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我靠美食躺贏 第12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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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剛剛看著,笑成那樣,是什么意思? 撩她? 孟晚陶瞪著他,瞪著瞪著,撇了下嘴,算了。 面皮又薄又勁道,雞湯鮮香得很,就連只在里面滾了下的小青菜都十分爽口,宮玨吃得十分熨帖。 見他吃得這樣開心,這樣香,孟晚陶嘴角不自覺翹起。 “喏,”她把帕子遞過去:“擦擦。” 宮玨正吃的認(rèn)真,并不知道自己額頭出了一層汗,抬頭略帶茫然地看著孟晚陶。 熱氣氤氳中,他一雙深邃的眸子,此刻極亮,還潤潤的,孟晚陶看得心尖一軟,便伸手過去幫他擦了擦額頭的汗:“吃罷?!?/br> 宮玨:“……” 他沒動(dòng),就看著她。 孟晚陶壓住心底的悸動(dòng),看著他反問:“吃飽了,不吃了?” 剛剛癢癢的,酥酥的感覺,窗邊四肢百骸,宮玨有些懵,還有些說不清的沖動(dòng),他看著孟晚陶,聽她這樣說,忙道:“沒,要吃?!?/br> 話落,他便繼續(xù)開始吃面。 孟晚陶抿著唇,偷偷笑了下。 宮玨又吃了幾口面,想起來剛剛,抬頭:“剛剛……” 孟晚陶壓下嘴角,挑眉看著他:“剛剛什么?” 那股奇怪的朦朧的感覺又來了,可他解釋不清。 最后只得道:“沒,你真不餓么?” 孟晚陶:“嗯,吃你的罷,鍋里還有?!?/br> 連湯帶面,吃了三碗,鍋里一滴都沒了,宮玨才放下筷子。 孟晚陶不確定他是真餓了,還是非要把她做的都吃完,蹙著眉頭問他:“吃好了么?” 宮玨點(diǎn)頭:“嗯?!?/br> “撐不撐?” “不撐,剛好?!?/br> 孟晚陶只得當(dāng)他是真餓了,沒再追問。 收拾完廚房,孟晚陶解下圍裙轉(zhuǎn)過身的時(shí)候,問宮玨:“你還沒說,你回來找我什么事?!?/br> 宮玨:“……”沒事,就是想見你。 但這話,他卻說不出口。 他不說話,廚房里登時(shí)就安靜了下來,只余下窗外呼呼的北風(fēng)。 空氣突然像被施了法一樣,有些粘稠。 兩人對視半晌,宮玨這才道:“沒事,就是過來看看。” 孟晚陶盯著他看了一會(huì)兒,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哦?!?/br> 原本溫馨美好的氣氛,頓時(shí)就沒了。 兩人都知道接下來要發(fā)生什么,但誰都沒提。 最后還是孟晚陶開口,輕聲道:“你該回了罷?” 宮玨:“……嗯?!?/br> 孟晚陶想了想,去給他包了許多吃的,炸的魚塊還有灌的腸子烤的rou干等。 “這些,”她把一個(gè)沉甸甸的包裹遞到宮玨面前:“你帶回去,顧不上吃飯的時(shí)候,可以吃著墊墊肚子。” 宮玨心口和喉頭都有些堵,可他確實(shí)該走了,今日還要上早朝。 他接過包裹,嗯了一聲。 孟晚陶又道:“再忙該吃飯還是要吃飯的,不吃飯會(huì)生病?!?/br> 宮玨又嗯了一聲。 孟晚陶看著他沒再說話。 再次陷入安靜中,卻有什么東西在兩人之間流淌。 最后還是孟晚陶先開了口:“外頭挺黑的,我就不送你了,你路上慢點(diǎn)。” 宮玨知道自己必須得走了,看了她一眼,道:“嗯,你繼續(xù)睡罷?!?/br> 孟晚陶點(diǎn)頭。 宮玨轉(zhuǎn)身朝外走。 孟晚陶站了會(huì)兒,聽著外頭沒了動(dòng)靜,這才撇了撇嘴,低聲喃喃:“也不知道下次什么時(shí)候回來……” “我有時(shí)間就會(huì)回來看你!” 一道聲音從窗子外傳過來。 孟晚陶:“?。?!” 宮玨把窗臺(tái)上喂貓的碗碟都收了——等會(huì)兒扔掉,這才對廚房里的人又道:“我就是折回來告訴你,有時(shí)間我會(huì)回來的,快些去睡罷,天快亮了?!?/br> 說完便沒了動(dòng)靜,孟晚陶追出去,外面已經(jīng)沒了人影。 見他是真走了,孟晚陶笑了聲,這才關(guān)上廚房門回屋睡覺。 也不知道是因?yàn)樗駜罕緛砭退卟缓茫€是因?yàn)榕缘氖裁?,她躺回床上,卻怎么也睡不著了。 翻來覆去半天,最后她對著賬頂,輕輕嘆了口氣。 罷了,反正她就是喜歡他。 就先喜歡著罷,別的,都以后再說。 她嘴角噙著怎么也壓不下去的笑,又睜著眼睛盯著賬頂看了許久,最后實(shí)在太累,才閉上眼睛睡過去。 其實(shí)她也沒瞇多久,便又起床了。 雖沒休息好,但她心情好,瞧著精神倒也挺好。 小瓷端了熱水進(jìn)來,見小姐眉眼含笑,嘴角更是一直上揚(yáng)著,笑著道:“小姐今日怎么這么開心?” 孟晚陶板了板嘴角,隨口道:“有么?” 小瓷:“當(dāng)然有了!小姐你一直都在笑,你看看……” 她抱著鏡子過去:“看看!”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眉眼含笑,明眸善睞,分明是面含春意。 也就是小瓷小又不懂,才看不出來。 她忙斂了笑,稍稍克制了一下,對小瓷道:“快拿開,國公夫人的壽宴上,我們鋪?zhàn)佑殖隽艘淮蚊匀桓吲d?!?/br> 小瓷一想也是哦,于是她也跟著開心,并且在大棗和小棗詢問主子今日為何這般時(shí),還主動(dòng)幫著解釋。 大棗和小棗比小瓷看得深,明顯覺得小姐不是因?yàn)榇耸?,但兩人都識(shí)趣的沒有多說。 ** 這邊,宮玨回到王府后,并沒有休息,換了套衣服,便準(zhǔn)備進(jìn)宮上早朝。 李渠看著rou眼可見心情大好的主子,再看他帶回來的,那一包裹吃的,會(huì)心一笑。 果然還是三小姐最有辦法。 今日的早朝,眾朝臣發(fā)現(xiàn),攝政王心情又好轉(zhuǎn)了,分外地好說話。 下了朝,便三三兩兩小聲嘀咕,到底怎么了,為什么突然心情這么好。 除了李渠,誰也不知道真正原因,只能胡亂猜測,便說到了白日里攝政王去了趟國公府,給國公夫人賀壽,卻與府上小少爺很合得來,下了大半天的棋,所以心情才會(huì)這么好。 果然孫少爺年少有為,日后定然是人中龍鳳。 雖然是夸獎(jiǎng),可程旭文得知后,卻很是郁悶。 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那日攝政王冷著臉,分明是在耍他! 國公夫人也覺得奇怪,但也只當(dāng)攝政王不定是遇到了什么,只是眾朝臣提心吊膽了這么久,好不容易有個(gè)轉(zhuǎn)機(jī),便病急亂投醫(yī)。 寬慰了寶貝孫子后,便琢磨著,請孟晚陶再次上門。 昨日壽宴,她一心系著小孫子,都沒能同孟晚陶多說些話,更沒有讓兩人碰上面。 這可不成的。 于是她便以,十分喜愛孟晚陶在壽辰時(shí)特意給她做的壽桃蛋糕,年歲大了,就有些貪嘴,想請孟晚陶上門,再給做一個(gè)。 孟晚陶送國公夫人的壽桃蛋糕,精細(xì)與美味并存,可是驚艷了滿堂的,當(dāng)時(shí)還在國公府時(shí),就有人來同她套近乎,這壽桃可能在鋪?zhàn)永镱A(yù)定。 都被孟晚陶一一婉拒了。 只說,這蛋糕是心意,只送不賣的。 眾人這才打消了念想。 可國公夫人身份到底與眾不同,再加上,她本就是為了尋個(gè)合適的理由,壽辰剛過,這般再請上門,倒也合理。 畢竟國公府的門,也不是一般人能登的,這般鄭重下帖邀請,其實(shí)也太抬高了孟晚陶的身份,國公府都高看一眼的人,滿京城,誰還敢看低了她? 孟晚陶收到趙元秋的報(bào)信,說不驚訝是不可能的。 雖然國公夫人目前只是有意,并不是真的就相中她了,要她做孫媳婦,可她還是有些別扭。 若是她沒喜歡的人,國公夫人有意抬舉,她去也就去了。 倒不是她想高攀國公府,只是想著結(jié)個(gè)善緣,對她日后的生意也都是大有裨益的,只是現(xiàn)在…… “你去么?”趙元秋吃著布丁,問孟晚陶。 孟晚陶看她一眼:“再說罷?!?/br> 帖子都沒下呢,她就大放厥詞,傳出去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