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須揮霍百億財產(chǎn)我太難了 第10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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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頭就撞上了顧瑜行深邃凝望著他的眼,祁云時心下一動,卻聽見對方說:“明天見?!?/br> “……明天見?!?/br> 哦對了,說“明天見”也是必備環(huán)節(jié)之一。 祁云時又叮囑他:“明天上午約了汪梓航打球,咱們八點鐘出發(fā),不用起太早。” 顧瑜行笑著回答:“好?!?/br> 祁云時:“那……我進(jìn)去洗漱了?” 顧瑜行說:“嗯?!?/br> 祁云時:“……晚安?!?/br> 顧瑜 行:“晚安?!?/br> “……” 祁云時沒再說什么。 推開顧瑜行讓給他的主臥房間的門,走進(jìn)去后便一下?lián)涞乖诖采?,祁云時摸出了自己的手機(jī)。 他點開瀏覽器,手指在屏幕上方懸空了半晌,祁云時這才開始鍵入:【白天好好的,一到夜深人靜男朋友就變得很冷淡是怎么回事?】 點開搜索,下面直接跳出幾個專治男.科疾病的醫(yī)院的廣告。 祁云時:“……” 是冷淡不是性.冷淡啊喂! 幸好把頁面往下翻就不是廣告了,還真有人在網(wǎng)上問過類似的問題,只是看回答就感覺不靠譜—— “是不是你平時太熱情了,男朋友吃不消?” “可能是有啥大病吧?!?/br> “他冷淡你可以主動出擊啊!” “您好,過來人告訴你,這種原因一般都是感情淡了,食之無味棄之可惜,才沒有‘興趣’?!?/br> “……” 這都什么跟什么。 所以說,他說的不是那種“興趣”??! 再說顧瑜行對自己的感情會這樣就淡了嗎?……他們明明還沒怎么開始啊。 迷茫地眨眨眼,祁云時又想把“實習(xí)男友”這個條件加上去。 然而最終他也什么字都沒有再打,只是關(guān)掉瀏覽器,又扔出去手機(jī),少年有些泄氣地仰躺在床上,想了半天也沒想出這種事能夠跟誰交流。 單子恒他們指定不靠譜。爸媽那邊也不好意思說,大哥就更不能提了,他現(xiàn)在對顧瑜行還是有敵意…… 所以算了叭。 祁云時干脆翻身起來洗漱。 反正明天是周末,他們不去學(xué)?!梢园滋煸儆^察觀察。 深夜,房子里寂靜無聲。 盡管顧瑜行就住在他隔壁,兩間房間都帶有浴室,但或許是隔音太好,卻愣是聽不到對方洗漱的聲音。 可是即使是祁云時,他有時候也會好奇,對方在干嘛,睡沒睡。 ……別墅還是太大了。 像他以前住的老破小的筒子樓,但凡是動靜大了點兒,就能從一樓一直傳到頂樓……唔,說起來,不僅僅是書中的記憶變得模糊了,就連過去 貧窮日子的記憶都變得很遙遠(yuǎn)。 明明也沒有過去多久啊,但就是遙遠(yuǎn)得讓人有點懷念。 洗完了澡,祁云時吹干頭發(fā)就倒在了床上。 沒有高三生是不缺覺的,祁云時也是這樣。 他多半時候都是倒頭就睡。 但今晚他卻有些失眠。 著實輾轉(zhuǎn)反側(cè),折騰了好一會兒才睡著,祁云時后半夜睡得倒是很沉,恍恍惚惚的好像又做了那個從機(jī)場走出的夢。 這一次他逆著人群走出來的時候,好像聽見有人叫他。 祁云時下意識舉目四望,去尋找那個聲音。 可周圍太亂了,人好多,他什么都看不清…… 祁云時再猛地回過神來,便忽然聽見顧瑜行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阿時?阿時……” 他模模糊糊地睜開眼,映入眼簾的便是顧瑜行焦急的表情和目光。 …… 漆黑的眼底沒有一絲光。 里面滿是驚怖和緊張。 這大概是祁云時第一次在對方身上看到這樣強(qiáng)烈的情緒。 搞得躺在那里的祁云時都一懵:“……我怎么了?” 見他醒了,顧瑜行的神色驟然開始緩和。 祁云時見他明顯松了口氣:“你剛才好像做噩夢了,一直在大喊大叫,又怎么都叫不醒。” “……”做噩夢了? 他沒做什么恐怖的 夢呀…… 而且只是做個噩夢而已,阿行干嘛這么緊張…… 逐漸恢復(fù)往常神態(tài)的顧瑜行,關(guān)切地伸手在他額上摸了摸。 祁云時才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已經(jīng)滿頭大汗。 顧瑜行問:“現(xiàn)在感覺怎么樣?” “沒怎么,應(yīng)該只是做夢。”祁云時半坐起來,先是注意到了外面錚亮的天光,隨后他看了眼時間——竟然已經(jīng)早上八點鐘了??! 難怪顧瑜行會那么緊張他! 他從來就沒起過這么晚?。。?/br> “你怎么沒早點叫我?”坐起來的祁云時摸了一把臉:“咱們是不是快遲到了?” 他們跟汪梓航的朋友們約好了上午九點打球。 “不會遲到,來得及?!?/br> 顧瑜行說:“我是想讓你多睡一下,阿時看起來太累了?!?/br> “還好吧?!逼钤茣r沒覺得身體有哪里不適。 雖說昨晚失眠了,可要說累,以前起早貪黑搞錢的時候才累。 現(xiàn)在根本不累啊…… “難道說我也避免不了墮落,已經(jīng)開始驕奢yin逸了??”小少爺滿臉震驚。 “你這哪算驕奢yin逸?!鳖欒ば斜凰盒α?。 蒼白的、嚴(yán)肅的面孔瞬間消散,祁云時聽見他說:“阿時目前就只能算驕奢逸?!?/br> 祁云時:?! ……看吧! 果然白天的顧瑜行要熱情很多! 都會跟他開有色玩笑了!?。?/br> 感到震驚間,祁云時的后腦勺就被人扶住了,兩片干燥削薄的唇印在他的額角,停留的時間比往常都要久了點,祁云時甚至能感覺到對方嘴唇的輕微顫抖。 仿佛捧著世間至寶一般,連簡單的親吻都要注意力度,卻又不想就這樣放開…… 熟悉的雪松香溢滿鼻息,祁云時微微發(fā)愣。 ——顧瑜行的動作太虔誠了。 這讓昨天晚上他搜索得出的什么感情淡了之類的說法,完全分崩瓦解。 對方虔誠到抱他的動作都像是在捧著什么圣物,那種珍惜的態(tài)度……讓祁云時覺得或許學(xué)生黨情侶之間就應(yīng)該這樣吧…… 怎么說呢,就是發(fā)乎情止乎禮? 額頭和嘴唇相貼的擁抱持續(xù)了大概得有兩分鐘,祁云時才被放開。 放開他的人眼里重新布滿了光彩,顧瑜行笑著說:“起來洗漱吧,早上簡單吃一點?” 祁云時立即回神,從床上爬了起來:“帶點吃的,我坐車上吃!” 顧瑜行說:“好?!?/br> 等祁云時洗漱出來的時候,他床上的被子已經(jīng)被鋪好了,今天要穿的衣服也已經(jīng)被平整地放在床上…… 那是一套休閑服。 如果沒有記錯,剛剛來叫他起床的顧瑜行身上,穿的也是這個牌子的。 …… 據(jù)說這倆還是同一品牌男裝同一季度的唯二兩套新裝。 所以雖然外形設(shè)計和顏色都不一樣,但如果遇到識貨的人,就還是能看出,他跟顧瑜行穿的是……情、情侶裝…… 祁云時也不知道,為什么一想到自己跟顧瑜行穿上了情侶裝就會感覺興奮。 如果真的要仔細(xì)形容,那就是有一點開心和一點滿足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