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拒絕徐助理呢? 第2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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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面前擺著一張棋盤。 棋盤上摞著黑白兩色的棋子。 一層黑,一層白,交錯摞著,摞得很高,摞成金字塔形狀,將平衡控制得很好。 他腦袋低著,毛茸茸的黑發(fā),仍然柔軟好摸。 時舒想起揉在手中的觸感。 就……就真的很可愛。 也……真的很想念。 她的小男友,一周不見,就連發(fā)呆和打發(fā)時間的模樣都很可愛,很讓她想念。 時舒加快了走過去的步伐。 正是用高博陰陽她的二倍速。 她走到他面前,站定,聲線柔和一些: “摞這么高,不怕掉下來?” “還是,這是你獨特的迎接我的方式?” 徐欥聽到熟悉的清冷聲線,他順著視線先看到她的高跟鞋,他慢慢抬眼,他說的第一句話是:“六百七十二個十五分鐘?!?/br> 時舒沒聽明白:“什么?” 他仍蹲在地上,以一種仰望她的角度。 他用一種既乖又無辜的眼神看著她: “時時跟高博董助,單獨相處了六百七十二個十五分鐘?!?/br> 第91章 啊。 他不知道從哪兒得知, 她是跟高博一起去的英國。 不可能是高博自己說的,那就只能是……他和外公下棋的時候,外公說漏了嘴, 也不好說, 外公也有可能是故意告訴他的。 嘖。 閑來無事的吃瓜群眾,總是熱衷于將小事惹大,大事惹到難以收拾的地步。畢竟事不關(guān)己,越大就越刺.激。 六百七十二個十五分鐘。 他還把這整整一周的時間, 換算成了分鐘。 時舒點頭,心中了然,他又吃醋了。 讓她來回憶一下, 他上次吃醋的情形。 她上次跟前男友見面十五分鐘, 沉穩(wěn)內(nèi)斂的小男友把她抵在入戶門的柜子前, 主動發(fā)起了一個纏綿而失控的吻, 然后……用他靈活的手指和靈活的……嗯……不是, 倒也不需要回憶這些具體的行為動作。 時舒決定重新回憶—— 她上次跟前男友見面十五分鐘,沉穩(wěn)內(nèi)斂的小男友, 他說, 他嫉妒得快要發(fā)瘋了。 十五分鐘,他就嫉妒得快要發(fā)瘋了。 那這,六百七十二個十五分鐘,他豈不是—— 時舒舌尖抵過腮,嘴角的弧度就有些收不住。 她揉揉后頸, 手指蜷著在空中晃點兩下,然后彎下腰, 向他遞出手,試圖先拉他起來。 不然, 她這個角度看他這副乖而無辜的眼神,她會忍不住想要低頭去親他。 她這個身份,出門在外,多有不便。 還是要克制一下的。 “所以呢。”時舒問:“你吃醋的程度,是上次那種程度的六百七十二倍?” 她主動遞來和平的階梯,徐欥便回握住她的手,稍稍一借她手中的力道,起身道:“不是倍數(shù)增長。” 時舒:“那是?” 他站起來,便站得挺拔。 高大的身影落下來,他說:“是指數(shù)增長?!?/br> 啊,指數(shù)增長啊。 不是醋的六百七十二倍。 而是,醋的六百七十二次方。 嗯,他比唐太宗還會吃醋! 時舒彎腰替他去撿他堆在棋盤上的圍棋棋子,單手拆掉了他的“圍棋金字塔”。 看見她彎腰替他撿棋子,徐欥又重新彎下身,他也跟她一起,一顆一顆地撿起來圍棋棋子,重新裝到棋盒里,黑白分明。 圍棋收好,時舒主動牽起他的手:“走了,醋王。” 他回握住,手指嵌進去她的指縫里。 兩個人牽著手,走到停車場。 徐欥解鎖車輛時,仍未松開她的手。 因為是約會時間,徐欥主動為她拉開副駕駛的門。 時舒坐進去副駕,徐欥才松開她的手。 徐欥繞到車子的后尾箱,又從后尾箱繞到副駕處,他將一捧白色的玫瑰花束獻上。 “節(jié)日快樂?!彼f。 時舒接到手中:“謝謝。” 時舒對白色的花束,認(rèn)識得更全面一些。 這是一捧白色的驕傲玫瑰。 顏色干凈,氣質(zhì)清冷,給人一種孤傲的美感。 徐欥解釋選擇驕傲玫瑰的理由,他說,如同初次見面時,她留給他的印象那般,位居高處,遙不可及。 但他既然買了花送給她,卻在接機的時候,送給她一個“圍棋金字塔” ……… 時舒點點頭,猜測:“所以,你不是帶著鮮花,而是用一層白一層黑,間隔著摞高的圍棋棋子來給我接機,是想要用這種方式來暗示我,你的世界里只剩下了黑白兩色?” 徐欥剛坐進主駕駛位,安全帶扯到一半。 他聽見她的話,停下動作,側(cè)過腦袋去看她。 他沉默了一會兒,抿了抿唇,如實說: “我只是拿錯了?!?/br> 時舒:“……” 腦補過剩,自作多情了。 “啊。”時舒又點頭,給自己找補:“那你就是因為我跟高博單獨相處了六百七十二個十五分鐘這件事情,精神恍惚,心不在焉,所以拿錯了?!?/br> 徐欥這回倒是點點頭:“是這樣。” 回答完,他又繼續(xù)扯安全帶,直到將安全帶平整地束在胸前,搭扣入孔,聲響清脆。 他坐得筆直,腦袋側(cè)著看她,安靜而內(nèi)斂。 “沒關(guān)系?!睍r舒說:“無論是鮮花,還是摞高的棋子,你哪種接機方式,我都喜歡。” 平時她要是說這種話,他一定會有所回應(yīng)。 一定會抿著唇微笑,或者大大方方應(yīng)她一句:時時,你喜歡就好。 但今天,她說完這句話以后—— 他仍坐在車?yán)?,偏著腦袋看她,他也沒急著發(fā)動車子,他只是悶悶地應(yīng)一聲:“嗯?!?/br> 連平時乖順的頭發(fā)都是耷拉著的。 看上去就有些沒有精神。 就……沒哄好。 順毛失敗。 “不過你吃誰的醋都有理由,吃高博的醋就真沒必要?!?/br> 徐欥想反駁,吃高博董助的醋最有必要,但他不能反駁,他不能守不住高博董助的秘密。 他只能將唇線抿得漸深:“……” 時舒于是繼續(xù)哄著,她說一個能在七夕節(jié)祝她長命百歲的人,他的動機,真的沒什么可懷疑的。 徐欥聽完她的話,卻只是眨了眨眼,唇線抿更直更深了:“高博董助,他只祝你一個人長命百歲嗎?” 時舒揉了揉后頸:“……” 果然—— 徐欥繼續(xù)說:“他為什么不同時祝我也長命百歲?” “他是不知道我們的關(guān)系嗎?” 嘶。 邏輯滿分。 但—— 他這個關(guān)注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