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君他養(yǎng)魚累了 第4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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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懷仁’眼中盡是不屑,全然是看不上陸遙的。 陸遙握緊了掌心,臉色不變,只是眼眸深處飛快閃過一絲狠厲。 “你是不是忘了還有我在。”梧棲在一旁大喊著。 梧棲掌心凝出火焰,朝著‘秋懷仁’同魚歡歡相接的手打去。 那帶著灼熱的火焰迎面而來,魚歡歡也是心頭一慌。 做妖也不能這么無差別攻擊啊,她還不想被連帶著一起燒死。 梧棲這瘋狂的舉動,著實令‘秋懷仁’一驚,瞳孔震動,在火焰即將燒他們之前,不得已松開了魚歡歡。 “瘋子。” 白珩連忙接住魚歡歡,向自己懷中一帶,徹底遠離了‘秋懷仁’。 “可有哪里不舒服?!卑诅癫环判牡南胍o魚歡歡檢查一番。 魚歡歡搖著頭,阻止了白珩,繼而張開了掌心。 “給?!?/br> 這是什么時候順來的,白珩也有些震驚。 梧棲絲毫不給‘秋懷仁’喘息的機會,火焰擦著‘秋懷仁的衣角飛過。 鳳凰火焰足以燃燒一切陰邪,包括濁邪之氣。而濁邪選擇將城建在護城河下,也有著這一點的考慮。 水底,自然不會引來不喜水的鳳凰。 “我族幼崽你也敢動,老子今天就替天行道?!?/br> 梧棲簡直是火焰全開,對‘秋懷仁’趕盡殺絕。左躲右閃的‘秋懷仁’,簡直是好不狼狽。 幾番回合拉扯下來,‘秋懷仁’率先停下了腳步,目光陰毒的看著梧棲,“你想除掉我,那妖皇他也活不了?!?/br> 梧棲翻了個白眼,“滾?!?/br> 陸遙低頭勾唇一笑,梧棲他才不會想那么多,只會憑著一時熱血做事。最為單純,也最好利用。 這時候想拿秋懷仁當擋箭牌,他的身體早就被你禍害的,沒什么可挽回的地步了。 白珩早就看出秋懷仁外強中干,也不由得心生惋惜。 在梧棲化出原形的那一刻,白珩動了動袖子,“進來?!?/br> 魚歡歡二話不說,乖巧的鉆進了袖袋中,看戲雖好,命更重要。 眼前驟然一黑,魚歡歡再次抬頭看見,便那只鳳凰展開雙翼,吟出一聲長嘯,口中續(xù)出一團巨大的火焰,直奔‘秋懷仁’面門。 現(xiàn)在連商量都不愿意打,直接動手了嗎。 面對這簡直要把‘秋懷仁’環(huán)繞住的火焰,直覺告訴他,快逃。 可惜,還是晚了一步。 白珩提前鎖住了整個空間,設(shè)下了結(jié)界。 縮小版的魚歡歡趴在白珩的袖袋中,只露出腦袋,長吁短嘆道,怪不得仙君要她鉆進來,要不她可不就成了一條烤魚。 扭了扭身子,魚歡歡扒著白珩的胳膊,想要往外探去。卻在中途,被白珩拍了拍袖袋,“老實些?!?/br> 令他無處可藏的火焰,鋪天蓋地的沖著他而來。滿眼的火光中,照應(yīng)出‘秋懷仁’驚恐的臉。 被火焰包圍的‘秋懷仁’掙扎著嚎叫,聲聲中皆是不甘心。不過片刻,‘秋懷仁’的聲音便弱了下來。 待到火焰散去,秋懷仁身上的濁邪之氣已經(jīng)去除,可人也只剩下了最后一口氣。 成年涅槃鳳凰的火焰之下,是斷不會有人還會活下來的。只是梧棲雖以成年,但還未到涅槃之時,所以倒給了妖皇一個說話的機會。 強撐著身體,妖皇坐直了身,臉上盡是釋然,“多謝你除掉了它,我與它對抗多年,卻還是著了它的道,殺了這么多的妖,現(xiàn)在也是該用我這條命贖罪的時候了?!?/br> “抱歉。”面對著原本的妖皇,梧棲心底升起了絲絲愧疚。 秋懷仁臉上無一絲怪罪,只剩下淡然,從懷中拿出了一塊令牌,“這是妖皇的信物,就交給你了。” “這不可?!蔽鄺凭苤?/br> “拿著吧,妖族以后就要靠你們了?!鼻飸讶食林氐膰谕兄?。 秋懷仁不容拒絕的遞到了梧棲的手中,“不要有負擔,我遭此一劫,是注定好的,與旁人無關(guān)?!?/br> “若你實在不愿當這妖皇,待日后有了合適的人選再交給他,我是等不到那一天了?!?/br> 梧棲單膝跪在地上,接過了令牌,神情嚴肅道,“是?!?/br> 秋懷仁很是滿足,緩緩的閉上了眼,再不會睜開。 這一切都該隨著他的離去,就此了斷了。 白珩沉默著盯著秋懷仁的尸身,半晌沒有動作。 “這里從未有過?!卑诅窬徛暤馈?/br> 盯著白珩離去的背影,梧棲有些茫然。只見陸遙含笑走了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的意思是,辛苦你將這些全處理了?!?/br> 你們不是不合嗎,為什么還怎么了解他。 更讓他困惑的是,秋懷仁秘音入耳留給他的那句話,“離天帝遠些?!?/br> 梧棲默默拉開了同陸遙的距離,心不在焉的答著,“是嗎。” 背對著秋懷仁尸身的梧棲沒有察覺到,一絲未消除干凈的濁邪之氣,正順著他的手腕蜿蜒而上,轉(zhuǎn)眼浸入他的身體內(nèi)。 嗐,梧棲搖了搖頭,想不通就先放下吧。望著遍地白骨,嘆了口氣,他又不是練雜耍的噴火玩。 這么多是想累死他嗎。 白珩,你給他等著,他遲早把你一起煉化了,揚海里。 “你可以從我棺材板上下來了,真的?!濒~歡歡滿是無奈。 第三十九章 · 魚歡歡艱難不已, 才從白珩袖中探出頭來,漫天的火光之中,映出一只鳳凰似是要展翅而去。 場面震撼而壯大, 如果不將梧棲同其聯(lián)系在一起, 還是挺能唬人的。 記憶中似乎也有這么一場絢麗的晚霞,模糊而又悲傷, 奔赴向死亡。魚歡歡忍不住揉了揉眼睛, 怎么自從這一魄回來,人就容易感傷了呢。 秋懷仁一死,這護城河之下的地宮終究是隨著水流一起, 消散不見。 魚歡歡有一瞬間的天旋地轉(zhuǎn),再次睜開眼, 有股失重感, 才棺槨中坐起身, 還未緩過神,便被一個飛快竄過來的黑影, 死死的抱在了懷里。 這柔軟的觸感深埋在其中,魚歡歡沒忍住紅了臉,這熱情有些令她消受不起。 茫然的被揉搓著,魚歡歡被悶的有些上不來氣,掙扎著舉起手,“先,先放手?!?/br> “抱歉, 抱歉啊?!焙苫ㄚs緊放開了禁錮著魚歡歡的雙手, “沒事吧, 魚魚?!?/br> 魚歡歡深吸了一大口氣,“還有口氣的。”放心吧。 不過…… 眼神忍不住在荷花某個過于豐滿的地方流連, 再低頭看看自己,魚歡歡差點沒淚奔,這差距真是天上地下。 回味了一下那感覺,魚歡歡下意識的舉起了手,還沒等伸出去,便被人拎著領(lǐng)子從棺槨中拽了起來。 是誰這么膽大包天,膽敢動她,魚歡歡怒氣沖沖的回過頭定睛一看,哦,是仙君啊,那她沒事了。 要不仙君你松開她,她自己走過去,省得累著你的手。 白珩只一個眼神飄過來,魚歡歡立馬收回了那亂飄且不安分的目光。 只是低下頭,魚歡歡還是默默的嘆了口氣,伸手比量了一下大小。 哎,掌心的紅蓮竟然消失了,魚歡歡不可置信的翻來覆去,多看了幾眼。 妖皇已死,他的秘法自然也就不攻而破。 其他的妖也陸陸續(xù)續(xù)醒來,陸遙揮著衣袖抹去了他們的這段記憶,“有些事還是不要記得的比較好。” 荷花也一同暈倒在地,魚歡歡二話不說,撿人的動作越發(fā)的熟練,拉開儲物袋,收起人,關(guān)上袋子,一套動作下來,簡直一氣呵成。 繞是陸遙也忍不住嘴角抽了抽,看向白珩,這真的沒問題嗎。 這一縷濁邪算不得最厲害,卻把這妖都鬧得天翻地覆。且更為重要的是,濁邪之氣已封印千年未見,此次出現(xiàn)只證明了一件事。 有人從外打開了封印,白珩神色暗了暗,看來平靜的日子是有人過夠了啊。 梧棲頂著火光走來,魚歡歡心底忽然升起一個詭異的念頭,“他要是烤熟了,會比烤雞更好吃嗎?!?/br> “這個不清楚,但你如果想試試烤魚的滋味,我倒是可以成全你?!蔽鄺а狼旋X的說道。 魚歡歡默默后退了兩步,你別這樣,她怕你咬人。 白珩只淡淡的抬眼,一言未發(fā),只是右手扣住了魚歡歡的腰,其中的意味很是明顯。 得,他惹不起,特別是鐵樹開花的老神仙,在心底唾棄你。 再次站在陽光下,魚歡歡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梧棲率先同他們告了別,原因無他,他得趕緊把手里的令牌扔,不是,是選出個繼承人,挑起妖界的擔子。 這事他真干不了,他怕他爹氣死不說,更怕自己活不到涅槃那天。 梧棲走后,只剩下他們?nèi)齻€人,魚歡歡左右看看,選擇了站在白珩身側(cè)。 魚歡歡眼神堅定,誰也比不上仙君在自己心中的位置,畢竟是叫過爹的交情。 白珩盡量保持微笑,最后這句大可不必有。 “你閑嗎?!卑诅窭淠馈?/br> 陸遙不知所云,滿頭霧水的搖了搖頭。 “仙界應(yīng)當很需要你。”白珩滿臉認真。 如果忽略掉他眼底的那絲幸災(zāi)樂禍的話,陸遙想,他或許會信。 盡管白珩下了逐客令,陸遙還是臉上掛著微笑,“不巧,本帝君還需在這兒停留一陣兒?!?/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