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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重生回到1999在線閱讀 - 012小花

012小花

    一群小子大氣都不敢出了,靜靜地只露出半個腦袋,等了半天,那個女的一動不動。阿海終于忍不住說了一句:“她是不是在那里扒蚌呢?”

    眾人一陣狂笑。扒蚌這是景坑的土話,蚌嘛,用來形容易女人那啥,因為長得像,其實張非想告訴他們有一種叫鮑魚的長得更像,扒蚌這個說法還是前幾年因為小兵引發(fā)的,也是他的八姐小玲:小兵上頭有九個jiejie,平時什么事情都不用做,也什么事情都不會做,因為都有人做了。有一天家里只有他和小玲,小玲就下米煮飯,當(dāng)然是用灶燒大鍋煮的,煮到一半小玲讓小兵看火,自己就跑不見了,小兵只知道往灶里面放柴,后來鍋里就沸了。煮稀飯的話用大鍋煮并不是沸了就熟了,還得把鍋蓋掀掉一半接著燒,可小兵不知道啊,那粥湯一沸起來溢得滿灶臺都是,他就慌了,到處找小玲,結(jié)果在樓上找到了,小玲光著屁股正在那里扒弄下體。小兵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后來就到處跟別人說了,于是就成了一個笑話,基本上可以直接作為女人sy的代名詞了——還有一個也是扒蚌的說法,是一個叫據(jù)說有很多村里男孩子都喜歡的姑娘跟一群同學(xué)玩撲克,結(jié)果輸?shù)袅?,那個贏的男孩子就想看她下面長什么樣,兩個人就坐在門檻上研究,男的下手狠,用吃奶的力去扒開那條縫以探求真理,疼得那女孩子哇哇叫,后來那個女的外號直接就被叫扒蚌了。

    不過顯然眼前這個女的不是在做這種事情,要真是的話臉上表情總得有點陶醉吧?再說了光天化日之下,躲在茶樹下面也太那個了吧。張非只能憑著自己看日本產(chǎn)的片子來判斷。

    阿海出了個主意,大伙兒選出一個人跑過去看一下她在做什么,最好問清楚了。大家一致覺得這提法很好,立下毒誓以后抽簽,奇跡再一次降到張非身上了,他被抽中了??磥砝咸熳屪约褐厣€是會罩著的。選中后當(dāng)然不能不去了,毒誓對張非來說不算什么,但為人要有信用,現(xiàn)在好歹這群人也是他的一點力量嘛,自己得立信,如果自己真過去了,那還立威了。

    張非上了岸,從林子繞過去,那女人顯然發(fā)現(xiàn)了他,睜大了的眼撲閃撲閃地看著張非——估計張非這形象出現(xiàn)要是在三四年之后身子長好一點別人肯定以為他圖謀不軌了,誰讓自己就穿著一條褲衩呢?她退了兩步問:“你要干嘛?”而后補了一句:“是你啊?!钡皖^不理張非了。

    張非看地上草地被扒開了一塊,露出的是松軟的沙土,顯然是剛翻過,還堆成一個小土包,前面豎著一塊小木板,從他這角度看不到上面是不是寫著字。她還蹲在地上,也許是看張非是個小孩子放松了警惕性。

    很漂亮的一張娃娃臉,粉嫩到張非直想沖過去捏一把。一張十四五歲的臉,看個頭卻不小,長頭在腦后扎成馬尾,看她臉上還帶著淚痕。

    “你不會學(xué)林黛玉葬花吧?這季節(jié)也沒什么花可以埋的啊?”張非也蹲下來,準(zhǔn)備就這么切入主題。

    “我不是葬花,我是葬龜……”她低下頭去,淚滴在土包上。

    張非順著淚水的運動軌跡向上看,目光上推到她的領(lǐng)口時,停了下來,白t恤,圓領(lǐng),領(lǐng)口很寬松,她蹲著,幾乎是抱著自己的腿,這些前提條件下,她的胸就被腿擠到了脖子下,白花花,很晃眼。張非多瞄了兩眼,告訴自己,這不過小兒科的東西,別瞎想,人家正傷心呢。

    可惜年輕人身子跟心里并不是互通的,就像張非后來有一次戀愛,人家小姑娘在自己懷里哭得心呢,張非卻無恥地用武器頂著她。好在當(dāng)時她傷心過度,也沒反應(yīng)過來,反正要是當(dāng)時她給我一巴掌,以張非那時候的小處男心理,估計一輩子都不敢再碰女人了。

    張非眼直直地看著她胸前的兩團rou,嘴里溜出話來:“它叫什么名字,不會叫小白吧?”

    她笑了一下,淚被笑容一擠,紛紛落下,這就叫梨花帶雨吧。“它那么黑,怎么會叫小白呢,我叫它小黑。”她的神色馬上又黯淡下去。

    “有多黑,有我黑嗎?”張非想逗一下她,我覺得她不應(yīng)該傷心。

    她抬頭仔細(xì)看了看張非:“跟你差不多吧?!闭f完就笑起來了。

    “笑一笑多好看,美女啊。”

    “小黑命好苦……我是難過。”為什么她的笑容總是一閃而過馬上換成憂傷?

    “如果它命苦的話,死是一種解脫?!睆埛窍氲搅俗约?,以前也有人叫他小黑,或者叫黑弟,那閃電下去,估計那個時空里的人就當(dāng)他死了吧。

    她伸手又抓了把土培在“墓”上:“可是它走了就沒人陪我了……”說完,哭起來。

    面對哭泣的女孩,張非習(xí)慣性地把手伸過去,摸摸她的頭:“我?guī)湍阍僮ヒ恢话?,聽說大坑底有龜可以抓?!?/br>
    她沒應(yīng)張非,還是哭。這讓他想起那些在我懷里哭泣的女孩,她們是那么傷心,無論張非說什么話她們都聽不到,只是哭,一個勁地哭。哭得張非覺得世界沒有了明天。

    眼前的女孩也是這樣,哭得幾近忘我。張非蹲了半天,背上被太陽烤得火辣辣地生疼,干脆靠著她坐下來,至少這樣可以讓并不高大的茶樹擋住陽光。

    許久她抬起頭來:“你要是抓了一只,那它就不自由了……”

    這丫頭居然還這么有愛心!

    “在你身邊呆著的話至少它可以天天都有吃的,可以陪在美女身邊,換作是我的話,我也愿意失去自由?!睆埛遣坏貌徽f出這種違心到讓自己起雞皮疙瘩的話,但這話顯然起了作用了,她帶著哭腔笑起來,沒再瞬間即逝,她說:“你才幾歲啊,油腔滑調(diào)的,怪不得小清就喜歡上你了?!?/br>
    不得不說,這是張非這么多年來第一次在別人嘴里聽到某個女孩子喜歡自己,而且還是一個小美女。

    “我是說實話,不是討你歡心?!庇质沁`心的一句。

    她笑得淚都干了,用像一個嬰兒一樣純真的眼睛看著張非:“你知道黛玉葬花?”

    “地球人都知道的事情吧?!睆埛且荒槦o奈,這似乎在小看自己。

    她被張非這句剽竊的話徹底逗樂了,拍拍他的頭說:“你真搞笑!人家外國人會有幾個人知道,你得說只要中國人都知道?!?/br>
    張非說:“反正誰知道我不管,你知道就成?!彼劬τ滞I(lǐng)口瞄過去,往上看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正看著自己下面。糗大了,下面穿一條濕的褲衩,這東西搭起帳蓬就像一個套子似的,她捂住嘴笑:“你怎么這么容易硬?我又不是珍姐,也沒碰你啊。”

    張非抓抓頭:總不能說我在偷看你的****吧,不管了,誰讓她們早上一群人調(diào)戲自己呢,那個珍姐居然還吃了自己的豆腐,好歹我現(xiàn)在也算是個處男吧。張非指指她的胸口說:“是個男人的話看到這種風(fēng)景都會硬,除非他不正常?!?/br>
    她低頭看到自己被大腿擠壓得呼之欲出的白饅頭,連忙調(diào)整一下坐姿,不讓自己的****再被壓迫得那么明顯。張非當(dāng)然也借此機會目測了一下,就體積來說那肯定沒有珍姐的大了,但從形態(tài)上看一點都不差,滾圓滾圓的……

    “喂!你別那樣看人家好不好!我還以為你一個小孩子不會有什么壞心眼呢。”她小臉有點紅,故作生氣的樣子。

    張非嘿嘿地干笑兩聲,問:“看你這樣好像讀過書吧,怎么……”

    下面的話不好說出口,所以適可而止。她眼神又黯淡下來,張非忙補充說:“我沒有看不起你的意思,就是有點好奇,不想說的話就算了?!?/br>
    其實這個問題前世張非一直很不解,那些人是怎么放下自己的自尊心走入這行的,再者對于那些傳言說很多是被逼的后來習(xí)慣就一直做下去的說法張非不怎么認(rèn)同,那里面的水深誰都知道,張非好奇的是,那水到底有多深,是怎么個深法。這跟他之前學(xué)的專業(yè)的點關(guān)系——學(xué)管理的人習(xí)慣性的就想知道別人的運營模式是什么樣的,他就不幸沾上了這種毛病,想知道窯子的老板是怎么運營的,又是怎么管理人的。

    “也沒什么啊,一些很奇怪的原因,我挺喜歡讀書的,以后應(yīng)該會去讀吧,等我賺夠了我的學(xué)費和生活費。”她果然不太想說這個話題。

    “你以前讀到什么程度?高中還是初中?”只能順著她的意思說了,反正這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滿足自己的好奇心。

    她又拉了拉衣領(lǐng),可是張非并沒在看她那里啊,真是的?,F(xiàn)在她換成了盤腿的姿勢,雙手撐在下巴上,看著張非,自己笑起來,笑得張非莫名其妙的。

    她問:“你幾歲?最多讀初中吧?”

    “嗯。”這是他不得不承認(rèn)的一個事實,雖然他現(xiàn)在可以直接跳到高中去讀,但那樣人生還有什么意思呢?再者說了,這么年輕的身體,走到哪別人都覺得自己還小。

    “聽jiejie的話,好好讀書,看得出來你應(yīng)該是一個讀過很多書的孩子。成績怎么樣?”

    “馬馬虎虎吧?!睆埛遣⒉幌朐谖业脑掝}上費心思,于是又問:“你以前讀到高中嗎?不要告訴我你喜歡的是紅樓夢?!?/br>
    她睜大眼睛看了張非足足有十秒才說:“你怎么知道?奇怪了,真的覺得你這人好搞笑,聽你說話吧,覺得你年紀(jì)比我大,但一看到你這長相吧,頂多是個初中生,你到底多大?”

    “你要是有去村里的話,就知道我多大了。你呢,幾歲,也別告訴我問女孩子年齡是不禮貌的表現(xiàn),這種說法對于年輕女孩來說不是不禮貌。”張非反戈一擊。

    她嘟著嘴,想了半天:“我以前在做這個之前讀高一?!?/br>
    “哦,那你最多也就是十七歲。就是發(fā)育有點太好了,不好意思,我不是說別的,而是說就從身材上看你像二十幾歲的人,但看臉嘛,你跟我年紀(jì)差不多。”這句是實話。

    她又笑了:“真的一點都不覺得你是個小孩子?!?/br>
    “你們珍姐不是驗證過了嗎?”張非指的是早上自己襠下被珍姐抓了一把。

    她這次笑噴了,捂住嘴半天才緩過來:“那是她驗證過的,我可沒驗證,再說了,哪能用那個判斷一個人年紀(jì)大小呢,那有些人看起來四五十歲了年紀(jì)不是都還沒你大?”說完這話她又覺得有點不妥,連忙把話題轉(zhuǎn)開:“我就是指你心理比別人成熟。喂,你別想歪了,怎么半天還這樣……”她用眼睛瞄了下張非跨下。

    張非懶得在這個問題上多費時間,年輕人嘛,硬得起來軟不下去很正常的,畢竟他也是第二次經(jīng)歷這個年紀(jì)了。

    這一聊張非都忘了時間了,等那群崽子等不及了在那里狂叫,他才想起他們的存在,唉,可惜啊,重生后不能做一個獨行俠,不然這樣的美事估計把她一推,她連反抗都不會反抗就順從了。

    無恥啊,無恥!張非你怎么變成這種人了呢?人家小姑娘本來命就苦了,你何必再去雪上加霜呢?

    算了!張非站起來,捂著下身,說:“別傷心了,過幾天我看看有沒有抓到烏龜送你一只?!倍罂焖偬剿?,這樣避免尷尬。跳到水里他再回頭說:“天這么熱,要不要一起下來玩?”

    她笑道:“才不要,下去讓你占便宜啊。我要回去了,對了,我叫小花。你叫張非是嗎?”

    張非點頭,看她從橋洞下面穿過去。她一走那群人馬上潛過來,圍著張非問東問西,阿海的問題最直接:“你跟她聊了那么久,她有沒有說可以讓你那個啊?要是你們搞的話把我?guī)习桑莻€妞那么漂亮……”

    張非瞪了他一眼,說:“如果想讓人給你搞的話,那你就不要想著去搞她,知道嗎?”

    那群人點頭。當(dāng)然現(xiàn)在他們還不會反駁張非,要是若干年以后,估計他們就會直接問他有沒有搞過女人,要真是那樣的話,怎么回答?

    鬧了幾句,這些小子倒知道了一件事情,那就是要去抓一只烏龜來送給這個傷心的女孩子。他們的動機純不純不知道,至少熱心腸是很純的。

    回到潭里面,大家又玩了一會兒,爬上石頭休息,他們聊的還是那些不咸不淡的話,張非沒興趣,后來實在聽不下去了,這些人想的無非就是怎么才能抓到烏龜,怎么才能用烏龜去換那個小花的身體,一個個就像小公狗一般。虧這么熱的天他們還有這心情。

    張非打斷他們的妄想,提出自己的想法,當(dāng)然我也沒想讓那么多人參加,大榮小榮阿海足矣。這三個人也是后來他最好的朋友。大家商議一下,大體定下來怎么去做了,其實應(yīng)該說他們是張非的智囊團,而張非像個領(lǐng)袖一樣聽取他們的可行性報告,然后做出自己重生后第一個有重大意義的決定:“明天我們開始向大山進(jìn)軍,不管有什么東西都要搶回來!”

    這樣可以改善大家的經(jīng)濟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