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書后我靠美食躺贏 第14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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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總結(jié)了單子,在京城流傳,伯爵府下人也弄來了一份,回來讀給眾位主子聽。 老夫人他們,每聽一份,心就涼一分。 彼時,孟晚陶還在夢中,壓根不知道伯爵府在經(jīng)歷著什么噩夢。 她昨日身心俱疲,今日鋪?zhàn)优R時歇一天,又不用早起進(jìn)城,孟晚陶這一覺睡得極沉。 這一覺,她睡到了辰時末才起。 睡飽了,心情和精神都比昨日要好不少。 她抱著被子坐起來,伸了個長長的懶腰,正想喊人進(jìn)來,就聽到外面?zhèn)鱽砑?xì)細(xì)碎碎不太真切的嘈雜聲。 她一愣,側(cè)耳聽了聽。 確實(shí)不是幻聽,而且聽著有點(diǎn)像是腳步聲,人還不少的那種,只是不知何緣故,故意把腳步放得極輕。 怎么回事? 孟晚陶眉心擰了擰。 她穿好衣服,裹了披風(fēng),推開門。 外頭一片銀裝素裹,她剛適應(yīng)了這滿眼的雪色,就被院子里的情形,驚得愣在當(dāng)場。 滿院子,堆滿了箱子,沒有一塊空地,堆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 看箱子規(guī)格,無一不珍貴。 孟晚陶整個人都懵了。 宮玨披著她的大氅,站在院子里,不知是在查看物什,還是在忙什么,聽到動靜,抬頭。 對上她的視線,清雋的臉上揚(yáng)起一抹溫柔的笑。 映著身后蒼茫雪色,好看極了。 “醒了?”他道。 孟晚陶:“………………” 第95章 . 報復(fù) 讓他也嘗嘗這種滋味 她愣了好一會兒, 才再次掃了一圈院子。 真的是滿滿當(dāng)當(dāng),一個挨一個,也就剩個下腳的地, 再多一分都不成了。 孟晚陶心情十分復(fù)雜,她收回視線,再次看向?qū)m玨:“你這是什么意思?” 宮玨:“想著這些你可能會喜歡, 就送過來給你賞玩,還有一些料子和補(bǔ)品。” 孟晚陶:“……”嚇?biāo)浪?,還以為是聘禮! 等等,她為什么會聯(lián)想到聘禮? “之前就想送過來了,”宮玨道:“怕你多想, 現(xiàn)在就不用顧慮這么多了。” 之前想給她送些什么東西,還要巧立名目, 要么是圣旨封賞, 但那數(shù)量也都是有限的, 不能太多。 后面他想到了法子, 以他的名義封賞, 這才送的多一些。 現(xiàn)在, 根本就不用再找什么名目, 他想送就送。 看著他臉上的笑,說完全無動于衷,那是不可能的。孟晚陶心頭又酸, 又有些歡喜。 并不是因著這些東西, 而是他的做法和態(tài)度。 她自己也覺得自己這種想法有點(diǎn)矯情。 可她到底是孤身一人,把命都賭上的冒險,她還是沒那么大魄力。 見她不說話,宮玨又道:“我把單子拿給你看, 看看還有什么喜歡的,我都給你找過來?!?/br> 小瓷她們見小姐臉色并沒有想象中的歡喜,也都收了笑,從四處查看各種奇珍異寶,默默退了出去,回到了小姐身旁。 見她還是不說話,宮玨臉上的笑僵了一瞬,但很快他就又恢復(fù)如常:“若有什么不喜歡的,送人或者賞人都可,既送來了,就都是你的,你怎么處理都可?!?/br> 王府里的人只把東西送進(jìn)來就都退到外面去守著了,院子里也就小瓷他們,外加一個宮玨。 見他這樣,明顯帶著小心翼翼,孟晚陶心情更復(fù)雜了。 書里的大反派宮玨,人設(shè)可不是這樣的。 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就算最后男主成長起來,他伏誅之時,都是驕傲肆意的。 哪跟現(xiàn)在這樣,像個小媳婦似的。 劇情崩了,所以人設(shè)也跟著崩了? 還崩成了這樣? 但很快,她就發(fā)現(xiàn),完全不是她以為的這么回事。 李渠在外頭報,宮里來人了。 孟晚陶清楚地看到宮玨含笑的一張臉立馬沉了下去。 還陰沉得厲害。 這變臉的速度,孟晚陶都看愣了。 “什么事?”宮玨冷聲問。 “說是來傳太后口諭,”李渠嗓音也有些冷:“宣三小姐進(jìn)宮謝恩的?!?/br> 孟晚陶眉頭都擰了起來。 雖然她是個現(xiàn)代人,可上趕著來喊人去謝恩的,可是匪夷所思得很。 這擺明了有鬼。 不等孟晚陶想明白,就聽到宮玨寒涔涔的嗓音在院子里響起:“讓他滾!” 李渠:“……是。” 孟晚陶:“……” 外頭立馬有個聲音喧鬧起來,顯然也是聽到了宮玨的話。 宮玨面色更難看:“不滾就殺了,以逆賊之名報給太后?!?/br> 外頭那個尖細(xì)的聲音,立馬沒了。 等外頭徹底安靜下來,宮玨面色這才緩和,再抬頭看過來時,臉上又帶上了熟悉的和煦的笑。 只不過門口的主仆幾人已經(jīng)徹底傻了。 小瓷他們幾個尤其呆愣。 昨天的時候,因著宮玨待他們與往日無異,雖然知曉了他的身份,但到底沒有對攝政王這個身份感受得那么清楚。 而現(xiàn)在,他們是真的感受到了。 原來,攝政王,是這個樣子的啊? 公子才是假象,攝政王才是真的! 小瓷臉色尤其難看,她昨天還鬼鬼祟祟去門口偷看攝政王,瞧攝政王的笑話,她不會也要被處理掉了罷? 越想,小瓷越怕,連現(xiàn)在瞧著他臉上與往日無異的笑,她都怕得渾身發(fā)抖。 嗚嗚嗚嗚,她以前沒少私下里嘀咕攝政王,她是不是死定了? 相比而言孟晚陶就淡定多了。 果然人設(shè)是刻進(jìn)骨子里的,就算他再改變,有些東西還是不會變的。 這也正常,真完全變成另外一個人,那該換她害怕了。 “日后無論太后那邊過來說什么,”宮玨看著她,溫聲道:“你不愿意,就不用理,一應(yīng)推到我身上?!?/br> 孟晚陶:“……” “我不過是出身皇家,”宮玨又道:“算不得什么高枝,你不用想那么多,也不用有壓力,旁的任何人任何事你都不用cao心,也不必在意不相干的人說什么。只管做你自己想做的,你開心最重要。” 這近乎無底線的寵溺,孟晚陶聽得心臟狂跳,連呼吸都有些窒住。 宮玨走過來,在廊前三步遠(yuǎn)的地方停下,又道:“你若是還擔(dān)心,我們可以先試試,若你還是覺得不妥……” 孟晚陶挑眉,緊張地等著他后面的話。 她到時候還是覺得不行,要怎樣? 駁了這賜婚?放她自由? 宮玨話音頓了頓,眉宇間染了幾分凝重,好片刻,才又接著道:“若還是覺得不妥,那我就再想辦法。” 孟晚陶:“………………” 雪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停的,院子里的雪是被清理過的,但墻上還有門樓上都積著厚厚的雪,瞧著就冷得緊。 風(fēng)又大,她站在門口,有屋里的熱氣頂著,尚覺得冷,更不用說外面了。 她在心里嘆了口氣,對宮玨道:“你先去廳上罷,太冷了。” 聽出她態(tài)度里的軟和,宮玨眼底溢出幾分笑意,不過他倒是沒去廳上,而是對孟晚陶道:“這些東西,我給你搬屋里罷,外面太冷,不方便你查看?!?/br> 這些東西,孟晚陶并不想收。 就算是情人間送東西,也沒有這種送法的。 太嚇人了。 她又沒這么多錢去還禮。 宮玨見她面色,又道:“若不喜歡,送人或丟掉,都隨你處置。” 孟晚陶:“——!” 他是會讀心術(shù)么! 這分明就是在威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