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婢 第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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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冉還在發(fā)呆的時候,手背上就重重的被戒尺拍了一下,嚇了她一跳,卻不怎么疼,“認(rèn)真些?!?/br> 若冉只能收斂起所有的心思,鉚足了十二萬分的精神開始練字,寫到最后她都覺得要不認(rèn)識這兩個字。 只可惜沈沛還是不滿意,“真丑?!?/br> “這狀如鬼爬的字跡,寫爺?shù)拿?,爺都嫌丟人?!?/br> 若冉:“……” 她原本以為今兒個晚上沈沛算是折騰夠了,豈料回到寢房,沈沛卻不讓她走。 “爺?” “方才在書房,為何這般瞧著爺?”沈沛把她整個兒圈在懷里,下巴輕輕的擱在她的肩膀上,漫不經(jīng)心的問。 若冉:? 那是因?yàn)樗幌攵噘嵞且粌摄y子。 “你既有所求,本王只當(dāng)滿足你?!?/br> 若冉:??? 什么和什么?她哪有所求? “爺……上元節(jié)快要到了,奴婢還要去收拾行李……” “無妨,來得及?!?/br> 這話是若冉自己說的,如今總不好改口,她只能隨波逐流。 情至深處,沈沛忽然想起太子的話,遂而認(rèn)真的問道:“阿冉,本王給你個名分,如何?” 侍妾和庶妃,總有些不得勁兒,若是側(cè)妃……按照若冉的身份,怕是不夠資格,卻也不是不能想想辦法。 若冉卻沒當(dāng)一回事,男人在床上說的話,總是不可信的,“奴婢不要什么名分,如今這樣就很好?!?/br> 沈沛略微有些詫異,隨后擁著她淺淺一笑,“本王也覺得,這樣就很好。” 橫豎他也不想娶妃納妾。 他們這樣,便很好。 第17章 .上元佳節(jié) 元宵和板子,你自己選一個…… 若冉趁著沈沛熟睡之后,偷偷的溜了出去,回到自己的住處,這般掩耳盜鈴,也不知道在瞎堅(jiān)持什么。 雖說府中下人也許不知,可護(hù)衛(wèi)沈沛安全的那些侍衛(wèi),肯定是知道的,不然哪能任由她這么來去自如? 但只要這事兒一天沒有擺到明面上,她都可以安安心心的當(dāng)她秦王府的一等侍女。 隔天,秦王府就接到了圣旨,命秦王伴駕一同前往行宮,沈沛自然是要帶上若冉的。 至于皇后,不僅僅特意帶上姜婉潼,連被拘在宮里福安也要一同帶上。 陶嬤嬤知道這事之后,多少有點(diǎn)兒擔(dān)憂,“娘娘,公主是被太子殿下拘著學(xué)規(guī)矩,您這會兒要帶上公主……太子殿下若是……” “無妨,靖兒不會多說什么,況且靖兒也不是非要拘著福安學(xué)規(guī)矩,只是希望她能學(xué)聰明些?!被屎蟛簧踉谝狻?/br> 福安性子單純,沒有什么壞心思,這性子也不知是怎么養(yǎng)成的,“她也漸漸大了,少不得要同一些名門貴女打交道,尋個忠心些的女官送過去,倒也不用太拘著她,只是留心莫要讓有心人哄她做什么傻事?!?/br> 陶嬤嬤應(yīng)了聲,隨后陪笑道,“娘娘心疼公主,這是公主的福氣?!?/br> “福安雖不是本宮親生,可到底養(yǎng)在身邊這么多年。”況且……這些年沈靖和沈沛諸多繁忙,宮中也只有福安日日的陪著她,侍疾請安,盡心盡力。 人心都是rou長的,皇后可不就疼愛著她。 “那……柔嘉郡主?” “福安是公主?!被屎笠痪湓挶砻髁俗约旱牧觯諎邒咭裁靼姿囊馑?,主仆二人有了默契之后,陶嬤嬤便明白,自己之后要如何應(yīng)對。 皇后說完,便打發(fā)陶嬤嬤退下,東宮的事情自有太子妃cao心,至于秦王府,皇后不用問也知道沈沛的打算,她亦不愿多管閑事,特意把人喊過來,旁人還以為她要給那侍女體面。 …… 正月十五這一日,圣駕浩浩蕩蕩的從皇宮出發(fā),若冉跟在沈沛的身邊,坐上了隨行的馬車。 原本按照若冉的身份,是沒有資格乘坐的,需跟在馬車外頭行走。 可沈沛不當(dāng)一回事,直接對著她招招手,若冉想了想自己那根本不值得一提的名聲,毫不猶豫坐上馬車,只要沈沛不在意,她才懶得管旁人是怎么想的。 “爺,您可算想起奴婢來了?奴婢都要冷死了?!比羧揭蛔像R車,就忍不住的開始搓手,沈沛無奈的搖搖頭,把一旁的手爐遞過去。 “曉得冷,不知道多穿些?重陽節(jié)賞給你的披風(fēng)怎么不穿?”沈沛皺皺眉頭,狀若不經(jīng)意的詢問。 沈沛說的披風(fēng),是一整張狐貍皮子制成的,顏色艷麗,不僅暖和,還漂亮的不得了。 只是那么貴重的東西,跟她的身份不符。 “那般貴重的披風(fēng),奴婢哪里舍得穿?自然是要妥帖的收藏著,日后當(dāng)成傳家寶?!比羧皆臼谴嫘南胍懞蒙蚺娴?,卻也不曉得這句話哪里得罪了人。 他當(dāng)即就冷了臉,“傳家寶?依本王看,你是想把它換成銀子吧。” 若冉睜大眼睛,頭搖的和撥浪鼓似的,“怎會?奴婢怎么舍得?” 這句話可不是假的,若冉當(dāng)真沒有想過要把狐貍皮送去當(dāng)鋪,那是沈沛秋獵獵到的赤狐,整個獵場也就那么一只通體火紅的漂亮赤狐,她一拿出去,豈不是所有人都知道了? “巧舌如簧?!?/br> “爺……那赤狐披風(fēng)太過顯眼,與奴婢的身份不符,奴婢可不愿因?yàn)樽詡€兒的緣故,讓爺被文官彈劾,說您不懂規(guī)矩。”若冉說的真誠,沈沛的臉色這才好了一些。 若冉見他高興,便再接再厲,抬起頭眼含期待的看著沈沛,“爺,奴婢想要鹿皮靴?!?/br> 沈沛隨意的瞥了一眼,見她眼里的期待不似作假,心頭的郁悶倒是少了些,可嘴上依舊不饒人,“晚上早些睡。” 若冉疑惑的歪了歪腦袋:? “夢里什么都有。” 若冉:“……” 沈沛見她沉默不語,心情總算是好了起來,同時心里開始盤算著日子,春獵還有兩個多月,三月春暖花開,這鹿皮靴穿著也不知會不會熱。這春獵,也不知能不能提早。 …… 行宮的位置并不算遠(yuǎn),不過大半日光景就到了,沈沛住的宮殿雖不是最豪華的,卻是最精致的。 行宮的溫泉都在固定的地方,可沈沛住的宮殿里卻有單獨(dú)的溫泉池子,整個行宮獨(dú)一份,可無論是宮妃還是其余皇子,甚至是文武百官都說不出一句反對的話來。 因這是蒼玄帝首肯的,只因沈沛畏寒,這份偏心,一點(diǎn)也不加掩飾。 可這旁人眼里的無上榮寵,到了沈沛這里,卻并不被他當(dāng)一回事。 天寒地凍的露天溫泉,他本就沒多少興趣,原本有若冉陪著,倒是能生出一些興致來。 只可惜若冉來了小日子,泡不得溫泉。 是以沈沛也歇了心思。 若冉來了小日子有些不大舒服,只想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宮宴上伺候的有些心不在焉的,原本想著今晚上元節(jié),宮宴要很久才能結(jié)束。 結(jié)果……沈沛隨意的扒拉兩口便說要出去逛逛,帝后也沒有阻攔的意思,若冉便這么稀里糊涂的跟著沈沛從宮宴早退了。 一回到住處,沈沛便催促她換衣服,“爺帶你去看燈會?!?/br> “王爺,這不好吧?皇后娘娘不是說,讓您等一等帶著福安公主和柔嘉郡主一道去……” “哪那么多廢話?”沈沛粗魯?shù)膹南渥永镎页龃箅﹣?,一整個罩在若冉的身上,通體雪白的大氅襯托的她嫻靜典雅,可沈沛卻更喜歡她穿紅色的。 明媚艷麗,讓人移不開視線。 “爺,爺…這是您的衣裳,奴婢穿不合規(guī)矩?!比羧奖换A艘惶?,連忙制止沈沛的動作,沈沛卻不容她拒絕,順便還塞了手爐過去。 “磨磨唧唧的煩不煩?” 沈沛隨手披了另一件黑色的在身上,就要出去,見若冉還站在屋子里踟躕不前,冷聲道:“元宵還是板子,你自己選?!?/br> 若冉毫不猶豫的選了元宵,快步跟上沈沛的腳步,雪地里清晰的倒影出兩個影子,若冉跟在沈沛的身后慢吞吞的走著,一步一個腳印。 兩個影子偶爾交疊,偶爾錯開。 不一會兒便看見熙熙攘攘的人群,東風(fēng)夜放花千樹,更吹落,星如雨…… 上元佳節(jié),果真是熱鬧不凡,只是這路,有這么短嗎? 第18章 .冷眼旁觀那兩個人之間,怕是融不進(jìn)去…… 上元佳節(jié),熱鬧非凡,街道兩旁的商鋪掛著各式各樣的花燈,形態(tài)各異動物植物和花鳥應(yīng)有盡有。 若冉這還是頭一回在上元節(jié)出來看花燈。 她自幼隨著父母流亡,后來父母雙雙殞命,她帶著若晨艱難的長大,在那些艱苦的歲月里,她想的唯有如何活下去……如今看著各式各樣的花燈,連眼睛都不舍得眨一下,喜悅根本就掩飾不住。 沈沛見她喜歡,還特意問要不要買一個花燈回去,若冉卻搖了搖頭,“奴婢手冷,不想提?!?/br> 沈沛想了想,他也挺冷的,也不想提花燈,就沒再提起買花燈的事情。 于是主仆二人就這么慢悠悠的在街道上走著,一盞花燈也沒有買,一個燈謎也沒有猜,走馬觀花的看著,走的累了,就找了一家酒樓坐下吃元宵。 若冉不太喜歡吃甜食,但是沈沛卻很喜歡,一個接著一個,吃的還挺開心,若冉在一旁看著,時不時的咬一小口。 “爺,這元宵會不會太甜了?” 沈沛倒是沒有這么覺得,他把空碗推到一邊,開始吃別的糕點(diǎn),看的若冉忍俊不禁,還以為沈沛不餓呢。 “爺,您要不要吃些別的?奴婢方才聽他們說,這家酒樓的招牌菜也挺不錯的?!?/br> “你餓了?”沈沛隨口問道。 若冉用力的點(diǎn)點(diǎn)頭,“奴婢餓了?!?/br> “一天天的就知道吃?!鄙蚺驵粥止竟镜谋г怪?,手卻很誠實(shí)的招呼小二點(diǎn)菜,若冉見他一連點(diǎn)了七八個菜,連忙攔住他。 “爺,我們現(xiàn)在在外頭,要低調(diào)一些,莫要讓人發(fā)現(xiàn)……”若冉真怕沈沛把她剛才說餓了的話當(dāng)真,如同那天除夕逼迫她食餃子一般的讓她把這些菜全吃了。 沈沛有些意猶未盡,“不是你說他們的招牌菜好吃?” “奴婢等會兒,還想去吃別的……”若冉非常努力的打消沈沛這個念頭,這一桌子菜哪里吃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