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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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風(fēng)都不敢進(jìn)去,躲在門外,生怕被這場風(fēng)暴席卷,遭受無妄之災(zāi)。 病房內(nèi),陸硯臣已經(jīng)掛上了水,但臉上的表情卻很沉冷。 一雙深眸黑沉沉的,瞳孔微紅,也不知是氣的,還是委屈的。 因為扶軟正在跟沈棣通話。 拍賣會那邊正在競拍藍(lán)仙女,沈棣給扶軟打來了電話,好讓她知道最新競拍價。 作為這場拍賣會的壓軸拍品,藍(lán)仙女的起拍價就非常高昂。 即使如此,也引得不少人出價,畢竟這顆寶石非常具有收藏價值。 但隨著價格不斷走高,參與競拍的人也越來越少。 這顆寶石的市價大約在兩億左右,但由于它太稀有了,所以收藏家們愿意溢價收藏。 近幾年寶石的價值上漲得非常厲害,像藍(lán)仙女這種稀有的寶石,就更不能用價值去衡量的。 競拍到十五分鐘的時候,價格已經(jīng)被喊到三億了。 這也是扶軟眼下勉強能出得起的價格了,再多,她就抽不出那么多現(xiàn)金流了。 沈棣在電話那頭問道,“還加嗎?師姐?!?/br> 扶軟遲疑著,“要不算了吧?!?/br> “我這邊也有一些資金的,可以借你?!?/br> 他話剛說完,一旁的周澤修也說道,“資金問題不用考慮,想要就繼續(xù)出價。” 然而扶軟還是說道,“算了,拍賣會最忌諱上頭,只能說明我跟它無緣?!?/br> 她話音剛落,一旁的陸硯臣就拿走她電話,對那頭說道,“四億。” 沈棣,“……” 不是,這人有病吧! 哪有人一個億一個億的加價?。?/br> “出價。”陸硯臣出聲提醒。 沈棣也是,下意識的舉了牌。 舉完才反應(yīng)過來,他憑什么幫他舉牌??! 真當(dāng)他是小弟??! 然而拍賣師那邊已經(jīng)叫出了價格,“二樓貴賓出價四億,還有加價的嗎?這可是非常難得一遇且特別有收藏價值的寶石,是我們這場拍賣會的壓軸拍品?!?/br> 這個價格,就算有心人想跟也沒有本錢啊,最終拍賣師一錘定音,確定了這顆藍(lán)仙女的最終成交價格。 那邊,等扶軟拿回手機,陸硯臣已經(jīng)掛了電話。 她無奈看向他。 陸硯臣抬手揉了揉眉心,聲音軟了幾分,“頭痛。” “還痛?”扶軟一下就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甚至還本能的伸手去摸他額頭。 “嗯,咳咳咳……” 他又咳嗽起來。 “喝點水。”扶軟把一旁溫度適中的水杯遞過去。 陸硯臣這會兒還挺聽話的,她讓他喝他就喝。 等扶軟再想不起競價的事后,陸硯臣才不裝了,準(zhǔn)備秋后算賬,“那個沈棣,到底是誰?” 扶軟心虛移開視線,“我剛不是說了嗎?” “那你看著我眼睛再說一次?!?/br> “……” 扶軟自然是不敢看的,“你睡一會兒吧?!?/br> 他眼睛紅紅的,也不知是沒休息好,還是被傷到了。 “軟軟?!标懗幊颊Z氣軟了下來,眼神癡纏,有些發(fā)熱。 也只有在扶軟面前,他才會露出這一面,而不是讓人聞風(fēng)喪膽的商業(yè)大亨陸硯臣。 “你現(xiàn)在就跟他分手,好不好?” 扶軟抿了抿唇,一時之間不知該點頭還是搖頭。 點頭吧,這事又不是真的,她怎么跟人分手? 假的吧,那不就稱了這男人的心了? 他跟卓思然那還不清不楚的呢! 第三百二十九章 :云州第一深情 陸硯臣以為她不愿意,眼神又受傷了幾分,像是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 頓了頓,他覆下眼眸說道,“你要不愿意,那我就當(dāng)?shù)谌甙桑凑星槔锊槐粣鄣牟攀堑谌??!?/br> “咳咳咳咳……” 門口,白念生和連螢都石化了。 聽聽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床上這個裝柔弱裝無辜的人,真是那個在商場上殺伐果決,讓人聞風(fēng)喪膽的陸硯臣嗎? 他是怎么用三十七度的嘴,說出這么違背道德的話的? 真行,必須得給他頒發(fā)一個云州第一深情的稱謂才行! 扶軟臉色漲紅的推開陸硯臣。 后者恢復(fù)神色,還在扶軟背后,給了門口兩人一個眼刀子,“不會敲門?” 白念生頓時后背發(fā)涼,“會,會的?!?/br> 然后抬手敲門。 連螢,“……” 出息! 她一把把白念生撈到了身后,像是在保護(hù)他一樣,沖陸硯臣露出個假笑說,“陸四少,好久不見,我們空手來的,你不介意吧?” 陸硯臣冷冷收回視線,“不介意。” 嘴上是這么說的,但語氣聽上去卻不是那么回事。 這會兒連螢也覺得后背有些發(fā)涼了。 她膽子大點,佯裝鎮(zhèn)定地跟扶軟打招呼,“軟姐,我們也好久沒見了,你到底去哪兒了啊?這半年我都聯(lián)系不上你!擔(dān)心死我了!” “對不起?!?/br> 面對連螢的關(guān)心,扶軟很愧疚。 她知道她這樣突然消失,會讓朋友擔(dān)心。 可她當(dāng)時的情況太糟糕了,實在沒辦法去一一跟朋友們道別。 而且她清楚的知道,一旦這些朋友知道她的下落,陸硯臣肯定會找過去。 她承認(rèn)自己很自私。 不想讓陸硯臣看到自己最狼狽的樣子,不想在他心里留下那難堪的形象,所以選擇了跟所有人不辭而別。 原本,她是想就此從所有人的世界里消失的。 可后來的后來,她得知陸硯臣發(fā)了瘋的在找自己,那顆已經(jīng)瀕臨死亡的心,還是有了漣漪。 她也同樣害怕陸硯臣會真的忘記自己,開始新的生活,甚至遇見新的人,或者愛上別人。 鬼使神差的,她偷偷用新號碼給他發(fā)了個消息。 她說,來日方長。 然而發(fā)完這條消息她就后悔了,可她已經(jīng)沒辦法撤回,所以也自責(zé)了很久。 沒人知道在那段時間里,她的情緒有多么的反反復(fù)復(fù)。 時好時壞,時壞時好。 當(dāng)然大部分時候狀態(tài)都不好,就靠著那么一點點念想,強撐了下來。 而她的念想,就是陸硯臣。 在黑暗里踽踽而行的人,有一天突然遇見了光,難免會心生妄念,不愿松手。 連螢?zāi)睦锸枪址鲕洠褪切奶鬯?,也知道她肯定是遇上了什么事,才會突然消失?/br> 若說要怪,就怪她沒把自己當(dāng)朋友,遇上難題的時候沒有找朋友幫忙,而是自己一個人硬扛。 “對不起什么對不起,你又沒欠誰的說什么對不起?!?/br> “好了好了,姐妹重逢不是應(yīng)該高興嗎?別整那么感性?!卑啄钌m時開口,緩和這有些傷感的氣氛。 連螢也會意過來,喜笑顏開地跟扶軟說道,“對對,軟姐,我跟你說這m洲可多好玩的地方了,而且這里的男人長得是真的帥,回頭我?guī)闳ヒ娮R見識!” 她剛說完這話,就頓覺氣氛有點不對。 不止陸硯臣,連白念生都在瞪她。 男人可真小氣! 心里雖然這么想,但她還是收斂了一些,只是拉著扶軟說了一些關(guān)切的話。 前后不過十分鐘,陸硯臣臉上的不耐已經(jīng)爆表。 他把壓迫的視線落在白念生身上,提醒他怎么弄來的就怎么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