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該死的求生欲[穿書] 第11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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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是他頭一次聽到別人對自己說這句話。 江落將匕首抽出,笑嘻嘻得好似只是開個玩笑,“怕不怕?” 惡鬼卻不覺得他只是在說笑,他誠實(shí)地點(diǎn)頭:“有點(diǎn)?!?/br> 黑發(fā)青年嘴角上翹,他輕聲道:“大幅先生怎么可以怕這么一個小匕首呢?” 他用匕首尖端在惡鬼大腿上滑動。 “都想要上我了,這么大膽的想法都能產(chǎn)生,被閹掉又有什么可怕?”江落道。 臺下的觀眾一時之間不知道該羨慕誰了。 危險的黑發(fā)青年和漂亮的奴隸,他們之間的氛圍好像插不進(jìn)去四三個人。 但片刻之后,江落卻停住了手,他低頭看了一眼,挑眉,“你是變態(tài)嗎?” “這種時候也能有感覺?” 惡鬼被提醒之下才發(fā)現(xiàn)自己有了反應(yīng),但他隨即就笑了起來,渾然不知羞恥,“誰知道會這樣呢……不過奴隸出現(xiàn)了這種問題,身為主人,你是不是應(yīng)該為我解決這個困擾?!?/br> 江落似笑非笑,“你說的有道理?!?/br> 下一瞬,臺下的人群驚呼出聲,倒吸了一口冷氣。 池尤悶哼一聲,及時在最后關(guān)頭躲開了匕首。 匕首插入了大腿中,險之又險地差點(diǎn)要被閹掉,身體的本能因?yàn)樘弁炊蛔杂X的消退,江落自然而然地道:“這不就解決了?” 他遺憾地將匕首拔起來,“可惜了,你還值個七位數(shù),現(xiàn)在還不能閹?!?/br> “不過也沒關(guān)系,這具身體本來就不是你的,閹了你的本體才有趣。” 惡鬼看著這把匕首,臉色罕見地有些不好。江落抬起池尤的臉,仔細(xì)打量,“大幅先生這個模樣,七位數(shù)也太便宜了?!?/br> 他聲音一下子興奮了起來,“七位數(shù)可不夠,我要讓你的價位變得更高才行。” “不過在這之間嘛,”黑發(fā)青年直起身,收緊勒住池尤脖子的馬鞭,笑容愉快,“你要先回答我,你為什么會來船上?” 惡鬼看著他的發(fā)絲從自己肩上離去,慢條斯理道:“當(dāng)然是為了你來的。” 江落手中用力,惡鬼的脖頸上被勒出深深的痕跡。 惡鬼被迫后仰著頭,看著黑發(fā)青年面具下方露出來的優(yōu)美下頷,血液中的興奮開始顫抖,他慢悠悠地道:“我們可以交換問題。” “從我先開始問吧,”惡鬼自言自語地下了決定,“你為什么故意把元天珠給我?” “我只是想看一看一顆元天珠能讓你恢復(fù)多少,”江落道,“順便提醒你,變強(qiáng)了之后趕緊去實(shí)施你的大計——比如滅了池家這一條。如果可以,最好也把祁家教訓(xùn)一頓?!?/br> 惡鬼輕聲細(xì)語道:“不急,他們早晚會死?!?/br> “那么到了我回答問題的時間了,”惡鬼道,“我上船……當(dāng)然是因?yàn)槟??!?/br> 惡鬼脖子間的繩子差點(diǎn)要把他脖子給勒斷了。 江落,“你如果一直是這樣的態(tài)度,我們也不用再接著往下談了,可以玩一玩其他的東西了?!?/br> 池尤聳聳肩,他的形狀狼狽,精神卻極度放松,暗金色的頭發(fā)被汗水打濕散落在眼前,竟然有種落魄的魅力和性感。 江落突然笑了,“大副先生,你可真像牛郎啊。” “牛郎?”池尤無聲笑了,“那客人滿不滿意?” “我滿不滿意不重要,”江落轉(zhuǎn)動椅子,讓池尤側(cè)對著觀眾,自己緩步走到池尤身前,雙手撐在扶手之上,他彎著腰,對著惡鬼惡劣笑道,“要讓臺下的那群觀眾滿意,這才最重要?!?/br> 黑發(fā)青年每一個舉動都在勾弄著惡鬼的神經(jīng)。 惡鬼猛然直起身往前探去,在被捆綁住的極限位置處即將成功吻到江落的唇時,突然頓了頓,側(cè)過頭吻在了江落的唇角,下一刻,他被拽回了原處。他散漫地靠在椅背上,愉悅地道:“他們并不重要。” 可惜了,他在心中想。 這不是我的身體。 被偷吻的江落眉間一冷,拿著刀從上到下劃破惡鬼的上衣。紐扣崩在地上,衣服開裂成了兩半,上身在制服下露出了一條縫。 江落居高臨下打量了一番惡鬼現(xiàn)在的樣子,滿意了之后,他重新將座椅轉(zhuǎn)了回去,讓惡鬼直面著臺下的人群。 追光燈太過耀眼,以至于追光燈外的地方暗色昏沉,人影晃動,卻看不大清。 但好似成了實(shí)質(zhì)一般的炙熱視線卻從黑暗中投出,一半放在血跡斑駁的奴隸身上,一半放在黑發(fā)青年身上。 身形漂亮輕盈的主人故意用馬鞭手柄輕輕挑開奴隸破開的衣服裂口處,調(diào)笑道:“大副先生的身材真是令人羨慕。” 江落懂極了,從胸膛到腹肌,若隱若現(xiàn)的效果最是引人探究。他完美地用他的奴隸吊起來了眾人的胃口,但更讓人心跳加速的是,那只帶著黑色皮質(zhì)手套的屬于主人的手,正在極其緩慢旖旎地從縫隙中往下滑去。 惡鬼仰著頭,明明是奴隸,卻像是主人一般悠閑地靠在椅背上,享受著江落的動作。 但這只手摸到腹部時卻戛然而止,惡鬼睜開幽深的眼眸,暗火和不被滿足的煩躁雜糅。就見江落笑著對著臺下道:“這樣的奴隸,底價七位數(shù),有沒有人想競拍?” 臺下的人蠢蠢欲動,很快,就有第一個人試探地叫了價。 “三百萬?!?/br> “我五百萬!” “……” * 臺上的表演激烈,臺下參與不了越來越高價競拍的主人牌持有者們只能眼紅地尋找其他的奴隸。 舞會的氣氛躁動了起來。 匡正提高警惕,小心地護(hù)住朋友們。但左側(cè)卻突然躥出了一個老頭沖到了他的面前,老頭上下打量著匡正,眼含幾分嫉恨,陰森森地道:“我要你做我的奴隸?!?/br> 卓仲秋及時將葛祝給她的王冠卡亮了出來,“不好意思,他是我的奴隸?!?/br> 老人怨毒地看了眼卓仲秋,眼睛一轉(zhuǎn),卻看向了被匡正護(hù)在身后的聞人連,渾濁的眼睛一亮,“我要看你的牌,我猜你一定是個奴隸?!?/br> 卓仲秋和匡正的臉色一變。 陸有一護(hù)住了葉尋,葛祝護(hù)住了塞廖爾,他們已經(jīng)沒有辦法再將聞人連保護(hù)起來。 聞人連卻不慌不忙地笑了兩聲。 他撥弄著一頭長發(fā),笑瞇瞇道:“您想讓我當(dāng)你的奴隸?” 老頭道:“你個子雖然高,但長得還不錯?!?/br> 聞人連自言自語道:“這就是我喜歡穿女裝的原因啊。” 臺上的江落在人群中聽到了這處的sao亂,他神色一凝,直接跳下了舞臺朝這處走去。在老頭伸手即將握住聞人連的手腕時,他一把打落老頭的手,面色冰冷地道:“誰讓你碰我的奴隸了?” 被阻攔住的老頭正要生氣,看到來人是江落后,他微不可見地一縮,“你的奴隸?” 臺上,池尤舔去唇上的血,瞇著眼往江落那處看去。 他深藍(lán)色的眼眸里沒什么情緒,毫無波瀾的俊美面容在追光燈下像是一具沒有生命的尸體。他看到老頭指著臺上的他,質(zhì)問黑發(fā)青年道:“那臺上的又是誰?” 江落將聞人連拉到自己身后,漫不經(jīng)心地道:“臺上的大副先生已經(jīng)被我玩膩了,誰付了錢,誰就是大副先生的新主人。” 他的這句話被很多人聽見,還在競拍的人叫價更是兇狠。臺上的惡鬼卻沉下了整張臉。 但這時,卻沒有人在意他的臉色好壞。 有人據(jù)理力爭道:“他被你玩成這樣,你得再便宜點(diǎn)?!?/br> “不好意思,概不講價,”江落語氣強(qiáng)硬,“經(jīng)過剛剛的調(diào)教,你們已經(jīng)能看出大副先生的價值。作為一個優(yōu)秀的奴隸,我認(rèn)為他值任何的價格?!?/br> 江落說完,拉著聞人連轉(zhuǎn)身往外走去,“各位先生小姐,我們先走了。臺上的那一位請便,哦,記得別忘了給我打錢。” 黑發(fā)青年毫不留戀地就帶著別人離開了。 池尤面無表情著看著他的背影。 猙獰的黑霧在他周身纏繞,鬼面隱隱浮現(xiàn)。 臺下看不到這些的普通人們還在垂涎地朝舞臺靠近,想要成為惡鬼的新一任主人。 惡鬼倏地掙開了束縛住他的皮質(zhì)手銬。 心情不妙地躲開了一只朝他伸來的手。 江落竟然就這么把他扔給別人了。 真是,好、極、了。 * 奴隸不得擅自離場,但主人卻可以帶著奴隸離開。 江落帶著聞人連來到無人的船頭,“這樣的場合,你穿女裝比穿男裝要危險得多?!?/br> 聞人連今日仍然畫著精致的妝容,穿著一身雖不奢侈但足夠漂亮的女裝,在外人眼里,他就是一位毫無違和的漂亮淑女。 聞人連走到他的身側(cè),遞給江落一根煙,兩個人吹著潮濕的海風(fēng),頭發(fā)四處飛舞。聞人連低著頭點(diǎn)燃煙,一張女性柔和的面容卻陡然出現(xiàn)了暗色的深沉,“這就是我喜歡穿女裝的原因。身穿女裝,總能看到更多有趣的東西,經(jīng)歷更多畸形的挑戰(zhàn)。” 話帶嘲諷,“這樣的經(jīng)歷,可讓我學(xué)習(xí)到不少東西?!?/br> 江落靜靜聽著,兩個人抽完了一根煙之后,開始冷靜地互相交換著消息。 兩方的消息結(jié)合之后,就能得出一個大體的經(jīng)過。 富人登船是為了尋找血鰻魚,而血鰻魚具有美容長壽的效果。游輪上的平民是因?yàn)槔娑鴣?,他們登船就能領(lǐng)取到一筆獎金,參與船上的各項活動之后還能再單獨(dú)領(lǐng)取到一筆錢。 但這筆錢是誰給的? 江落和聞人連心里都有了答案。 是富人。 富人尋找血鰻魚,又為什么要讓平民上船? 江落正要說什么,卻聽到角落里傳來了一聲響動。他和聞人連對視一眼,輕手輕腳地朝角落中靠近。 走到跟前后,聞人連道:“誰?” 角落里一陣稀稀嗦嗦,幾分鐘后,走出來了一個小女孩。 小女孩約莫八歲大小,她穿著一身小洋裝,怯生生地看了一眼江落和聞人連,低著頭不說話。 聞人連溫柔地問:“小meimei,你是誰?怎么會在這里?” “我叫莉莎,”聞人連問了好幾次,小女孩才小聲道,“我在這里玩。” 江落撐著膝蓋看著他,同樣輕聲細(xì)語地道:“你一個人在這里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