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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喬把凹透鏡和凸透鏡交錯排放安裝,確保凹透鏡的光線投在墻上,凸透鏡的光線四處散射。 木喬被趙文和陳一夸得有些不自在,擺手讓他們停下。 “你們也太夸張了吧,我都有些受不了了?!?/br> “木喬,你真是太厲害了!你用時間的話,也幫我在房間里裝一下吧?我那屋子都沒窗戶,成天冷嗖嗖的?!?/br> 按照趙文他爸不喜歡趙文的程度,木喬不意外趙文住的房間是這樣的。 “好啊,我明天就去你家?guī)湍惆病!?/br> “那可真是太好了!” 第19章 撿到兔rou 木喬第二天就去了趙文家,看了才知道趙文他爸把趙文房間的窗戶堵上了,用石頭。 “你怎么不把窗戶打開?” 趙文低著頭沒說話,木喬替他回答了。 “你不敢?!?/br> 木喬用錘子在墻上敲了洞,把凸透鏡安上。 木喬走的時候,趙文他爸還沒回來。 有了凸透鏡,趙文住的房間也不用那么潮濕,一股霉味。 建好了大棚,趙文每天都來,可木喬幫趙文安上凸透鏡后,趙文好幾天沒來了,倒是陳一還是每天來看土豆。 過了兩天,趙文來了,鼻青臉腫,低著頭站在大門口不進(jìn)門。 “你這是誰打的?是不是你爹那個混蛋?我找他算賬去!” 陳一看到趙文的樣子,當(dāng)即炸了,扔下鏟子拉著趙文往外走。 木喬沒攔住,看著陳一拉著趙文怒氣沖沖走了。 又過了幾天,他們兩個還是沒有來。 木喬沒有去區(qū)里找他們,待在院子里查看土豆的生長情況,挖陷阱,給白團(tuán)子做玩具或者去垃圾場撿設(shè)備。 這一天,木喬又在家里待了一天,臨近中午時,木喬聽到了不遠(yuǎn)處的森林傳來的野獸怒吼聲。 應(yīng)該是有人進(jìn)了森林,或者森林里野獸在打架。 木喬本不想管,但他又想到一種可能,萬一是野獸在抓白團(tuán)子呢? 白團(tuán)子那個身材,還不夠那些野獸塞牙縫的,一口就吞掉了。 木喬放下手里的東西,拿上之前制作的□□和袋子出了門。 越靠近森林,野獸的吼聲越大,土地似乎也在害怕地打顫,木喬小心靠近森林入口,遠(yuǎn)遠(yuǎn)便看到有三頭野獸在打架。 確切地說,是兩頭野獸在圍攻另外一頭野獸。 看它們的外形,兩頭背上長滿尖刺,有巨齒的野獸應(yīng)該是野豬,另外一頭是灰色的野兔。 近距離觀看三米多高的野獸打架,廝殺,驚險又刺激。 木喬想走卻又想做只黃雀,“螳螂捕蟬,黃雀在后”撿些rou吃。 木喬躲在入口處一棵大樹后面,努力降低呼吸聲,膽戰(zhàn)心驚地看著眼前的血腥場面。 木喬不知道站在那里看了多久,只知道等自己回過神來,兔子凄慘地躺在地上,皮開rou綻。 兔子身上還有很多rou,那兩頭野豬已經(jīng)沒了蹤影。 木喬謹(jǐn)慎地左右看了看,確定沒有其他野獸,矮下身子,快速又小心翼翼地跑過去。 害怕血腥味會引來其他野獸,木喬顧不上身上噴濺到血,用力用弓箭箭頭把rou從兔子身上分離。 打開袋子,把兔rou胡亂塞進(jìn)去,塞了整整一袋,扛上袋子跑出森林。 木喬沒有哪一刻這么慶幸,慶幸自己選了那么一間既偏僻距離森林又近的房子。 要不然,他現(xiàn)在渾身是血,扛了一整袋rou的樣子不知道多引人注意。 木喬回到家,腿有些發(fā)軟,一時不慎跌倒在地上,心跳過快一直平靜不下來。 顧不上害怕,木喬努力爬起來拽著袋子往廚房拖,身上又是鮮血又是泥土也不在乎。 把袋子放進(jìn)廚房,木喬上樓拿衣服,下來后把身上的衣服脫下來直接燒掉,抓起水瓢往身上澆。 水真涼,冰冷至極,木喬毫無知覺一般一直往身上澆水,頭發(fā)上和臉上也要洗干凈。 等到確保洗干凈了身上的血腥味,木喬才停下來,用毛巾胡亂擦干凈身上的水珠,拿著鐵鍬出了門。 木喬用鐵鍬把一路滴落的血跡掩埋干凈,甚至點(diǎn)著了野草掩飾血腥味。 木喬來來回回檢查了好多遍,確保沒有任何一絲血腥味才回了家。 身心俱疲地坐到土灶旁的椅子上,心里緊繃的弦松懈下來,看著墻角一整袋的rou,木喬才有一絲真實(shí)感和喜悅。 呼~真是太刺激了。 木喬歇了幾分鐘,弄干凈院子里的血跡,上樓睡覺去了。 蘭澤若兮傍晚回來,一進(jìn)門就聞到一絲血腥味。 蘭澤若兮瞬間心生警惕,小心嗅著氣味,越靠近廚房血腥味越濃郁。 聞著撲面而來的血腥味,蘭澤若兮忍不住想干嘔,腦海中閃過一個可怕的念頭。 里面不會是木喬吧? ! 蘭澤若兮忽然沒了進(jìn)去確認(rèn)一下的膽子,猛地轉(zhuǎn)過身瘋狂往樓上跑。 看到躺在床上睡得正熟的木喬,蘭澤若兮提著的心才放下來。 還好沒事,還好,沒事就好。 不是木喬有危險,蘭澤若兮才有心情下樓去看廚房里的東西。 他從門縫里鉆進(jìn)去,在墻角找到了沾血的袋子,打開一看里面滿滿一袋的rou。 自從來到這里,自己還沒見過rou,木喬是從哪里找的rou?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