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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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主公任命我作為近侍。 盡管我不明白主公的意圖,對我這樣的仿刀到底還有什么期待但在弄清楚這件事之前,我會去承擔責任,近侍的職位我不會讓出去的。他抬起了頭,盡管眼神還有些游移,語氣卻已經(jīng)堅定了下來。 即使你只會把事情弄得越來越糟?膝丸一針見血的問。 你會后悔的。髭切的聲音輕軟,說出的話卻越發(fā)犀利,他的語氣不急不緩,肯定的這么陳述著,仿佛是一種對未來的冷靜宣告,等到事情發(fā)展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后,你會后悔沒有在最初就擺正好自己的心態(tài)和地位。 即使穩(wěn)如髭切,說到最狠的這一句臺詞后,語句還是忍不住微滯了。 太過分了??!長谷部已經(jīng)憋到臉紅脖子粗,半天難受得差點當場去世,一直聽到最后這一句后,他的主控屬性實在無法容忍下去了,終于憤怒的攥著拳頭紅著眼就大步?jīng)_了上去。栗發(fā)青年速度快到旁邊的秋山指導硬是沒反應過來,驚得一愣一愣的,只感受到了面前人經(jīng)過的地方被帶過了一陣涼風。 鈴木導演也很莫名其妙,不懂黑田先生為什么氣的這么真情實感,他正要叫停,就見到黑田先生沖上去無縫插入了對演中,這副氣憤表情居然是黑田先生在表演的搭戲,栗發(fā)青年理論得憤慨又激烈: 髭切殿下?。∧銈冋f的情況可以有別的方法解決,但主人當初是指定了山姥切國廣去當近侍,我壓切長谷部只會服從這個命令!還請你們不要再說這些過分的話,去質疑主人了! 太過分了??!他沒憋住,藤紫色眼眸燃燒著怒火的瞪向了髭切身后的鈴木導演。 這都是什么亂七八糟的臺詞?! 膝丸眼神幽幽的跟著冷瞥了過去。 鈴木導演卻沒有注意到這些,他摸著下巴滿意的陷入了思索,沉吟著:唔這個劇情還需要改進啊。等到日后的刀劍們都開始暗墮,山姥切國廣會意識到髭切的話說準了,陷入深深的自責那么為了表現(xiàn)突出,這一段的長谷部也要表示反對比較好 鈴木導演剛才都驚了。他沒想到被他們以為演技最差的黑田先生爆發(fā)起來情緒也是淋漓盡致,讓人驚嘆。能提高他的期待值的話,那他能發(fā)揮的點多了??!得再給黑田先生加加擔子! 不是吧?!!長谷部難以置信的脫口而出。 山姥切也默默的抬起了頭,非常費解:鈴木先生座長的戲份難道都是這樣的嗎? 座長要擔負重任,也是整個劇的主要演員嘛。秋山先生連忙幫著解釋,安慰的笑起來說,所以戲份多一點很正常,為了擔起重任,劇情曲折一點也是常規(guī)cao作。木下先生,你要再辛苦辛苦了。 對。這樣我們在山姥切國廣的身份問題上再深入描述一點,壓切長谷部雖然因為審神者的命令勉強幫山姥切國廣說了話,但是他其實不認可這樣的仿刀,他覺得自己比山姥切更適合當近侍之類的。鈴木導演說的云淡風輕,他很擅長抓住每個刀設的痛點、精準打擊挖掘爆點。 慘遭迫害、默默再次裹緊了被單的山姥切國廣: 長谷部會認為,他自己比山姥切國廣更適合擔當近侍?? 表情逐漸呆滯的長谷部差點要原地哭出聲給鈴木導演跪下了:不要給他加這種臺詞了!他怎么可能對主公說得出這些話??! 自身難保的髭切疲憊的嘆了口氣,安詳?shù)奈⑿χ此?/br> 知情人就是這么的少。在髭切和膝丸放棄了組織語言后,果然,排練場地上的其他不知情刀劍男士看到的情況就是 髭切和膝丸被迫嘲諷本丸的好同伴山姥切國廣,一臉不忍和難受。瞧瞧,髭切都笑不出來了。膝丸看著都快哭了。而長谷部 栗發(fā)青年忍耐到渾身顫抖。在和山姥切國廣掙近侍的問題上,因為和本丸現(xiàn)狀高度相似而喊的真情實感,連演技都仿佛因為感同身受、被刺激到驟然拔高了! 作者有話要說: 長谷部(冷靜臉):我晚上有人約一下去套鈴木導演麻袋嗎? 髭切(笑瞇瞇):太晚了吧? 膝丸:懂了,我現(xiàn)在就去找麻袋。 【第一層:劇組工作人員在看大家演舞臺劇。第二層:刀劍男士們同情的看著三刀被迫噴同伴。第三層:知情老刀含淚怒罵主公?!?/br> 下章再寫被被反應啦!qwq真搞不懂,我明明最愛的就是被被,長谷部,髭切和膝丸總之,鈴木導演是深知舞臺劇越虐越精髓了! . . 感謝在2021012415:30:04~2021012523:11:4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s□□91個;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白水50瓶;一縷碎光40瓶;19157782、忽如春風來、萬受無疆10瓶;柚子皮。6瓶;大純陽占星師、云雀、綁著繃帶的貓貓宰、山河、狐丸【暗墮】【極】、糯米團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56章 存在的理由 好了,黑田先生我們過來秋山先生回過神,招呼著長谷部想把他新增的那部分臺詞商量著排一遍,栗發(fā)青年滿臉抗拒正要說話,場務已經(jīng)在門口打了個手勢,提醒他們時間。 中午了!我們先吃飯吧!走走走,我都餓壞了!長谷部像是獲救了一樣松了口氣,唰的一下敏捷的從秋山指導和鈴木導演身邊逃開了。落荒而逃的背影像極了迫不及待等放學的小學生,第一個奪門而出。 他現(xiàn)在什么都顧不上了只要不逼他去說針對主公的那些臺詞,讓他干什么都行! 鈴木導演的表情也變成了無奈。 有什么辦法?當你的頂頭上司和公司董事一起在你的劇組里時,還不是只能按時吃飯,別想拖延一點時間。 他搖著頭放棄了,拍著手發(fā)出清脆的響聲,示意大家先到這里,都去吃飯。 熱鬧的排練場地中的氛圍一下子放松下來,大家都排著隊把臺詞本和刀交給道具組的工作人員,然后三三兩兩的往門外的餐廳走。今劍仗著速度快,搶先跑到山姥切國廣這邊,關心的問了一句:你、你們排練的還好嗎? 因為到處都有錄制花絮用的攝像頭,今劍又不太熟悉大家的假名,只能委婉的這么關心詢問。他小心的看看山姥切國廣,又抬頭去看看旁邊的髭切和膝丸,不能直說他在擔心什么。 還可以。山姥切國廣含糊的低聲回答一句。卻壓低了被單、匆匆的一個人加快步子離開了,背影看起來有些狼狽。 真的不要緊嗎?加州清光快步追了兩下,張了張嘴還是放棄了。他把手搭在大和守安定的肩上,糾結的看著那個方向喃喃。 讓他一個人靜靜吧。三日月?lián)u搖頭,用眼神制止了沉不住氣想追上去的膝丸。 相信他吧,我知道他一定會走出來的。山伏國廣條件反射的克制住了他咔咔咔的爽朗笑聲,沉穩(wěn)的這么說著。具體的原因臺詞都寫的很明白了他相信兄弟只是缺少一個整理思緒的時間。 兄弟,可是國廣的第一杰作??! ?鶴丸國永安靜聽著,滿心疑慮的沒有說話。他在暗中觀察著在場的所有刀劍男士因為從很久之前,他就覺得有些人的態(tài)度不對勁了。尤其是髭切和三日月,是他的重點觀察對象,這么一延伸之后狀況就一目了然了:他們態(tài)度不對勁的原因都和山姥切國廣有關。 但是,山姥切國廣有什么不對? 這就是鶴丸國永現(xiàn)在所疑惑著的難題。 木下哥哥是入戲太深了嗎?小真嗣似懂非懂的仰起頭問。他是織田作家里收養(yǎng)的七歲小男孩,有著一頭柔軟的黑色頭發(fā),臉頰上還帶著嬰兒肥,總是很害羞的不敢用眼神直視別人。但是這一次他被選上了擔任幼年審神者的角色,真嗣在練習中表現(xiàn)已經(jīng)比平時好很多了。 真嗣,去吃飯吧??椞镒髦F(xiàn)在是劇組的工作人員,他幫忙點著收過來的道具和臺詞本,抽空伸手揉了揉小男孩的頭發(fā),沒有多說。 比起別人,織田作之助心中有一些不同尋常的猜測。 中也同樣,他表情一言難盡的回頭看著鈴木導演和秋山指導的方向,不知道該贊美他們的大膽還是該心驚他們這么精準的戳著一群刀劍神明的痛點。尤其是導演還想再接再厲、一點都不知道自己做了多么恐怖的舉動。 中也看著都替他們膽顫心驚。 餐廳里,誘人的食物香味已經(jīng)彌散開來。胖胖的店老板患上了一身全新的潔白大廚服,笑呵呵的站在其中一個窗口后,等著給人盛他得意的招牌咖喱飯他的房子和店雖然全炸沒了,但后續(xù)有港//黑的人說來幫忙維修和賠償。 在他的店重新開起來之前,店老板干脆收拾行李跟著進了劇組,他只是個普通人,沒有別的辦法好報答救命的恩情,只能過來幫忙做做飯,盡一份心意了。 矢野先生,我們膝丸憋了一下才把稱呼轉換過來,擔心的看著兄長。他已經(jīng)打好了飯菜,準備找地方坐下??墒撬氐靥魍車?,找遍了餐廳也沒有找到主公的身影,膝丸越發(fā)覺得心里不安了。 這里沒有監(jiān)控。髭切挑了一個最遠的角落,把周圍檢查一遍后才放下托盤,安心的示意弟弟可以明說了。兄弟倆在桌前對坐下來,都沒有想動筷子的意思。 主公真的不要緊嗎?膝丸壓低了聲音問。他當時在念臺詞的時候是硬著頭皮,表演結束后卻越回想越糾結擔心。 嗯,沒問題的,主公現(xiàn)在不需要我們的打擾。髭切理解的輕聲說著,垂下了眼簾。 盡管這么說了他的理智也是這么告訴他的:主公明白他們在做什么,所以不要緊。但是髭切在長久的歲月后,還是第一次感覺到了心中的煩惱和不知所措。 他們兄弟是平安時代流傳下來的刀劍,活的時間已經(jīng)夠長久了、看淡了許多東西。對世間大多數(shù)的事情都覺得無所謂了。但這其中不包括一點髭切從來沒想過有一天他會去傷害自己的主人。 哪怕是在主公的許可下,哪怕是以這種方式。 這種超出了底線行為的驟然慌亂感讓髭切心中無所適從,他知道弟弟也是這種感覺,所以膝丸才表現(xiàn)得格外不安。 髭切臉上突然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曾經(jīng)的今劍也是這種心情嗎? 膝丸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頭痛的捂住額頭嘆氣:如果他真的被義經(jīng)公用來自盡,傷害主人的感覺一定糟透了! 唉。兄弟倆繼續(xù)愁眉不展的對坐無言。 狐之助豎起了耳朵,放輕腳步的悄悄從桌下走過,各種提心吊膽。 它才剛從噓長嘆短的長谷部那桌下經(jīng)過,又路過愁云滿面的藥研藤四郎,現(xiàn)在還看到源氏兄弟在煩悶不安,大家都很關心山姥切大人啊。可是它找了一圈都沒找不到審神者大人,愁的狐之助有些毛禿。 小狐貍想了想,眼睛一亮,快速躥出了餐廳,跑向了休息室。 啊山姥切大人!山姥切大人!遠遠地,它就聞到了食物的香味。那道熟悉的白被單身影果然一個人躲在休息室里安靜的吃著飯。 山姥切大人!您不要緊嗎?!狐之助擔心的一路飛撲,它把爪墊搭在山姥切國廣的膝上,開始努力眨巴眼睛,如果還是心情不好,就摸摸狐之助的爪墊吧!人類喜歡這種治愈方式,審神者大人也可以試試! 我不用,狐之助。山姥切國廣沉默的搖搖頭,他低下頭,臉上的神情意外的很平靜,我沒事。 那您為什么一個人躲在這里吃飯呢?狐之助仰著頭認真觀察他的情緒,還是不大放心。 我山姥切國廣有些無言。 他低下頭,迷茫的注視著自己的飯菜,半晌才慢慢的回答:我只是有些羨慕,劇情里的山姥切國廣。 狐之助:唉?!! 這又是怎么一說?! 雖然那些臺詞讓我不太舒服,我也沒什么好反駁的,就像臺詞的回答一樣,從誕生開始我就是仿品的身份,這點無法更改。山姥切國廣的嗓音低沉冷靜,我在意的是舞臺劇里的山姥切國廣被主公任命為近侍,盡管他不知道原因,他也會毫不動搖的繼續(xù)堅持做下去,這種心情我能理解。 而我自己不一樣。山姥切注視著自己的雙手,沉默不語了。 雖然外表看不出異樣,但是他的身體已經(jīng)被作為本丸的中轉器,無時無刻不運轉著這項最高權限,收集異時空的靈力提供給本丸的刀劍付喪神們。他被狐之助稱為審神者,在名義上成為這個本丸的擁有者,他不再是聽從命令單純行事的刀劍,而成了向別人發(fā)布命令的角色。 如果他是被主公任命的近侍,他也能堅定的繼續(xù)做下去,哪怕不知道緣由。可他失去了主人和堅持的方向,變成了這種奇怪的身份地位。以后他到底該以什么理由不再迷茫呢?要知道,到目前為止他所做的一切都只是為了讓本丸正常運行而已。 而他之前怎么都不愿接受審神者身份的部分原因,是他意識到了自己從此失去了一直以來存在的理由。 這就是他羨慕劇中山姥切國廣的原因。 這是刀劍付喪神和審神者本質上的區(qū)別吧。聽完的狐之助苦著臉,愁眉不展的抓耳朵,想來想去也只能期期艾艾的安慰,山姥切大人不要擔心,您遲早會找到心中的答案的。因為您已經(jīng)是審神者了,已經(jīng)存在了的事物不需要什么理由??! 唔。山姥切國廣低著頭想了半晌,很勉強的默認了。 小狐貍只能努力強顏歡笑,它在心里默默流著淚安慰著自己。 嗚嗚嗚,好吧。 雖然狐之助詞窮了,但至少山姥切大人困惑的是這一件事。山姥切大人沒有在意剛才臺詞中那些傷人的話,這就是最大的安慰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