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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陛下讀心后發(fā)現(xiàn)他是戀愛腦 第88節(jié)

    這棵樹顯然是被移栽進盆里的,埋住樹根的土壤有些松散,樹干平滑,樹枝細長,葉片圓圓,上面還掛了一顆顆圓圓的綠色果子,看著倒有幾分喜人。

    花宜姝走到近處看得更清楚,不禁有些失望,原來是真的樹,不是玉石雕的,更不是金子做的。

    這樣一棵普普通通隨處可見的凡樹,有什么值得送禮的?

    花宜姝暗暗安慰自己,好歹是個正常的禮物。

    鑒于昨日她才誤會了李瑜跟他吵了一架,花宜姝看在他是皇帝的份上,決定對他溫柔一些,她笑盈盈道:“陛下,這果子是不是特別甜?”

    聞言,李瑜目光微訝,似乎疑惑她為何會這樣問,他搖頭,“這果子有毒?!?/br>
    花宜姝:“……那是枝葉可以食用?或者用作佐料?”

    李瑜:“枝葉也有毒,只要不入口就不妨事?!?/br>
    花宜姝:……

    搞半天,李瑜送了她一棵毒樹?這還真是意想不到??!

    她盯著這其貌不揚的樹暗自思量,莫非這是李瑜送給她防身的?將這不起眼的樹種在庭院,一旦有人要害她,就摘一片葉子摘一顆果子塞對方嘴里?

    可是,這也太正常了,李瑜會送這么合情合理的禮物么?

    花宜姝盯著他,她的疑惑明顯取悅了李瑜,他面色不變,只是眼中的得意幾乎要滿溢出來。

    花宜姝不必聽他心聲,也知道他心里一定在想,咦哈哈哈你猜不著你猜不著……

    在花宜姝目光催促下,終于擺足了神秘感的李瑜抬手折下一枝樹葉,“你看?!?/br>
    被折斷的地方竟然流淌出白色的汁液。

    花宜姝:……

    這有什么,李瑜真是少見多怪。

    緊接著,就見李瑜將手中的枝葉折出一個將斷未斷的口子,然后對著這個口子一吹……

    剎那間,無數(shù)個泡泡從那個地方涌了出來,陽光下微微閃著異彩,向著天空、向著庭院、向著風走過的地方飄去……

    花宜姝不覺睜大了眼睛,像是在看一場幻夢。

    李瑜看了她一眼,嘴角微微揚起,更加賣力地吹動樹枝中的汁液,又是一串泡泡飛了出來,花宜姝呆呆地抬起手指一戳,一個泡泡被她戳破了,散做微微水霧消散,這時候又是幾個泡泡飄到她面前,她這一次小心翼翼地用指腹去碰其中一個,那個泡泡便被她推遠了,向著另一個方向飛去。

    花宜姝抬頭看著那個被她推遠的泡泡。

    這個東西這么輕,比塵埃還輕;這個東西這么弱,輕輕一戳就破;可是只要有一股好風,哪怕這風小得只是人吹出的一口氣,只有有人去推,哪怕這力道小得只是人抬手一點,它就能向著天、向著太陽高高地飛去,飛到人踮起腳尖抬手去夠,飛到人爬上屋頂極目遠眺,也到達不了的高度!

    就像她花宜姝,哪怕她渺小若灰塵,哪怕她弱得人家一根手指都能戳死,也能借力馮虛御風而起,扶搖直上,叫萬萬人爬上屋頂極目遠眺,也難以企及。

    花宜姝怔了一怔,忽然一下抱住李瑜,在他臉上猛親一口,“陛下,太好看了,我喜歡,喜歡得不得了!”

    李瑜被她前所未有的熱情弄得懵了一下,手里的樹葉都掉到了地上。

    花宜姝笑道:“陛下從哪里尋來的?我從未見過如此神奇的樹?!?/br>
    李瑜下意識道:“南下的路上遇見的,當?shù)厝藛具@種樹小桐子。”

    小銅子?這泡泡一個個圓圓的,又好看又輕盈,確實就像小銅錢,又圓又人見人愛。

    花宜姝念了幾遍,“小銅子小銅子,當真是好名字!”

    李瑜抿了抿唇,也很高興,“對,小桐子。”

    絲毫沒有意識到此桐非彼銅,花宜姝興奮地湊過去摘了一根,卻不得其法沒能吹起泡泡來。

    李瑜就接過她手里的樹葉,幫她折成特定的模樣,想幫她吹一波,不料花宜姝也心急地湊過去,兩人的腦袋咚一聲撞到了一起,疼得花宜姝面色一抽,差點痛叫出聲,李瑜也疼,但他腦殼似乎比較硬,只是微微蹙了蹙眉頭,有些擔心地看著她。

    然而花宜姝心里的興奮卻很快壓過了疼痛,她迫不及待地舉起樹葉用力一吹,明明沒有聲音,她卻覺得自己聽見了呼啦一聲,一個比方才李瑜吹出的所有泡泡都要碩大四五倍的大泡泡飛了出來,晃晃悠悠地跟在那些“小輩”身邊,朝著天空飛去。

    花宜姝驚呆了,李瑜也驚呆了。

    眼見這個巨大的泡泡后繼無力快要掉下來了,花宜姝忽然往前一跳,奮力一吹,大泡泡重新有了力量,繼續(xù)往上飄,然而沒多久又xiele力氣,即將跌落塵泥,花宜姝現(xiàn)在看這個泡泡就仿佛看到了自己,怎么能看著它落地呢?于是那個泡泡一路飄她就跟在后邊一路吹氣,渾然不覺自己此刻的模樣傻得不行。

    “哈哈哈……”

    花宜姝忽然聽到了一陣笑聲,她側(cè)頭一看,就見李瑜竟然沖著她笑,不是往日里只藏在心里的笑,也不是淺淺的沒有聲音的笑,而是發(fā)自真心無拘無束的笑。他忽然走到她身邊,掐住她腋下,像是舉孩子一般將她高高舉起,“我們再送它一程!”

    花宜姝忽然彎起了眼睛,她對著那顆泡泡用力一吹,巨大的泡泡終于離開了這方庭院的桎梏,它飄上了屋檐,飄過了屋頂,消失在茫茫天際……

    于是兩人就這么圍著這棵樹玩了一個下午,滿院子都是被吹得到處飄的泡泡,待過足了癮,兩人就坐在廊下靠在一起看著靜靜飄飛的泡泡發(fā)呆。

    “開心嗎?”李瑜忽然開口。

    花宜姝用力點頭,“開心?!?/br>
    “開心就好?!崩铊ぢ曇舻叭绱恕?/br>
    如此什么?他沒有說下去,但花宜姝緊緊貼著他,她聽見了——

    【快說,朕在你心里天下第一!】

    【誰也比不上朕!】

    花宜姝眼珠子一轉(zhuǎn),忽然滿臉動容,道:“陛下是不是專為妾身尋來這新奇之物,陛下對妾身太好了?!?/br>
    李瑜面色僵硬,聲音卻很柔和,“你對朕更好。”他執(zhí)起她的手,緩緩說道:“朕會好好珍惜你?!?/br>
    【啊啊啊啊終于把這句話說出來了!終于說出來了!】

    【朕準備了一個晚上!】

    李瑜心里高興得仿佛過年放鞭炮的孩子。

    【她一定會很感動吧!她一定會把朕排在第一位吧!】

    花宜姝:……

    她發(fā)誓,她真的很想表現(xiàn)一番感動,然而當她用脈脈含情的雙眼看向李瑜時,她忽然接二連三打起了噴嚏。

    “阿嚏!”

    “阿嚏!”

    “阿嚏!”

    打完噴嚏,花宜姝紅著眼睛,終于忍不住道:“陛下,你太香了,我實在忍不住了?!?/br>
    李瑜:……

    李瑜走了,花宜姝回想他當時備受打擊的神情,忍不住噗呲一笑。

    正在這時,侍從來通報,說是李夫人來了。

    這個李夫人,自然是李錦元的夫人何秀秀,等回到京城,她就要變成王妃了。

    不過何秀秀還不知道自己丈夫的真實身份,只以為他是官宦子弟,多年前爭不過長房所以流落在外,如今親侄子發(fā)達了,十分有良心地把他叔叔一家接來享福。因為無法對如今所得到的一切心安理得,所以何秀秀顯得有些局促不安,尤其是是站在美得盛氣凌人的花宜姝面前時,越發(fā)覺得自己渺小。

    她的女兒李珠珠就站在她身邊,乖乖巧巧地抬頭一直盯著花宜姝看。

    “夫人,我是帶著珠珠來向您道謝的?!焙涡阈愕?。

    花宜姝避開了她的禮,一臉驚訝道:“嬸嬸快別這么說,您可是長輩。”

    她看了一眼旁邊看她看得目不轉(zhuǎn)睛的李珠珠,忽然抬手折了小桐子的樹葉,掰開來吹了一下,一串泡泡飛了出來,小姑娘頓時瞪大了眼睛,呆呆盯著看。

    何秀秀也一臉驚艷。

    這種樹因為有毒,又暫時沒發(fā)現(xiàn)別的用處,因而不但無人種植還遭砍伐,只靠天生地養(yǎng)數(shù)量稀少,見過的人并不多。

    花宜姝教會了李珠珠如何吹出泡泡,又找來幾個侍從陪著她玩,在孩子歡呼雀躍的聲音中,她臉不紅、心不跳地對何秀秀道:“我看你們這兩日住得不慣,珠珠也不太開心,特意讓大人尋來這樹,就當陪孩子解悶了?!?/br>
    何秀秀立刻一臉感激。

    第105章 明月,底氣

    夜幕低垂, 燭火煌煌。

    湖心雅亭如珠,湖上輕煙如霧。

    李珠珠玩了好一會兒的泡泡樹,已經(jīng)有些疲憊, 此時正靠在母親身邊, 大大的眼睛盯著侍女們一樣樣送上來的東西,眼神中滿是新奇。

    一個身體結(jié)實的侍從端上來烤盆后就退下了,盆中銀絲炭亮著一道道紅光, 像是一條條蟄伏的火龍,熱意從炭盆上散出, 煙氣也微微飄散,卻絲毫也不嗆人。何秀秀有些驚奇地看著,往年冬日里太冷的時候,他們家才會用上炭盆取暖,但買來的炭煙氣嗆人,后來她男人不知走了什么路子買了富貴人家才用得上的好炭, 但也遠遠不如面前這些。

    在何秀秀勤儉慣了的質(zhì)樸想法里,如今還不到十一月, 歸州地處偏南, 氣候相較北方溫暖許多, 實在沒有冷到需要用炭盆的時候,她只以為這位美得艷驚四座的花夫人身體虛弱,所以格外受不得冷。

    可既然怕冷, 為何不在屋里待著,何必到這兒四面漏風的涼亭里來?

    她心中不免輕嘆:到底是大家出身,吃穿用度奢靡無度。

    將何秀秀變化的神色看在眼里,花宜姝面色不變,依舊笑盈盈地讓下人將東西端上來。

    而何秀秀則是看了眼天上月色, 心道已到了該用晚飯的時候,孩子也該餓了,不好再在這里逗留,更何況她在花夫人面前實在局促,說話做事也放不開手腳,便開口想要告辭,卻聽花宜姝道:“嬸嬸好不容易來我這里一趟,菜還沒上呢就要離去,是不是看不起我?”

    何秀秀忙道:“夫人言重了?!彼饺绽锎蚪坏赖亩际青l(xiāng)野地間的平頭百姓,大家說起話來雖然粗俗但也直白,而何秀秀往日里也不是一個畏首畏尾的人,可是到了花宜姝跟前,就如同被綁住了手腳,這也絆住那兒也絆住,一是因為花夫人容貌太盛,人一旦生得太好,就仿佛跟凡夫俗子隔了一層;二是她心里發(fā)虛,“我男人如今全仰仗宋大人,我怎么敢看不起夫人呢?”

    花宜姝聞言噗呲一笑,“嬸嬸好有意思,我如何不知嬸嬸為人?不過說些玩笑話罷了。”

    何秀秀聞言一怔,只是玩笑話嗎?她還以為花夫人是說真的。

    正好此時侍女端著一個大托盤上來,燭光下打眼一瞧,何秀秀還沒反應過來,她身邊的李珠珠就哇了一聲。

    只見那托盤里放著數(shù)不清的串串,串串上有rou有菜,切成一塊一塊,紅紅綠綠十分好看,再撒上佐品香料,還沒開始燒烤,就已經(jīng)能嗅到一股引得人食指大動的香味。

    眼見侍女將這一串串rou放到炭盆上烘烤,何秀秀此時才明白這炭盆是用來做什么的,想起方才那番自以為是的猜測,只覺面上臊得慌。

    偏偏花宜姝還道:“這炮rou法子還是安墨教的,其中幾味香料十分珍貴,得從海外運來,若不是為了招待嬸嬸,我也不輕易用?!?/br>
    何秀秀心里更愧疚了,花夫人用來招待她的東西,她卻腹誹人家奢靡,幸好沒說出來,要不然得叫人家多心寒??!

    何秀秀正自責,一旁侍女已經(jīng)開始烤rou,香味很快傳了出來,rou油滴到炭盆里滋滋作響,何秀秀還從未嘗試過這種吃法,不覺口舌生津,身邊的李珠珠卻是已經(jīng)開口了,“娘,我想吃?!?/br>
    何秀秀正要說她一句,讓她不要在貴人面前顯得沒規(guī)矩,花宜姝卻是已經(jīng)親自取了一串生rou遞到李珠珠手里,“這東西,要自己烤吃起來才香,看清方才丫鬟的動作沒?學著做?!?/br>
    何秀秀一個怔愣間,女兒卻是已經(jīng)高高興興地湊近炭盆開始烤rou,她一張小臉被炭火熏得發(fā)紅,雙眼卻亮晶晶的,明顯十分高興,何秀秀想要出口的話就都咽了回去。

    也許是烤rou的香味飄得太遠,遠遠的,涼亭中的幾人就聽見了遠處的喊聲,那是個少女的聲音,清脆似銀鈴,何秀秀正疑惑,身邊正新奇地玩著烤rou的女兒忽然雙眼一亮,“是安墨jiejie的聲音,一定是安墨jiejie!”

    片刻間,那聲音就近了,果然是安墨,她一陣風似的奔過來,往花宜姝身邊一坐就用力吸了吸鼻子,“好香!”分明已經(jīng)是個大姑娘了,但神情天真,眼眸明亮,更像個孩子。

    “給安墨jiejie。”李珠珠手里的rou串已經(jīng)烤好了,她把手里的rou串往安墨那邊遞,眼睛卻還牢牢盯著,咕咚,大家都聽見了她咽口水的聲音。

    何秀秀蹙起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