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拒絕徐助理呢? 第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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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愧是省隊當(dāng)年年紀(jì)最小的游泳運動員,2013年到2015年之間被評為最具潛力的游泳新星之一。 高博懸著的心一松,自嘲地扯起唇角:“你確定他不會游泳么?” 時舒腳步未停,雙腿踩上下樓的弧形樓梯。 高博仍站在她身后,聲音在空曠的別墅里回響—— “全國青少年游泳u系列自由泳、混合泳多項前三、省運動會游泳比賽中多次包攬金牌,省游泳隊運動員,他不會游泳,不是在扯淡?” - 徐欥將未諳世事的小女孩抱到岸邊。 他沒有抱孩子的經(jīng)驗,但又怕傷著她,一只手環(huán)著小女孩的腰抱起,一只手掌著她的背。 他這抱法沒什么錯,只是一米九的大男生抱著個豆丁大的小女孩,意外有種為人賢夫,為人良父的即視感,給人一種真爹系的反差萌感。 徐欥在圍觀者鼓勵的掌聲中,低頭檢查確認(rèn)了小女孩的意識狀態(tài),接過工作人員手中寬大的浴巾將小女孩裏成白白的一團,準(zhǔn)備將孩子交給她的家人。 意外落水的小女孩還沒有意識到剛剛的危險。 她緊緊摟抱住徐欥的脖子,騰出rou嘟嘟一只小手拉著徐欥的領(lǐng)帶,將他的領(lǐng)帶扯松,奶聲奶氣地說:“哥哥,再來一次。” “再來一次呀,寶寶還想玩。” 徐欥沒有和小朋友相處的經(jīng)驗,他正思考著要如何給小女孩解釋落水的危險。 倒是從徐欥跳水救人時就張開嘴巴驚呆了的蔣方年,心直口快地教訓(xùn)起小女孩來:“還再來一次呢,小姑娘這么熊呢?要不是小助理救你,你小命兒都快沒了,不知道嗎?” 小女孩被他一兇,軟呼呼地嚇得哭起來,同時扒拉著徐欥脖子上被她扯松的領(lǐng)口處裸露的皮膚,尖尖的小指甲用力狠狠一撓鼓著腮,氣呼呼地:“哼?!?/br> “唔?!?/br> 徐欥吃痛,眉頭淺擰。 匆匆忙忙趕來的小女孩的mama從他手中把孩子接走,向徐欥道謝又道歉,遞給他一張未撕開包裝的創(chuàng)口貼,賠禮道歉:“對不起,領(lǐng)導(dǎo)?!?/br> “實在是對不起。” 蔣方年:“您可要看好孩子啊,這人多眼雜的,孩子怎么能離開大人的視線呢?” “是是是,您說得對,我會加倍注意的?!?/br> 年輕mama倒不溺愛,到一旁教育孩子溺水的后果去了。 離他們不遠(yuǎn)處傳來小女孩“哇”一聲,大哭。 徐欥有些于心不忍,想要勸說一些什么,但…… 他好像又沒有那個立場,猶豫了下,還是選擇了沒有干預(yù),別人教育別人的孩子。 徐欥下意識地抬手刮了刮脖頸兒上被那孩子撓傷的地方,白皙的脖頸兒上略顯猙獰狼狽的撓痕落在蔣方年眼中,別有一番弱小者的憐憫春色。 真美弱慘。 蔣方年吞吞喉嚨,終于逮著個機會,上趕著對徐欥說:“小助理,沒想到你還會游泳?。俊?/br> 反正,時舒和他爸爸都不在,那他也沒必要遵守那五米之約吧? 會彈鋼琴,會畫畫,還會游泳……十佳少年呀,這是,蔣方年心里喜歡極了。 他甚至要打算上手幫助徐欥:“你看你這西裝都濕了,要不,我就先幫你脫掉吧?” “順便我再幫你把傷口消個毒,那小孩兒,人不大,下手倒挺狠的,看把你撓成什么樣兒了?” “方年啊?!泵腺F生圍觀了這一幕,就豎了五根手指,提醒道:“五米,注意,五米?!?/br> 蔣方年有點郁悶,怎么,個個都知道五米的事情?怎么個個都比他爹看他看得還緊? “你也別謝我們,是蔣董交代我們看著你點,我們和蔣董都是老交情了,舉手之勞,不足掛齒?!?/br> 吳千禾也抬臂一擋獻殷勤的蔣方年,瞇瞇眼,不動聲色中替徐欥解了圍:“徐助理還是趕緊上樓洗個澡吧,別著涼了?!?/br> “謝謝。”徐欥順著后退避了避,微微頷首:“抱歉,各位,我失禮了。我先去換身衣服。” “你帶合適的衣服了嗎?”蔣方年仍蠢蠢欲動,伸長腦袋,頂著一頭彩虹發(fā)絲,問:“你要不要去我的房間換?我房間里的衣服多,估計你穿著會很合適?!?/br> 徐欥沒再參與,沒理會蔣方年。 他將手中捏著的創(chuàng)口貼隨手塞到褲袋里,加快步伐上樓,耳邊還聽到孟貴生一句調(diào)侃:“這種時候,方年,你也不忘要趁人之危?” “別弄太難看了,別人小徐總助對你沒那個意思?!?/br> - 徐欥和高博住一間套房。 拐過弧形樓梯時,他的心跳開始加快。 剛剛事發(fā)緊急,沒有給他胡思亂想后的退縮選擇,或許也因為,酒壯慫人膽,他這會兒后知后覺的有了窒息感,是那種明知溺入水中,卻無能為力自救的感覺。 是惡魔,是夢魘。 那種感覺,有點兒像人們常描述的鬼壓床的狀態(tài)。 意識清醒,但身體動彈不得,無能為力。 徐欥回到房間,背貼著房間門。 門被關(guān)上,輕輕一聲“砰”,他喘著略顯粗沉的呼吸,他扯掉領(lǐng)帶,握在手里,慢慢平復(fù)著心緒。 他有足夠穩(wěn)定的自我情緒安撫方式,來應(yīng)付自己偶爾產(chǎn)生的精神內(nèi)耗。 等徐欥脫掉西裝外套,只單著一件濕透的白襯衫的時候,他抬眼,看見—— 時舒就坐在沙發(fā)上。 等著。 她看著他,就那樣直白地看著他。 一雙精明透徹的眼,似乎要將他看個徹底明白。 他哪里又能有瞞過她的心事和秘密? 他有些錯愕:“時總?!?/br> “您、您怎么會在我和董助的房間里?” 他領(lǐng)口的紐扣不知道什么時候蹭開三顆。 可能是被人扯掉了,也有可能只是無意碰散了,從脖頸兒到胸口敞開一條寬闊的直線。 白襯衫浸泡過水,濕成透明的一片布料,薄,透,被揉皺的布料凌亂地吸附在他的身上,塊狀分明的腹肌、緊致的胸肌,不至于大雙開門冰箱那么明顯,是好看的小雙開門一般的身材,就這樣暴露無遺。 時舒知道他的身材很棒。 穿休閑裝顯得他整個人清瘦。 穿西裝時的寬肩窄腰。 穿緊身游泳衣展現(xiàn)出來的完美身體曲線。 但是這種裹著層透明布料的“□□”,配上他那張乖巧無害、純情清秀的臉,微紅的眼眶,酒精吸收不徹底導(dǎo)致的皮膚陷入微紅微醉微敏感的狀態(tài)…… 給她帶來的視覺感受遠(yuǎn)比高定西裝、緊身游泳衣,哪怕是他此刻□□著,都更要有加倍的沖擊力。 所謂十八歲的純欲男孩兒,也不過就是如此。 唯一能夠分散注意力的,大概就是,濕成這樣,他都沒能露點。 時舒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一時竟忘記了問責(zé)。 甚至還想逗逗他。 時舒看他,眼里仍是笑著的:“徐助理,你走錯房間了?!?/br> 不過是冷笑罷了。 徐欥覺得她的笑容有些古怪,但還是不疑有他,忙中有錯,他立馬道歉:“對不起,我現(xiàn)在馬上出去?!?/br> 他老老實實地退出房間,抬眼一看門牌號碼,卻發(fā)現(xiàn)他并沒有走錯房間。 他遲疑地看著手里還拎著的正確的房卡,斟酌著開口:“請問您希望我去住哪個房間?” 既然他沒有走錯,那便只能是,她對他另有安排。 “我希望你住在?!睍r舒彈著沙發(fā)的手托,四指并排,如敲琴鍵,她架起兩條筆直的長腿,漫不經(jīng)心地道一句:“鯊魚的房間?!?/br> 被稱之為最恐怖的深海客房,和35條鯊魚共眠。 徐欥聽明白了。 他沒有走錯房間。 時總知道了剛剛發(fā)生在未開發(fā)區(qū)域的事情,她一定是覺得他之前是在戲弄她。 雖然不知道從何處開始解釋,徐欥還是立馬道歉:“對不起,時總,我沒有和您說實話,是我辜負(fù)了您對我的信任?!?/br> 他想了想—— “其實我掌握了游泳的技能?!?/br> 好像也只能這樣描述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 掌握了游泳的技能,但又算不上會游泳了。 但時舒可不這樣認(rèn)為。 高博一連串背出他那么多的游泳獎項呢? 一句輕飄飄的掌握了游泳的技能就能打發(fā)她嗎? 鬧著玩兒嗎? 時舒掀起眼皮,斂起笑意:“徐助理,我是不是過分縱容你了?” 徐欥沉默著,垂下長長的眼睫。 面對總裁的不悅,他整理著凌亂的思緒。 “我曾經(jīng)是一名游泳運動員。”他平靜地說:“也曾經(jīng)夢想過走職業(yè)運動員這條路。” 但是。 徐欥慢吞吞地說,在他的游泳生涯中有過一些不太好的經(jīng)歷,具體什么經(jīng)歷,他就不說了,但他對游泳開始產(chǎn)生恐懼,在此后的一段時間里,幾場關(guān)鍵性的比賽他都沒有能夠獲得理想的成績,總是讓關(guān)心他的人,一次又一次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