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糖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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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丞遇到過被封存自由的心之前的美人魚,也遇到了現(xiàn)在的她。美人魚被人囚禁住,他就跟著鉆進了這個牢籠。 他捏緊雙拳,喉嚨發(fā)癢,喉結不斷上下滾動著,年輕的面孔藏起一點憂郁,他壓抑著意欲噴發(fā)的沖動,往后退,深呼吸,呼出的氣流打著顫。 “我可以幫你?!?/br> 明知道厲輕一定會猶豫拒絕,他還是要說。 眼前的少年向她這個名義上的jiejie展現(xiàn)了過分的親善,厲輕腦中飛速略過這些天發(fā)生的種種,倉促衡量之下,她閉上了眼睛,朝他搖了搖頭。 想到要激進地探尋過去的秘密,她不安至極,惶恐過去一些可怕的現(xiàn)實。她醒過來以后發(fā)生的一切都是真的,以前也是真的,她該怎么處理過去和現(xiàn)在的矛盾,小美人魚對如此艱難的問題毫無頭緒,沒有一絲信心。 紀丞的聲音充滿安撫感,“不用有壓力,如果哪天你覺得這里沒辦法繼續(xù)待下去,我可以帶你走?!彼冻鲆粋€奇怪的笑容:“當然,我也不只是等你做決定。” “你為什么愿意幫我做這些?” “因為你是美人魚?!?/br> 奇怪的答案。 厲輕不明白,問:“對你來說,美人魚有特殊含義嗎?” “大概沒有。只是有點喜歡?!?/br> 他的話過得輕快,流過心頭的時候帶來一陣不尋常的暖意,大概是因為他的氣質很特別,每每和他交談,厲輕都極度專心,因為他兼具莫名的感染力。 那天紀丞給她講了很多書上記載的人魚一族的事情,包括人魚在海里如何出生和死亡,以及近些年上岸生活的人魚數(shù)量。她驚訝于這個數(shù)目正以一個驚人的量在逐年遞增,去年,聯(lián)邦陸地上的人魚數(shù)量突破了一千條。 紀丞隱瞞了絕大多數(shù)上岸的人魚是被獵人用殘忍手段弄上岸的事實,也沒有強調omega成為共妻的悲哀性,只是避重就輕,把一些中性的事實講給她聽。他暫時只想要她了解這些。 晚飯之前,他們一直待在一起,一整天都陪著彼此,厲輕已經(jīng)能夠很自然地叫他的名字,主動問他些什么。 只是當顧家的叁個alpha回到她的身邊,就是他該退后的時候。 今天晚上該陪顧凜。 飯后顧凜領著她回房間,路上,紀丞喊住她,向她伸出手,掌心臥著一顆白色糖果。 “jiejie,這是小管家給我的,他總是把我當成小孩子。其實我不喜歡吃糖,給你吧。” 厲輕沒有猶豫分毫,接下了糖果一口吃下去,眼角彎起來:“謝謝?!?/br> 紀丞看了看顧凜,禮貌地點頭示意,朝他們揮了揮手。等到他們拐過走廊的角落,少年的笑容消散,看著自己喜歡的人跟著別人,大概是世界上最痛苦最孤獨的感覺之一。幸好他擅長應付孤獨,也是消化痛苦的專家。 進顧凜的房門前,糖果化了一層,舌尖舔一舔,突如其來的苦澀從舌尖蔓延至整個口腔,厲輕的味蕾剛被甜蜜浸潤過,突然嘗到完全截然不同的滋味,瞬間呆住了。 糖里面的心是苦的,很刺激,直沖大腦的苦味。她蠕動舌頭把糙澀的糖心整個咽了下去,滋味久久不散。明天她要跟紀丞分享心得,原來糖是半甜半苦的。 顧凜和她保持了默契,她主動去往浴室,他洗漱完便關上了浴室的門,獨自睡床,眼前不斷浮現(xiàn)她琉璃一樣的尾鰭。 第二天早晨,顧凜摁住她的肩咬了她的腺體,快速注射好自己的信息素,為她貼好阻隔貼,和她同時出現(xiàn)在飯廳,恰似正常的夫妻。 飯桌上紀丞提議她應該試著嘗一口牛奶,會是甜的,他讓小管家加了一點糖。厲輕不想喝,但是紀丞又說:“jiejie要在陸地上生活,多嘗試是好的,也許你會喜歡的。” 顧家叁兄弟都默認了他的說法,厲輕抿了一小口,被濃郁的奶香和淡淡的甜味所吸引住,又喝了一口,舔舔嘴邊的奶漬,笑瞇瞇說這個糖居然是甜的。 除了紀丞,沒人在意這句廢話。 等叁兄弟各自忙碌,顧家又剩下了紀丞和厲輕。他們還在昨天轉過的院子里聊天,紀丞把書擺在石桌上,一行一行指給她看,不時解釋晦澀的詞語。他們的頭靠得很近,近到紀丞可以聞到她頭發(fā)的香氣。 “jiejie?!?/br> “嗯?” “你的發(fā)情期是什么時候啊……?”他雖然問得直白,內里還是靦腆的,坐直身體連手都有些不會擺了,雙雙僵硬搭在腿上,樣子有點滑稽。 厲輕遺憾地搖頭:“我不知道……” “那抑制劑準備好了嗎,我可以教你怎樣使用?!?/br> “小管家都準備了,可是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會……發(fā)情。大概會很丟臉,我,我不想這樣?!?/br> “omega發(fā)情沒什么丟臉的,像alpha也可能被動發(fā)情,也有易感期,這些都是生理現(xiàn)象,像太陽東升西落一樣自然而然?!?/br> 他從一旁的書包里拿出一管橙色的抑制劑,“這個你拿著,是學校特別為少部分omega貴族配制的,效果比市面上流通的要穩(wěn)定得多。” “我不想看見你受傷,如果你用了抑制劑,我哥他們可能就不容易被動發(fā)情,你也就……也就安全一些?!?/br> 厲輕紅著臉接下,盡管所有人都知道omega發(fā)情以后會發(fā)生什么,她還是不太習慣和自己的朋友討論性愛。 “好……” 她接受了他的好意,把這支抑制劑放在自己的床頭柜里。晚上,她提心吊膽地進了顧珝的房間,他脫著衣服,她身體僵直地站在他的床前,雙手交握,不知所措。 顧珝哼了一聲,她晃了晃身體。 “今天累了,不想cao你,自己洗干凈滾到床上來?!?/br> 厲輕重重地松了一口氣。 “好……” 等她磨磨蹭蹭洗完澡躺在他身邊,顧珝的耐心早就沒了,一把把她的身體拉過來,手臂和腿盤著她,強迫她以一個極其別扭的姿勢入睡。她特意等了一會兒,確定沒有危險才開始睡覺。 第二天,厲輕在窸窣的打擾之中醒來,睡裙被撩至腰間,顧珝把著她的腰,將yinjing對準她的臀縫,guitou戳著軟rou,他的呼吸有些重。 “顧珝,你……不行的……!” Alpha晨勃時狀態(tài)稍顯慵懶,他吹開嘴巴睡亂的碎發(fā),命令著:“不準動?!?/br> 躁熱的rou冠終于觸到了柔軟的xue口,他徹底掀開被子,推摁她的胯骨,從后面緩緩將自己頂入。Omega的xue罕見地不夠濕潤,厲輕疼得驟縮身子,發(fā)出低低的痛苦的聲音。 “cao一cao就濕了,有什么好叫的?!?/br> 厲輕的后背貼在他堅實的肌rou上,他連說話都在用力,開始了抽插,腿心含著性器,軟臀被他的動作擠得變形。 用力干了幾下,動作果然越來越順滑,omega天生就是給alphacao的,厲輕下面流這么多sao水是在歡迎他。 顧珝cao得起勁,干脆脫去她的裙子,赤身裸體抱著她,挺胯撞擊著軟厚的臀rou,啪啪的撞擊聲又急又響。 “不要了嗚……” 厲輕的側腰被掐得紫紅,她的身體沉溺于性愛,心中卻無比擔憂會錯過早餐,那是她陪顧焱的時候。 “啊……” 回應她的是alpha鋒利的牙齒穿透腺體皮膚的痛感,他故意折磨著她,光咬卻不注射信息素。盡管生殖腔沒有做好任何準備,他還是一如既往固執(zhí)地cao了進去,厲輕的顫抖被他鎮(zhèn)壓。 “為什么還學不會打開生殖腔,大哥他沒教你嗎?” 他得意自己對omega的攻城略地,舔她緋燙的臉頰,“嗯?說話?!?/br> “看來是沒教過……還以為他多寵著你,舍不得你疼,呵,高看你了?!?/br> 顧珝碎亂的頭發(fā)掃在她的眼角邊,她睜不開眼睛,眼淚從眼皮的縫隙間溢出來,打濕了他的發(fā)尾。晨間匆忙的性愛讓顧珝更加沒有耐心,他撞得太狠,厲輕擺著腰,仿佛要斷掉了,這個動作像是在扭著臀部討好他,她的反應讓他愉悅,他干脆撈起她虛弱的身體,騎在她身上,從后面干她。 厲輕承受他所有莫名的針對和怒火,做過這么多回,她大概知道了alpha更喜歡什么,于是咬住枕頭盡量少發(fā)出會讓alpha亢奮的叫床聲。 默默的哭泣讓顧珝覺得掃興,拍打她的臀以示懲罰,白花花的臀rou晃浪著,他看得眼球發(fā)熱,一把揪住揉搓。yinjing游戲一樣在生殖腔口進進出出,給她反復的刺激,厲輕已經(jīng)爛成了一灘水,任他擺弄了。 “呃……” “老婆的逼真好cao,越來越會勾引alpha了。” 他在厲輕的身上盡情釋放欲望,強調她的身份,揶揄著她,看她哭得心碎,完美滿足了他的劣根性。 幾陣狂亂的抽插之后,他干到生殖腔最深處,死死摁住她的肩,俯身咬住覆著鮮血的腺體。腺體和生殖腔同時接受信息素的永久標記儀式在厲輕身上無疑是一種浪費,但是他癡迷于把她難以承受的量的alpha信息素注射入她的體內,這樣,她身上的臨時標記會持續(xù)更久。 標記她,在標記消散減淡之前,再次進行標記。沒有永久標記強烈的的承諾性和連結性,alpha永遠不會覺得滿足,貪欲和占有欲被反復激起。 混亂的嗚咽和喘息聲交匯著,久久才平息下來。 當猛烈做過一場的兩人收拾好自己出現(xiàn)在飯廳時,所有人都已經(jīng)就餐完畢,似乎都在等他們。厲輕眼角水紅,被狠狠欺負過的樣子沒辦法遮掩,她緩緩走到顧焱身邊,發(fā)現(xiàn)他對她蹙起了眉頭。 瞬間,她后悔了,就算剛才已經(jīng)沒有力氣,也應該打顧珝一巴掌,他是壞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