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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話間,他們便來到了廢棄女廁所外。 胖達看了眼左前方發(fā)黃生銹標(biāo)記,腳步隨之一滯。 就算是沒有外人,進女廁這件事對于公熊貓的他來說還是有著不小的壓力。 狗卷棘對此表示贊同。 安倍京子瞅了瞅他們,頗為無語地腹誹了一句。 年齡不大,面子倒是挺重。 然而,不管他們內(nèi)心再抗拒,最終這兩人還是站在了女廁所內(nèi)。 因為狗卷棘在語言上有限制,而安倍京子是新手,胖達只好忍辱負(fù)重地分析起了這次任務(wù)。 “根據(jù)提供的信息來看,這只咒靈很可能是需要特定的方式才能引它出來?!?/br> “放學(xué)后,敲門再加三遍‘花子桑,來玩吧’,這是目前已知條件?!?/br> 胖達的聲音回蕩在空曠的廁所內(nèi)。 安倍京子站在一旁,她安靜地打量起周圍。 廁所的瓷磚已然不復(fù)光潔,水槽前的鏡子上落了一層灰,看起來很久都沒有人來打理過一般。 最里側(cè)的隔間處,光線昏暗,木門上還赫然殘留著失蹤學(xué)生敲門后留下來的痕跡,無端端增添了幾分詭秘氛圍。 京子收回目光,輕聲猜測道:“或許,特定條件里可能還要加個性別?!?/br> 這句話像是提醒了胖達。 目前的受害人只有兩名,還都是女孩子,的確有這個可能。 他思索著,隨后頗為贊賞地沖她比了個大拇指:“聰明。” 安倍京子按捺不住被夸后的喜悅情緒,她彎起眼眸,笑容明媚。 這一幕悄然落入狗卷棘的眼中,他用余光偷偷瞥著少女嘴角處的酒窩。 可愛。 腦中驀然冒出這個詞,狗卷棘垂下眸,耳根突然有些發(fā)燙。 京子并沒有察覺到狗卷的目光。 她突然意識到一件事,整個人轉(zhuǎn)而陷入了糾結(jié)。 在場三個人,就只有她是女生。 因此,這個引出任務(wù)也只能由她來做。 可自己還從未獨自面對過咒靈! 一想到要近距離接觸到咒靈,京子便無法遏制地產(chǎn)生出了些許恐懼,對未知的咒靈,對自己力量的弱小。 她靜默在原地,膽怯地思考著,要不讓他們其中一個去敲門,而且這個咒靈也有可能不是一定要女生。 伴隨著這個念頭出現(xiàn),安倍京子目光遲疑地掃過自己身旁的兩個同伴。 首先排除掉狗卷棘,他可是自己未來的安眠藥,需要好好保護。 再看向胖達,這明顯不屬于人類的外表,花子會認(rèn)么? 安倍京子忍不住想。 結(jié)果到頭來,她無奈發(fā)現(xiàn)敲門的最佳人選依舊還是自己。 安倍京子默默嘆了口氣,心中做出抉擇。 她上前了一步,頂著胖達和狗卷看過來的目光,鼓起勇氣道:“我來引出咒靈吧?!?/br> 隨后,便遭到了狗卷棘的反對。 他面無表情地?fù)u頭,說話的語氣難得加重:“鰹魚干!” 胖達同樣也不放心讓京子去引出咒靈。 畢竟眼前的少女個子小小,看起來也沒什么戰(zhàn)斗力,可能還擋不住咒靈一擊。而且他們兩個都還在,怎么能讓一個女生去面對咒靈。 在這方面,胖達有著和人類一致的男子氣概。 接收到他們傳遞過來的帶有關(guān)懷和保護的態(tài)度,安倍京子緊繃的神經(jīng)陡然放松下來,心臟就像是被泡進了一汪暖融融的水中,熨帖極了。 驀然間,她覺得進入咒術(shù)高專,認(rèn)識他們,和他們成為同伴,竟是一件不錯的事。 不過,這一次還是需要她出面。 因為她想和狗卷棘他們并肩作戰(zhàn),而不是做為一個拖油瓶,只會躲在他們的身后尋求保護。 安倍京子深吸了口氣,心中即便還是害怕,但她也不像之前那般想要逃避。 隨后,她一臉堅定地對他們說:“讓我來,我可以的?!?/br> “鰹魚干。” 狗卷棘想到母親的回信,反對的態(tài)度依舊。 安倍京子鼓起臉:“為什么呀?” 在經(jīng)過狗卷棘的兩次堅定反對,京子的腦中不免產(chǎn)生了他是不是對自己有好感的疑惑。 下一秒,她對上了少年的視線。 狗卷棘只是看著她,眼眸干凈,其間絲毫不存在男女中會存在的曖昧情愫。 少女愣了一瞬,隨后恍然醒悟。 他只是基于對同伴的關(guān)心罷了。 就算是換成禪院真希來,他也會是這個態(tài)度。 微動的心思瞬間冷了下來,安倍京子釋然地自嘲了一句。 果然是人生三大錯覺,他喜歡我。 沒了一層心思后,安倍京子也不在忸怩。 她主動扯住狗卷棘的衣袖,像是幼時對待姑獲鳥那般,輕輕地晃了晃。然后仰頭朝著他露出笑容,口吻信賴地說道:“我相信狗卷同學(xué)能第一時間保護好我,所以,就讓我來為這次任務(wù)做出點貢獻嘛?!?/br> 少女說這句話時很熟練地將尾音拖長,嗓音甜軟得就像蜜糖一般。 狗卷棘原本堅定的態(tài)度,很快就被她的撒嬌打得支離破碎。 他下意識地看了眼自己被京子扯住的衣袖,心臟就像是被一片羽毛柔柔掃過。 有種難以形容的情緒悄然無聲地開始蔓延。 “鮭、鮭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