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九章 從來誓言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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尹樂樂眼中的淚水洶涌而下,她成了一葉暴風(fēng)雨中肆意漂流的浮萍,她跌跌撞撞的撲到東方羽的面前,她痛哭流涕的抓住他的衣襟“你說什么!長歌jiejie讓你娶我你才娶我的?你根本不喜歡我是不是!你不喜歡我,為什么還要娶我!為什么!” “你夠了!”東方羽不知哪來的戾氣,一把將她推倒在地“娶你未為不可,只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看似單純無知的你居然有這么不恥的一面,本來我還不信,但現(xiàn)在我全都信了!你,你穿成這樣是在等誰,想干什么,我這些日子從不碰你你就寂寞難耐不能自已了?你這個蕩婦!” 尹樂樂一手抓緊自己的衣襟,一手直接在東方羽的臉上落下一個巴掌,從他開口的那一刻起,自己的心便就此死了! 那聲清脆的巴掌也將胡言亂語的人打了個半醒,室內(nèi)陷入沉寂,只有女子低聲的抽噎。 是誰說,平日越溫吞的人,一旦有了什么突破口便能爆發(fā)出所有的不滿,將人傷的體無完膚?這才是他一直憋在心里的真心話吧? 東方羽的胸膛用力起伏著,他痛苦的閉上雙眼,胸腔之內(nèi)發(fā)出無聲的吶喊,他想要將自己所有的無奈都吼出來喊出來。 他的思念,他的為難,他的辛苦,他的糾纏,都讓他吼出來好不好! 世人只道成仙好,卻不知這修仙的過程,那所經(jīng)歷的百千萬千劫堪比輪回之苦。 尹樂樂大哭出聲,她一把抓起外袍披在身上,手上提著一把長劍就沖了出去。 夜色沉寂,那一抹白色的光華射進長歌所居的地方時,長歌才將蕭子陽給她的書看完,那些復(fù)雜冗長的文字看的她一個腦袋兩個大,始料未及的被飛進門的人撞在身上,二人撞上墻壁,雙雙跌倒在地。 長歌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拔出碧落,然而一眼瞄去發(fā)現(xiàn)來的是尹樂樂后,手上的動作明顯慢了一步,就在這時,尹樂樂手上鋒利的長劍已經(jīng)直直指向長歌的咽喉。 “你為什么騙我!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為什么!為什么!” 面前女子披頭散發(fā)衣衫凌亂,看似精細裝扮過的一張小臉卻因為淚水而哭花成一片,若是在平時,長歌必然要笑出聲來,然而此刻,她卻驚的瞠目結(jié)舌。 “樂樂,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人欺負你?” “你不要再惺惺作態(tài)了!從始至終!都是你在欺負我!都是你在玩弄我!我真是瞎了眼,還口口聲聲叫著你長歌jiejie!還往你布置的陷阱里跳!我恨死你了!恨死你了!” 長歌看著抵在自己喉間的劍尖,咕嘟一聲咽了口唾沫“你是不是誤會什么了,是不是誰和你說了什么?” 尹樂樂一雙小手抖的厲害,她站在顧長歌面前哭的花容失色“你,你到底為了什么!你為什么要逼東方羽娶我!為什么讓他娶了我你又要害我!就讓他騙我一生,騙我一世也罷!為什么要告訴我!” 長歌心房一緊,難道東方羽已經(jīng)告訴樂樂,是她拜托他照顧她的? 可是...東方羽明明也喜歡樂樂的啊,正如樂樂所說,兩個相愛的人,在一起最好的結(jié)局不就是成親嗎。 “我沒有逼他娶你,他真的喜歡你啊樂樂,你看不出來嗎?” “那你為什么還要告訴他我已經(jīng)被白澤玷污!是,我不是完璧!我是殘花敗柳!我人盡可夫!我浪蕩無恥!行了吧!行了吧!你們滿意了吧!” 她抓狂的嘶吼,一把將手中的長劍扔在地上,哭著便向門外跑去,長歌驚覺連忙沖過去抓住她“樂樂你要去哪,你聽我解釋,東方羽根本不知道你和白澤的事情!”知道這件事的只有白澤,她和樂樂,而他們?nèi)齻€人,任何一個人都沒有說的理由,尤其是白澤,更是不屑說這個,她可以肯定自己一直守口如瓶,樂樂更不可能傻到要和東方羽坦白自己。 那顯而易見,東方羽根本不知情。 “你放開我!放開我!” 尹樂樂嘶吼著去掰長歌抓住自己的手,見自己掰不開便從頭上扯下一根金簪,直直扎進長歌的手背,后者吃痛,雙手縮了回來。 手背被扎了個血窟窿的,頓時就血流不止。 然而手上的痛卻比不上她此時心尖上的痛,她不敢相信,自己最好的姐妹,最在意的朋友,居然會狠下心來傷害她。 那可是她唯一相信且珍而重之的姐妹啊,為什么會這樣,為什么會這樣?! “樂樂...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尹樂樂握著那根金簪不停搖頭“我再也不相信你了,再也不相信你了,除了你,沒人知道我的這些事情,除了你,沒人會這樣對我!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樂樂!” ‘啪!’尹樂樂一把將手上金簪折斷,當啷一聲扔在地上,她一字一頓到“你我情誼,到此結(jié)束,我尹樂樂再也不會相信你們?nèi)魏我粋€人!” 話語出口擲地有聲,她喚來飛劍便御劍離去。 長歌怔怔然跌坐在地上,捂著手背上的傷口,只覺得心頭的傷口更大,她就這么失去了最好的朋友。 難卜算,百年中,生死誰能與共?休追問,從來誓言無用..... “發(fā)生了何事?” 一聲清泠泠的聲音在門外響起,隨之一人快步走近,長歌一聽到那聲音就趕忙抬手擦擦臉上的淚痕,擠出一個笑來“師父,你,你怎么來了。” 蕭子陽走到她面前,右手一抬,卻是拎著一只小貓。 小魚睜著一雙大眼睛看著長歌,喵嗚喵嗚叫的好不凄涼,長歌忙道“小魚是不是又去闖禍了?” “沒有!”小魚表示他要為自己辯駁“和綺夢玩的?!?/br> “哦...”長歌伸出左手接住小魚道“原來師父是送他回來的...” 蕭子陽卻冷不丁的抓起她的右手,長歌疼的嘶嘶直喘氣“不要...” 男子白衣似華,臉上的表情卻似千年冰封“到底怎么回事?” 長歌故作輕松的笑著搖頭“不小心傷了。” 她這蹩腳的謊言怎么逃得過蕭子陽的眼睛,地上斷了的金簪還在那兒,只要眼睛沒瞎就能看到的吧。 長歌恨不得咬斷自己的舌頭,唉,又在蕭子陽面前撒謊了,才答應(yīng)她要好好做人的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