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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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弈話音剛落,殷余景的聲音便在一旁響了起來,什么好吧? 轉(zhuǎn)眼他走到了兩人面前。 莊弈和葉辛知看向了他,殷余景先是看了莊弈一眼,你現(xiàn)在在訓(xùn)練中。 葉辛知看著殷余景,想要解釋,卻被殷余景拿出了一瓶藥劑扔到了自己手邊。 真是狼狽。殷余景垂著眼睛看著他,緩緩說出了這四個字。 如果是維爾特或者其他葉辛知的追求者在這里,可能會說殷余景一句冷血,但是殷余景從來不否認他本身就是這樣的一個人。 我會如實的向上報告。請你做好解釋以及談判的準備。 上級中那么多不贊成葉辛知在校的原因就是擔心會出意外,現(xiàn)在意外確確實實的發(fā)生了,那就說明他們的擔心是對的。 葉辛知也明白這一點。 殷余景沒有繼續(xù)留下去,朝莊弈說了一句,走了。 莊弈跟在他身后,您是怎么每次出事都會知道的? 他其實很好奇。 很奇怪嗎?殷余景挑起眉來,這樣的事都做不到,那我何必領(lǐng)這個軍銜。 所以當將軍的條件這么嚴苛? 不過,就這么走了葉辛知不會出什么事?雖然他是萬人迷的主角,根本不會有什么危險,但是放在普通的情況下,一個處于特殊時期的omega只扔在一管抑郁劑就走是不是有些草率了。 你真的覺得會出事嗎?殷余景突然轉(zhuǎn)過頭來,勾起了嘴角,那雙瑞鳳眼中閃過一抹光芒,莊弈,你應(yīng)該心里很清楚,葉辛知根本不會出事的吧。 莊弈看見他的笑,也突然停下了腳下邁步的動作,緊緊看著殷余景,眼神在這時也變了。 你是怎么知道的? 似乎是陽光太大,殷余景半闔著眼笑著看他,你猜。 作者有話要說: 修了一下bug 剩下的章可能要到凌晨了,改不了這隔夜更的毛病,大家先睡吧quq 第33章 莊弈看著殷余景, 瞇起眼睛來,喊出了他的名字,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殷余景笑著, 你覺得是什么意思? 莊弈腦海中閃過無數(shù)可能, 但是都不能確定, 看樣子殷余景也不像會告訴他的樣子。 這時有人闖到了這里, 莊弈? 轉(zhuǎn)頭看去,莊弈看見維爾特正拿著槍站在對面, 他看了看殷余景不敢再說什么要和莊弈比試一場的話,朝殷余景敬了禮, 上將。那我先走了。 殷余景點了點頭。 維爾特就朝他們相反的地方走了。 莊弈看了一眼, 是剛才葉辛知所在的地方。 回過頭來, 殷余景也正看著維爾特的去向。 不對勁, 很不對勁。 訓(xùn)練結(jié)束所有學(xué)生集合在集訓(xùn)場地內(nèi),莊弈還在思考著殷余景重生的可能。 但是如果是重生的話, 他不是應(yīng)該去討葉辛知的好, 為什么現(xiàn)在看起來兩個人完全是對立面。 莊弈有些想不明白。 邊上鬧騰起來,打亂了他的思緒。 今天的飯誰做的啊,這么難吃,比學(xué)校的還過分。是人吃的東西嗎? 不愛吃拉到。我們辛辛苦苦做了半天。 那你來嘗嘗。 嘗嘗就嘗嘗。嘔 親手做飯的都這樣了, 可想而知是有多難吃。莊弈默默推開了卜嘉遞過來的飯, 我還是餓著吧。 葉辛知被提前送了回去,別人或許不清楚緣由,至少莊弈和殷余景是知道的。 莊弈晚上的借著匯報的由頭,又找到了殷余景,開始試探他,葉辛知走到現(xiàn)在不容易, 你們兩個好歹同校出身,怎么不幫一次? 殷余景躺在床上看著書,抬起眼睛,你想說什么? 你對他沒有一點情誼? 沒有。 為什么?他不是很優(yōu)秀。你們兩個強強聯(lián)手,不是很好? 是嗎?那你怎么對他沒一點感覺? 莊弈哦了一聲,你知道我沒有? 殷余景看著他的眼睛,笑了起來,我知道。 莊弈沒說話了,端正敬了一個禮,匯報完畢。 說完就轉(zhuǎn)身邁步走了。 之后幾天的訓(xùn)練大同小異,修建防御點,分隊對戰(zhàn),每天早起晚歸,所有人包括指導(dǎo)官都消瘦了不少。 這幾天莊弈都沒再和殷余景有所交流,回了學(xué)校也是。 駱譯都奇怪,他們的關(guān)系怎么又變差了。 被問到后,莊弈躺在躺椅上,看了一眼殷余景,抬起眉,很奇怪嗎? 很奇怪。 我先去上理論課了。莊弈休息好了,撐著床邊站起了身,直接出了門。 駱譯看向殷余景,怎么回事? 殷余景拿著筆在紙上畫上了幾筆,臉上的表情淡淡的,鬧脾氣而已。 駱譯一聽,所以你干什么了? 殷余景勾了勾唇,沒干什么。 莊弈其實有一段時間沒有去上這些理論課,都在模擬室待著,殷余景也不管他,所以很久都沒到過教室。 這次他來的有些早,從后面推門而入的時候,教室還沒有幾個人。 他推開門走了進去,反手正要關(guān)門,卻被一只手從外面擋住了動作。 莊弈抬眼看去,就看見一個紅色長發(fā),右眼戴著一個眼罩的男人走了進來。 另一只沒有被遮住的眼睛細長,看起來有些精明狡詐,男人勾起嘴角,聲音陰柔,帶著股邪氣,這位同學(xué)有些面生。 你是? 男人看了看講臺,哼笑了一聲,薄唇微動??礃幼游沂悄氵@門課的老師。如果你沒有走錯教室的話。 應(yīng)該沒有走錯。莊弈松了手,讓他走了進來。 卜嘉來了之后,莊弈才知道這個人名叫瑞爾,從前天開始就已經(jīng)教他們課了。 是個很厲害的老師,其他學(xué)生都搶著坐前排。卜嘉不愛學(xué)習(xí),所以照例坐在了后面。 他們不覺得這個人有些怪? 怪?卜嘉想了想,沒有啊,對人很和善,講的東西也很容易明白。 就算他睡了一會兒起來還是能聽懂一些。 和善?莊弈皺起眉來。如果說其他的形容詞,或許還不覺得有什么,但是剛才瑞爾的表現(xiàn)和和善明顯沾不著邊。 怎么了? 莊弈沒有說話,眼神看向那個瑞爾。 此刻站在講臺上的紅發(fā)男人,嘴邊的笑容可以說的上是溫和,和剛才那帶著邪性的完全是兩個樣子。 莊弈發(fā)現(xiàn),從他來到這里遇到的人,真的可以說是一個比一個奇怪。 下了課,卜嘉突然肚子疼先走了,莊弈準備先去找一下駱譯,卻被人從后面伸出手要拉住肩膀。 莊弈反應(yīng)很快,側(cè)身躲過了,然后就看見瑞爾正站在他的面前,莊弈的表情有些冷了,有事嗎? 瑞爾笑著看向他的肩膀,我只是想幫你拍開肩上的東西而已。 莊弈側(cè)頭看了一眼,才發(fā)現(xiàn)肩上正爬著一只不知名的蟲子,看起來不怎么熟悉,也不知道什么時候爬上來的。 要是被這東西咬上一口,暈上十天半個月也不奇怪,可要小心。瑞爾伸出手捏住了那只蟲子,下一秒竟然兩指用力,徒手捏死了這只在他嘴里危險的蟲子,溢出來的汁液沾上他手指皮膚然后落在了地上。 莊弈看著他,總覺得面前這個人說不出的詭異,但還是禮節(jié)性地說了一聲謝謝。 不用客氣。瑞爾另一只手從懷里掏出手巾擦了擦手,只要你來上我的課就當是感謝了。 這個要看情況而定。莊弈勾了勾嘴角,沒有答應(yīng)下來。 瑞爾挑起了他細長的眉,眼睛也上挑了起來,說你是塊硬骨頭,看來是真的。 聽他的話莊弈抓到了一點蛛絲馬跡,瑞爾之前就知道他,是誰說的? 這個嘛。瑞爾歪了歪頭,耳朵上的耳墜在空中晃悠著,那就不能告訴你了。 葉辛知出事的事只有少部分的知道,但是上級打算撤了他的職。 即使他有過功,但是這種意外不能發(fā)生第二次。 這次是在學(xué)校,在訓(xùn)練的時候,但是如果是在戰(zhàn)場上呢? 一旦omega的信息素在爆發(fā),數(shù)以千計的alpha都可能失去理智,影響的就是整個帝星的安危。 葉辛知知道這件事幾乎沒有可以挽回的地步。 所以沒過幾天,他做出了一個所有人都不敢想的決定。 你知道嗎?葉辛知切除了腺體。 莊弈得知這個消息的時候還是有些意外的,看向卜嘉問道:你怎么知道的? 新聞上都是。說是為了安全起見的,但是傳聞是說他之前在訓(xùn)練時進入了特殊期,所以上級不讓他繼續(xù)任教,甚至想讓他直接退役。 雖然是事實,但是不應(yīng)該會被泄露出來的。 正說著,葉辛知就從教室外走了過去。 莊弈沒怎么注意他,卻發(fā)現(xiàn)瑞爾異常地朝外看了兩眼。 他轉(zhuǎn)過頭來時,看見莊弈正在看自己,露出了一抹微笑,然而轉(zhuǎn)瞬卻消失了。 下課后,莊弈又在路上遇見了瑞爾,我還以為你今天不會來呢? 莊弈平靜地問答道:明天就不會了。 那我可能就會去找你了。如果你不想在你的床頭看見我的話,還是來上課比較好。瑞爾的話每次都帶著一些讓任何人聽了都會覺得有些毛骨悚然的感覺,但是莊弈沒有怎么在意,他只是覺得奇怪。 所以他又去找了駱譯,調(diào)查了這個瑞爾的檔案。 帝星公網(wǎng)上有每個軍官非敏感信息的記載。調(diào)查出來瑞爾是雷云長期合作的講師,擅長短距離戰(zhàn)斗,理論上專攻體能方面。 就像資料上顯示的一樣,莊弈上的瑞爾的理論課也是教的這些知識,和網(wǎng)上的記載沒有半點差別。 發(fā)生什么事了,又查這個人。駱譯轉(zhuǎn)動著椅子,昨天莊弈就來找他問過這個人了,他不是太了解,只知道是每年雷云都會請來教課的老師,沒想到今天莊弈又來找他查起檔案來了。 沒什么,好奇。 駱譯才不信他的鬼話,怎么沒見你好奇其他老師。 莊弈避而不談,我先回去了。 他走后,殷余景走了進來,檢查莊弈的成長記錄。 駱譯閑著沒事,就問了問他,瑞爾你了解嗎? 怎么了? 莊弈這兩天都來問了我這個人。有什么蹊蹺嗎?駱譯調(diào)出瑞爾的檔案,給殷余景看。 殷余景看了一眼,這上面沒有。 什么意思?是其他地方有? 難得你聰明一次。殷余景抬起眼瞼,笑了一下,眼神卻有些晦暗。 第34章 莊弈出教室的時候, 發(fā)現(xiàn)瑞爾正站在走廊邊上,低著眼睛看向樓下。 而在一樓葉辛知正緩緩走過。 這一瞬間,莊弈突然明白了這段時間對瑞爾舉止形態(tài)莫名熟悉的既視感。 也終于知道對面的這個瑞爾究竟是誰了。 在原劇情里這個角色之所以會死, 是因為葉辛知, 但是真正殺害莊弈的是一個叫穆爾的人。 這個人是科奧蘇在帝星的間諜, 善于偽裝, 會變幻成不同的人進行偽裝竊取信息。在和葉辛知交手的時候喜歡上了他。 穆爾是一個心理極度變態(tài)的人,他喜歡誰就會折磨誰, 所以當他喜歡上葉辛知時就把他最得意的學(xué)生在他眼前生生解剖了。 也就是莊弈。 沒想到他居然現(xiàn)在偽裝成了雷云的講師。 穆爾之所以在結(jié)局前才被逮捕,就是因為他的偽裝技術(shù)高超, 而且都是選取一個帝星的人取而代之, 背景家庭關(guān)系全部都來自那個人, 根本無從查起。 瑞爾似乎察覺到莊弈的視線, 抬起頭來看向了他,語調(diào)緩慢悠長, 早啊。 莊弈冷淡地勾了勾嘴角, 笑道:早。 看來雷云是真的不能繼續(xù)待下去了。 清晨,莊弈還在睡眠當中。 不遠處的電梯聲音突然在這個時候響起。 電梯門緩緩拉開,瑞爾剛準備抬步邁出,就看見殷余景正坐在對面的辦公室里, 直直地望著自己。 瑞爾似乎有些沒想到會撞見他, 但是轉(zhuǎn)眼又笑了起來,表情如常,看來我來的不夠湊巧。 然后又開起了玩笑。我一直以為他們說您和一個學(xué)生住在一起是個玩笑,沒想到還真是這樣??磥砩蠈@個學(xué)生還真是特別。 殷余景看著他,并不搭這個話,隨手從抽屜拿出了一把槍, 7樓是不對外開放的,你是怎么上來的? 瑞爾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是啊,我怎么上來的?我不知道這個這里的規(guī)矩,直接就按電梯上來了。 殷余景開始拉保險上膛,我想你自己心里應(yīng)該最清楚。 您先別生氣。瑞爾臉上還帶著笑,選擇性地忽略了殷余景的這句話,左邊細長的眼睛瞇了起來,我只是來找莊弈而已。他有幾天沒去上我的課了,或許您知道是怎么回事嗎? 他好像一開始也沒去,你好像也沒來找過他。殷余景將子彈一顆顆裝進搶中。 可是他已經(jīng)來了幾次,中途突然沒了人影,我作為老師難免擔心,您應(yīng)該能理解。瑞爾看著殷余景的動作,后退了一步,意味深長地笑道:而且我已經(jīng)和他說過,如果他不來,說不定我會找到他的宿舍,親自來叫醒他。所以我這才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