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六零不嫁贅婿 第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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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秀英草草的吃了幾口,說是要看看寶地,就去外面涼快去了。 她出去后,賀子謙立即換了副神情,嚴(yán)肅的跟蘇俊彥說起押送文物的事來,他這回來為私也是為公,這趟差事是他爭取來的,若能辦成,就可以為自己的婚姻爭取更多的籌碼,尤其是這次還要借英英的力才能萬無一失,等親見首長的時候,委婉的提一句,只要得了首長的認(rèn)可,誰還敢說閑話。 他是不在意什么閑話的,可是英英還是個未經(jīng)世事的小姑娘,難免心里脆弱些,他不想她受到任何非議和委屈,只要有一點點可能,他都要盡可能的爭取。 第165章 大手拉小手 不知不覺,待…… 不知不覺, 待商討完各種細(xì)節(jié)后,已是日落時分。 蘇俊彥還要繼續(xù)在山上駐扎一天,等到明日就會有人來接替他,他在此地的使命就算完成了, 看著兩個年輕人相依而去, 他有些眼酸。 “把手放進(jìn)來?!辟R子謙撐開自己的棉衣口袋溫柔低聲道。 文秀英別過臉去,將手伸進(jìn)去, 嘴角的笑意溢出樹林, 蕩漾在碧藍(lán)的天空中。 大手捂著小手, 一路歡快溫暖的下山去了。 回到小院,文秀英去鋪好了隔壁房子的床,好久沒住人了, 她將爐火升起, 暖著屋子,將湯燉在鍋里。 相比冰冷的屋子里,外面反而有一絲絲暖意,賀子謙正坐在外面看著炊煙裊裊, 閉眼聆聽著屋里的動靜, 只覺歲月安好, 靜謐幸福, 那些打打殺殺的事情似乎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曾經(jīng)他在戰(zhàn)場上就想過, 若能活著回來,他只想清清靜靜的過自己的小日子,再不想其他, 現(xiàn)在都實現(xiàn)了,除了依然要時不時的出任務(wù),好在他級別高, 一般的事情安排下去就好了,還是有大把的時間過自己的小日子的。 他在這盤算著婚后怎么才能盡可能的減少工作量,以和媳婦相親相愛,哪里知道蘇俊彥早就把他媳婦的路線給規(guī)劃好了,多年后,他才委委屈屈的跟吳達(dá)抱怨道:“媳婦根本沒時間看他一眼,明明他一點都沒變老?!?/br> 文秀英安頓好屋里后,隔著窗戶看他在院子里閑坐,臉上還掛著笑,心里很是歡喜,兩人很久沒有這樣清清靜靜的相處過了,沒有誤會,沒有擔(dān)憂,沒有隔閡。 洗凈手后,文秀英出去從后面抱住了他,蹭了蹭鼻子道:“你身上的味道好好聞...” 她的后半句后還沒出口,就被堵住了嘴唇,深深的長長的陷進(jìn)去,讓她幾乎喘不過氣,猶如在云巔徜徉。 許久許久,才輕輕分開,但是身體還是緊緊的依偎在一起,賀子謙嗅了嗅,聲音嘶啞道:“這樣香,我快等不及了。” 文秀英掙扎著稍微了一下火種,羞道:“你可是威武不屈的革命戰(zhàn)士,不能有邪念?!?/br> “英英告訴我,什么叫邪念?”賀子謙摸了摸她白嫩的臉蛋,逗笑道,被她推開后,他身上的火苗熄滅了些,還好是在冬日的冰天雪地里,否則他正要被燒死了,他現(xiàn)在才明白戰(zhàn)場上匍匐著不能動時,為什么會有那么多人最想的事情是抱老婆,而不是吃頓好的。 文秀英被他一逗,跑進(jìn)了屋里,拿出guntang的紅薯和炒香的葵花籽,笑瞇瞇道:“咱吃點東西暖和暖和,先在外面坐著,等爐子的煙跑一跑,我們再進(jìn)去?!?/br> “英英放心,進(jìn)去我也不會有什么邪念的,你不讓有,我就沒有。”賀子謙湊上來輕輕說著,聲音里充滿誘惑和調(diào)笑,文秀英看著這張棱角分明的俊臉,覺得有些暈暈的,老天爺,還好自己年齡小,不然就要投降了。 “不許再說這些,咱們說點正經(jīng)的?!蔽男阌迤鹉榿碚馈?/br> 賀子謙朝她身邊挪了挪,貼在一起道:“我說的都是正經(jīng)的?!?/br> 文秀英沒再接他的話茬,而是認(rèn)真說起自己的打算來:“這次回來后,發(fā)生了那樣的事,我深感我在外地鞭長莫及,也管不了那么多,還有那些人我也不想再跟他們有任何牽扯了,所以我想將這里的一切都割裂開來,做一個全新的我?!?/br> 見賀子謙眼神中只有鼓勵和信任,文秀英接著道:“我唯一掛心的就是秀云,她今年才剛剛上四年級,那個家里孩子多,她又是個女孩,身子從小就弱,我想多照顧些?!?/br> 秀云心靈手巧,人又長得白凈可愛,因意外病痛早逝,這是文秀英心里多年的痛,這個meimei在上輩子的最后幾年,更是被弟媳們嫌棄又磋磨,都盼著她這個癱子能早點沒了,好讓大家減輕負(fù)擔(dān)。 她當(dāng)時忙著家里那一大攤子事,也只能隔三差五的去幫她洗洗換換的,其他的她也做不了什么,眼睜睜的看著她油盡燈枯,生命結(jié)束于26歲,每每想起,就要淌眼淚,這是她看著長大的meimei,也是最親近她的,小時候經(jīng)常來她家玩,舍不得回去,嬌嬌弱弱的,很可人疼。 記憶中她是明年開始腿疼的,后來慢慢癱了的,這一世從小她就很注意她的狀況,去年她還找機會帶她出來過一回,到醫(yī)院做了個全身檢查,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問題。 現(xiàn)在只能期待這一世一切都變了,只是現(xiàn)在要走了,心里難免躊躇,便有些憂心起來。 賀子謙見她滿臉憂愁,溫聲道:“你要真放心不下,就把秀云帶到首都去,我給她找個學(xué)校,到首都念書,比這里條件也好些,上回給你的地契里,其實還有塊房契,是個四合院,正在辦更名手續(xù),你回去可以帶她住在那里,等咱們結(jié)婚后,想住那,就看你?!?/br> 前面說的還一本正經(jīng),一說到結(jié)婚,賀子謙的手就有些不老實起來,文秀英笑惱道:“以前怎么沒看出來你是這么不正經(jīng)的?!?/br> “我媳婦喜歡。”賀子謙大言不慚道,手卻沒有停下來。 眼看著又開始跑偏,文秀英忙推開了他一下嚴(yán)肅道:“我不會帶她走的,她是木家的人,還是在這里好些,若帶她走,我就無法和這里斷干凈了。我想把這所小院,還有興王村的地過到她名下,農(nóng)村的女孩子沒有繼承權(quán),這些就留給她傍身吧。” “好,都聽你的,只是她這么小,這些東西她能不能自己留的住,會不會便宜了別人?!辟R子謙道。 “這件事我不會告訴別人的,等她大一些讓她自己知道就行了,還有若有人敢搶占這些,我一定讓他后悔百倍。”說著文秀英的眼里露出一絲狠意。 “嗯嗯,媳婦指哪我打哪?!辟R子謙又挪了挪身子道。 “我自己有辦法的,不要你cao心啦。”文秀英嘟了嘟嘴帶著撒嬌道,她是真的有辦法,那家人的秘密她全知道,只要透露一點給木學(xué)行,自然就有他們忙的。 “好好好,英英最棒了,我當(dāng)個替補總行吧?!?/br> 聽著賀子謙這哄小孩的口吻,把文秀英給逗笑了,她還有件事要辦,便笑道:“咱們早點吃飯吧,我還想去趟縣委。” 賀子謙眼睛灼灼道:“你要去干什么?有什么事是我辦不了的,還要去找別人?” “你是霸道總裁本裁,哪有你干不了的事,我是去送禮的。”文秀英突然想起這個笑話,脫口而出。 賀子謙一愣:“啥叫霸道總裁?” “就是像你這樣的,好看又霸氣的?!蔽男阌⑿Φ?。 頭一次聽英英夸自己好看,賀子謙眼里滿是喜悅道:“那我就是你一個人的霸道總裁?!?/br> 又被他給岔開了話題,文秀英努力拐回來道:“我要把山上的果樹林捐給縣政府,不僅如此,我還要送他們一個做罐頭的秘方,而捐贈人就寫秀云的名字,這樣總能讓他們照拂秀云一二了吧,看誰還敢再欺負(fù)我meimei?!?/br> “你這禮有些大呀,送給誰都能把秀云照顧的好好的,尤其是等罐頭廠開起來,發(fā)展了經(jīng)濟,增加了稅收,就算縣委再如何換人,都忘不了你的好,英英真聰明,也真是大氣,換了別人,誰愿意把金蛋這樣隨便送人啊?!辟R子謙充滿敬意的看著文秀英,眼里沒了之前的調(diào)笑。 “你不怪我就好,畢竟如果咱們以后在一起,這些東西也有你一份的?!蔽男阌⒏屑さ馈?/br> 第一次聽英英正面說兩個人以后的事,賀子謙心里跟抹了蜜似的,他這些年攢的家當(dāng)也不少了,哪里會巴望媳婦這點家底,更何況,以英英的聰明,掙錢是最簡單的事,而名卻是從來不易,他現(xiàn)在需要的就是英英的名聲在外,才可以堵住某些人的嘴。 英英這樣做好事不留名,可得讓該知道的人都知道,才能起到應(yīng)有的效果,他已經(jīng)想好該怎么不動聲色的宣傳此事了。 兩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吃完午飯,文秀英就獨自出門了。 文秀英去了縣委,找到了現(xiàn)任的縣委書記,得到了熱情招待,將事情一說,縣委書記差點驚掉了下巴,以為文秀英在說胡話,直到文秀英當(dāng)場簽下文書,他才敢相信,至于照顧幼妹這樣的小事,他會專門著人去辦的,確認(rèn)好沒有其他附加條件后,他只剩下了感佩和無盡的動容,一個剛剛成年的小姑娘,為了家鄉(xiāng)有這樣的胸襟和氣魄,他都自愧不如呀。 蓋著大紅戳的捐贈文書被文秀英小心翼翼的收進(jìn)懷里,她還需要做最后一件事。 文秀英正渾身輕松的回到小院,想讓賀子謙陪她去做一件事時,卻發(fā)現(xiàn)他也出了門。 坐在爐火前發(fā)呆了好一陣功夫,天已經(jīng)黑透時,他才回來了,懷里還揣著個一尺見方的木盒子。 “英英,蘇老師明天就會和大部隊一起回京,咱們晚兩天再走,到時候需要你把這個東西給藏起來?!辟R子謙沒有打開給她看,看著上鎖的紅木盒子,文秀英就知道肯定很重要,便點點頭。 兩人默契的沒有提文秀英要藏在哪里。 第166章 . 離開 既然還有兩天功夫,文秀英也就不…… 既然還有兩天功夫, 文秀英也就不如何著急了,昨天聽老師的話音,好像是要立即回去一樣,她自然是要跟著一起回去的, 沒想到卻有了另外的安排。 這樣關(guān)于機密的事情, 她沒有多問,只心里揣測了一下, 又暗自有些別樣的滋味, 這樣看來, 賀子謙這回來是帶有特殊使命的,根本不像她以為的那樣,專門來找她的, 嗚嗚嗚, 她有些難過怎么辦。 見文秀英放好盒子后,突然沉默起來,賀子謙左右摸不著頭腦,小心翼翼的問道:“今天去縣委不順利嗎?他們沒領(lǐng)你的情嗎?這些不知好歹的糊涂蟲, 我去打醒他, 英英別氣?!?/br> 文秀英聲音低低的, 還帶了些哭腔道:“不是啦, 他們挺熱情的, 今天的事也很順利?!?/br> 賀子謙坐下來,用力的看著文秀英的表情,想看出些什么端倪來, 卻都被她長長的睫毛給擋住了,只好直接道:“那英英為什么不高興了,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嗎?等回了京, 我就把我的私房錢都給你管好不好?” 文秀英噗嗤一笑,心里的那一點點小委屈瞬間消失不見,自己真是被寵壞了,竟然跟他的工作吃起醋來。 文秀英伸出手,撫平他的眉頭道:“我沒有不高興,就是有一點點害怕,害怕幸福的日子總是短暫。” “傻媳婦,要不今晚你就給我蓋個戳,讓我徹底變成你的人。”賀子謙將文秀英摟進(jìn)懷里,笑意nongnong的道。 “討厭,你敢跑我把你的腿給打斷了,我可是打死過狼的?!蔽男阌磧吹牡馈?/br> 賀子謙偷笑道:“是是是,我再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欺負(fù)打狼英雄啊。” 他說完心里又默念了一句,你可不是打死過狼,而是打死過兩只狼,還有小時候那次,多年后,他慢慢想明白小時候發(fā)生了什么,是英英救了自己,用一種奇怪的辦法,這是她的秘密,他希望,這個秘密永遠(yuǎn)都是秘密,而他是守護(hù)者。 一陣笑鬧后,兩人吃著秘制香辣雞翅,暖暖和和的一夜好眠。 暖洋洋的早晨從一碗米湯開始,慢悠悠的吃完南瓜鍋貼,兩人又依偎在沙發(fā)上看起了書。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shù)那瞄T聲,打破了小院里的寧靜。 賀子謙一臉警覺的站起來到窗戶邊查看,文秀英一把拽住他道:“是我哥來了,我昨天給他捎話,讓他今天來找我的。” 正要去開門,賀子謙將她攔回屋里輕聲道:“外面冷,我去。” 文秀英心里跟蜜糖滾過般坐在屋里等著他們進(jìn)來,有他在,與哥哥的談話大概也不會那樣讓她難受了。 木嘉尚進(jìn)來后,有些恍惚,半年沒見,meimei仿佛變了一個人似的,眉清氣朗,落落大方,嘴角也一直掛著笑,臉上無一絲愁容,本來以為的怨懟并沒有出現(xiàn),他的心放下了一些。 “哥,你坐這,離爐子近,暖和些?!蔽男阌⑦f給他一個烤紅薯,暖暖手,也暖暖胃。 木嘉尚見賀子謙坦然自若的坐在文秀英旁邊,有些不適,不由問道:“你們已經(jīng).....” 賀子謙搶先答道:“我們在一起了,等回去后就去領(lǐng)證辦婚禮?!?/br> 木嘉尚有些赧然,文秀英瞪賀子謙一眼道:“他對我很好,我們在一起了,可是我還小,等畢業(yè)后再考慮結(jié)婚的事,你別聽他亂說。” 賀子謙有些心急,但也沒說什么,等沒有外人了再纏磨英英,不信她不改主意,她不是喜歡自己好看嗎?那就多看看。 說完這些,木嘉尚沒再問什么,賀子謙的家世他略知道些,兩人又是從小認(rèn)識的,英英值得這樣的好人家,他心里只有高興的。 文秀英斂起笑容,嚴(yán)肅道:“哥,關(guān)于他們?nèi)フ说氖履阒绬幔窟€有我回來的事你是什么時候知道的?” 木嘉尚張了張嘴,卻發(fā)不出聲音,只好點點頭。 而后一個問題他沒有回答,答案卻顯而易見,他早就知道了,卻沒來看自己,還不明顯嗎?他大概也不知道該怎么面對自己吧。 文秀英心里翻騰著,拭了拭眼角,接著道:“明天我就要走了,不會再回來了。你多照顧著些秀云,如果她有什么事,發(fā)電報給我?!?/br> 沒想到meimei這樣決絕,哎,她從來都是這樣決絕才對,當(dāng)時才十三四歲,就搬出了家里,再不踏進(jìn)家門,木嘉尚點點頭,憐惜不舍的看著meimei道:“好,我都知道了?!?/br> 他知道m(xù)eimei最恨什么,他無法為自己辯解,那個家沒有虧欠過他什么,他無法逃離,甚至有更多的責(zé)任,父親和姑姑那么大歲數(shù)了去農(nóng)場勞改,他只能照顧好家里,其他什么也做不了。 他有時候在想,如果當(dāng)年,就讓他們?nèi)诟牧耍遣皇且膊粫叩浇裉爝@樣,把meimei逼到徹底拋棄這一切。 簡短的對話結(jié)束后,木嘉尚貪婪的看了meimei許久,才起身離開,賀子謙將他送了出去。 走到門外,賀子謙冷冷道:“你把家里的地都種上果樹,用這些錢蓋個圍墻,以后如果有什么難處,就給我寫信。” 木嘉尚沒有接賀子謙的錢,直起腰桿道:“我會管好家里的,不會再發(fā)生那樣的事,我只想問你一句,英英今天的決定是她自己的主意,還是你的主意。” “這又有什么分別,還有我再告訴你一件事,讓木學(xué)農(nóng)和木娟娟去勞改是我做的,英英不知道,你不要怨恨英英,她還是那個善良心軟的傻姑娘,但我不是?!辟R子謙說到最后一句時,語氣里多了些狠絕和凌厲。 “我猜到了,如果以后你敢對不起英英,我可不怕你這學(xué)校里出來的嬌貴兵?!蹦炯紊械难劾锫冻隽塑娙说娘w揚神采,連賀子謙都不由側(cè)目。 風(fēng)雪中,木嘉尚蹣跚著離去,賀子謙在他身后默默的說了句:“真是可惜了?!?/br> 進(jìn)屋后,文秀英就要撲過來抱他,賀子謙忙后退兩步寵溺道:“讓我先脫了外套,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