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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的何糾像變了一個人,冷靜、從容,完全不似先前的暴躁少年。 何禪:……一個小七都這么難搞,其他人更不用說了。 “我覺得有意思?!奔热凰纻湫倪@么重,倒不如反其道而行,“記得,叫我爹?!?/br> 說著,何禪順手在何糾仇視的眼神中,愛憐的拍了拍他的腦袋。 何糾簡直都快氣瘋了,然而打又打不過,罵又不能罵,他只能在心底默默把何禪來回鞭尸,發(fā)泄自己的不滿與怒火。 他發(fā)誓,遲早有一天,他會讓何禪體會一把這樣的滋味。 “行了,別氣了,今天帶你出來是有任務(wù)的。你要是表現(xiàn)的好,我就讓你進二樓一個時辰?!焙味U說。 “當真!”何糾有點不信,還有些懷疑。 “嗯。”反正他的任務(wù)又不是教廢徒弟,二樓的悟道室既然對他有用,那拿來釣魚再好不過。 “什么任務(wù)?”何糾動心了。 “你去街上,隨便幫十人,只要十人最后向你道謝了,便算任務(wù)完成?!焙味U指著人來人往的街道,對何糾說。 何糾沒說話,只是他的眼神,卻仿佛再說,‘你TM在逗我’。 “咳,去吧,別耍小聰明,我會派人盯著你?!睕]辦法,降低作惡值最簡單粗暴的方法,就是“做好事”,還必須是本人。 不多,但好歹是希望,不是嗎? 一想到那一排糟心的任務(wù),何禪便忍不住頭疼。 離譜的是,他這兩天重新梳理了一番前任務(wù)者的記憶,發(fā)現(xiàn)前任務(wù)者與幾個徒弟之間的關(guān)系,壓根不可調(diào)節(jié)。 總之,他不出現(xiàn)在那幾個徒弟面前罷了,一出現(xiàn),估計會死無全尸。 想到這兒,何禪便感覺前路一片黑暗,繼承系統(tǒng)什么的,貌似也沒那么香了。 但是! 天無絕人之路,大概系統(tǒng)也覺得讓他一個新手直接接這種地獄級別的任務(wù)難度太高,從而給了他一個機會。 何禪瞥了眼商城,那張前幾天刷新的“身份卡”,今天再次刷新。 [隨機身份卡:使用后,當前任務(wù)者將隨機附身任務(wù)目標附近符合要求的生靈。 注1:附體與主體意識相通,相當于主體的一道分.身; 注2:主體可隨時中止附體狀態(tài); 注3:附體受到危險時,主體可決定是否融合分.身,獲得主體的實力加持(該過程,主體rou身將處于沉睡狀態(tài),請任務(wù)者慎重) 注4:身份卡可疊加;] 該說不愧是“特殊道具”,只說明,就有四條。 別看說明這么多字,其實用一句話概括就是:他可以多個分.身來幫他完成主線任務(wù)。 畢竟七個徒弟,出師后天南地北,各顯神通,要他挨個去找,然后做任務(wù),沒個十年八年,都不一定能搞定一個。 而他可是有七個! 即便小七在他身邊,不用額外找人,也改變不了,他一個人短時間內(nèi)不可能完成的事實。 這比前任務(wù)者“教廢徒弟”的任務(wù)難多了。 尤其前任務(wù)者的各種作死行為,在某種程度上,大大提升了他完成任務(wù)的難度。 可有了“身份卡”不一樣。 身份卡是他從云霧山傳送陣離開,來到平原鎮(zhèn)住下后第二天,系統(tǒng)商城見他主線任務(wù)有進展,刷新出來的特殊道具。 該特殊道具不在積分商城每天刷新的六樣商品里,它獨自開辟了一個新的分類。且這個分類,商品固定不會刷新,只有‘身份卡’出售,同時購買所需要的交易貨幣也不是積分,而是作惡值。 當然,此作惡值非彼作惡值,購買身份卡所需要作惡值,是負的,也就是說用他做任務(wù)減去的作惡值購買。 一張身份卡1000作惡值,這還是首購一折的價格。 反正身份卡刷新的當天,何禪才減了不到一百的作惡值,之后陸陸續(xù)續(xù),直到今天,他才快要攢夠。 嗯……等會兒再寫幾封“家書”,應(yīng)該就夠了。 想到這兒,何禪慶幸自己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了減作惡值的好方法,不然這會兒離購買還差的遠。 不知不覺,何禪已來到他這兩天常去的“服務(wù)站點”——平原鎮(zhèn)驛站門口。 原本站在驛站門口的差夫看到他,眼睛登時一亮,面上帶笑,匆匆上前態(tài)度殷切道:“何先生,座椅都準備好了,就等你來了?!?/br> 何禪看看擺在驛站旁邊的梨花木桌案高椅,且上方文房四寶一一俱全時,心情好了不少,不由打趣道:“這是不趕我了?” “嘿嘿,瞧何先生說的,我們巴不得你來,怎么會趕你呢?!辈罘蜓凵穸汩W,笑著打哈哈。 “這位難道就是你兒子?長的真俊,和先生一樣。” “嗯?你怎么還沒走?”拉開椅子拂袖準備坐下的何禪,擰眉看向低頭默不作聲的何糾。 何糾聞言抬頭瞪了何禪和夫差一眼,接著怒氣沖沖頭也不回的扭頭跑了。 “喝,你這兒子看著脾氣挺大的?!狈虿钽读艘幌?,不以為意道。 何禪不欲在何糾的話題上多說,眼看有人來了,便不再理會嘮嘮叨叨的夫差,擺出筆墨,撫平紙張,挺直腰背,露出一副和善的笑容溫柔的看著今天到來的第一位客人。 “先、先生,聽說您這里免費幫人寫信?”站在何禪對面的婦人一臉局促,穿著一身洗的發(fā)白甚至帶有幾塊補丁的麻衣,那枯黃干瘦的臉上似乎述說著生活的艱辛與勞苦,她看起來很老,大概四五十歲的樣子,只是何禪卻一眼看出,她只有四十出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