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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柯:“能給我?guī)讖垎???/br> 賀景沒問緣由,只答:“好,明天給你?!?/br> 說完后,賀景卻未直接躺下。他把床簾一拉,屏蔽了外界的所有動靜,盤腿坐下,開始今日的吐納打坐。 天地有靈,育圣亦滋邪?;蛟S隨著時代的發(fā)展,經(jīng)濟(jì)與科技的主導(dǎo)地位愈發(fā)頑固,使得圣邪兩者無法平衡,邪物會滲透出地表從而危害大地生靈,卻也有奇妙傳承可以與之抗衡。賀景所得到的奇遇,就屬于那些沒落術(shù)法的其中一種,其中就有符道的傳承。 照著那奇遇中類似于功法的內(nèi)容,賀景已經(jīng)進(jìn)行了兩天的呼吸吐納,他能察覺出身體的變化。擁有靈氣滋潤,精神頭會很好,制符也很流暢。 記憶里,賀景靠著自己不甚完整的傳承,在殘酷萬分的末世生存模式中,始終趨吉避害,不敢冒進(jìn),一切求穩(wěn)。即便有一手不弱的符咒能力,也常常幾個月都吃不到一頓飽飯,每天勉強(qiáng)糊日。他既要防備邪物,更要防備人心。 末世,將弱rou強(qiáng)食的道理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 因?yàn)閷δX海中記憶的深挖,賀景又想起了許多事情。想在末日里生存是那么困難,他還有很多準(zhǔn)備沒有做。 只剩下九天了。 于是在第二日醒來,制好一書筐的符后,他突然對著宿舍里的所有人說:“我準(zhǔn)備明天走了?!?/br> 一時間宿舍里咀嚼東西和看泡面番的聲音都停了下來。 劉億愣愣的:“賀神,你家人催你了?” 賀景搖頭:“沒有。就是有點(diǎn)私事。” 程維新:“哪個點(diǎn)的???” 賀景答:“明天下午四點(diǎn)半的?!?/br> 此時正拿著辟邪符在看的秦柯突然來了一句:“定個早點(diǎn)的吧,不然天黑了不安全。” 劉億下意識說:“大男人有啥不安全的?!辈贿^他很快在掃了賀景一眼后反了嘴,“的確,男孩子在外面也是不安全的。” 賀景沒理會這句玩笑話,只是去盯秦柯的動作。只見他拆開了一張三角符紙,正在用手機(jī)拍下上面的符文。 賀景冷不丁開口:“拆了以后效果會變差?!?/br> 嚇得秦柯差點(diǎn)沒把手機(jī)摜地上。他被抓包,發(fā)出尷尬的“呵呵”聲。 劉億眼珠轉(zhuǎn)轉(zhuǎn),也“嘿嘿”了一下:“賀神,也送我?guī)讖埍傩胺麊h?!?/br> 不待程維新也開口,賀景道:“都有?!?/br> 那邊秦柯笨拙地想把符咒重新折成三角形的樣子,卻怎么也弄不好。 賀景看在眼里:“給我吧?!?/br> 秦柯:“好?!钡稚斓揭话?,卻被手機(jī)上新彈出的消息驚住了神,那只伸出去遞符的手,卻是怎么也不肯放開那符紙的一角了。 賀景:“?” 秦柯家里的那位老長輩,竟是親自發(fā)來了一條信息:“正統(tǒng)辟邪符!無錯無疵,有價無市!” 跟轟炸似的,一連好幾條過來。 “這是好東西,竟有折痕?” “臭小子,你這是把它拆了!” “你從哪里得來的?有多少?” …… 秦柯知道賀景做了一筐,于是連忙放了手,對他說:“你來,你來。” 賀景接過來,幾秒功夫重新疊好。 緊接著秦柯就來了個電話,一首楊千嬅的《處處吻》動情地響了起來。 秦柯趕忙接通,來電正是那位老長輩。 “三舅爺爺!您好!我是秦柯?!辈坏饶沁呎f話,秦柯一骨碌吐露,“辟邪符是我室友做的,拆了不就是想給您瞧瞧嗎?不拆您哪知道這是啥啊?賀神是我們系里的大學(xué)霸,大系草,至于別的,不好意思三舅爺爺,我還真不清楚呢?!?/br> 說著,朝賀景眨了眨眼。 那位“三舅爺爺”年紀(jì)一大把,在電話那頭吹胡子瞪眼:“臭小子,你是真不知道還是在跟我打機(jī)鋒啊。小小年紀(jì),別學(xué)你爸那樣賊精。這東西從筆勢上一看就是有道行有傳承的正統(tǒng)物價兒,只看照片我不清楚,但如果上面能有法力,那就更珍貴了。你給我好好交代清楚來源?!?/br> 秦柯一邊給賀景豎大拇指,一邊叫苦:“這事兒再多我是真不清楚了,您去問我爸吧,我哪知道那么多啊。我還是個孩子。” 老頭在那邊氣極反笑:“好好好,我倒要看看,到了這種時候,你們還要玩什么花樣,我這就去問你爸?!?/br> 掛斷電話的動靜還不小,伴隨著老爺子重重的“哼”聲。 秦柯通電話時的機(jī)靈討巧在掛完電話后煙消云散,他心中忐忑,對著宿舍里這些半年來幾乎朝夕相處的室友不知從何開口。 他替賀景向家中長輩瞞了東西,同時也替家里向自己的同學(xué)瞞了東西。 不知過了多久,賀景似有所感。他看了看頭頂上方的天花板,突然道:“我出去一趟。” 他披上一件黑色大衣,那大衣口袋里無疑裝著幾張符咒。 走出戶門,賀景直奔樓上。 這世界的真相,他會嘗試自己揭曉。 3149大廳的廳門大開,廳里面亂得很,紙箱子、泡沫盒、裝滿垃圾的垃圾袋,幾乎擺了滿地。一張轉(zhuǎn)椅直接橫在過道,上面壘起高高的書和衣物。地上竟還有打碎的玻璃渣子。兩間宿舍門緊閉,門上的玻璃窗灰暗,人應(yīng)是走光了。 只有唯一一間,開著一個縫。燈光從里面透出來。也不知道是不是什么心理暗示,賀景覺得,那里面藏著他所熟悉的、陰邪的東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