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五章難道又受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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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熱水澡躺在床上,沈菀笙想起今日之事,還是覺得有些奇怪,若是宇莫璃在房中毒發(fā)難受,那又是誰會來自己屋子里翻找呢? 想來想去不得要領(lǐng),還是覺得宇莫璃嫌疑最大。 翻騰了半夜,才沉沉睡去。 翌日。 沈菀笙早上本來該早早起床去跟扶懷請安,但是她昨日半夜才睡著,再加上又穿著濕衣裙被涼風(fēng)吹了一下,所以早上便覺得頭昏昏沉沉的,渾身沒有力氣。 鈴蘭見里屋沒有動靜,知道小姐昨夜睡得晚,便沒有進(jìn)屋去叫她。 但是她們?nèi)缃袷窃趪隹?,不去向主家請安又怕人家不高興,嫌棄小姐不懂禮數(shù)。 正站在門口兩難之際,卻見宇莫璃推開院門走了進(jìn)來。 只見他今日穿一身簇新的靛藍(lán)色緙絲長袍,配一條鏤空金縷腰帶,要上別著一個藍(lán)色織錦繡著竹子圖案的荷包,看起來風(fēng)姿瀟灑,卓爾不群。 鈴蘭忙惶恐上前請安道:“見過三公子!我家小姐今日……今日……” 宇莫璃眉峰微蹙:“你家小姐如何?” “我家小姐今日只怕是不能去給夫人請安了!小姐昨夜出去……受了點(diǎn)風(fēng)寒,這會兒還……還在睡覺!” 鈴蘭眼神閃爍,差點(diǎn)和盤托出小姐昨夜外出半夜才回來的事情。 宇莫璃只淡淡點(diǎn)頭,也不多理會鈴蘭,便向屋里走去。 鈴蘭見他徑直往里屋去了,忙跟上去阻攔道:“三公子,使不得??!小姐還未起床呢!” 宇莫璃猛一回頭,厲聲道:“她若是得了風(fēng)寒,沒有大夫醫(yī)治怎么能好?你可擔(dān)得了這個責(zé)任?” “……” 鈴蘭瞪大眼睛,這……好像確實(shí)挺嚴(yán)重的,不過……小姐好似并未真的得風(fēng)寒?。?/br> 只是她方才突然想出的借口而已,三公子卻當(dāng)了真。 這可如何是好? 宇莫璃并不再理會她,將門打開進(jìn)去了。 鈴蘭只好跟進(jìn)去,見宇莫璃疾步走到床前,伸手將簾帳掀開。 此時沈菀笙還縮在被子里睡得迷迷糊糊,宇莫璃將蓋在她頭上的被子拉開些,輕輕伸手去摸她額頭,倒覺得不怎么燙。 又俯身看她呼吸勻稱,面色紅潤,睫毛紋絲不動,看來只是睡得太沉了。 可能感受到了額頭上有異物,她又微微蹙眉,縮了縮脖子,模樣煞是可愛。 “沒事,她只是沒睡醒罷了!” 宇莫璃松了口氣,臉上露出寵溺的表情,他自然知道她昨夜在何處,只是這件事情終究是不能說出來罷了。 他也早已囑咐卷簾要守口如瓶,沒得壞了沈姑娘的名聲,說到底,還是為沈菀笙考慮得多些。 “我去跟夫人說一聲,就說沈姑娘今日身子不舒服,讓她好好休息吧,今日不用去如意院請安了!” 宇莫璃起身將簾帳放下,走到門外才低聲對鈴蘭道。 鈴蘭自是感謝宇莫璃。 眼看他出了院門,這才緩緩走進(jìn)屋內(nèi),坐在臥房門口等小姐醒來。 沒過一陣子,院門口又傳來響動,鈴蘭忙起身去查看。 推門進(jìn)來的是昨日送餐來的那個圓臉丫鬟,丫鬟見到鈴蘭,咧嘴一笑,將手上提著的食盒向前送了送。 鈴蘭忙笑著迎上去:“jiejie又來給我家小姐送餐了?真是有勞jiejie了!” 那圓臉丫鬟將手上食盒交給鈴蘭,并沒有走掉,而是隨鈴蘭一起進(jìn)了屋子。 鈴蘭放下食盒,給圓臉丫鬟讓了座,兩人坐在杌子上有一搭沒一搭聊了起來。 圓臉丫鬟道:“還不知道姑娘姓名呢!” 鈴蘭忙脆生答道:“我叫鈴蘭,請問jiejie尊姓大名?” “我叫黃鶯,今年十八歲,是夫人身邊的丫鬟?!?/br> “我叫鈴蘭,比你小一歲,也是小姐身邊的貼身丫鬟。” 兩人各自介紹完自己,相視一笑,仿佛認(rèn)識很久的老友似的。 鈴蘭見黃鶯和藹可親,又每每親自送飯來,不似李氏身邊的丫鬟,除了錦繡,一個個都鼻孔朝天,仿佛高人一等似的,便跟她格外親近些。 黃鶯瞅了瞅里屋:“你家小姐昨夜做什么了?今日早晨怎會身子不舒服呢?” “呃……” 鈴蘭自是不能說實(shí)話,只得撒謊道:“我家小姐昨日吃完晚飯,便讓我陪著去園子里消食,大概是因?yàn)榇盗孙L(fēng),再加上……又來了葵水,所以便……” 她思量著小姐的葵水便是這兩日就要來了,所以拿出來做借口。 “哦,原來是這樣!那是得好好歇著?!?/br> 黃鶯若有所思。 “每日麻煩jiejie來送吃食,meimei心里過意不去,jiejie可否告訴我府里該去哪里拿吃食,以后我自去拿便是,就不勞煩jiejie了!” 鈴蘭不想再繼續(xù)方才的話題,忙問起送飯的事情。 黃鶯笑道:“這兩日你只需要讓沈小姐等著送來便罷,等過了這兩日,只怕夫人會叫小姐去如意院一起用飯,便就不用送來了!” 鈴蘭聽完了然。 兩人又聊了會子,聽見里屋傳來動靜,是沈菀笙在叫鈴蘭。 鈴蘭忙進(jìn)屋去,掀開簾子見小姐皺眉坐在床上道:“怎么今日就來了葵水?把床單也弄臟了!” 鈴蘭倒開心起來,她忙扶起沈菀笙,幫她換上衣服,又將臟了的衣服和床單裝進(jìn)盆里,準(zhǔn)備去洗。 從里屋出來,見黃鶯已經(jīng)不見了蹤影,想來是已經(jīng)離開了。 鈴蘭將食盒中的餐食拿出來擺在桌上,伺候沈菀笙吃完飯,然后又去洗衣服和床單了。 此時宇莫璃走了進(jìn)來。 鈴蘭正好在院里洗衣服,忙起身將濕淋淋的手在衣襟上擦了擦,上前行禮。 宇莫璃淡漠看她一眼道:“沈姑娘呢?” “小姐正在東屋做針線活呢!” 宇莫璃似不經(jīng)意掃了一眼盆里的衣服床單等物,那上面赫然還留著些血跡。 緩步走進(jìn)東屋,見沈菀笙正坐在窗下的炕上做針線。 沈菀笙聽見響動,抬頭去看,見是宇莫璃,立刻便想起了昨夜的事情,雙頰如火燒般蔓延開去。 她忙從炕上爬下來,正欲行禮,被宇莫璃攔住,柔聲道:“你身子如何?” 沈菀笙沒好氣道:“好著呢!” 說完又自回炕上坐著,也不管宇莫璃還杵在地上。 鈴蘭進(jìn)屋送茶,便看見宇莫璃站在炕下,小姐正坐在上面做針線,也不搭理他。 鈴蘭心里暗暗納悶,小姐平日里最是注重禮儀,如何今日竟然什么都不管了。 她只好硬著頭皮招呼道:“三公子快坐炕上?!?/br> 宇莫璃便脫鞋上了炕,等鈴蘭走后,緩緩打量沈菀笙。 只見她正坐在窗下,窗外日光落進(jìn)來,正照在她半邊臉上,日光下,女子皮膚白皙若雪,透出點(diǎn)點(diǎn)粉紅,瓜子臉上美眸低垂,端莊秀麗中透出一股不自知的嫵媚。 他呆呆望著她,微有些忐忑不安。 沈菀笙如何不知道兩人之間的尷尬,昨夜幾乎肌膚相親,今日又相對而坐,兩人間仿佛有絲絲曖昧的感覺在蔓延。 宇莫璃覺得自己上一世從未有過這種奇怪的感覺。 自從那次在萬福酒樓將沈菀笙救起后,這種奇怪的感覺便從心底蔓延開來,仿佛一把小手在胸口無聲地抓撓著他。 直到昨夜發(fā)病過后,他才開始真正去考慮這樁婚事。 沈菀笙自是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但一想到昨日他或者他派來的人進(jìn)自己屋中翻找地圖,便有些難受。 他救過自己,更幫過自己很多次,但這一回,她不準(zhǔn)備原諒他。 因?yàn)檫@說明他之前所做的事情,皆是有目的而為之。 這樁親事本就是個交易,他只是想得到那個東西而已。 “沈姑娘,你……你傷口還未好嗎?” 沉默半晌后,宇莫璃突然開口問道。 “嗯?”沈菀笙抬頭,水眸疑惑看向他,似乎不明白他在說什么。 “我是說,姑娘手臂上的傷口可有恢復(fù)?” “自然是恢復(fù)了!多謝三公子送藥。” 沈菀笙說著,將自己受傷的手臂活動了一下,淡笑道:“你瞧,已經(jīng)好了!” “那,難道又受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