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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悉微的提議得到了一致認可,就這么一拍腦袋風風火火在幾天內(nèi)直奔機場。 站在擺渡車上的時候,姚悉微注意到張辛夏看著車外越來越近的飛機,神情看起來有點恍惚。 擺渡車里靜悄悄的,張辛夏跟她挨得近。 小聲說:“我看過這么多從北京往返起起落落的飛機,長這么大我還是第一次去?!?/br> 聽完這句話姚悉微突然有了道實感,她身邊這群人,也不過是剛滿十八歲的小孩。 張辛夏已經(jīng)把郝棋的聯(lián)系方式全都刪了,到了寒假,自然也不知道他有沒有從北京回來。 寬闊的停機場,排隊的飛機發(fā)出巨大的轟鳴聲。 那么長時間在她耳旁的幻覺,終于有了實體的聲音。 起飛的時候耳朵有了嚴重的腫脹感,在呼嘯聲中腳下的飛機去到了上空。 姚悉微還好,張辛夏在起飛的瞬間耳朵就難受,張大嘴緩了半天都沒緩過來,腦袋嗡嗡得發(fā)疼。 縮在椅子上蜷成一小團,又因為安全帶綁著不舒服,直到飛機停穩(wěn)張辛夏才緩過來。 她晃了晃腦袋,蔫蔫得說:“我以前沒這毛病?!?/br> “我知道。”姚悉微點點頭以示回應。 在地面上仰頭看飛機時,隔著遙遠的距離總覺得很美,真正坐上去才體會到還有這重罪。 這么想著,張辛夏又嘆了口氣。 飛機受到氣流顛簸,姚悉微都沒處去給她要水。想了想也嘆了口氣,拍拍她的肩膀。 “怎么了?”董苗苗從旁邊探出腦袋。 姚悉微伸手呼嚕了一下張辛夏的頭發(fā),蓬松的頭發(fā)變得亂糟糟,原本亂糟糟的心情反倒靜下來。 她仰前半個身子,對董苗苗搖頭說:“沒什么,青春期?!?/br> 董苗苗比了個ok的手勢表示理解,身子重新靠了回去。 張辛夏剛剛隨著飛機起飛的浮躁心情完全被姚悉微帶偏了,伸手也惡狠狠揉了把姚悉微的頭發(fā)。 等飛機飛到平穩(wěn)了,姚悉微才把耳機拿出來。她現(xiàn)在會認真聽歌,對于愛豆認真寫出來的歌,靜下心的時候會關(guān)注到歌詞。 即使被關(guān)在學校里,也能感受到這一年起蔚藍樂隊在娛樂圈事業(yè)開始全面飛升進入鼎盛時期。 姚悉微戴上耳機,手指在椅背上輕點,轉(zhuǎn)頭看向窗外。底下烏云密布的天氣已經(jīng)被甩到了黑壓壓的云層下面,他們正平穩(wěn)得飛在空中。 這一年她的高三經(jīng)歷了一半,風風雨雨中的十八歲。 往周圍轉(zhuǎn)了一圈,一個機艙的人都在睡覺,李喬然開了盞頭頂?shù)男粼谧鑫锢眍}。 注意到她的眼神后,抬起頭朝她淡淡笑了一下。 姚悉微想,這一年,對于愛豆和她都是最好的一年。 北方城市的氣溫顯示比南方要冷得多,離降落還有40分鐘的時候,頭頂?shù)睦锍瘫砭烷_始報地面溫度。 張辛夏做好了充足的心理準備,裹著羽絨服戴著帽子做好整套防備。看這架勢不知道的以為她要去東北雪原。 走出廊橋時姚悉微發(fā)現(xiàn)身后的張辛夏沒跟上,她正在愣神看著外面。 心中一慌,這里有什么勾起她不好回憶的地方嗎? “怎么了?”作為直到她暗戀秘密的唯一見證人,姚悉微小心翼翼提出關(guān)心。 “雪呢?”張辛夏回過神,滿臉的遺憾擋不住。 她問道:“怎么沒下雪?” 第二百五十六章 以后的日子還長著呢 這句話她重復了好幾天,可惜運氣不好天公不作美。 就在她們來得前幾日,北京剛下完一場小雪,積雪融化后氣溫穩(wěn)步上漲,再加上太陽的照耀,體感暖和不少。 至少張辛夏這件能抗到東北雪原去打滾的厚款羽絨服,穿起來有點熱。 “我覺得北京跟我八字不合?!睆埿料某ㄩ_羽絨服拉鏈,晃蕩在大街上,得出這個結(jié)論。 姚悉微暼了好幾眼看她神情穩(wěn)定,猶豫了一下接話想說:“我也覺……” 話還沒說完,飛速捕捉到她眼角瞬間轉(zhuǎn)變的臉色。 姚悉微瞬間改口:“也沒有,哪里沒有意外呢。” 小心觀察她的臉色后才松了口氣。 張辛夏自從踏上北京這塊土地后,就開始不對勁。 盡管她們都知道,這個時間點郝棋一般都是已經(jīng)回到下川市過年了。 北京街上人群攢動,一眼望去又空空蕩蕩。 靠! 誰說向來性格穩(wěn)定的張辛夏,不會經(jīng)歷青春期失戀后,尋死覓活情緒起伏波動的! 每個城市的清晨都有不一樣的味道。 他們坐在路邊攤的早餐店,聽兩位遛鳥的大爺嘮嗑。 北方人的口音有些特有的兒化音,顯得粗狂醇厚。姚悉微坐在小凳子上下意識跟著學了幾句,怎么說都有點躲不掉的南方語調(diào)。 董苗苗摩拳擦掌點了碗傳說中的豆汁,果然愁眉苦臉放下碗。 姚悉微笑她剛剛不聽自己勸,悠哉悠哉喝起豆奶。 很早以前還在當實習生的時候,姚悉微就跟著小組里的前輩來出過差。 那時候這里的對接人員信息沒處理好,弄得一團亂。等她們過去了,才發(fā)現(xiàn)要的材料在另一家公司。 有限的時間里工作量瞬間加倍,昏天黑地忙了好幾天。 有天凌晨加完班,前輩看了眼天色說:“時候不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