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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他馬上也要逃婚了在線閱讀 - 第3頁

第3頁

    夫人沒弄死他,是夫人開恩。

    這樣的話多了,讓她免不得懷疑小孩的身份,聽著跟贏伯伯和贏伯母有關(guān)。褚長扶心中好奇,腳下不自覺挪動,繼續(xù)跟著。

    小孩很瘦,每次有人罵,那單薄的背影都會頓一頓,說明他聽到了,但好像早就習(xí)慣,很快調(diào)整好自己朝偏僻的地方走。

    沒多久到了一個荒廢的院門前,像是里頭藏了寶貝一樣,鄭重其事的搬來一塊石頭,墊著腳用鑰匙開了門,進(jìn)去后又將門嚴(yán)嚴(yán)實(shí)實(shí)從里頭插上栓,晃了晃確定推不開才入了內(nèi)屋。

    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藏的,突然從懷里掏出兩塊rou,朝角落一丟,沒一會兒破爛的柜子下鉆出來一只小貓。

    小貓狼吞虎咽地吃著rou,和它的主人一樣,胃口極好,不消片刻兩大塊rou下了肚,小貓?zhí)蛄颂蜃旖?,收拾了一下自己后幾步奔到隨意躺在稻草堆里閉目養(yǎng)神的人身邊,要依偎著他睡。

    那人嫌它煩,將它推去一邊,小貓不死心,又爬過來,他再推,它再爬,好幾次之后小孩沒了脾氣,叫小貓靠過來。

    一大一小就這么借著正午的太陽,暖暖地睡了一覺。

    小孩身上狼狽,小貓也不遑多讓,都像被人拋棄后的流浪者,互相抱在一起取暖,畫面叫人瞧了莫名心酸。

    褚長扶左右沒什么事做,一個法術(shù)叫一人一貓徹底昏睡,從儲物戒指里取出靈酒,捋起袖子開始清洗小孩身上的傷,又喂了他一顆丹藥,眼瞧著他裂開的地方慢慢愈合才放心離開。

    事后找人查了查,原來那小孩還真跟贏伯伯和贏伯母有關(guān)。

    是他們的第三個孩子,但他們覺得不是親生的,因?yàn)槟呛⒆記]有靈根,最差的都查不出來。

    這幾乎不可能,畢竟贏伯伯和贏伯母天賦都很高,他們的兒子只會更好,比如贏閔和贏明,兩個meimei也不錯,旁系亦有幾個小孩,從來沒出過連最差靈根都沒有的普通凡人。

    他們懷疑被人調(diào)換過,有妄圖讓兒子泥鰍變真龍的人把他們天賦很高的兒子抱走,丟了個沒有靈根的想讓子孫后代過好日子。

    或者仇家潛入進(jìn)來,奪走了他們精心養(yǎng)胎的孩子,留個凡人孩童氣他們。

    他們怎么肯,雖然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查出個所以然來,但是不妨礙他們討厭這個孩子,連給他命名都沒有,隨便找了個老嬤嬤送去偏院帶著。

    還是擔(dān)心孩子是自己親生的,沒有掐死,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那老嬤嬤也是個筑基巔峰,不算委屈他。

    一開始他的日子確實(shí)還行,有吃有喝有修煉的資源,不能靈修,但是可以體修。

    體修比靈修苦百倍,前期投入很多很多,要用到不少天材地寶,只有家族的少爺小姐,和大宗門的弟子能消耗得起。

    這也是他被放棄的原因之一吧。

    本來就對他的身份有所懷疑,他修煉還需要大量投入,依著贏伯伯贏伯母的意思,他就是被替換的,替換的人有可能是贏家的仇人,也有可能是藏了私心的壞人,他們當(dāng)然不愿意當(dāng)冤大頭,所以他的修煉資源其實(shí)都來自老嬤嬤的體己和多年儲蓄。

    老嬤嬤是真的疼他,把他當(dāng)自己兒子養(yǎng),她去世后小孩就像個野孩子一樣,待遇連普通家奴都沒有。

    老嬤嬤似乎也擔(dān)心她死后小少爺被人欺負(fù),在他身上畫了很多高階煉體符文,還在院里布了聚靈陣。

    那小孩不算完完全全沒有自保的能力,身子看著瘦弱,實(shí)則修了體術(shù),手腳有力,也是這個原因,他能打得過靈獸,在虎口里奪食。

    興許是有過一次,往后她也有意無意往那處跑,經(jīng)常能看到他,幾乎都在家奴給靈獸投食的時(shí)候出現(xiàn),三天一次。

    rou不是普通的,是吃靈米喝靈泉長大的禽類,體內(nèi)有靈氣,也會助他修煉。

    他并沒有固定從一只靈獸嘴里奪食,會不斷挑戰(zhàn)更高階的,也因此,身上掛傷家常便飯,有時(shí)候還會被家奴和侍衛(wèi)欺負(fù),身份稍高一些的管事也看不起他,動輒打罵,每次不大的小孩反抗都很激烈,惹怒對方后挨打挨的更狠,傷也更多。

    回回她瞧見都會弄暈他,也不做別的,給他療完傷就走,后來一次喂丹藥時(shí),發(fā)現(xiàn)小孩睜著眼,手里拿著匕首,插在一側(cè)的大腿里。

    對自己下手極狠,通過這種方式醒著,還是淡黃的乳眉蹙起,兇巴巴問。

    “你是誰?”

    第2章 去退親了 褚長扶。

    那是倆人第一次面對面交流,并不愉快,褚長扶救他只是心血來潮,亦或者說對他好奇,沒有想告訴他別的,只含糊說一個好心人。

    小孩對她的回答不滿意,那把匕首不知何時(shí)拔.出來,不顧自己的傷口,像是不會疼一樣,抖著手將帶著血的鋒刃指著她,問她叫什么名字?有什么目的?

    她不答,只顧給他處理傷,小孩得不到回復(fù),掙扎著不讓她碰。

    他到底煉了體,像只小野獸,力氣大的很,不愿意的話,她很難辦事,褚長扶又把他弄暈了。

    小孩雖然睡著,鎖著的眉頭卻沒有半點(diǎn)放松,極力想從昏迷的狀態(tài)清醒,時(shí)不時(shí)悶哼一聲,睫毛顫一下,不大的一張小臉倔強(qiáng)的叫人心生憐憫。

    褚長扶手撫在他額間,貼耳告訴他,不會傷害他,就是幫他處理傷口,像往常一樣。

    最近都是她上的藥,她包扎的傷,什么都沒做,小孩也沒損失,之所以敢捅傷自己,底氣也是她會治,孩子其實(shí)對她打心眼里放心,知道她沒有壞心思,加上實(shí)在撐不住,終究還是哼哼唧唧徹底睡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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