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122)
這個世界的強者是有特權,面對來自彭格列眾人虎視眈眈的焦躁視線,坂口安吾只能打起了官腔。 阿綱。里包恩忽然開口,聲音帶著難得的嚴肅。 是?聽到老師的聲音,沢田綱吉原本浮動不安的情緒穩(wěn)定了下來,里包恩先生。 代表彭格列,和英國鐘塔侍從交涉吧。里包恩掏出了手機,上面一個跨國號碼清清楚楚顯示。 我嗎?沢田綱吉有一瞬間的慌亂,小動物一般的眼眸閃了閃,不過想到小悠還在那個危險的迷霧中,沢田綱吉鉆進了拳頭。 是,老師。沢田綱吉拿起電話,卻沒有撥通,而是誠懇地詢問,那么,我可以說些什么? 哦。這需要你自己考慮。里包恩一手插在口袋里,另一只手壓著禮帽帽檐,整一個放手不管的姿態(tài)。 沢田綱吉頓時愁眉苦臉,雖然指導里包恩不會真的徹底放棄,但是 這種事該怎么做啊? 他也沒有過這種經驗。 我來把。意料之外卻又情理之中,自薦的正是獄寺隼人。 獄寺隼人雖然脾氣急躁,但是他從小在意大利長大,各項成績也不差。在未來戰(zhàn)中,他也成長了許多,此時正是檢驗學業(yè)結果的。 幾人一琢磨,湊在一起就準備給鐘塔侍從們一封抗議信,然后由沢田綱吉代表念除去。 可我不懂英語啊。沢田綱吉就接道。 沒關系,讓他們找個懂日語的翻譯。獄寺隼人拍了拍胸脯,大大咧咧地說道,以前家父開宴會,就是這樣做的。 等等??粗鴰讉€初中生已經湊在一起,準備開始,坂口安吾急忙上前,打算阻攔。 里包恩先生,您這個決定太草率了吧。坂口安吾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中學生的不懂就算了,里包恩明明也是成名許久的頂尖殺手,怎么能在這種事情上犯糊涂。 意大利的黑手黨要是因為英國的鐘塔侍從打算襲擊日本橫濱而跟英國人提出抗議。 不管最后這件事到底解決沒有,日本的外交都會在國際上成為笑柄的。 你現在考慮的是這個嗎?里包恩笑嘻嘻地攤手,你不是該考慮如何更快解決橫濱的問題嗎?我看濃霧似乎已經要跨國橫濱大橋了。 橫濱大橋,連接的可是橫濱和神奈川,八月末正是游人如織的旅游季,神奈川如果真出了什么事 想到這里,再看看已經一筆一劃在白紙上記錄著什么的幾個少年,坂口安吾終于坐不住了,及忙起身聯系上級。 而在所有人關注的核心,骸塞頂層。 南川悠看著試圖逃跑的切爾貝羅們的身影,忍不住露出了幸災樂禍的笑容。 啊,你們是切爾貝羅吧。南川悠雙手插兜,重心落在右腿,左腳在地面上一扣一扣的,如果再帶個墨鏡叼根煙,妥妥**小弟收保護費的氣質。 切爾貝羅此時的表情比剛剛還要驚恐,你!,審神者,這怎么可能? 怎么,怕了吧。南川悠歪著頭,勾起嘴角,對了,你們還不知道吧,狐之助它完蛋了哦。 這不可能。 欸,那你們?yōu)槭裁床桓惺芤幌履?。南川悠早就看切爾貝羅們不爽了,從之前插手彭格列的指環(huán)戰(zhàn),到插手阿綱和白蘭的未來展,而且如果不是自己的能力恰好是個處于空間時空之中的本丸,十年后的沢田綱吉估計都不知道會不會再也回不去。 那時候,哪怕阿綱戰(zhàn)勝白蘭順利回歸,可是對于十年后的同伴來說,那確是永遠無法彌補的缺憾。 哪怕也許面前的切爾貝羅們并不是真正動手的人,可看她們一模一樣的打扮和造型,南川悠承認自己就是小心眼,就是遷怒。 更別說,他們還算是時之政府的殘部了。 那么多被控制的審神者,那么多因他們而誕生,被反復鍛造消磨意識的刀劍男士果然還是消滅干凈比較好。 給我上! 一揮手,南川悠身后的刀劍男士握著本體刀,整整齊齊的沖向了切爾貝羅。 雖然被狐之助派出來的切爾貝羅和狐之助身邊的守護者并不相似,她們是有血量的,不過在擺脫了6V6的固定小隊陣型后,刀劍男士們以多打少的優(yōu)勢越發(fā)明顯。 之前和狐之助的戰(zhàn)斗,南川悠距離很遠,而現在卻完全不一樣了。 刀劍男士們攻擊向切爾貝羅,雖然他們的招式不同,刀劍的種類不同,傳承的流派也不同,但他們的默契驚人,一招一式更是仿佛千錘百煉。 福澤諭吉原本蹙著眉,注意力完全在刀劍們腰間的配刀上。作為頂尖的劍客,福澤諭吉也是第一次見到這么多傳說中的刀劍,并且將那些刀劍用于戰(zhàn)斗,有的甚至還是國寶 不過在和切爾貝羅的戰(zhàn)斗開始后,福澤諭吉的全部注意力都停留在了那些使用刀劍戰(zhàn)斗的人身上。 福澤諭吉是頂尖劍客,他的劍法鋒銳兇狠,招招都是為了取人姓名,這也是他為什么毅然決然選擇離開的原因。 劍,是戰(zhàn)爭中的兇器。 福澤諭吉的劍法,是在戰(zhàn)場上拼殺出來的。 但是眼前這些看起來非常年輕,刀法卻非常成熟的人卻不同。 有的華麗有的迅捷,混雜在一起并不顯得混亂,反而像是一場配合巧妙,排演熟練的大型歌舞。 他們是福澤諭吉走進南川悠,詢問在場中唯一可能知道情報的少年,師從何人? 當然是他們的原主人。 刀劍是武器,他們的名聲和主人息息相關,有名的劍客手中不是無名之刃,有名的刀劍主人也不會是無名之人。 南川悠抿唇微笑,心中默默回復,卻沒有回答。 福澤諭吉愣了下,整個人沉默了下來,不再多言。 他知道,學武的人自有一套行規(guī),他因為過于好奇沒有當面詢問武者師承,顯然就是失了禮數。 南川悠不知道沉默的福澤諭吉想了什么。 此刻的他看著最后一個切爾貝羅消失,松了口氣。 而那該死的時之政府,以后就再也不會出現了吧。 在刀劍男士和切爾貝羅們戰(zhàn)斗的時候,其他人也對上了已經不似人形澀澤龍彥。 不過,他卻是眨眼間就沖向了中島敦,眼神亮的可怕。 看著那熟悉的抓痕,中島敦有一瞬間的慌亂。 腦海中的記憶慢慢蘇醒,他想起了面前這個白發(fā)男人。 你中島敦張了張嘴,卻發(fā)現驚恐之下的自己根本無法說出話語。 砰!巨大的撞擊讓澀澤龍彥倒退了好幾步。 紫紅色的力量將中原中也包裹其中,漆黑的風衣無風自動,他整個人懸停在半空中,強悍的氣息鋪展開來,如同一尊兇殘上古神像,神秘莫測。 高高在上。 喂,小鬼,你站遠點。中原中也輕哼一聲,轉頭警惕著從廢墟中爬出來的澀澤龍彥,你的對手是我。 中島敦抬頭,愣愣的看向中原中也。 好,好強。 作者有話要說: 無綱果奔的我一邊寫壓抑著自己神奇的腦洞 中原中也要不要讓中島敦當個弟子? 這樣一人一個,一個留在港/黑,一個去了武偵 第一百七十四章 中原中也迅速和澀澤龍彥戰(zhàn)斗到了一處, 那肆意張狂的能量四處蔓延,帶著強勢和殺意,逼得中島敦不斷向后縮著。 最后站在了南川悠的面前。 忽然被擋住了最佳角度的南川悠拍了拍忽然擋在自己面前的少年。 抱, 抱歉。中島敦匆忙彈開, 落在了另一邊。 沒事沒事。南川悠搖頭,看著打的越發(fā)激烈戰(zhàn)斗, 拉著中島敦再向后退了退。 你不害怕嗎?中島敦的表情仍然有幾分不安,這樣問的時候縮了縮脖子。 沒關系, 反正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著著。南川悠的十分淡定,雖然他現在也是個異能者了, 但是怎么看自己的異能也不是能戰(zhàn)斗的,還是乖乖當一個跑路組。 保護好自己就是對其他人最大的負責。 不過,他似乎認識你???南川悠伸手指了指和中原中也打的有來有往的白發(fā)男人。 我應該見過他。 我, 好像殺了他。 聽著中島敦顫巍巍的聲音, 南川悠抖了一下, 目光震驚地看向中島敦。 你自首了嗎? ?。?/br> 你沒跟警察自首? 我, 我忘記了。少年都快要哭出來了,絮絮叨叨地跟南川悠說起了自己的遭遇。 聽到中島敦的年齡和他被當做試驗品的經歷, 南川悠瞬間憤怒里。 艸,就這種人,殺他都是便宜的。 不過 可他沒死啊, 那不是還活得好好地? 主人, 它不是人類了。忽然,身邊想起了熟悉的聲音,南川悠轉頭,就發(fā)現已經戰(zhàn)斗結束的刀劍們正簡單清理戰(zhàn)場。 而開口的,卻是戰(zhàn)斗結束后急匆匆跑過來的五虎退。 下意識地揉了揉退退柔軟的短發(fā), 南川悠轉頭看向了越發(fā)激烈的戰(zhàn)斗。 原來不是人嗎? 兩個都不是哦。五虎退認真點了點頭。 看著兩個無視牛頓和地球母親的引力,飄在空中強者,南川悠深吸了一口氣。 平靜地吐槽,為什么我忽然覺得習慣了呢。 果然,這個世界從頭到尾都哪里不對吧。 對了,退退。南川悠忽然眼神一亮,我忽然覺得黑手黨是個不錯的職業(yè)。 咳。手持武士刀,警惕地看著中原中也和澀澤龍彥的戰(zhàn)斗,在一旁掠陣的銀狐福澤諭吉聽到后忍不住輕咳了一聲。 為,為什么這么說?中島敦也被南川悠的話嚇了一跳,都忘記了一直朝自己釋放殺氣,吼著什么的澀澤龍彥。 時髦啊。 喂,你中二期沒畢業(yè)的學生嗎?太宰治同樣在注意著兩人聲勢浩大的戰(zhàn)斗。 不過似乎是因為有中島敦在,澀澤龍彥的目標一直在他的身上,中原中也的戰(zhàn)斗無比順暢。 堪稱單方面毆打。 不過力量充盈的澀澤龍彥也不怕挨打,被赤紅的力量打飛出去一大截,還要執(zhí)著地沖著中島敦而去。 太宰治把自己當觀眾,聽到南川悠的話語忍不住吐槽的欲望。 哦,對啊,國中二年級。南川悠扎了眨眼睛,洋洋得意轉頭,拍了拍五虎退,回頭咋們找人拍一套黑手黨風格的,一定超酷。 小屁孩。太宰治切了一聲,轉過頭,視線隱晦地掃過再次出于隱身狀態(tài)的費奧多爾,眼神中劃過一抹深思。 察覺到太宰治的視線,費奧多爾抬眸,露出了一抹純良無害的笑容。 戰(zhàn)斗的兩人打的難舍難分,時間匆匆而過,兩位非人類卻仍然沒有分出個高下。 不過沒多就,樓下響起了腳步聲,從容中卻又帶上了幾分焦急。 福澤諭吉忽然轉頭,你怎么來了? 一個好消息,一個壞消息,你 壞消息。福澤諭吉甚至都沒等來人問完,直接開口。 英國鐘塔侍從打算轟炸橫濱,用他們的秘密武器來人一身黑色的長風衣,正是不久之前才分別的森鷗外。 那壞消息呢?太宰治雙手插兜,轉頭看向那雙深紫色的眸子。 嗯,彭格列打算出面交涉。森鷗外看向南川悠,視線又看向了雖然四散站開,注意力卻總留下一絲在南川悠身上的英俊男子。 這就是來自本丸的明星們嗎?森鷗外的語氣變了,之前你們的廣告掛在商業(yè)街那邊,我每次給愛麗絲買小裙子,她都很喜歡呢,一直要看完才離開。 謝謝?物吉貞宗忽然被大家整齊的一步后退讓了出來。莫名被當宣傳,放在橫濱最大的商業(yè)街上循環(huán)播放,導致一直被同僚們取笑就算了,現在這種時候居然 喂喂,現在是說這個的時候嗎?南川悠反而慌亂了起來,森先生您說什么呢,有襲擊嗎?目標還是整個橫濱嗎? 是的啊。森鷗外點了點頭,所以,要盡快消滅澀澤龍彥,嗯,不過看情況,中也君是能取得勝利的,大概能在鐘塔侍從到來之前。 南川悠聽后松了口氣。 不過顯然,松了一口氣的只有南川悠和中島敦。 啊,真的是。中島敦靠坐在墻根,抱著自己的手臂瑟瑟發(fā)抖,早知道就不選今天來啦。 肚子里發(fā)出了嘰嘰咕咕的聲音,中島敦整個人委屈的蜷縮起來。 是啊。南川悠點了點頭,蹲下身揉了揉中島敦的白色短發(fā),不過被警察抓走這種事,真的是太出人預料了。 抱歉。 不,不該你說的。南川悠搖了搖頭,之后我就跟橫濱警方要精神賠償。 收回了手,直起腰,南川悠對上了五虎退一雙幽怨的金眸。 啊這。 南川悠尷尬地笑了笑,刻意地忽視掉心頭升起的愧疚感。 但怎么說了,感覺自己和渣男就一線之隔了呀。 五虎退哀怨地看了南川悠一眼,隨后握著本體刀沖入了戰(zhàn)斗中。 小鬼你來做什么。 我來幫你啊。五虎退說的理所擋然。 雖然不知道什么鐘塔侍從究竟有什么目標,但果然還是先干掉這個罪魁禍首把。 看著相似的眸色發(fā)色,澀澤龍彥因為過度消耗稍稍回籠的理智再度混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