墨鈺寒的辦公桌上。 “墨總,昨天您讓我查的繡錦公司的股東名單查好了?!?/br> 墨鈺寒拿起資料,卻見里面只有一個陌生名字,眸光不由深了深:“一個多月前注冊的公司,個人全資?背景查到了嗎?” 楊旭立即回:“是個職業(yè)經(jīng)理人,以前多在國外地區(qū)工作,還沒查到為什么突然回國注冊公司。” 墨鈺寒的眸光微微閃了閃,用手指隨意地在資料上敲了兩下:“國外?有意思。” “的確挺令人好奇的一家公司?!睏钚駴]想到墨鈺寒對這家公司這么感興趣,隨即說道,“對了墨總,關(guān)于這家公司,我剛聽到了一個最新的消息?!?/br> “什么?”墨鈺寒果然立即抬眸。 楊旭隨即道:“您還記得這家公司的競標(biāo)主打產(chǎn)品嗎?” 墨鈺寒一愣,他當(dāng)然記得,他怎么可能不記得。 而且,還是眼前這個罪魁禍?zhǔn)鬃屗洃浬羁痰摹?/br> 然而,這個罪魁禍?zhǔn)踪I那件睡裙的時候其實看的只是款式,并不知道最終效果,所以完全沒往那聯(lián)想。 現(xiàn)在看到墨鈺寒不說話,還以為他不記得了,立即解釋道:“就是那件黑色的絲綢,穿上之后能看到里面的一層是什么,您忘了,當(dāng)時……” “我記得?!蹦暫康貙⑺驍啵樕巷w出一抹詭異的紅,“說重點?!?/br> “哦?!睏钚裼行┢婀?,還是偷偷望了他 一眼,繼續(xù)說道,“就是這個絲綢十分特殊,以前并沒有在衣服上廣泛使用,聽說昨天一個下午,這家公司就接到了好幾個國外大公司的訂單?!?/br> “然后呢?”墨鈺寒聽得有些不耐煩。 楊旭立即往下說:“然后今天一大早,那些原本簽了合約要供貨這種絲綢的公司卻忽然毀約,我好奇查了一下,會這種絲綢工藝的公司在國內(nèi)屈指可數(shù),除了一家只作出口生意的公司,其他所有公司都被人以高價下了訂單。聽說那價格高得讓他們供貨商賠了繡錦公司的違約金還賺很多?!?/br> 墨鈺寒的眸光一緊:“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針對他們?” “嗯?!睏钚顸c了點頭,“繡錦公司本就是一家新公司,冒頭這么快,被擠壓也是很正常的事?!?/br> 墨鈺寒沒有出聲,忽然,卻拿起了手機(jī)。 安培這會兒剛出門坐到車?yán)餃?zhǔn)備上班,看到墨鈺寒來電,接起來就是一句“又怎么了?” “林染竹去你家了嗎?” “來了,我出門的時候正好打了個照面。怎么了?” 墨鈺寒隨即將電話掛斷。 安培:……我……一個人民警察不能說臟話! 而楊旭比他還風(fēng)中凌亂。 我還在這里嚴(yán)肅地和您討論秀錦公司呢,您想的卻是老婆的去向? 嘖嘖嘖,就知道性感內(nèi)衣被罵事件是總裁故意裝正經(jīng)!呵! 而墨鈺寒才不管他倆的心理活動,又忽然問道:“如果你是繡錦公司的老板,你現(xiàn)在還有心情去找朋友閑聊嗎?” “額……”楊旭被他這跳躍性的話題刺激地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趕緊搖頭,“那怎么可能,我肯定像熱鍋上的螞蟻,急瘋了。” 墨鈺寒眉頭微鎖,沉默許久還是說:“繼續(xù)關(guān)注這家公司,我要知道他們針對這件事的應(yīng)對方法,事無巨細(xì)?!?/br> “是。”楊旭很快離開。 墨鈺寒轉(zhuǎn)過身,透過落地窗,從28樓往下望了良久。 林染竹,難道我對你猜錯了嗎? 而事實上,林染竹在電話里已經(jīng)聽john匯報了這一切。 按理說,她應(yīng)該立即趕去公司,但是昨天已經(jīng)放了尤娜一次鴿子,今天絕對不能再食言。 不過,到了安培家,她還是把尤娜的手提包和一個老大的袋子放下,就趕緊說道:“尤娜,我公司今天有點急事,和你待一會兒就得走,我看你沒帶行李箱,這些衣服你先穿。” “沒事,你忙你的?!庇饶葻o所謂地擺擺手,接著拿過袋子一看,頓時“哇”的一聲,“天哪,你這些衣服吊牌都沒剪,新給我買的?都是最新款,好貴呢!” “不是?!绷秩局裰噶酥甘稚系谋?,“你看這才幾點,商場都沒開門,我能去哪買?是墨少之前給我買的,咱倆尺寸一樣,給你穿好了。” 尤娜:?。?! 所以她昨天到底是為什么想不開去試探人家??! 不是真愛,能寵成這樣嗎? “對了,關(guān)于我和墨少結(jié)婚這件事?!绷秩局耥庖痪?,“我現(xiàn)在告訴你怎么回事?!?/br> 尤娜正沉浸在對衣服的含情脈脈中,聞言立即大大咧咧?jǐn)[擺手:“不用解釋啦,安培昨天已經(jīng)和我說了。放心吧,我懂?!?/br> 林染竹一愣,安培是墨鈺寒的發(fā)小,知道他們結(jié)婚的真實情況并不奇怪。 奇怪的是尤娜! 怎么這么快就接受了? 她都做好了被罵的準(zhǔn)備了。 按照這家伙秉性,難道不該罵她太傻,竟然被算計,再和她一起痛罵林家?guī)装賯€回合嗎? 沒想到,這個安培這么厲害??!竟然還幫她安撫了。 不錯! 瞬間,她就覺得尤娜在這住也不是件壞事,反正安培靠譜,再說尤娜也不可能被欺負(fù)。 既然如此,她徹底放下了心,再囑咐了幾句,就匆匆趕到了公司。 公司里,大家都在忙碌著和供應(yīng)商們再三聯(lián)系,做著最后的挽救。 而林染竹卻將他們制止:“沒用的,這擺明了是有人想讓我們賠付巨額違約金,從而讓我們的資金鏈斷裂,直接破產(chǎn),所以,肯定是昨天晚上就做了所有的工作,好打我們個措手不及?!?/br> 畢竟,對于他們這種服裝公司來說,設(shè)計和制作手法才是組成衣服價值的更大一部分。 那些原材料違約金,對于他們交不上服裝的違約金來說,非常懸殊。 這一下,所有人都更急了。 難道他們辛苦了這么久,把公司從零做到五百強(qiáng),第一場就打了個漂亮的仗,竟然一下子滿盤皆輸嗎? 而林染竹則瞇了瞇眼:“放心,想置我于死地,還沒那么容易,不過我想知道,是誰對我們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