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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一把帶血的彎月刀便挑開了沈芝所在的馬車簾門。 一個身材精瘦,眼部帶著刀疤的三角眼男子站在車頭望了進來。 沈芝警惕地握緊了袖籠里的匕首。 那男子是沙匪頭子齊盛,早些年因家道中落,不得已才落草為寇,因他彎刀耍的好,又有一些學識,才被推舉為沙匪頭領。 齊盛望見沈芝的那一刻,立刻被她的美貌驚得魂飛魄散,垂涎三尺。 當即便一聲令下:“一起帶回去?!?/br> * 雍州王府的琳光殿內此刻歌舞升平,陸遠崢今日邀請了幾方軍鎮(zhèn)首領前來商討延邊軍務。 晌午,便在琳光殿設宴款待眾人,眾將領各坐一席,賞舞品樂,觥籌交錯。 陸遠崢卻不在席面上,面南的那處高位隔了一副縵簾,陸遠崢就坐在那后頭,他素來不好這些鶯歌燕舞,礙于宴請之儀才宣了這些。 故而每次設宴他都會在令人設下幕簾,在幕簾后單獨與人商議要談,但席間的聲音,他也是可以近收入耳的。 就在眾人酣暢飲酒之際,突然從殿外匆匆忙忙走進來一個素袍白氅的男子,他身型頎長清瘦,面容秀雅,朝眾人微微一拘禮后,便腳步不停地往幕簾后而去。 看起來,像是有什么要緊之事,要稟報雍州王。 席間的竊竊私語聲開始彌漫起來。 “這傅師爺鮮少這般嚴肅,看起來像是有什么重要之事要奏報王爺?!?/br> “你們說會不會西邊的蠻夷子又在蠢蠢欲動了?” “不會不會,去年冬天他們來偷襲西聯(lián)鎮(zhèn),不是被王爺稍稍用兵,就打散了嗎?” 就在眾人議論不止時,一個看起來有些年紀,眼角皺紋橫生的中年男子,突然對著身旁的年輕女子使了個眼色,女子會意,沖他點點頭后,理了理頭上的朱釵。 一陣歌舞過后,席間安靜了下來。此時,方才那個年輕貌美的女子突然起身,施施然捧著一早準備好的琵琶,來到宴席中間,隔著簾幕對著上座之人蹲了蹲身子,行了個全禮,柔聲道:“明威將軍義女徐婉兒,自知才疏學淺,想借宴飲之樂斗膽為王爺獻上一曲,還請王爺笑納?!?/br> 那嗓音嬌滴滴的,婉轉若黃鸝,頃刻間在殿內落下,眾人紛紛來了興趣,扭頭看去。 看到一席深棗色流紗群,姿容靡艷的徐婉兒時,不少都露出了驚艷的神情。 聰明的一下子便猜到了明威將軍徐律的心思,那徐律此次赴會,不帶自己的親生女兒,偏偏帶了個打扮的像是狐貍精的義女,還巴巴地跑到雍州王面前來獻藝,分明就是醉溫之意不在酒。 這些年向陸遠崢送女人的軍鎮(zhèn)首腦不在少數(shù),但陸遠崢大都拒絕了,唯一留下的幾個,也都活不過三月,便香消玉殞了,以至于后來也就沒有官員再打這樣的主意了。 而徐律此番作為,定是因陸遠崢松口接受了朝廷選的王妃,所以迫不及待地想在他后宅安上自己的人,若是陸遠崢收了,那他便是雍州王的丈人,身份地位自然更高了一重。 徐律坐在席間,瞧著自己費了十多年培養(yǎng)出來的,宛若一朵嬌花般的徐婉兒,眸子明明滅滅。 只要他今日答應收了徐婉兒,往后徐婉兒便會有千萬種法子來撬動他的心。 此時,幕簾后原本在交談的幾人,漸漸隱沒了話語聲。 一只極修長的,白玉一般的手撩開了幕簾,露出了一張俊美無儔的臉龐,眉如遠山淡然,長眸清冽似水,讓人一下子便想到高嶺上的皚皚白雪,疏離又恬淡,倒是半點沒有久經沙場之人的那般剛硬粗獷。 他起身,猶如玉樹臨風,一席墨色的繪金廣袖長袍,腰間墜著青玉組綬,楚楚謖謖,踏著鋪著赤色地毯的臺子向前走了幾步。 竟是讓階下的徐婉兒一下失了神,忘了呼吸。 她用一雙帶著希冀和仰慕的眸子望著他,企盼他下一刻能對自己綻開笑容。 但下一刻,眼前之人,卻將她這種殷切的心情打到了谷底。 他的長眸不帶半點溫度的睨向她,嗓音清潤卻冷漠至極:“既知才疏學淺,又何必再獻?” 殿上一瞬間鴉雀無聲,連正在倒酒的官員都僵住了手中的酒壺。 席間不知是哪個女子最先沒憋住,笑出了一聲,接著,便像是傳染開來似的,滿座都是憋著笑,偷著樂的人。 徐律這回算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徐婉兒僵在那里,臉上像是開了染坊,什么顏色都有,坐在席間的徐律也是臉色黑的快滴墨。 陸遠崢卻像是對這些絲毫未見一般,對著跟在自己身后傅元道:“攸之,隨我一起去救人?!?/br> 說罷,他頭也不回地大踏步往殿外走去,傅元緊跟在他身后一同往外走。 只留下一臉茫然,不知出了何事而議論紛紛的官人和將領。 陸遠崢身邊的老管事方明站了出來,陪著一張笑臉道:“王爺突有要事處理,今日就不陪大家宴飲了,大家繼續(xù)吃好喝好便是。” 第7章 脫困 陸遠崢同傅元駕馬來到王府后頭的明苑,清點了一支輕騎,便啟程了。 才陸遠崢在幕簾后與人對飲時,傅元神色匆匆的進來稟報,說是朝廷派來的王妃被人半道劫走了,連同宣慰使還有部分的軍士都不知所蹤。 去接應的人馬只看到滿地的尸骸還有一地的空箱子和車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