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2)
我見狀,靈機一動, 干脆高聲喊道, 拐賣,快幫我攔住前面的人! 原本還無動于衷的路人大約是聽到了我的喊聲,紛紛行動起來, 要阻攔那個黑衣人。 也不知是不是心虛了,那黑衣人跑的更快了, 而路人見狀,也更加的確定這個黑衣人心虛了,所以越來越多的人加入了圍堵。 滾開! 被追的慌不擇路的黑衣人直接拿出槍,四周一轉(zhuǎn),原本已經(jīng)要圍上去的人們紛紛頓住了腳步。 而其余人見到槍后, 驚慌失措的尖叫聲、推推嚷嚷讓路嘈雜聲,很快就引來了巡邏的交警。 讓開,統(tǒng)統(tǒng)都給我讓開!持槍的黑衣人滿頭是汗的緊張喊道。 而交警也害怕槍走火,趕緊疏散人群離開這里,不要在圍觀。 我原本以為這個黑衣人會乘機離開,結(jié)果沒想到,他居然還有心情讓我過去。 你,趕緊過來!黑衣人用槍指著我,不然我就開槍了! 我:這人還挺敬業(yè)的。 不過還沒等我說什么,交警就大聲喊道,請不要牽連無辜人民,如果你需要人質(zhì),我們可以做你的人質(zhì)。 我深深的困惑了,這事兒是怎么鬧到這個地步的? 就在這時,警鳴聲由遠及近的傳了過來,而這個心理承受力顯然不太行的黑衣人更加的慌亂了。 咔噠 我臉色一變,保險栓被打開了。 等等,我現(xiàn)在就過去。我高舉著雙手,慢慢地在交警的視線下走了過去。 不要過去 交警顯然沒有聽到剛剛保險栓打開的聲音,所以想要阻攔我。 不過我并未理睬他,只是在緩慢的一步步慢慢地向手抖個不停的黑衣人靠近。 黑衣人的眼神逐漸透露出狂喜,似乎我在他眼中已經(jīng)成了變成他高升的臺階。 或許他背后的人許諾了什么,所以他才豁出去的想要抓住我吧。 我的腦海中閃過這樣的想法。 當(dāng)我離他越來越近時,身后傳來了警察的叫喊聲,放下手里的槍,你已經(jīng)被警察包圍了 一直觀察著他的神態(tài)的我,就在他走神的一瞬間,直接一擊卸掉了他的握著**的手臂。 啊 心底為自己暗暗捏了把汗的我,已經(jīng)分不清剛剛的尖叫聲是黑衣人的,還是周圍群眾的。 我乘機一腳踢開**,然后一個過肩摔,徹底的將他制服。 這時,警察才一窩蜂的圍了上來。 我抹了把額頭上并不存在的汗,退到了外圍。 你好,啊,是你!過來跟我說話的是高木警官,還請你跟我們?nèi)ゾ忠惶?,要做一個筆錄。 啊,好的。我點點頭,可以搭乘你們的警車嗎? 只要不怕誤會,當(dāng)然沒問題。高木警官笑著說道,不過你剛剛那一招好厲害,我們在一邊看的簡直都給你們捏了把汗。 只是從小練的。我笑了笑,對這個問題并沒有深入交流。 警察的速度很快,等我跟著一起到了警局時,時間不過剛剛過了一個小時。 在簡單的詢問過基本個人信息后,警察開始問道,為什么要高聲喊犯罪嫌疑人是人販子? 我只是說他拐賣,沒說他是人販子。我一臉無辜的說道。 有什么區(qū)別嗎?警察一臉?biāo)吏~眼等我看著我。 當(dāng)然有區(qū)別了。我一本正經(jīng)的胡說八道道,我們一家子和我弟弟的同學(xué)們還有三個小孩子一起來泡溫泉,我就見他們一直在尾隨我們。 我們一大幫子,老的老小的小,都是婦女幼童的,我作為家里的長男,發(fā)現(xiàn)了問題肯定是要去看看的 結(jié)果我剛準(zhǔn)備找他們,他們就全跑了,他們一跑,我當(dāng)然就要去追了。 后來你們就知道了。 這時,門外有警察過來,對給我做筆錄的警察耳語幾句后,兩個警察都似有若無的視線掃向我。 沒一會兒,為我好做筆錄等我警察站起來說道,澤田霖,事情已經(jīng)調(diào)查清楚了,你可以走了。 啊,那我能知道,那家伙為什么要尾隨我們嗎? 據(jù)嫌疑人自己交待,他是看中了你們身邊沒有威懾力,所以想要搶劫。 警察的回答果然不出我所料,是在忽悠著我,那那把槍? 哦,那是打火機。 當(dāng)我是白癡嗎?雖然只是一下子,但是手感是錯不了的,而且重量也不一樣的。 不過,這個問題顯然不是我該知道的,所以我乖乖的點了點頭,裝乖的離開了警局。 天神會! 離開警局后,我在心底默默的說了一句。 這次顯然是天神會的手筆。 不過,天神會的人太low了吧! 手段簡直就像是普通人干的事。 我在心底嫌棄了一番后,乘坐出租車回到了溫泉館。 在問清楚澤田mama和澤田弟弟的所在位置后,我先開了一間房后,才尋了過去。 照例在先給了澤田mama報了平安后,我又去看了澤田弟弟。 只是我沒想到,澤田弟弟房間的人很多,而且大家都在這里,包括藍波和叫做一平的小女孩子。 他們現(xiàn)在正在進行著枕頭大戰(zhàn)。 在微微歪歪頭躲開了一記飛來橫枕后,我居然被緊隨其后的另一個枕頭給打中了。 豈可修,太可惡了!有仇不報明顯可不是我的作風(fēng)。 于是我抓起身邊的幾個枕頭,直接一個巧勁。 耶,正中紅心,剛剛砸中我的獄寺隼人少年被我砸中了。 報了仇,我就打算離開了,不過他們一群人顯然不想,居然還要合起伙來的欺負(fù)我。 我當(dāng)然不會甘心了。 等一切結(jié)束后,我渾身上下占滿了潔白的羽毛。 澤田弟弟見我離開,叫做我,霖哥,你去哪?不在這里睡覺嗎? 我當(dāng)然是回我的房間啦。 我意味深長的看了眼里包恩,然后背對著他們搖搖手回了自己的房間。 開玩笑,就憑里包恩的本事,我若是真的在這里了,那絕對是一晚上也休息不好的。 第33章 接下來的幾天里, 我為了搞清楚之前遇到的黑衣人究竟是誰派來的,接下來還會不會有人跟蹤,每天都早出晚歸。 只是, 那些人卻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一次。 而在我們泡過溫泉回家的時候, 一直關(guān)注新聞的我, 看到了一個新建的神宮因為**而被毀了。 在這個新聞里看到那些熟悉背影的我只想在心里臥槽一聲, 神他媽**, 明明就是各方勢力聯(lián)手做的。 而原因恐怕就是因為這個新建的神宮是那個所謂的天神會的勢力吧。 之后我猶豫再三后, 還是打電話給了中也爸爸, 向他詢問事情的真相。 那個前幾天跟蹤我的人,是不是你讓人解決的? 實哪怕心底已經(jīng)承認(rèn)了中也是爸爸,但是真正主動聯(lián)系后, 我還是支支吾吾的難以叫出口。 啊, 天神會的人用異能迷惑普通人, 讓人以為他們是神明在人間的分身,在鄉(xiāng)間大肆修建新的神宮。 這次你會被跟蹤, 除了是身份暴露的緣故, 更多的是被我們連累了。 中也爸爸的語氣很是歉意,而我卻瞬間想到了那天遇到的叫白激揚的那個男子。 是那天的那個白激揚嗎?我只猶豫了一下,便還是問出來了。 中也爸爸沉默了很長時間后, 才低低的嗯了一聲,給我講起了他和那個白激揚的大致事情。 當(dāng)年擂缽街爆炸后, 是他救了我,然后 所以,他就以救命恩人的身份挾持了你這么多年?我不由失聲叫了起來,同時忍不住內(nèi)心得憤怒,你看著也不傻, 怎么就這么聽話! 話音剛落,我就后悔了,中原中也,我印象中的中原中也,一直以來都是重情重義的善良人。 他的善良是見到有人被欺凌,會路見不平;看到弱小會保護;看到孤寡無依的老人會幫忙等等正常的人類都會做的事情。 他也正是因為這一點,時常會被太宰治給戲耍 我這里正在為他憤憤不平,電話里卻傳來了他的一聲輕笑。 笑什么笑!我惱羞成怒的低吼了一聲,然后作勢要掛斷電話,沒事我掛電話了。 有事兒,別掛。中也爸爸收斂了笑聲嚴(yán)肅道,我與那人已經(jīng)沒關(guān)系了。另外,他應(yīng)該也是天神會的人,你這段時間小心點。 雖然天神會經(jīng)此一事已經(jīng)被Scepter 4的人察覺到了,但是他們就像是陰溝里的老鼠,太會躲藏了。 這次我們雖然摧毀了他們表面上的勢力,但是也正是因為這樣,我們對于他們的蹤跡更難尋覓了。 啊,我知道了。我點點頭,然后因為一個新的詞好奇道,Scepter 4? 另一個說法你就明白了,青之王的氏族。 青之王,聽朋友說,青之王的象征是秩序一類的,所以一直都在管轄著全國范圍內(nèi)的特殊能力者。就算是他們出手,也找不出天神會的人嗎? 我知道天神會很能隱藏,但是居然就連青之王的勢力也沒辦法啊。 天神會的那些人應(yīng)該是沒有任何戶口存在的人。 中也爸爸的這一句充滿了森森寒意,讓我不由愣住了,隨后好半響才反應(yīng)過來,他應(yīng)該是想到了我 接著我們又天南地北的聊了一會兒,我又給他說了一些我上學(xué)時遇到的有趣的事情。 比如學(xué)園會時,我們社團要辦咖啡館,但是女生人數(shù)太少,于是決定反轉(zhuǎn),由男生穿上女仆裝,為客人服務(wù)。 而我為了逃避穿女仆裝,特意以極短的時間內(nèi)通過網(wǎng)絡(luò)查詢,學(xué)會了研磨烹煮咖啡。 雖然班上很多男生都在憤憤不平我是靠男色引誘了女生的。但是就我看來,最后的成果還是不錯的。 而中也爸爸也跟我聊了聊,他工作時遇上的一些讓人一言難盡的事情。 比如,首領(lǐng)會時不時的讓他帶帶新人,有一次,他跟芥川龍之介一起。 結(jié)果,芥川龍之介中途因為看見了一個疑似太宰治的背影,而直接拋下任務(wù),追了過去。 最后,人跟丟了不說,任務(wù)完成后,也因為這件事收到了嚴(yán)重的懲罰。 嘖嘖,所以說,太宰爸爸簡直就是禍水嘛! 聽了中也爸爸的故事后,我不禁感嘆了起來。 那個也許是今天的談話讓我們得距離一下子就拉近了許多,臨到掛電話時,我籌措了一番后,閉著眼,語速飛快的說了一句,中也爸爸,平安夜快樂,圣誕節(jié)快樂。接著也不等對面的回答,直接摁掉了電話。 然后又擔(dān)心會被打過來,我又心虛的直接關(guān)了手機。 冬日里的天黑的很早很早,我掛斷電話后,不過才將將6點鐘,外面的天就已然是黑透了。 街道上的燈與各家各戶的燈光形成了一道獨屬于地面上的璀璨星光。 我抱起一直被自己收在柜子里面的單反攝像機,來到一樓。 自從里包恩到來后,雖然我對他各種不喜,但是不可否認(rèn),這個家也因為他而越來越熱鬧了。 也許我的這番話很有歧義,但是在我看來,我雖然在阿綱前十幾年的人生中擔(dān)任了守護者的身份,但是缺少父親的他,依然還是只敢以怯懦作為保護色,保護著日常學(xué)校里,我不在時的自己。 關(guān)于這一點,說實話,我是挫敗的。 可是,里包恩卻輕易地就讓他有了一中連他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的,潛意識的信任感。 咔嚓 我拍下了穿著紅色高領(lǐng)毛衣,黑色休閑褲的阿綱,一臉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燦爛笑容,眼中星光熠熠,雖然表情略微苦惱了點,但是這是一張,讓人看了就不由從心底生出溫暖的笑意的照片。 霖哥?已經(jīng)追到了藍波的阿綱疑惑的喊了一聲,你在干嘛,還拿著相機? 拍照片啊。我笑著說道,寄給已經(jīng)變成星星變走的爸爸。 等到晚上圣誕老人過來時,讓圣誕老人順便送過去。 我是故意的,故意這么說的。 如果說,澤田mama說澤田爸爸變成星星飛走了,那是獨屬于他們成年人的浪漫。 那么我說這個,那就是完全在誤導(dǎo)阿綱了。 因為,阿綱一直以為澤田家光已經(jīng)死了,但是卻又不敢提,害怕澤田mama傷心。 真是期待澤田爸爸知道自己在兒子心目中被死亡后的表情,一定很精彩! 圣誕老人?阿綱滿臉的無語吐槽道,沒想到霖哥你都這么大了,居然還相信這個東西。 那是真的存在的。我小聲的說道,因為阿綱一直是乖孩子,所以圣誕老人每年都只會給阿綱禮物的哦~ 霖哥,你這話,就算是騙藍波一平,他們也不會信的好嗎!阿綱說著 低頭看向懷里藍波以及一平,你們信嗎? 哇!圣誕老人~藍波大人要圣誕老人啦,要圣誕老人~ 咦,圣誕老人是誰?可以吃嗎? 噗嗤 藍波和一平的回答還真是沒有超出一點點我的預(yù)料呢。 雖然有點吵鬧,但是有意思極了。阿綱,你要不要也準(zhǔn)備一個禮物,變成星星的爸爸,說不定,因而很快就回回來了哦~ 誒? 我看著滿臉困惑的阿綱,滿臉的自我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