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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便宜侍衛(wèi)不聽話在線閱讀 - 第101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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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況且他們剛立了大功,分開才半個月,怎么就突然謀反了?

    容錯丟下手里的案卷,快馬加鞭去了莊府。

    來時夜色突降,天邊暈出一抹透明的深藍。

    程瑾言獨自坐在房頂上,手握一壇酒、腳邊還堆著三兩壇,神色惆悵地仰望月亮。

    容錯在他身邊坐下,擅自打開一壇酒,一飲而盡。

    他問過莊明察,據(jù)說他們走后,朝廷因一封檢舉晉王的奏折,派了一大批人去晉王家里翻箱倒柜,找到了晉王與瓦剌勾結(jié)的文書和大量兵器、火藥;還說若不是因為晉王與瓦剌勾結(jié),我朝不會損失如此大的兵力。

    上奏的人,正是太子。

    “他對我身邊的人下手了?!?/br>
    這消息太突然,走前他們還和晉王約好下次帶著妻兒再來邊關(guān)一聚,嘗嘗他們那里的鮮藕。沒想到,這竟成了最后一句話。

    容錯眉頭深鎖,不作聲。

    程瑾言似是喝多了,喃喃自語:“我與四哥情同手足,小時候在宮里,誰欺負我,他就替我欺負回去。而真正定他謀逆罪的證據(jù),居然是四哥與我往來的一封家書。信中提及了他這么多年在邊關(guān)的所見所聞,不過只出現(xiàn)兩遍‘瓦剌’的名字,竟成了罪證。多可笑啊,這封信是在我府上找到的。

    “人心多么險惡,前幾日我進宮在父皇面前夸贊四哥膽識過人,他還笑著說好久沒見四哥了,甚是思念他。結(jié)果轉(zhuǎn)臉他就要了他親兒子的腦袋。天知道,我脖子上這顆球,還能留多久。”

    他摔了空酒瓶,大動肝火:“我無意同他爭奪皇位,我只想護好王府。可程瑾瑜容不下我半分?!?/br>
    本以為太子沉得住氣,沒想到先從晉王入手,給了他一個下馬威。

    這幾日,容錯把程瑾言的身世調(diào)查得干干凈凈,包括當年湘嬪的意外身亡。他在剎那間,做了一個決定:“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我也是太子的眼中釘,不如我們聯(lián)手?”

    程瑾言微微一愣:“莊家可是代代效忠太子。”

    “那是他莊明察,我又不是莊府的人?!比蒎e悶頭豪飲,“不過我想不明白,侯府對太子來說有何威脅?”

    按理來說,太子若要穩(wěn)坐皇位、鞏固江山,拉攏武官是重中之重,怎么會反過來對付當朝兵權(quán)最大的靖平候呢?

    “如果太子一開始就知道你與喜兒的婚事呢?!背惕缘曁嵝阉?,“王府收養(yǎng)過我,周至王從不站隊,但三番五次在眾臣面前表現(xiàn)出對我的關(guān)心,所以太子不肯放過王叔。而作為與郡主聯(lián)姻的侯府,當然是顆毒瘤?!?/br>
    容錯反感朝堂之上這些彎彎繞繞:“楊安一案還有蹊蹺,倪允彥那邊我已經(jīng)查了個干凈,你與他來往密切,手里可還有什么證據(jù)?”

    程瑾言嫌棄地瞥他一眼:“我不放水,你以為你怎么查來的那些線索?”

    “……”容錯眨眨眼,一驚一乍地彈起,差點從房頂上滑下去,“我查倪允彥的時候你都知道?那些證據(jù)是你故意讓我找到的?”

    “差不多吧,絕大部分?!彼巡焕谧约旱哪遣糠肿C據(jù),盡數(shù)銷毀。

    容錯看著他那一副居高臨下的模樣,頓時感覺面前這人,就是帝王之相:“不做皇帝不行?”

    月光灑在他臉上,程瑾言苦笑著搖頭:“不做皇帝,我誰都護不住?!?/br>
    ***

    程序還是頭一次來雕花樓。

    處處笙歌艷舞、紙醉金迷,身著錦袍的男子發(fā)冠歪向一邊,眉目迷離,粗糙的大手在衣著暴露的女子身上游走,不小心撞到了人,也不道歉,罵罵咧咧地口吐芬芳。

    程序揉了揉腫痛的肩膀。

    她來這里沒有喬裝打扮,拿著王府的腰牌大搖大擺地進來了。虞梓芙死后,虞家認為是丫鬟護主不利,當即把她賣到了雕花樓。

    大半年前還跟在她身后監(jiān)視的女子愁容滿面,郁郁寡歡地坐在一糙漢身邊侍奉。因她臉色過臭,糙漢舉止粗魯,對她的態(tài)度也極差。

    禾穗眼角含淚,低頭默默擦干撒在裙子上的酒漬。她再抬眼,便瞧見了二樓圍欄前微笑望著她的程序。

    那一刻,她明白,自己的救世主出現(xiàn)了。

    “程小姐,啊……不是,郡主?!焙趟霙_上來跪倒在程序面前,苦苦哀求,“您救救我吧,我愿意當牛做馬,我愿意為郡主赴湯蹈火。您救救我吧!”

    她把頭磕出響聲。

    “先不必急著表忠心,幫你贖身可以,但要看你愿不愿意尋個人家了?!?/br>
    禾穗坐在自己的腳上,不明所以地看著程序。

    程序輕輕一笑:“才17歲,身子骨硬朗。可愿意做妾室?”

    禾穗幾乎不經(jīng)思考地點頭,說著說著便哭起來:“愿意愿意,只要不是在這里陪客,嫁給山野屠夫我也愿意?!?/br>
    程序從廣袖中掏出一精致的香囊:“明日亥時,我會買你出去,這香囊為信物。如何伺候,那就是你的事兒了?!?/br>
    禾穗雙手接過香囊,拼命點頭。

    比起不知道什么時候染上花柳病、孤苦無依地死去,她倒不如做個妾室、養(yǎng)著一兒半女,老了也有人送終。

    ***

    王府東院。

    二嫂又去回春堂針灸了。周寧意謹遵程序的囑托,牢牢拖住她二嫂,在她xue位上扎兩針,麻痹一個時辰,再找借口讓她待在醫(yī)館里喝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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