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恃無恐2(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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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懷柏叫來的早餐應該還是上次的后廚,南瓜粥甜糯得當,還冒著熱氣,喬煙喝了一小勺,暖暖的。 “怎么樣?” 他咬了一口包子,發(fā)現(xiàn)是紅糖餡的,甜得人牙癢,放了回去。 “挺好喝的,”喬煙瞥了一眼那被他咬了一口的糖包,忽的也覺得牙疼,“就是太甜了?!?/br> “你不吃甜?” “不是很喜歡,容易膩?!?/br> “嗯,”徐懷柏點頭,“我也覺得太甜了,但你不是不吃rou包嘛,就要的糖包。” “你怎么又知道我不吃rou包了?” 喬煙眉心一跳,然當事人無所察覺,還拿過勺子喝了一口南瓜粥,慢條斯理道。 “你的什么我不知道?誒,你后腰有顆痣你知道嗎?” 她愣了愣,“不知道?!?/br> “嗯,那就對了,”徐懷柏唇角勾起,“連這我都知道,知道你的忌口又有什么稀奇的?” 喬煙沒回話,只是安靜喝著粥,眼神藏在南瓜粥蒸騰的熱氣后,模糊了。 他見她不說話,以為她是餓了,于是也埋頭專心吃起早飯來。 其實她不是餓,只是在想,徐懷柏要記那么多女人的喜好,真是辛苦。 恐怕他手機上得弄個備忘錄,注明名字,個挨個的分門別類,她估計還得在排最下面,連翻找都費時間。 這么細心的男人,放在館子里,估計都不少女人為他爭風吃醋吧,老賺錢了。 也難怪他總是這樣,有恃無恐的樣子。 想到這,她不禁輕笑出聲。 “怎么了?” 徐懷柏可不知道喬煙此時的心理活動,以為她是看見了什么,“我臉上有東西?” “沒?!?/br> 她尾音還帶著顫,眉眼彎彎的。 越是這樣,他越覺得她在欲蓋彌彰,便放下筷子湊近她,“不說實話?” 兩人本就挨著坐在餐桌前,他靠過來,兩只手撐在喬煙身側,把人圈在了懷里。 “真沒有。” “我不信?!?/br> 徐懷柏用鼻尖抵上她的臉,熱氣噴灑在她唇角,每一下呼吸都仿佛在她心尖上躍動。 “想到什么了?關于我的。” 他眼瞼下垂,低低地睨著喬煙,神情很受欺負了一樣的無辜,“再不說,我就用別的法子逼你了?!?/br> 看著他這樣子,她突然想到,有人說,好看的人是知道自己好看的,就連用漂亮的皮囊騙人,都手到擒來,熟練到自己都意識不到。 他就是其中典型。 “嗯?” 徐懷柏笑,其實并不是在意她笑什么,只是尋個由頭親她,把剛剛被打斷的事情做完而已。 不等喬煙回答,他的唇就覆了下來,把她未說出口的話吞了下去。 一寸一寸,他用舌尖描摹她的唇形,而她被迫仰著頭,配合他的動作。 后腰處被溫熱的掌心摩挲著,激得身體止不住顫栗,那手還不滿足,剝開了衣擺,毫無阻隔地掌住了那塊肌膚。 “唔……” 喬煙拽住了徐懷柏的衣角,攥在手里。 他察覺了她的緊張,明明已經(jīng)做過這么多次,依舊生澀,笨拙地接受他的侵占。 偏偏他就愛極了她的青澀,惡趣味漫上來,猝不及防地把她整件T恤撩了上去,停在胸脯上面。 她被他的動作激得退了退,但無濟于事,只換來他更進一步的糾纏。 徐懷柏的吻由喬煙的唇角下沿,潔白的脖頸上留下舔吻的痕跡,亮晶晶的,最終停留在鎖骨處。 喬煙仰著頭,喘息連連,外頭的光線落進來,正對著她潮紅的臉。 “拉窗簾……” “不拉怎么樣?” 他咬在她鎖骨下那顆小痣上,聲音含糊,挺翹的鼻尖碰在皮膚上,有些涼。 “不拉……不好。” 她抬手去推他的肩,敦促道,“快去……反正你現(xiàn)在要做,套子也沒拿?!?/br> “那就不戴?!?/br> “不行?!?/br> 胸前,她感覺到徐懷柏在笑,然后在她乳溝處深吻了一下,轉身去拉窗簾。 整個客廳又重新恢復昏暗模樣,他又走回來抱起喬煙坐上沙發(fā),讓她雙腿分開坐自己身上。 “你跟我在這的時候,還是都不要開窗簾比較方便。” “方便什么?” 她睨他一眼,“方便你隨時隨地獸性大發(fā)嗎?” “嘖,還挺了解我?!?/br> 徐懷柏按住喬煙的后腰往自己身上壓,下面膨脹的那處隔著衣物貼著她的秘密花園,不緊不慢地磨蹭著。 “那以后,你這的屋子都別開窗簾了?!?/br> “做夢?!彼摽诙?。 他聞言雙眸危險地瞇了瞇,唇角的笑淡下去幾分。 “我做夢?” 喬煙掌心抵著他的胸膛,想要往后退,而他一把將人壓進懷里,死死不讓動。 同時下面往上頂了兩下。 她輕呼出聲,下一秒徐懷柏掌在她后腰的手滑入褲腰,探進內(nèi)褲,直抵花心。 他遲疑兩秒,先是按壓輾轉兩片肥厚花唇,在去觸碰那敏感至極的花蒂,輕輕擠壓。 身上人的呻吟一下就止不住了,腰身一軟,完全趴在了他身上。 徐懷柏表情很淡,看她的眼神跟看小貓小狗沒什么區(qū)別,只是多了幾分挑逗的意思在。 “叫什么?” 他懶散道,“這還沒進入正題呢。” 喬煙瞪他一眼,這人就是在報復。 而他也的確手動告訴了她這一點,在摸到腿心隱隱約約的濕潤后,指尖直接碾上了xue口。 她身體猛地一顫,花心接連吐出露水來。 太敏感了,就連平時光是想一想,想到和他zuoai,她都會濕透,更別提熟練的挑逗。 “不是說我做夢?” 徐懷柏盯著她失神的樣子,眸光微暗,抬頭堵住了她的唇,舌探進去胡攪蠻纏,而指尖也全部進入花xue,層層迭迭的軟rou瞬間就將手指吸吮住。 一上一下兩張嘴,都被他堵住了。 喬煙叫不出來了,即使他的手指已經(jīng)開始抽插,那意識里修長白皙骨節(jié)分明的手,再次插進了她下面。 想到這,她又不爭氣地出了水來。 手指抽插的頻率慢慢加快,也從一根手指變成了兩根,叁根,都被花xue貪心地咬住。 “唔……嗯哈……別…” “慢點嗚……嗯哼……” 徐懷柏不讓她說話,另一只空閑的手扣住了喬煙的后腦勺,重重地吻,要把她的呻吟都吞吃入腹。 快感不斷累積,她緊緊抓著他的肩,指尖都開始打顫泛白,卻留下紅抓痕。 終于,花xue猛地收縮,絞緊了作亂的手指,抽搐著吐出大股露水,到了高潮。 “嘖,”他略帶嫌棄地拿出手指,看她一眼,“我都沒碰G點呢,怎么就到了?” 喬煙下巴抵在徐懷柏肩上,紅唇張大,直喘著氣。 “一天而已,就想我了?” 她沒力氣跟他爭辯,高潮后的疲憊感漫上來,整個人都開始發(fā)懶。 不過他也沒打算跟她爭辯,只是漫不經(jīng)心地脫下了她的褲子,再解開自己運動褲的繩結。 她坐著的那塊地方赫然一片濕痕。 “水怎么這么多?” 報復完了,他連聲音都透著愉悅,隨手從沙發(fā)縫里掏出一個套子來,“我喜歡死了。” 喬煙伸手就去捂他的嘴。 這套子還是他昨天閑來無事放的,沙發(fā)縫,陽臺,廚房……畢竟誰猜的到他下次會在哪干她。 徐懷柏一雙桃花眼彎彎,眉間那一點淺淺的美人痣妖氣肆意。 他順勢就舔了她的掌心,激得她縮回手。 趁這空檔,他挺腰,把guitou擠進花xue。 “啊哈……” 他托起她的臀,調(diào)整著,“自己坐?!?/br> 喬煙怔愣一秒,咬唇嘗試了下,吃下他的欲望。 可太大了,她又害怕,聽說女上入得最深,就動作得更慢了。 “快點,”徐懷柏仰著頭,喉結凸現(xiàn),上面冒著綿綿的汗,性感至極,“你要憋死我?” “我……盡量。” 說完,她便十分羞恥地撥開自己的花唇,一點一點,小心翼翼地吞吃著他的巨物。 很快guitou就整個沒入,柱身也進了一半,也許是吃力,喬煙在這停住了。 然后徐懷柏按住她的后腰,用力把人壓了下來,嚇得她驚呼。 花xue把他的東西整個吃了下去,但由于剛剛的猝不及防,撞得有些疼。 喬煙收緊了手,這個體位的確太深了,她感覺他的guitou都快戳到宮口,絲絲縷縷泛著疼。 她趴在他身上,緩了一會兒后,他開始挺腰淺淺抽插起來。 柱身粗壯,他又有意折磨她,轉著腰碾花xue內(nèi)壁,又加快。 她喘息漸漸急促,配合他的動作,疼意散去,快感漫上來。 徐懷柏轉頭親了她一下,又加重了力道,一手按住她,加速抽插,開疆擴土。 “啊……嗯啊…哈……” 喬煙的手無處安放,只能抓著他的肩背,劃出紅痕,而他也不再顧及她,“你舒服了,還滿足我了吧?” 說完也不聽她說話,反而兩手撐在身后,挺腰狠狠沖撞起身上的人來,把她整個拋起又落下,加上身體的重量,每一下都極重。 “啊啊……唔啊…哈……啊哈……慢點…” “嗚……慢點啊…哈…” “慢點怎么舒服?” 徐懷柏說完就又是一下,這下guitou真就戳到了宮口,引得她尖叫,冒出了哭腔。 但他不理,就這個力道不斷沖撞,毫不留情地碾磨花xue里每一寸地方,抓住她每一個敏感點。 不過幾十下,喬煙又顫抖著到了,渾身發(fā)軟。 他又把她翻了身,跪趴在沙發(fā)上,抓著腰后入,胯骨拍打在她漂亮的臀上,發(fā)出啪啪聲。 “別哭,哭又沒用,你越哭我越忍不住想折騰你?!?/br> 但她的哭腔止不住,先前的硬氣都蕩然無存,只覺得花xue又爽又疼又麻,程度可怕。 “喬煙?!?/br> 徐懷柏扳過她的臉來,輕吻了幾下,唇角勾起,腰卻一下都沒停。 她臉上盡是淚痕。 “其實吧,高中的時候,我就想把你cao到哭了?!?/br> “但你這下真哭了,我又有點不忍心了。” 不忍心個屁。 喬煙在心里罵道,不忍心你他媽還cao這么用力! “所以今天要沒能讓你爽,我就太失敗了?!?/br> 說完,后臀的撞擊又加重了幾分,她連暗罵都沒力氣了,只止不住地叫。 直到意識的最后,臉再次被扳過去,他重重地吻住她的唇。 “算了,雖然后面幾天我有事,但今天先放過你也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