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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五爺?shù)脑挘傆X得話中有話,像是自己的秘密被他發(fā)現(xiàn)了一樣。 這時,五爺挑了一匹鵝黃色的布,遞給店主道:“用這匹布,再給她做一件,樣式不重要,反正她穿什么都好看。” “是是是……這位相公,你對娘子可真好。” 文榕榕只能由著他,卻不明白他為何非要給自己加一匹布,也沒多想。她上前挽住他的手臂,向店主吩咐:“過幾天會有人來取,盡快做好?!?/br> 兩人隨即便離開了。 在街上慢悠悠走著,也不著急回王府,被大街上的熱鬧氣氛所感染,是文榕榕八歲之后難得覺得,原來守歲也是一件開心的事情。 “怎么突然嘆氣?”夏侯雪與她并肩走著,看了她一眼。 想起一些往事,她垂了垂眸,神態(tài)故作輕松:“八歲以前我和娘親住在小宅院,爹會過來和我們一起守歲,當(dāng)時覺得很開心。后來娘親去世,我便去了文府,到了那里,那里什么都好,大夫人和幾位哥哥jiejie待我也很好,可我就是開心不起來。我覺得,那里不屬于我。我很想念娘親……” “不過,”她側(cè)頭也看向他:“今天我很開心,真的很開心?!?/br> 說著,她挽住五爺?shù)氖直?,笑了笑,繼續(xù)往前走。五爺將她挽在自己胳膊里的手拿了出來,然后握在自己的手中,輕聲道:“以后,王府就是你的家?!?/br> 心臟啊,快要從心口飛出來了,可是這種感覺,令她覺得當(dāng)神仙也不過如此,手心慢慢冒了汗,也不會放開。 兩人牽著手往家的方向而去。 這一刻,有些話似乎不需要多說,他們都懂。 * 太子府。 一名玄衣男子立在書房外,敲門之后進去,看到書桌前的夏侯榆,頷首道:“殿下,那人來了?!?/br> “帶進來吧?!毕暮钣芴ы慈ィD了頓又道:“邵斐,隱藏好他的身份,別被府中其他人看到?!?/br> 自從上次在御梳山莊收到陌生人的信件,他便開始懷疑身邊人,到底是誰冒充天魔教的人引他出現(xiàn)?他行事向來隱秘,那個人又是如何知道他和天魔教的關(guān)系? “是?!毙履凶游兆⊙g的長劍,轉(zhuǎn)身回頭,是戶部的邵斐,他一直以來都是夏侯榆的人。 片刻后,邵斐帶著一名男子來到書房,他身著祁朝服裝,兜著一件披風(fēng),進入書房之后,他將兜帽摘下,卻露出了不屬于祁朝人的長相。 他雙眉濃厚,眼睛大得像銅鈴一樣,鷹鉤鼻,胡子拉渣,此人便是天魔教的右護法澄佑,是教主最信任的人。天魔教一直很神秘,背后的教主身分不明,從北漠慢慢向中原分散勢力,做盡惡事。 澄佑將披風(fēng)褪下,揚著下巴看了過去,嗓音渾厚:“太子殿下,許久不見了?!?/br> “右護法?!毕暮钣艿捻虚W著凌厲的光,與以往溫潤的形象不同,他此刻是一頭精明的獵豹?!奥犝f你最近在燕京,干了不少轟天動地的事情。” “哦,你說那幾個被我切斷手指的人?”澄佑冷哼一聲:“那是他們先得罪了我,太子殿下是要興師問罪了?” “非也?!毕暮钣懿[眼,丹鳳眼帶著壓迫人的氣勢,他慢慢從書桌后走了出來,低聲道:“本宮指的不是這件事情。” “那你……”澄佑略帶警惕地看了他一眼:“太子殿下,是何意?” “馬上把人放了,否則……本宮要你有得來,沒得回?!毕暮钣苄毖燮沉怂幌拢唤?jīng)心地坐了下來,不再看他一眼。 澄佑的心里猛然一驚,那件事情他做得極為隱蔽,夏侯榆是怎么知道的?看來他今天把自己喊來,是在警告他!警告他不要在燕京這個地盤亂來。 在心里權(quán)衡許久,澄佑笑著打哈哈:“你說那位姑娘?那是一場誤會,原本我以為她是我一位熟人,沒想到認(rèn)錯了人。我早就把那姑娘放走了。” 夏侯榆冷哼一聲:“本宮與你們教主早有約定,在燕京這里,你們休想干那些不入流的勾當(dāng)!本宮只警告你這一次!下次再犯,合作免談!” “是是,我明白?!背斡犹搨蔚匦χf:“絕不會有下次。我想太子殿下今次找我來,不會只是為了說教吧?不如談?wù)務(wù)???/br> 夏侯榆揮了揮手,引他入座,很快有人上前來倒茶,兩人看似沒有剛才的爭吵,又平心靜氣地談?wù)撈鹗虑閬怼?/br> “聽說你們的大王最近一直在打壓天魔教的勢力?”夏侯榆便直入話題。 “耶律楠那窩囊廢,圈地成王,就知道抱著個女人享樂,一點斗志都沒有,自己沒能力,反而一味打壓天魔教,簡直氣人?!背斡拥秃咭宦?。 “你們教主什么打算?”夏侯榆問道。 “教主大人說了,一切聽從太子殿下的吩咐?!背斡优牧伺哪X袋:“我是個粗人,不懂什么謀定而動,你和教主大人談?wù)摰臇|西太過高深莫測。教主大人安排我在燕京,就是為了配合殿下的?!?/br> “本宮說什么,你都能照做?”夏侯榆輕笑一聲,表示不信。 澄佑倏地站了起來,高聲說道:“只要不違背天魔教的教義和我們約定的事項,我全都照做!言而有信,是我做人的宗旨?!?/br> “好?!毕暮钣茱嬃艘豢诓杷?,漫不經(jīng)心道:“本宮會助你天魔教殺了北漠大王,奪下北漠的天下,但在此之前,本宮需要你們在燕京做一件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