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贏玉了然,咬住冰糖葫蘆的簽子,空出兩只手,一只去扯自己的衣襟,用的力氣很大,拉出一個過大的口子,另一只手挪到下方,攥住里頭小衣裳的衣角,要掀開給她看。 叫她制止了,倒也不必非要看,只是想知道他能被輕薄到什么地步。 他的底線真的很低,裹在小衣裳下的胸膛都愿意給她瞧,一般情況下,應(yīng)該碰不著他的逆鱗。 也許是她一會兒問,一會兒又不看,贏玉煩了,拉著她的手,摁在自己胸膛上,一臉不看給你摸一下吧,現(xiàn)在知道在哪了吧的表情。 褚長扶:“……” 隔著一層薄薄的小衣裳,能明顯感覺到指腹下有一顆小小的凸起,摸到的時候贏玉蹙了蹙眉,似乎有些不適應(yīng),整個身子弓了弓,像是遭受了重?fù)粢粯?,拉著衣口的指頭都在輕顫。 但他沒有打掉她的手,反而將嘴里的簽子拿開說話,“小時候你每次給我洗澡,搓到這里的時候都有一種奇怪的感覺?!?/br> 他那時候每天煉體,訓(xùn)練量很大很大,回回身上都是汗,又很累,只想躺下睡覺,次次都會被褚長扶揪起來扔進(jìn)浴桶里,敷衍了事地泡一下就想出來,褚長扶忍無可忍,摁著他快速給他搓了一遍,洗干凈才放過他。 一開始他不會,也洗不干凈,又不太想每天都洗,浪費(fèi)睡覺的時間還麻煩,每次都跟她斗智斗勇,急急想出來,回回被她逮住,強(qiáng)搓完教他,等他終于知道不好好搓就出不來,終于肯耐心學(xué)的時候,她才不插手,指揮著他自己來。 每天都要泡,在水里放了特殊的藥材,幫著他煉體,水一會兒guntang,一會兒冰涼,對他來說是個折磨,不過這么多年下來,竟也慢慢養(yǎng)成了習(xí)慣,只要出汗都會找個地方好好洗一洗,也有泡藥浴的愛好。 贏玉邊說邊咬了一口糖葫蘆,又將嘴里塞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我自己洗澡的時候感覺也很不一樣?!?/br> 褚長扶口中的敏感,應(yīng)該就是這個吧。 褚長扶手還摁在他胸膛上,僵了好久,半天才勉勉強(qiáng)強(qiáng)‘自然’地收回手,直視他的眼睛,“贏玉。” 語氣無比嚴(yán)肅。 贏玉回望著她,“你說?!?/br> 褚長扶沒客氣,“你可能根本不需要適應(yīng)?!?/br> 胸都主動給她摸了,還是特殊的地方。 他臉上依舊沒什么不適感,頂多在被摸的那一瞬間反應(yīng)有些激烈而已,過后就好了,也沒有表現(xiàn)出厭惡的神態(tài),瞳中還是那么清澈,干凈到一眼望到底。 “我們剛剛就在做過分的事?!边@事比接吻還過火,一般來講應(yīng)該先拉手,再接吻,然后是身體上的接觸,贏玉直接跳過了中間步驟,所以他應(yīng)該是能接受接吻的。 贏玉眼皮子垂了垂,長睫蓋下來,瞥了瞥還抵著他的長劍,嘖了一聲,“這就算過分的事了?” 褚長扶:“……” 聽聽這個語氣,好像這只是開胃菜一樣,他還可以承受更激烈更猛的事。 褚長扶收了劍,重新掛回自己腰間,“既然你都能接受,那我們做點(diǎn)別的吧?!?/br> 贏玉看她,“什么?” 褚長扶直言不諱,“——接吻?!?/br> 贏玉一怔,嘴里也咔嚓一聲,咬碎了糖葫蘆,還崩掉了半顆,順著衣襟滑落,栽在地上。 贏玉低頭看了一眼,很有素養(yǎng)地?fù)煸谑掷铮缓笳酒饋?,四處找了找,尋到一處花叢后將碎渣丟了過去,準(zhǔn)確無誤地砸進(jìn)濕潤的泥土里。 方才他坐著,感覺不出來,一站起來登時高了她一個頭左右,褚長扶壓力頓增。 因?yàn)樗l(fā)現(xiàn)自己墊著腳好像都碰不著贏玉,不是她矮,是贏玉太高了。 少年煉體,從小就比同齡人大了那么一點(diǎn),剛見他的時候他其實(shí)才四歲出頭,但是看起來像五六歲的孩童,后來個子也一路竄高,十一二歲的時候就有七丈長了,遠(yuǎn)遠(yuǎn)一瞧還以為是十五六歲的少年。 眨眼間他十六歲,更加挺拔高瘦,背影看上去均稱又好看,很引人矚目。 褚長扶目光在他唇上,剛吃完冰糖葫蘆,嘴里還有一些,一邊臉頰被撐得鼓鼓的,他好像忘了嚼,就那么呆愣著。 嚇傻了吧? 就知道只是嘴上放炮,實(shí)際上一到趕鴨子上架的時候立馬不行。 但他微微低著頭,一動不動,看起來好像準(zhǔn)備好,等著被親一樣。 她還是覺得前者的可能性更高,少年嚇的渾身僵住了。 褚長扶臨到頭來到底還是心軟,打算放他一馬,視線在他身上找了找,從飽滿的額間,到挺秀的鼻尖,和白皙的下巴一路滑過,最后落在他小巧的,精致的,在清晨不太強(qiáng)烈的陽光下,薄到透明的軟軟耳垂上。 光打在上面,能清晰地瞧見一層細(xì)細(xì)的,短短的柔毛,整個耳廓也暈著抹薄粉和微紅,不是害羞的色澤,是玉被強(qiáng)光照著的感覺,很漂亮。 應(yīng)該說贏玉上上下下都很美豔,方才拉衣襟的時候她看到了一部分的雪白胸膛,被裹的太嚴(yán)實(shí),透著抹不正常的蒼白。掀肚兜的時候也瞧見了些白白嫩嫩的肚皮,緊致還覆了些不太夸張的薄薄腹肌。 說起來,他肚兜好像換了。 褚長扶目光有一瞬間的下移,看向他衣口處,剛剛注意力都在別的上面,一時沒有留意,只隱約有點(diǎn)印象,花紋和色與上次的不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