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我成了我哥 第5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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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難并不算難,之所以被列入“最不受歡迎”的選課名單,只是因為對不感興趣的人來說多少有些枯燥。 好在楚然還是比較感興趣的。 小姑娘興致勃勃地給楚燃展示她剛剛完成的商標設(shè)計草稿,雖然只是鉛筆線稿,不過看起來倒也真有那么點兒意思。 商標的整體設(shè)計近似圓形,不過并沒有在最外側(cè)圈上正圓的分界線。 中心略偏上的位置是一輪彎月形的玉玨,中間懸著水墨感的行草“然”字。 “然”字的最后一點如水滴般越過玉玨,在感覺上正與底下隨意幾筆線條帶出的江流浩蕩連為一體,上下兩部分圖案之間雖然沒有明確的線條相連,但看上去卻又的的確確是一體的。 別的不敢說,至少優(yōu)秀作業(yè)肯定是算得上的。 不過楚燃關(guān)注的重點并不在小姑娘的水平上,而是—— “你這商標是干嘛的,至于把整個朋友圈都搞上去嗎?” 第69章 .重生其六十九楚燃清清楚楚地看見了它…… “才不是整個朋友圈,這上面明明只有三個人!” “……雖然,其實,好像也差不多啦?!?/br> “順便這是私章!準備去刻出來的那種!以后我所有的作品上都要留這個標記!” 楚燃隔著屏幕都能感覺到小姑娘的興奮。 但他還是覺得私章什么的好傻。 楚燃按捺住自己省略號對方的沖動,想起午飯時小姑娘好像對他們班的小收音機挺感興趣,于是順勢繞開私章的話題,給面前排列整齊的小收音機一二三四五六號合了個影發(fā)過去。 順便問楚然。 “要不要我回頭也淘寶幾個套件給你焊著玩兒?” “正好焊完可以送你家小伙伴?!?/br> 對面停頓兩秒,回了個“有點心動”的撒嬌貓貓頭。 “可是這個小收音機,它看上去好像有一點點丑……” “或許老哥你能找到比較好看的那種嗎!” ——嚯,還挺挑。 楚燃微微挑眉,打開淘寶截圖了購物車里顏值相對高一些的亞克力小音箱和激光豎琴。 “你是說這樣的嗎?” “嗷,我可以!它好看的!” “老哥我就要這兩個啦,每樣要三個!” “等等,或許……小音箱還是要四個吧?!?/br> “沒事兒,這玩意兒不用多備一套?!?/br> 楚燃以為她是擔心焊不好。 “你能焊成什么樣算什么樣,反正擱在里頭也看不出來,實在最后不出聲,大不了我再給你修一下?!?/br> “也不是因為這個啦……” 楚然回復(fù)的速度忽然慢了下來,屏幕頂端“對方正在輸入中”的字樣閃閃爍爍地磨蹭了好一會兒,才見她接著回道。 “反正,總之,我就要四個好了,順便老哥你先別告訴其他人啊?!?/br> “???” 什么叫……“他先別告訴其他人”? 楚燃正準備切到淘寶下單的手指微微一頓,心中陡然升起微妙的直覺。 如果這個“其他人”指的是顏鈺卿,那楚然完全沒必要再多買一組套件,但如果不是—— 在什么情況下,他的朋友圈才會和楚然的產(chǎn)生交集? 楚燃深吸口氣,冷靜地回了小姑娘一句“知道了”。 他努力……雖然事實上是十分僵硬地對著屏幕微笑了一下。 然后快速切到淘寶下單付款,把購買截圖發(fā)給楚然,接著將手機扔到一邊,捅了捅旁邊戴著耳機閉目養(yǎng)神的江淮渚。 “哎,我說,你最近有發(fā)現(xiàn)我妹交了什么……“新朋友”嗎?” “什么?” 江淮渚還沒睡醒,迷迷糊糊地睜開眼,轉(zhuǎn)頭將下巴抵在手臂上,茫然道。 “你妹最近挺好的啊,上課都聽了,作業(yè)都寫了……連早自習(xí)都不逃了?!?/br> 楚燃:“……” 他看出來對方是真困了。 “得了,你睡吧,我不問了?!?/br> 楚燃默默把這件事記到心里,決定回頭排查一下小姑娘那邊兒是不是出現(xiàn)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情況”。 在這一瞬間,他倒是忽然理解了之前楚然對他“感情問題”的敏感過度。 ……不過也說不定,真的只是他想多了呢? 考慮到接下來兩天都是“自由活動”的時間,楚燃周四周五再去學(xué)工基地的時候就帶上了自己新到手的習(xí)題集和復(fù)習(xí)提綱。 石成祥也真不愧是省實驗的王牌,楚燃順著對方的思路把最難搞的數(shù)論部分又過了一遍,忽然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 這種感覺很微妙,他似乎是意識到了自己的問題出在哪里,但更具體的又沒法準確描述出來。 楚燃周五上午順了一遍知識點,下午查了半天百度,到晚上就給自己畫好了大致范圍,按照這個范圍去當當網(wǎng)上下單了相關(guān)參考書。 他這回買的參考書完全跳出了高中競賽的范疇,是直接按照本科甚至研究生的學(xué)習(xí)標準去準備的。 換言之,他是真的準備好好把數(shù)論研究明白,而不只應(yīng)付一下競賽。 也是趕上他運氣好,這次物流走的特別快。 楚燃周五晚上九點多付的款,轉(zhuǎn)天早上不到八點就有人送貨上門。 他正經(jīng)是廢寢忘食地在家里啃了兩天數(shù)論,中間連房門都沒出過幾趟,手機全程靜音,周日不但跳過了晚飯,甚至還直接通宵到了凌晨五點半。 在天光將明的一剎那,楚燃之前始終捉摸不透的那個點終于徹底通透了。 整個數(shù)論體系里的一應(yīng)知識點隨之自然而然地串聯(lián)到一起,進而形成嚴密的邏輯思維網(wǎng)絡(luò),他這段時間做過的所有練習(xí)題就在這個瞬間變得“透明”了起來。 目光穿過花里胡哨,故弄玄虛的外殼,楚燃清清楚楚地看見了它們的內(nèi)核。 其實想明白之后就覺得不難了。 他長長地舒了口氣,上一秒還是極度興奮,下一秒就覺得自己好困。 雖然通宵對楚燃來說已經(jīng)是家常便飯,但那也得分通宵干什么。 像這樣讓大腦滿負荷——甚至是超負荷連續(xù)運轉(zhuǎn)整整四天的經(jīng)歷他還真沒有過。 楚燃本來還試圖掙扎一下先去洗把臉,但整個人從身體到意志都已經(jīng)開始不聽使喚。 他最后的記憶是自己放下筆,從書桌旁邊站了起來,緊接著意識就陷入一片混沌。 一個小時之后,楚燃在生物鐘的作用下睜開眼,大腦一片空白,眼皮酸脹而沉重。 他的表情也是一片空白,楚燃目光空洞地望著床頭的方向發(fā)了十幾分鐘的呆,這才逐漸恢復(fù)對肢體的感知。 然后他意識到自己并不是“睡在”北北床上的。 事實上他只有上半身搭在床邊,腿還留在地板上,整個人以一個詭異的姿勢趴在床沿,就這么睡了……或者說是昏迷了一個多小時。 楚燃苦笑著“嘖”了一聲,從床邊爬起來。 他慢慢活動了一下脖子,聽到頸椎的位置發(fā)出一連串“咔噠咔噠”的輕響。 往下從胳膊到腰再到腿,全身上下就沒有一個地方感覺是對的。 ——又不是明天就要去考imo,何必把自己逼的這么緊? 有那么一瞬間,楚燃覺得他根本就是有毛病。 但仔細一想,也知道這是沒辦法的事兒。 畢竟靈感和思路不會一直都有,如果他昨晚沒抓住那偶然一現(xiàn)的靈光,往后還不知道要多花幾倍的時間來補。 至于現(xiàn)在,反正夜都已經(jīng)熬了,這會兒再琢磨值不值也沒什么意思。 楚燃打著哈欠去洗了把臉,看看鏡子里自己臉色蒼白,眼下青黑一片,整個人都憔悴無比的樣子,有些猶豫要么今天干脆就別去學(xué)工,在家里補個覺得了。 反正去不去也就那么回事兒。 但請假畢竟還是比較麻煩的一件事。 而且在玩命學(xué)了四天之后,他也確實想稍微放松一下。 比如……不走腦子地去焊個套件。 楚燃糾結(jié)幾秒,認命般地嘆了口氣。稍微打理了一下自己的形象,然后去廚房做飯。 他今天沒什么精神,也就懶得搞太復(fù)雜的花樣兒。 楚燃翻翻冰箱從里面劃拉出兩根臘腸,半根玉米,一根黃瓜和兩顆雞蛋,跟昨晚剩的半鍋米飯一起炒了一下,就算是早飯了。 楚然聞著香味兒從房間里夢游出來,探頭看了一眼餐桌上金燦燦的蛋炒飯,剛要嚎一嗓子“老哥你太棒了!” 結(jié)果抬眼就看見楚燃異常不對勁的臉色。 “哥?老哥你怎么了?” 小姑娘瞬間緊張起來。 “沒事兒,你吃你的?!?/br> 楚燃擺擺手,又打了個哈欠,他這會兒也不怎么吃得下東西,隨便湊合兩口就放下筷子。 “我昨天晚上看書看的有點兒晚,現(xiàn)在就比較困。也沒什么要緊的,大不了等會兒上教室里睡去,你該吃飯吃飯,別看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