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8頁
書迷正在閱讀:[紅樓]紅樓之腹黑薛寶釵、[綜漫]我不可能會掉馬、[紅樓+清穿]長姐難為、[綜漫]頭柱今天也想被祓除、[綜漫]為了畫漫畫,我在全世界演劇本、[綜漫]被詛咒成貓后我成了萬人迷、[綜漫]奈奈的孩子們、被看上之后、無人勝你、不熟
秦可卿因為被點著啞xue,故而并不能說話,不過她倒也給力的很,只是看著賈寶玉一個勁的流淚,一雙妙目里波光粼粼的都是哀怨之色。 賈寶玉本就是一個愛惜容貌出色女孩兒之人,而秦可卿雖然已為人婦許久,但是她生的著實的好,容貌絕色,裊娜纖巧,性格風流多姿,他自然是愛的不行。不管是有意的還是無心的,他和秦可卿有過一段情緣,彼此之間也能夠說得上是郎情妾意。剛開始咋聞秦可卿懷了他的孩子的時候,他的第一反應其實是高興的,只是這為數(shù)不多的高興在賈母和王夫人接連的話語之下,瞬間的消失殆盡,只剩下恐懼。 都說為母則強,王夫人在這等情況之下,反應倒是極快的,“你就是把這個狐貍精叫出來又能夠如何?誰知道她肚子里的孽種是睡的?就只憑借兩滴眼淚,就想要我的寶玉認下這個孩子,把這等的污名栽到我的寶玉的身上。賈蓉我告訴你,你是在做夢!”即便是她肚子里的這個孩子真的是寶玉的孩子,她的孫子,也絕對不能認。 “呵呵,這個簡單的很。那就讓秦姨娘把肚子里的孩子生下來,到時候滴血認親,不就知道這個孩子是不是你的孫子了嗎?”賈蓉冷哼一聲如是的說道。 王夫人聞言,面容是扭曲了又扭曲的,心中雖然是氣急,但卻半點辦法都沒有。 賈母聽到這個,總算是明白了一些事情,那就是賈蓉今日是存心的借著這個事情找茬的,眼眸瞬間的低沉了許多,看向賈蓉的時候,帶著怨毒。良久,才開口說:“賈蓉,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到底是榮國府里的老祖宗,這反應就是比別人要快?!辟Z蓉贊賞的看了賈母一眼,開口說道,而后不緊不慢的說,“其實我也不想做什么?只是想和你榮國府分宗而已!”既沒有讓你們賠銀錢,也沒有去找賈寶玉的麻煩,更沒有把事情給捅出去,只是要求和你們完全的撇清關系??矗嗪唵蔚囊患虑?。 “分宗?蓉哥兒你在開什么玩笑?不過就是一件風花雪月的事情罷了。哪里就能夠鬧到要分宗的地步?這絕對不可能。”讓賈蓉有些沒有想到的是,第一次出言反對的并非是賈母或是王夫人,反倒是從一開始就默聲不語的臨安縣主。 開什么玩笑?為了一個不成材的賈寶玉,就要分宗,別說笑了。別人或許不清楚,但是做為宗室女,她總是比別人知道的多上一些。賈蓉身為賈家現(xiàn)任的族長,縱然是心中再怎么看不上他們,但是卻也要護著一兩分,但如果真的是分了宗,那么依照他的性情,怕再沒有顧忌的地方了。即便是不對他們下狠手,但是怕也落不了好的。更何況蓉哥兒乃是正二品的實權在握的大員,當初他們私底下支持的可不是今上,若是要秋后算賬,她還指著蓉哥兒能夠稍稍庇護一下。 不說以后,就是現(xiàn)如今,和東府的關系絕對不能斷,這宗絕對不能分。 第115章 所謂的分宗事宜 “二選一,掌握在你的手中,是要孫子還是宗族?”伸出兩只手指,賈蓉笑瞇瞇的說道。 他早已經(jīng)料到自己這一番話下來,必定是會有人反對的,但卻沒有想到第一個反對的卻是臨安縣主。真不愧是皇家出來的宗室女,到底比旁人多了兩分的敏銳。不過既然是存了這個心思,賈蓉怎么允許自己半途而廢?不拘是臨安縣主還是賈母,都是頂精明之人,若是現(xiàn)下不能把握機會,錯過了,若是以后想要再找這等的機會,怕就不容易了。 賈母的面色又是一扭曲。拿眼睛看著賈蓉,有些咬牙切齒的說道:“一筆寫不出兩個賈字,都是一家子的骨rou親情。蓉哥兒你這事做的也未免太絕了一些吧?”做為一個歷經(jīng)風雨多年之人,她自然是聽得出賈蓉話里的意思。 給了他們兩條路選擇。一是賈蓉摁下寶玉和秦可卿的事情,當做從來都沒有發(fā)生過,保全寶玉的名聲,但卻要分宗。二是不分宗,但卻要把寶玉交出去,任他處置。這兩條路,不拘是哪一條,她都不想選。 選擇前者,她雖然是心疼寶玉也相信寶玉日后會有大造化,但卻斷斷不能拿全府的命去賭。誰知道今上會什么時候來個秋后算賬?若到時候沒了賈蓉,他們榮國府在朝中又沒有可周旋之人。璉二雖然娶了臨安縣主,到時候今上看在臨安縣主乃是皇家血脈的份上,許不會為難大房,他們一房或可以全身而退,但二房就沒那么幸運了。元春雖說是梁王(原七皇子)的庶妃,也很是得梁王的寵愛,但上頭卻有梁王妃壓著,況且這梁王素來就是個不管事,手中沒有任何實權。到時候未必能夠說的上話。珠兒早死,遺留下來的蘭哥兒還小,雖說有王子騰,但那是個老jian巨猾之人,又有自個的兒子要護著,到時候怕能護著自己的女兒和蘭哥兒,就已經(jīng)不錯了。 又和寧國府那邊分了宗,那到時候她們能全身而退的機會,就太小了。 但若是選擇后者,寶玉是二房唯一的希望,交到賈蓉的手中,指不定他會把寶玉如何?珍哥兒到如今半死不活的,說起來還都是老二的過錯,這么算來賈蓉和寶玉還有仇怨在身。她如何能這樣做?更何況她可是看著寶玉從小小的一團長成如今。要她舍出去,委實舍不得。 “一筆寫不出兩個賈字,老太太,你這話是在糊弄我嗎?當初政二爺下手把家父推下樓的時候,可是沒有惦念過這個。若說不是故意的,但我父親躺在床上將近兩年的時間,也沒見政二爺過去賠個不是。難不成,就因為我父親的輩分低,就合該遭受如何罪過?再者,我父親輩分雖然比不得你們,但卻是賈氏嫡長房一脈,是賈氏一族的族長,謀害族長?你覺得用族規(guī),我該怎么處置他呢?”賈蓉冷笑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