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我哥 第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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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然不想理他并關上了書房的門。 順便還在門外放了個凳子。 果然,她就知道哥哥這種生物不會永遠可愛! 周日早上楚燃倒是多睡了一會兒。他七點起的床,先把家里的地——除了楚然房間之外——都拖了一遍。 然后把水槽里的鍋碗瓢盆清洗干凈,抽油煙機的弧形面噴上去油劑,卡著中間的空當蹭一下cao作臺,接著把油煙機擦干凈,可拆卸凹槽取下來,里面的油污倒掉,最后清理干凈水槽,把抹布洗好放回架子上,退到門口欣賞了一下光亮如新的廚房。 然后他低頭看了眼手表。 七點四十。 很好,他果然是一如既往地有效率。 幾乎是在楚燃打開冰箱的同時,他聽見楚然房間的門被打開,小姑娘踩著拖鞋“啪嗒啪嗒”地跑過來,在客廳到廚房的轉角探頭看他:“哥,你今天早上做什么?” “你想吃什么?反正老媽不在,咱們吃完收拾干凈,她不會發(fā)現的。” “嗷!哥你最棒了!我想吃蜜汁烤雞翅!生炒糯米飯!雞汁土豆泥!黑椒杏鮑菇!菠蘿咕咾rou——” “停!” 她念前兩個的時候,楚燃還在跟著她的指示翻找食材,聽到后頭忽然覺得不對。 “我是問你今天要吃什么,沒讓你報菜名?!?/br> “哦,那就……雞翅和涼拌魚皮,還有紫薯黑米粥!” “你確定要把它們三個放在一起?最后一次機會,另外做主食什么的不存在的?!?/br> “那——好吧,”楚然猶豫了好一會兒,蔫嗒嗒地垂下頭:“早餐要煎香腸,烤土司和蔬菜沙拉,午餐蜜汁雞翅,涼拌魚皮和白粥,晚餐……晚餐老媽就回來了吧,繼續(xù)吃白粥和蔬菜沙拉好了,我要多一點沙拉醬?!?/br> “算了,中午我少做點,晚上給你煮紫薯黑米粥。” 楚燃把脆皮腸和雞蛋從冷藏區(qū)里拿出來,雞翅和魚皮放進去解凍,抽空回頭看了一眼依舊只露出半個腦袋的楚然:“你先去洗漱,等會兒吃完飯把房間整理一下,不然老媽回來又要說你?!?/br> “收到,”楚然往洗手間走了兩步,又猛地轉回來補充:“哥你記得把腸煎焦一點點!” “知道啦——” 楚燃的計劃很好,但現實并不十分美好。在他盯著楚然寫完英語和化學之后,楚陶和林霜晚在午餐時間提前回家了。 同一時間,他正把蜜汁烤雞翅從烤箱里拿出來,混著油脂和蜂蜜味道的甜美香氣完美地擴散到整個房間。已經在餐桌前坐好的楚然吸吸鼻子,只來得及發(fā)出一聲滿足的嘆息,表情就驀地變了。 一級警報! 家長回來了!??! 楚燃的反應很及時,他一聽到鑰匙在鎖孔里轉動時發(fā)出的“嘩啦啦”的聲響,就條件反射地把烤盤推進烤箱,飛快地關上烤箱門,又順手把廚房的拉門也關嚴了。 但他立刻意識到,這沒用。 就算他能在三秒鐘的時間里把蔓延整個房間的雞翅香味兒清理掉也沒用,廚房里guntang的烤箱和垃圾桶里油膩膩的錫紙會告訴林霜晚他剛剛干了什么。 他果然不該大意的。 楚燃嘆了口氣,面色如常地將雞翅端了出來。 楚然這會兒正堵在門口和老媽撒嬌,余光瞥見他端著盤子出來,一個勁兒地在身后沖他用力擺手,同時腳下飛快地轉了半步,剛好擋住林霜晚看向楚燃的目光。 “老媽,我想吃提子,我們出去買好不好?!?/br> “行啊,等會兒吃完飯去買,”林霜晚沒意識到問題所在,她低頭換鞋,順口問道:“小燃今天中午做什么了,聞著還挺香的?!?/br> “?。?!” 楚然一副天塌地陷的表情,驚恐地沖楚燃使眼色。 ——老哥怎么辦,我頂不住了啊啊啊啊啊?。?! “我烤了雞翅,做的涼拌魚皮,還煮了粥。哦,對了,本來還想做個蘑菇的——冰箱里不是還有上上周買的杏鮑菇嗎,結果打開之后發(fā)現蘑菇已經壞了,就扔掉了。” 楚燃極其淡定的回答,一邊把楚然拽到餐桌旁邊,再順手按到椅子上。 “沒事,你好好吃飯?!?/br> 他低聲囑咐。 “杏鮑菇壞了嗎?早知道不買那么多了。老楚,你看看你,我就說下次再買吧,你非要一次買完,冰箱不塞滿你難受是不是,這多浪費??!” 楚燃這招禍水東引使得不錯,林霜晚的注意力果然被引導到了壞掉的杏鮑菇上。 楚陶猝不及防被這天降一口鍋扣在當中,一時間還有些反應不過來,他愣了一下,然后瞪了楚燃一眼。 別以為他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這臭小子! 第12章 .重生其十二楚燃將盛著曲奇餅的盤子挪…… 楚燃周五晚上就已經把周日的晚飯約出去了,約的是他初中玩得不錯的小伙伴。這個不錯的范圍比昨天要寬泛一些,大約二十來個人,幾乎都是男生。然而下午三點多,江淮渚忽然給他打了個電話,通知他今晚的活動計劃取消。 “哦,不去了是吧,你有事兒?” 楚燃一邊打著電話,一邊就看見一分鐘前還昏昏欲睡的楚然在放下物理卷子的瞬間滿血復活。她從茶幾底下拽出本小說,津津有味地看了起來,順便還伸手從盤子里摸了塊小餅干。 然后她頭也不抬地伸手去摸第二塊——卻什么也沒摸到——楚然飛快抬頭,正看見楚燃將盛著曲奇餅的玻璃盤挪到一邊,順便瞪了她一眼。 ——老實點兒,寫完作業(yè)才準吃。 ——我才不呢,略略略! 楚然沖他皺了皺鼻子,又從茶幾底下拿了包巧克力威化。楚燃被她氣的想笑,正要低頭看看茶幾底下到底還藏著什么,就聽見電話另一頭,江淮渚語氣嚴肅道。 “不是我有事兒,是唐佐,他不知道怎么著被人打了,現在在二院急診部。你也不用太擔心,他就是看著有點慘,醫(yī)生說沒什么大事,但是我想著晚上聚餐就算了,以后再說吧?!?/br> “什么?”楚燃一怔,接著就是靈魂三連問:“怎么回事?傷著哪兒了?報警了沒有?” 他也來不及再管楚然,一手拿著手機,另一只手已經開始把外衣往身上套,語氣卻是冷靜且從容的:“除了你還有誰在那兒?你們大概還待多久,我現在過去,要是我到之前你們就可以走了,記得給我發(fā)個消息,我去找你們。” 電話另一頭,江淮渚短暫地沉默了一下,接受了這個提議。 “那也行,現在就我在這兒。他正包扎呢,我估計還得等一會兒,你到了給我打電話吧。具體情況我現在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那小子說什么也不肯告訴家長,其他的——等會兒你過來再說好了?!?/br> “行,我現在過去。” 楚燃簡單交代了兩句,拿著錢包出了門。 他很清楚家長愛聽什么不愛聽什么,沒說唐佐是因為和人打架才受了傷,只說對方家長出差在外,一時聯(lián)系不上,自己才過去幫忙照顧一下。 他和唐佐既是初中同學又是高中同學,兩個人成績也差不太多,林霜晚絲毫沒有懷疑,倒是楚陶咂摸出點兒意思來,卻也沒有點破。 男生和女生還是不一樣,要是楚然的小伙伴在外頭打架,楚陶肯定不能放她出門,但楚燃——十來歲的高中小男生在外頭打個架不是多么天理不容的事兒,更何況打架的也不是他家孩子,楚陶簡明扼要地強調了一下“只許去醫(yī)院,不許去其他地方”,就給錢放人出門了。 楚燃接到江淮渚電話的時候,已經趕到了醫(yī)院門口,他四下張望了一會兒,看見對方站在門診外頭遠遠地沖自己招手,身邊站著半個腦袋都包著紗布的唐佐。 “醫(yī)生說什么了,他到底要不要緊?” 楚燃三兩步跑過去,他上下打量了一圈唐佐,確定對方沒有哪里骨折也沒被打成腦震蕩,這才扭頭問旁邊的江淮渚。 “打了一針破傷風,然后傷口縫了五針,醫(yī)生就說別碰水,該忌口忌口,剩下的自己回去養(yǎng)著。”江淮渚悻悻地回答,一臉的沒好氣。 唐佐看了看他,低下頭不說話,擺明了是一副抗拒的姿態(tài)。 楚燃不知道他們這是在鬧哪出,只覺得在醫(yī)院門口站著也不是回事兒,大致回憶了一下醫(yī)院周邊可以坐著說話的地方,開口提議。 “那成吧,你倆午飯都吃了沒?咱們去南京路旁邊的mc?” 唐佐還不說話,只胡亂點了點頭。 江淮渚見狀眉頭皺地更緊,只是礙于公共場合不愿發(fā)作,他向楚燃使了個眼色,率先往外走去。 二十分鐘后,他們各自抱著杯冷泡茶在mc芋圓店里坐下,楚燃等了等,見另外兩個人都沒有要開口的意思,只好主動提問。 “唐佐你到底什么情況,跟誰打起來了?” “……我不認識?!?/br> 對方沉默了一分鐘,才小聲回答。 “那你知道大概是什么人嗎?你們在哪兒打起來的?是有人欺負你還是怎么著?” 楚燃開始覺得這事兒不太對了,唐佐的反應看上去不像是和別人約了架,但要說是另一方主動挑釁似乎也不太對,因為他太平靜了——平靜到楚燃根本看不出來他身上的傷是跟人打架弄出來的,反倒像是今天倒霉在哪兒摔了一跤摔的。 這家伙到底怎么回事? “我……我今天去了網吧,”唐佐因為失血而顯得蒼白的臉色開始漲紅,他像是下了很大決心,艱難地承認:“我沒想干別的,就是想去打個游戲——我爸不讓我在家玩。” 然后呢? 打個游戲能把自己打成這樣? 見他終于愿意開口,江淮渚也不慪氣了,他和楚燃兩雙眼睛四道目光都聚集在唐佐身上,等著他繼續(xù)往下說。 “我中午去的,大概玩了半個多小時,然后旁邊來人了。那小子看著像是道上的,他帶了個女的過來,當時網吧里明明還有那么多座位,但他們非要坐我旁邊,還兩個人一臺機器。我……我發(fā)誓我什么都沒做,但是統(tǒng)共就那么大點兒地方,那女的離我那么近,可能就是哪下不小心碰著她了,然后那小子就非說我對她——” 他又急又氣,一時間根本說不出話來,楚燃大致腦補了一下過程,覺得他應該是省略了一些不太好聽的詞匯,試探著問:“他說你非禮他女朋友?” 唐佐點了點頭,臉色更紅。 楚燃猜測他可能是聯(lián)想到了對方的用詞,不知怎么也覺得有些尷尬,他清了清嗓子。 “然后呢?你們誰先動的手,當時沒去找老板調監(jiān)控——不對,等會兒,進網吧不查身份證嗎?你怎么進去的?” 楚燃說到一半,忽然意識到一個更加關鍵的問題。 這家伙去的到底是什么地方?! “那就是我家附近的一個小網吧,私人辦的,統(tǒng)共才三間屋,哪有什么監(jiān)控,”唐佐的表情有些不自然:“當時他說話太難聽了,我本來沒想惹事,就想著換臺機器或者趕緊走了算了,結果……那女的忽然撲上來拽著我不讓走。后來他們跟我要錢,我就知道可能是碰上訛人的了,我一著急,就——就把一碗方便面湯扣他們身上了,然后我就跑了?!?/br> “???那你這傷怎么來的?” 楚燃懵了。 “下樓的時候跑太急了摔的,因為這個還差點被他抓住?!?/br> 唐佐捂著臉低下頭,語氣中滿是絕望:“怎么辦,我覺得我完了,這事兒絕對不能讓我爸知道,而且——現在更關鍵的問題是,我不知道他們會不會報警。” “他們報的什么警?” 江淮渚也懵了。 “我不是……潑了他們一碗方便面湯嗎,那是別人剛泡上的,面還沒化開呢,是——開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