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 三年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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斗轉(zhuǎn)星移,轉(zhuǎn)眼便是三年春夏,離島的梨花不分季節(jié)的開,每當(dāng)一批落下,用不了幾天,下一批又趕趟兒似的綻滿枝頭,如云蒸霞蔚,開的似春雪一般。 顧長歌每天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將掛在梨樹下的竹籃收起來,一夜之間,里面落滿了花瓣,這些花瓣經(jīng)過她這個吃貨的腌漬可以作為很美味的零食,偶爾玄奇真人和白澤喝酒的時候也可以做下酒菜。 當(dāng)然,三個人吃不了多少花瓣,大多數(shù)的梨花還是被拿來釀酒了,釀了很多很多的酒,酒窖都快堆不下了,所以一看到白澤來了,玄奇真人就眉開眼笑的說:給咱們騰空酒壇的人來了。 白澤也不是好打發(fā)的,比如長歌釀酒的技藝是和玄奇真人學(xué)來的,但釀出的味道卻和玄奇真人相差甚大。 每次喝酒的時候他總要偷偷問長歌,你是不是給吾下藥了,吾怎么覺得你這酒越喝越想喝,上癮! 長歌懶的理他,本來想說這個人疑心太重的,但轉(zhuǎn)念一想,他愛喝也不是壞事,起碼自己閑來無事釀的酒不會浪費。 可白澤問的多了,連玄奇真人都看不下去了,給他斟了一碗自己釀的酒說,你知道為什么老夫的酒和顧丫頭的味道不一樣嗎? 為什么? 白澤疑惑間將酒碗端到唇邊。 玄奇真人樂呵呵道“那是因為顧丫頭心細(xì),她釀酒的花瓣都是落在竹籃之內(nèi)的,經(jīng)過篩選,那些不新鮮的,老了的,顏色不好形狀不佳的都被挑了出去,老夫釀酒的花則是從地上捧的,什么,連沙子草屑鳥屎一股腦的扔進了酒壇,那能一樣嗎!” 白澤的一口酒噴了出來,自那之后他就再也沒喝過玄奇真人釀的酒,連他引以為榮的千年佳釀都碰都不碰。 長歌釀酒是閑著無事的時候玩玩,但她還要練功修習(xí)術(shù)法,很少有閑著的時候,沒多久,酒窖再次處于空置狀態(tài),當(dāng)然,如果把玄奇真人的酒忽略不計的話。 白澤懶洋洋的躺在屋頂上,白衣被風(fēng)鼓動與銀發(fā)一起飛舞,聽到竹椅搖晃的聲音,他微微側(cè)頭看到顧長歌躺在竹椅上,在梨花樹下捧著一本劍譜看的出神。 這丫頭記憶力很好,經(jīng)常騙了他的劍譜作為釀酒的交換條件,雖然他很快就要了回來,但沒多久就發(fā)現(xiàn)這丫頭已經(jīng)默寫出了一本日日練習(xí)。 微風(fēng)吹過,雪白的梨花紛紛揚揚的落在長歌米黃色的衣裙上,有幾瓣落在她的黑發(fā)上,還有幾瓣晃晃悠悠的想落在她的臉上,卻被她撅起小嘴吹到一邊。 櫻唇粉嫩,折射著陽光,她蛾眉皓齒,盡態(tài)極妍,雖然以前就長的不丑,但經(jīng)過了三年的蛻變,她逐漸長開的身體變的玲瓏婀娜,給她增添了更多韻味。 原來,不知從什么時候起,當(dāng)初那個愛哭鼻子的小丫頭已經(jīng)變成了清詞秀雅的左家嬌女了。 白澤的眸光一片暗啞,靜靜的看著樹下的女子一邊看書一邊從一旁的小桌上拈起一顆酸梅,櫻桃小口將梅子含進嘴里,酸的她整個人都縮了脖子,嘴里還嗚嗚啊啊的說著:好酸,好酸! 難道說好酸好酸就不酸了嗎?這丫頭,怎么不干脆吐出來。 白澤低聲笑了起來,長歌忍不住斜了一眼屋頂上的男人,故意提高聲音道“烏童,酸梅,很開胃的,要不要吃?” 烏童在她腰間的集妖瓶里,聽到酸梅二字也縮了縮脖子,小聲道“還是女仙自己吃吧...” 長歌不滿了“很好吃的!快點說你要吃!” “好吧...我要吃?!?/br> 長歌這才眉開眼笑的扔了一顆梅子到瓶子里,又提高聲音道“有些人,想吃也吃不到,嘖嘖,這種味道,可好好吃了,酸酸甜甜的還開胃,是不是,烏童?” 烏童悶聲答道“是...” 白澤飛身從屋頂上躍了下來“吾還從未吃過酸梅,給吾嘗嘗?!?/br> 長歌等的就是這句,她揀了顆酸梅正要遞給他,中途手指一轉(zhuǎn),直接扔進了自己的嘴里,看著男人大眼瞪小眼的看著他,她樂呵呵的晃晃手上的那本劍譜“想吃也可以,不過你要教我這無為劍訣的第七層劍法?!?/br> 白澤雙手環(huán)胸冷然哼道“你可別忘了,這酸梅可是吾給你買的。” “那你再去買吧,你也別忘了,這一來一回的,說不定到時候你早就不想吃了,還不得便宜了我?!?/br> 白澤已經(jīng)習(xí)慣了顧長歌的伎倆,有時候他也樂此不疲的陪著他玩,這丫頭拿一些好吃好玩的來引誘自己,自己假裝好奇,答應(yīng)給她出島買點東西,或者給她劍譜作為交換條件。 但今天他不打算再繼續(xù)裝傻,事實上,他一個大男人對什么女孩子吃的酸梅一點興趣都沒有,他只是想看看這丫頭又想要自己做什么。 原來是教她劍法,算不上多么有難度的事情。 只是... 酸梅的味道,他還真有些好奇起來... 白澤看她紅唇之內(nèi),靈活的舌頭將那顆酸酸的梅子在檀口中撥來撥去,時不時縮著脖子打個哆嗦,為了引起他的好奇心還嘖嘖的咂口水。 白澤承認(rèn),他真的是越來越想吃了,光是想到梅子的味道他就口舌生津。 所以他毫不猶豫的低下頭去,一張大手抓起她的兩只手腕舉到頭上,一手固定了她的臉頰,沖著她的櫻唇就吻了下去。 是什么味道暫且不說,單單是輕觸的綿軟就好像酥到了骨子里,白澤有些緊張,他含住了這張清涼的薄唇。 長歌還未反應(yīng)過來,饒是她反應(yīng)過來了一時間也不知該如何去做,白澤在干什么,他在干什么? 白澤的舌頭在她的唇瓣上用力舔舐吸吮,誰說味道是酸的,明明是甜的。 他一個使力撬開長歌的唇瓣,因為她嘴里含著梅子,牙齒開闔,很容易的就讓這外侵的舌頭攻城略地,白澤的唇舌品著長歌嘴里的酸梅,鼻息間灼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 “很甜...” 曖昧的吐出一語雙關(guān)的兩個字,顧長歌的臉頰瞬間變的guntang,她開始掙扎起來,手腳并用,半推半踹的將壓在她身上的人推開,她則張著有些紅腫的唇瓣激烈的喘息,一張臉紅的好似要滴出血來。 白澤眼神明滅暗啞,他舔了舔唇意猶未盡“吾的味道是不是也不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