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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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哎哎,等會,我踹你一腳就出了啊,走起! 我靠,徐南起你敢踹我,我跟你拼命! 林河是真覺得這玩意兒干得出來這事,他眼睛瞪得跟牛魔王似的,病房外邊的幾個小護士瞅著他笑開了花。 他瞬間臉色爆紅,青筋漲起。 這好吃懶做的家伙,不知道一嘴甜言蜜語的哄得多少小姑娘照料他!來送行的沒幾百也有幾十了! 別說,這么一用力,還真叫他彈了出去,徐南起那一腳到底沒踹下去,還頗為遺憾的嘖嘖了兩聲。 我跟你拼命!??! 林河踉蹌了好幾步才穩(wěn)住身體,在一片巧笑嫣然中嗓子冒煙的擠出來一句,徐南起這沒良心的東西笑瞇瞇的和幾位醫(yī)護告了別,轉(zhuǎn)頭一臉洋氣的挑著眉在他背上怕了拍,語重心長: 兄弟這是信任你, 狗屁的信任!干脆說他像個騾子得了! 林河咬牙切齒,可耐不住這家伙一張臉長得漂亮又無辜,這么真誠的看人的時候沒幾個能守住陣腳的。 他滿腔怒火降下去點,想著這人好歹還算有點長處,至少還能說出句人話,不過馬上他就被徐南起顯擺的話懟的重新吐血。 要不是我兒子今兒沒空,還有你這事嗎。 珍惜咱們兄弟相處的二人時光吧。 徐南起甩手掌柜的向前一溜,躲開了林河暴躁的一腳。 這玩意,炫耀兒子還炫耀上癮了! 就他一個人有嗎! 林河喘著粗氣,疾世憤俗的想著,可等著有一天你這為老不尊的家伙被兒子收拾吧! 作者有話要說: 嚶,一語成讖 第39章 徐南起回校這事在聯(lián)邦大學(xué)引發(fā)了一場不小的轟動。 這個大美人在異形入侵時憋不住的談資說一說也就被這群心大的半大孩子們忘到了腦后, 而作戰(zhàn)系李榮學(xué)長與生命系徐南起之間那場精彩的對戰(zhàn)才是真他媽的帥。 視頻一度被頂在校園論壇精品處一連三個月熱度都沒下來。 生命系的學(xué)員直接把徐南起奉成了系寶,就差把那一小段視頻截下來掛在智腦手環(huán)上遇見個人就吹噓一段。 看吧,看誰還敢說他們生命系不如人! 瞧瞧那小腿踢的, 再給他一分鐘絕對能把對戰(zhàn)的那學(xué)長給拿下。 生命系著實是美洋洋了幾個月, 而作戰(zhàn)系那邊罕見的沒有跳出來反駁, 李榮是個豪爽的, 別人尊重他在軍隊里摸爬滾打出來的豐功偉績, 沒有沒眼色的上趕著去問他是不是手下留情了,他自己倒是在一場作戰(zhàn)系自家人的對戰(zhàn)中大咧咧的表示, 徐南起這小子是個狠人。 正經(jīng)八百的對手都這樣說了, 就是有人還堅持認為生命系那小子?;ㄕ幸矝]能激起一點波浪。 于是等徐南起吹著口哨晃晃蕩蕩的從磁懸浮車里下來, 還沒進校門呢,門口兩個輪班值守的學(xué)生先是不敢確認的睜大了眼睛, 與徐南起大眼瞪小眼了一分鐘, 然后就跟打了雞血一樣竄了上來。 哎呀, 徐哥回來了! 徐哥辛苦!學(xué)長辛苦! 徐,徐哥? 徐南起差點沒跳著腳蹦到林河顫巍巍的背上。 林河冷笑了一聲:呦呵, 我們大英雄怎么還不好意思起來了。 娘個腿的,他哪只眼睛看到自己不好意思了?! 徐南起抽空在白撿兄弟胳膊上捶了一拳, 林河被他錘得嗷嗷叫,差點把滿后背的行李卷給扔下去。 那倆小學(xué)弟猶自一左一右嘟嘟叭叭著, 明明是作戰(zhàn)系的幼苗子們, 跟他直系親學(xué)弟似的,從他們嘴里邊吐出來的那個人徐南起懷疑是不是個和自己重名的。 所以, 他是怎么一步步淪為悲慘天才幼年淪落吃人窟,舊心不改奮發(fā)向上,爭做五好青年的優(yōu)秀E區(qū)代表的? 他這個本人都不知情! 哎, 林學(xué)長,這東西就交給我們吧,保準護送到地! 學(xué)弟A眼冒精光的喊道,聲音比接命令還興奮。 看這樣子不像是去送東西,倒像是去觀光他這個活化石三好青年的老巢去了! 徐南起連忙橫手擋住這個過分激動的小學(xué)弟,不客氣的在他腦門上敲了敲:說風(fēng)還就是雨了,大門不守了? 啊,我都忘了!看我這個記性。 學(xué)弟A恍然大悟,遺憾的大嘆了口氣。 學(xué)弟B不逞多讓,立刻聯(lián)系起校內(nèi)值班的同學(xué)來,親自接手不了也要力圖把徐南起給送到宿舍才算罷休。 徐南起和林河對視了一眼,然后趁兩個小學(xué)弟嘟嘟囔囔通訊時腳底抹油的溜了。 被甩在后邊的兩人頓時通訊那頭也不管了,連忙叫喚:學(xué)長,我要賜教?。?! 哎,好說好說,改明兒一定! 徐南起應(yīng)得飛快,跑得更快。 這熱情可真是叫人招架不住。 不過卻也好理解。 聯(lián)邦聯(lián)盟處于異形和蟲族的威脅下幾百年,奉行強者為尊這個道理幾乎到了盲從的地步。 他們從小就被教育信奉強者,因為在這個科技與外星碰撞的時代中,只有強者智者才能帶他們?yōu)槿祟悮⒊鲆粭l血路。 血□□迫,毫無他法。 徐南起搖著頭笑了兩聲,這兩個小孩兒,還真像當年他纏他師父那個樣兒。 年輕人就得這樣,沒臉沒皮的又怎么樣,學(xué)到正經(jīng)本事才是正理。 林河肩上還背著三個大布團,被徐南起這孫子拉著跑了一路差點沒一口氣撅過去,這時候直接拄著大腿喘氣,一邊還忘不了出氣的調(diào)笑: 哎,我說吁,你這小子還知道躬謙呢? 他看著一張俊臉干凈漂亮,如同開刃利劍一般卻鮮少真高興的少年,忍不住挑高了嘴角,大笑了兩聲。 那年輕人嫌棄的揪了揪耳垂。 這人從來都是這一副沒心沒肺老子隨意的模樣,可這樣真高興的時候,算起來一只手都能數(shù)得過來。 壓在他肩上的重任太多,哪怕他能大包小包的全都攬下來,可到底是沒了多少真隨意的時間。 林河有時候都懷疑他這個兄弟是不是真像他自己說的就是一個小小的憂國憂民的游兵。 你懂個屁,我這叫愛幼 徐南起拉長了語調(diào),眼尾微微下垂著,帶著星星點點的笑意。 還愛幼 林河夸張的聳了聳肩表示rou麻惡心,喘勻了氣跟在這人身后朝宿舍方向跑去。 這一路當然沒這么順暢,不過他倆看門外那樣兒老早就預(yù)料到了里邊估計也是這個德行,悄摸著從小路摸了過去。 哎,真是不好意思。 溫和的嗓音忽然在兩人身后響起,正聚精會神的徐南起愣了愣。 林河背著布團絲毫未動,撞在他身后的那個學(xué)生倒是撒了一地的書。 他大咧咧的轉(zhuǎn)過去,那一大坨布團差點把人給扇一巴掌,他連忙一邊說著沒事對不起,一邊要幫人收拾。 那人看他這模樣笑了兩聲,擺手道:算了吧,我自己來就行, 也是,就他這大包小包的樣,再一彎腰,別是背上的東西徹底灑下來可就好玩了。 林河尬笑兩聲,不過他們倆這躲賊似的,還真沒想到會和別人撞到一起。 他捅了捅身邊立著沒說話的徐南起:喂,我說,呆看著干什么呢,還不給人家男同學(xué)幫個忙。 徐南起擋住他的手指頭,提溜起來一甩,看著半蹲的人笑著道:幫,誰說我不幫了。 他上前一步,半蹲在地上,與收拾的人打了個照面。 這人是個斯文俊秀的長相,溫和的朝他笑了笑:多謝徐同學(xué)了。 徐南起撿書的手頓了頓,他笑一聲,把手中的書本摞到這人手中,問道:認識我? 當然,這人撿好了書,慢吞吞的站直了,看著挺俊秀的一個人,身高和徐南起他倆比起來也絲毫不遜色,包裹在校服下的皮rou 也不像是個白斬雞的樣兒。 徐南起插著兜,笑著看他。 徐同學(xué)那一場對戰(zhàn)實在是萬分精彩,現(xiàn)在大學(xué)里也沒有幾個人不認識的了。 對方慢條斯理的說道,隨后向前指了指:我還要去前邊,謝謝兩位,沒事的話,先走了。 哎,沒事沒事,路上看著點。 林河連連客氣道。 這人于是淺笑著點了點頭,連背影都透著幾分書生氣。 嘖,好學(xué)生啊,一看就是好學(xué)生。 可不是嗎。 徐南起站在他身邊,瞇著眼慢吞吞的應(yīng)道。 這么一個氣質(zhì)長相都不算平庸的人,是怎么在聯(lián)邦大學(xué)做到毫無名聲的? 而且他既然能撞上來,就說明已經(jīng)和他們方向一致至少不下十米距離,他竟然一點也沒察覺。 是真的,大意了? 想什么呢你。 林河撞了撞他肩膀,說:趕緊著吧,我這終于要解放了。 宿舍樓就在前邊,林河就跟看到勝利的曙光似的,就差兩眼淚汪汪。 他容易嗎他,好好的星期天不去聯(lián)誼訓(xùn)練,還得給這爺爺當奴才! 哎,謝謝哥哥。 徐南起收回視線,十分上道的矯揉造作道。 林河差點沒忍住打他一拳,當即決定在他解脫前一句話也不和這人貧了,他往前走了兩步,還是沒忍住吐槽:你和你兒子也這樣式兒的? 他都要可憐那個小東西了,早晚得被這人給帶壞! 徐南起大笑兩聲,在他肩上拍了拍:我兒子可求之不得呢,像你這慫樣! 求之不得, 還求之不得,徐南起,我看你這臉皮別要了! 林河吊著眼睛一臉不忍直視,他娘的它才三個月大! 這老變態(tài)就天天這么嘰嘰歪歪的撒嬌??? 三個月,三個月人都能踹飛異種了。 徐南起一針見血的打擊,在林河哭喪的臉中揮著手往前走去:我崽子可樂意著呢,我告你別在這挑撥離間啊 也不知道這人哪來這么大臉,明明那胳膊上深可見骨的牙印還留著呢! 活該挨咬! 林河碎碎念。 這時候他還沒有幸見識過那小崽子溺愛這位老父親的程度,以至于還能安慰自己受異種嫌棄的脆弱小心靈。 徐南起打開門的時候正巧與里邊換衣服的陳俊撞上,他眨了眨眼,先招呼:哎,那個兄弟啊,我回來了。 陳俊頓了頓,然后把穿到一半的衣服猛然拉了下去,隱約竟然有那么點局促的意思。 他視線有點轉(zhuǎn)移,說道:啊,回來了啊。 這廝態(tài)度變換簡直堪比滄海陷落,從在醫(yī)院那虎頭虎腦的一句我要和你打上一場開始就變成這幅扭捏樣兒,徐南起還真有點不習(xí)慣。 他摸了摸鼻子,把趕到的林河放進來才感覺氣氛正常了點。 陳俊,出院還沒見過你, 還沒來得及和你說句厲害,那天真是多虧你們了。 林河大咧咧的把東西一放,喊了聲。 陳俊和徐南起不一樣,他身份可以光明正大的出現(xiàn)在表彰單上,異形入侵當天創(chuàng)下的軍功一件一件清晰明了,從上個星期出院就沒少了矚目。 嗯。 陳俊余光掃了一眼見床直接飛奔上去的少年,淡淡應(yīng)了聲。 我先去上課了,你們兩個可以慢慢收拾。 晚飯的話,我可以帶過來。 他說道。 這話一聽就是給徐南起說的, 哎,不用管我,我一會兒和林河出去吃! 那邊躺著悠閑的少年連忙堵了句。 陳俊腳步停頓了一秒,然后應(yīng)了聲:好。 林河瞅著這兩人干巴巴的對話,等人走出去了才嘟嘟囔囔說了句:怎么看著人都軟乎下來了? 受回傷還性情大變了? 這天才少年可是有名的冷冰塊子。 徐南起捂眼倒了回去。 可不是,還不如之前那個冷冰塊呢! 作者有話要說: 走走劇情,這章要素頗多啊哈哈,甜九兒下章放出來! 嗚嗚,崽子要成長(劃掉)liao,下章見BoBo(●З`●) 第40章 三個月的時間已到, 放養(yǎng)在基地外圍的異種們從前一天開始陸陸續(xù)續(xù)的被研究中心召集做出世前的最后一次檢測。 本來按照醫(yī)囑徐南起還能在醫(yī)院賴個兩三天,可少了兒子的第一天,他馬上就發(fā)現(xiàn)以前在醫(yī)院里呆的舒心完全是因為有八十九這個萬能小保姆, 小保姆一走, 他的日子頓時變得安靜又雞飛狗跳下來。 別的不說, 晚上空調(diào)打高了他嫌躁得慌, 不打又冷得凍冰。 少了一個能隨時控溫的小火爐真是哪哪都不順手。 徐南起裹著被子翻來覆去煩的一夜沒睡好, 第二天馬上決定搬出去。 學(xué)校里人多口雜的,怎么說也比那破地兒多點人氣, 當然, 需要cao心的事兒也更多。 他這態(tài)度突變的舍友就是其中之一。 說句臉大的, 徐南起覺得他對自個兒有意思。 雖說他生的地方是落魄了點,可耐不住徐南起這張媽給的臉好看, 嘴又花言巧語, 路邊看見個小狗都要湊上去哄兩句。 在E區(qū), 兩三歲的小丫頭都能為得到漂亮哥哥的糖果大打出手,徐南起從小到大的追求者就從沒斷過。 這里邊的男女老少幾乎啥人都有, 徐南起第一次收到男生表白還是個混跡街頭的北城一哥,一開始徐南起好奇得不行, 他那時候才是豆大點的青蔥少年,正是對什么稀奇古怪的東西都感興趣的時候, 但是還真沒想過兩個男的還能干那檔子事。 不過在那堆漢子矯揉造作的朝他身上倒過來后立馬一拳頭迎了上去。 媽的, 大男人,一個個的比起人家小姑娘還身嬌體軟, 像個什么話,幾年的雞皮疙瘩徐南起都在那天掉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