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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軍她穿到了七十年代 第170節(jié)

    賈叢叢見她態(tài)度堅決,知道說服不了,這才猶豫著答應下來。

    兩人把五個人扔到車上,走小路去了趟鎮(zhèn)上,剛到派出所里,就有人迎了過來。

    姜知睿當年得了二等功的事,在附近可是引起了轟動,尤其是牽連上大案件,因此,鎮(zhèn)上所有警察都記住了她這個人。

    見她拖著五個人進來,幾個值班的警察一點都不意外,說:“咱們的大功臣是不是又立功了?”

    “碰巧見到了,就把人抓了過來?!?/br>
    她把事情簡單說了一遍,案件不小,頓時引起了他們的重視。

    派出所的小隊長親自詢問過賈叢叢之后,當即表示一定這件事過于惡劣,等調(diào)查清楚,一定會嚴懲不貸。

    兩人在派出所坐到了晚上,等那五個人審訊結果出來,姜知睿問了一句:“他們到底是哪來的?”

    “哦,他們吶,是臨省過來的皮貨販子,領頭的那個叫宋彪子,之前就有過案底,因為偷獵被關了幾年,沒想到出來了也不安分?!?/br>
    負責審問的是老警官,經(jīng)驗豐富,緩緩道,“宋彪子嘴硬,打死都不招,他帶的那伙人倒是不怎樣,我隨便一嚇唬,就趕緊說了。我們派人去搜查他們居住的地方,找到了不少□□和皮毛,這下子是證據(jù)確鑿了?!?/br>
    聽到這,賈叢叢抖了一下,害怕地貼在了姜知睿身上,和她挨得緊緊的,“偷,偷獵?他們是罪犯,還有什么不敢干?他們當時是不是根本沒想讓我活命?”

    有個女警同情地看了她一眼,點頭:“根據(jù)我們的審問結果,似乎是這樣。開始他們還嘴硬,后來沒對好口供,被我們找出了破綻,干脆全招了。”

    她的同事幫忙補充,“在動手之前,他們其實早就調(diào)查好了,你是知青,和家人離得遠,但另一個女知青經(jīng)常同家里寄信,你沒有。所以他們覺得你和父母關系不深,就算是死了……估計也不會有人一直揪著不放?!?/br>
    賈叢叢此時已經(jīng)崩潰了,要不是大家勸著,差點要在派出所尋短見。

    女警安慰她,“你放心,偷獵嚴重了損害了公共財產(chǎn),他們又強迫婦女,情節(jié)極其惡劣,數(shù)罪并罰,基本活不下來。等他判決的那天,你可以過來看?!?/br>
    她搖了搖頭,心灰意冷道:“算了,我只希望他們別說出我的名字來?!?/br>
    “那是當然,我們會注意的,你的名聲可比他們幾個混蛋重要?!?/br>
    賈叢叢勉強笑了笑,看到案子初步了結,再也撐不起來,兩腿都是軟的,姜知睿扶著她往外走。

    此時時間已經(jīng)到了八點左右,外面的天色完全黑了,姜知睿把她扶上了牛車,送回了知青點。

    站在知青點外,看著遠去的牛車,賈叢叢抹了把臉,深吸了幾口氣,調(diào)整好情緒,大跨步走了進去。

    院子里還挺熱鬧,幾人點了一盞油燈,坐在外面打紙牌。

    見她回來,景彥說了一句:“喲,這是又和誰幽會去了?”

    “你再敢編排一句,當心我撕爛你的嘴。”

    “是嗎?我好害怕呢?!彼郎先恿藦埮?,抬頭,見賈叢叢陰沉沉盯著她看,嚇了一跳,頓時怒了,“作死啊!你這幅樣子是想嚇死誰?”

    舒哲也覺得不對勁,問她:“賈同志,你今天到底去哪了,怎么現(xiàn)在才回來?”

    賈叢叢瞬間變了一張臉,展開笑顏,得意洋洋道:“我和姜知睿去逛街了,之后聊到現(xiàn)在。”

    “什么?”凌道寬站了起來,“你和師姐一起出去的?憑什么!你這個蠢貨,哪里能入得了她的眼???”

    賈叢叢搖頭晃腦道:“我也不知道,就覺得和她特別投緣。”

    “哼,肯定是她被你纏得煩了,不得不敷衍你?!?/br>
    該死,這女人不會要搶在他前面學到武功吧?

    應該不會,她嬌弱又矯情,根本吃不得苦,師姐肯定看不上她。

    自我安慰了一番,凌道寬冷靜下來,威脅道:“別以為你狐媚住了師姐就以為多了不起了,要是敢從她手里騙武功,我饒不了你!”

    “真是有病?!?/br>
    賈叢叢以一種難以言喻的眼神看著他,懶得跟他多說話,轉身進了屋子。

    那邊姜知睿離開知青點,借著還牛車的名義,跑到了牛棚里,去看了看住在這里的童安晏夫妻倆。

    “童老爺子,你們有啥缺的就跟我說,我會想辦法的?!?/br>
    “沒啥缺的,我們在這過得挺好,得了你們家的照顧,有吃有喝的,過得比教書的時候還自在些。”

    姜知睿笑了笑,知道他是在寬慰自己,便順著說:“那就好,你們過得舒心就行,咱村的人都不壞,如今這個世道,躲著比站在風口上強。”

    “誰說不是呢?!蓖碴谈袊@了一句,有些猶豫,想說什么又咽了回去。

    姜知睿問:“怎么了?有什么事就說,我能不能幫到你還是另一回事呢?!?/br>
    “是啊,這事說來不難,我就是怕牽扯到你?!?/br>
    “很你們女兒有關?”

    童安晏點頭,有些沉重道:“自從我們來了村里,就和她失去了聯(lián)系,之前她寄回來的信件都被燒了,不過我記得她的地址……你能不能,幫我寄封信出去?”

    “寄到國外?”

    “不用,你只需要寄到港城,那里有專門的轉寄通道。”

    說著,他縮了縮手腳,有些難為情道,“寄這封信,花費肯定不小,我們兩個現(xiàn)在身無分文,不過我會在信里交代女兒,讓她寄點錢回來,到時候一定雙倍還給你!”

    “雙倍就不用了,把信給我看看。”

    “誒!”意識到有希望,童安晏立刻轉身,掏出幾張紙來。

    信件被他疊得很整齊,紙張是從小學練習本上撕下來的,上面的字是用鵝毛沾了墨水寫的。

    童安晏搓了搓手,窘迫道:“我們這也沒個信封,這兩張紙還是村里的娃娃們好心扯給我的,勞煩你寄信的時候,在外面弄個結實的信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