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拒絕徐助理呢? 第11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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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速度之快,彌補她偏弱的力氣。 就那么一撞。 所有的人,同時聽到一聲“巨響”。 一人,兩板。 撞擊之后,陳卓白摔倒在地上,伴隨著一聲痛苦的哀嚎。 徐欥反應(yīng)過來,驀地抬起視線,不可置信地看向時舒。他有心結(jié),是他自己的問題。 而這本來并不是她的事,她沒有必要因為他,惹上麻煩,她可以不護(hù)著他的。 陳卓白摔得不輕,掙扎著想爬起來。 他那些停下來等他的同伴目睹了這一切,似乎都傻了眼,其中一位與他的關(guān)系要更好一些,丟下滑板,就往這邊跑。 在他痛苦地掙扎的時候,在等他的同伴跑過來搭救的期間,時舒插在兜里的手在口袋深處摸了摸。 她摸到了徐欥放在她口袋里代替女士細(xì)煙的,他自制的一根薄荷味的無糖棒棒糖。 但只有一根。 時舒低著頭,像自知犯了錯的孩子,她剝開糖紙,嫣紅的唇瓣微微張開,舌尖裹著糖塊,慢動作將棒棒糖咬在唇齒間。 她在想,她口袋里為什么沒有兩塊糖? 她想用糖塊安撫一下,少年時期的他。 她沒有也沒關(guān)系。 因為,成年后的他,口袋里肯定有。 那她就,從成年后的他口袋里,搜出一塊糖果,來安撫少年時期的他。 她因此走到徐欥面前,面對著他而站,她腦袋低著,看向地面的方向,看到他的鞋子了,她停下來。 一雙黑色的滑雪鞋,鞋尖抵上一雙湖水綠色滑雪鞋的鞋尖。 他為了讓她能在滑雪的人群中一眼分辨出他來,連鞋子穿的都是湖水綠色,這樣,即使她低著頭看路,也能在白茫茫的雪地里一眼找到他。 眼底的冷色和霧氣散去。 時舒的雙手從她自己的兜里掏出來,兩邊分別一探,伸進(jìn)去徐欥的滑雪服的外口袋,他因為要背著她滑雪,做她的“代滑”,肩上沒有包,她因此在他兩邊的口袋里摸到了很多東西。 紙巾,濕巾。 護(hù)手霜,防曬霜。 暖寶寶,充電寶。 保溫水杯。 …… 一陣動容,她的眼里因此結(jié)了層輕柔的情愫。 她在這一刻,很明確,她想要的,不是他的單向暗戀,不是雙向曖昧,而是這個人。 就只是眼前這個人。 時舒不動聲色在徐欥的口袋中摸著,她摸到她想要的薄荷味道的棒棒糖,手拿了出來,低著頭,剝完糖紙,將白色紙棒塞在他的手里,他的袖口也是湖綠色。 湖綠色的袖子,夜藍(lán)色的糖果,還有接過糖果的慘白的紙色的手,在抖,在顫抖。 “怕什么?”她朝他眨了下眼睛:“出了事兒,我替你兜著?!?/br> 她安撫著他,隔著那些她沒參與過的,他的歲月,安撫著他年少時期就遇見的驚慌失措。 - 另一邊,陳卓白在好友蔣子實的攙扶下,終于站了起來。蔣子實扶著陳卓白一瘸一拐地顛簸著跳了過來,眼中的狠色毫不掩飾:“你他媽玩陰的……” 時舒轉(zhuǎn)過身來,將徐欥擋在身后,極冷淡地笑了下,說:“是我?!?/br> 陳卓白隨后把視線移過來,在看清楚時舒的容貌以后,他態(tài)度急劇轉(zhuǎn)變,他甚至摸了下鼻子,賠了笑容:“不是,美女,咱倆無冤無仇的,你踢我干嘛呀?” “你撞了我的人不道歉?!睍r舒慢悠悠地開口:“我只好也撞你?!?/br> “你的人?”陳卓白訝異:“你是?” 訝異過后,他才意識到,她說的她的人,指的是徐欥,他復(fù)而又視線越過眼前這位高挑氣場很強大,又冷御又颯爽的女人,看向她身后保護(hù)著的人:“徐欥,這位是?你朋友???” 徐欥沉浸在手里頭那根剝?nèi)ヌ羌埖陌舭籼抢?,沒有回應(yīng)。 “真奇怪,你居然要一個女人替你出頭?!?/br> 陳卓白伸出手,向時舒做了個正兒八經(jīng)的自我介紹: “你好,不打不相識。我是徐欥的朋友,我叫陳卓白,目前在省游泳隊效力,入選過dj奧運會游泳項目,很高興認(rèn)識你?!?/br> 時舒可沒興致跟他在這兒相互認(rèn)識。 咬得糖果咯嘣咯嘣響。 “我身邊這位是蔣子實,我們和徐欥是同期訓(xùn)練的游泳運動員?!标愖堪子盅a充了句:“大家都是朋友?!?/br> 陳卓白伸出的“禮儀之手”落在半空,許久。 時舒才緩慢地聳了下肩,原本垂在身側(cè)的手,當(dāng)著他的面,伸進(jìn)滑雪服口袋里,又不緊不慢地道:“手冷。” “就不往外拿了。” “沒事兒,多大點事兒?!迸笥褌兌伎粗?,陳卓白尷尬了一瞬,收回手,但他面對女人,尤其是漂亮女人的時候倒是講起道理來:“女生的手就是用來呵護(hù)的。” “不撞不相識,和美女jiejie說聲對不起,加個微信,交個朋友唄?” “啊,對?!睍r舒想起什么來,點點頭,才將手從口袋里伸了出來:“你手機。” 陳卓白看見她的手纖長白直。 她身上有一種他無法抗拒的吸引力,他很快把手機解鎖:“你微信多少,我加你?” 時舒慢不丁地從他松握的指尖中抽出他的手機。 又不緊不慢地學(xué)他的模樣,完完整整地重現(xiàn)了他剛才的行為,給他的手機做了個拋物線軌跡: “剛才,你就是這么扔的?” 第48章 陳卓白的手機摔在地上, 手機屏幕摔得要更碎一些 ,他失了臉面,火冒三丈, 但—— 陳卓白從沒見過眼前這樣的女人。 明明是濃顏系的大美女, 可她身上卻又有著高嶺之花的那種清冷淡然,她舉手投足之間的那種氣場、氣勢卻又都透露著無比權(quán)貴的氣質(zhì)和風(fēng)范。 這是他在長榆這樣的地方從未見到過的那種類型的女人,明媚、耀眼,令人癡迷。 “你撞了我, 也摔了我的手機?!彼α诵Γ骸澳俏覀兙退愠镀搅藛h?!?/br> 扯平? 時舒嗤笑一聲,暫且就當(dāng)他是扯平吧。 而陳卓白心里也疑惑—— 徐欥,他是被這樣的女人包了嗎? 而且, 他好像還挺得寵。 所以, 她才會愿意為他出頭? 陳卓白嘲諷地看一眼徐欥, 他倒是無論走到哪里, 處在人生的哪個階段, 都能夠贏得各種女人的關(guān)注度。 陳卓白自嘲地勾了下唇,可他就算被包了又怎樣? 和這樣的女人度過一場, 未必會讓人覺得難堪。 搭上一條富貴的船, 往后的路都因為有她的關(guān)照,從此順風(fēng)順?biāo)?,回憶和談?wù)撈饋?,也是筆難忘的談資。 照這么說,他當(dāng)年離開省隊之后, 并不是走投無路,度過一段暗無天日, 而是有可能,他過得還不錯? 帶著這樣的疑慮, 陳卓白的心里有點兒堵,想到什么,他笑笑對徐欥說:“對了,徐欥。” “明天晚上有場聚會,都是我們同期的運動員,你帶你女朋友一起來唄?” 徐欥沒回應(yīng)。 他在思考另一個問題,陳卓白也是他熟悉的人,雖然關(guān)系并不親近,但也算是熟人?那么,他為什么沒能在陳卓白誤會他和時總關(guān)系的第一時間,站出來澄清? 澄清他只是一個助理,而并非時總的男朋友。 徐欥有點兒看不懂自己。 陳卓白只當(dāng)徐欥在思考如何拒絕他,于是趁他想出什么拒絕的理由之前,他撂下話:“就這么說定了啊,我可告訴大家這個好消息了?!?/br> 徐欥仍未予理睬。 他陷入了他自己的牛角尖兒當(dāng)中。 他看見陳卓白和蔣子實走遠(yuǎn),直到?jīng)]入他們的朋友隊伍中進(jìn)去。 徐欥因此也沒能聽見,陳卓白和蔣子實之間的一段對話。 蔣子實:“徐欥那小子,艷福不淺。當(dāng)年在游泳隊的時候,顏粉就特別多,誰把卓哥你放在眼里了?” 陳卓白:“嗯,所以我看見他就煩?!?/br> “林沐嚴(yán)眼里只有他也就算了,我爸眼里居然也只看得見他,連我這個親兒子都看不見?!?/br> “媽了個巴子?!标愖堪走豢冢骸暗降渍l他媽才是親生的。” “別氣了,卓哥?!笔Y子實:“陳教練他也是一時糊涂?!?/br> “是,那當(dāng)然?!标愖堪椎靡猓骸罢娉隽耸聝海贿€是選擇了保我這個親兒子,放棄了他那引以為傲的明日之星?” 蔣子實:“對了,卓哥。剛跟徐欥一起的那女的,她誰?。靠雌饋砗米??!?/br> 陳卓白:“富婆唄?!?/br> 蔣子實:“這你都能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