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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衡心里嘆了口氣,其實如果現(xiàn)在公司里沒有李昀州,張中巍的這一步恐怕還真的走得沒問題,因為張中巍畢竟是躍升制藥的核心,他恐怕怎么也想不到李昀州能在短短半年時間內(nèi)就摸清公司的運作,在他不在的時間里讓公司完善的運轉(zhuǎn),甚至搞定他留下的那些硬樁。 不知道該說李昀州太低調(diào)還是張中巍太自信,畢竟在陸凱拿著那些資料突然找上門之前,李昀州的工作按部就班,除了身份讓人在意,根本看不出什么特別。 “路威是不是還在醫(yī)院,人醒了嗎?”李昀州話題一轉(zhuǎn),蘇衡立刻跟上他。 “下午還沒來得及聯(lián)系醫(yī)院那邊的人?!彼m然沒有參加會議,卻一直在查張中巍的消息。 “那就現(xiàn)在聯(lián)系?!?/br> 蘇衡點點頭,走到一邊打了個電話,等他再進李昀州的辦公室時,表情竟然有些怪異。 “路威出什么問題了?”李昀州看到他的樣子就知道事情沒那么簡單。 蘇衡把手機放回兜里,臉上有些古怪,他咳嗽了一聲。 “醫(yī)生說,路威失憶了?!?/br> 旁邊一直待著的叢山差點沒被口水嗆到。 看到他這樣,蘇衡反而正經(jīng)了幾分,他正色道:“真的,醫(yī)生真的說他失憶了,醫(yī)學(xué)上是有這種情況的,他當(dāng)時摔下T臺因為摔破頭昏迷了好一陣子,腦子的問題本來就不好說?!?/br> 劇烈的撞擊后什么情況都可能出現(xiàn)。 “但這也太電視劇了吧,這是什么狗血劇情?”叢山忍不住吐槽。 蘇衡瞥了他一眼,叢山立刻側(cè)過身挺直背目不斜視,只是表情還是一言難盡。 “確定他不是裝的?”李昀州又問了一句。 蘇衡搖頭,“給他看的醫(yī)生是腦科專家,還有專業(yè)的調(diào)查人員都在那邊,真失憶假失憶肯定分辨的出來?!彼鋈幌肫饋恚皩α?,張隨剛剛也在醫(yī)院里,說是去看路威,我們也沒攔著消息?!?/br> “是盛域讓他去的。”路威是陳溪櫟那件事情里重要的線索人物,盛域是肯定會關(guān)注他的消息,以路威對他的排斥和畏懼,讓張隨替他不奇怪。 李昀州取下外套重新披在身上,“我們?nèi)ヒ惶酸t(yī)院?!笨傄纯绰吠氖浀绞裁闯潭?,他到底記得什么又忘了什么? 李昀州心里有了些模糊的想法需要確認(rèn),就像一張殘缺的拼圖,漸漸已經(jīng)有了能夠彌合的部分。 “可是您還沒吃晚餐?!眳采綋?dān)心老板的胃。 李昀州看了眼手表,“從醫(yī)院出來再回去吃,耽誤不了多久?!?/br> 叢山點點頭,“那我跟許阿姨打個電話。”先讓家里安排好了準(zhǔn)沒錯。 三個人離開公司直接去了醫(yī)院。 醫(yī)院停車場里,叢山還在尋找停車位,遠(yuǎn)遠(yuǎn)就看見前面的通道被一輛豪華的黑色保姆車堵住了,醫(yī)院停車場的路本來就很窄,那輛保姆車堵在路中間,其他的車子根本沒辦法過。 叢山這么好脾氣遇到這種事情都忍不住按喇叭,他不想掉頭,他只想前行。 只是對方司機紋絲不動,囂張的很。 一直閉目養(yǎng)神的李昀州聽到動靜也坐起身。 “前面路堵住了?!碧K衡解釋道。 叢山見李昀州醒了,想著實在不行就退出去掉頭,剛準(zhǔn)備換擋又突然停住了。他發(fā)現(xiàn)那輛豪華保姆車可能不是為了堵通道,而是為了堵住另外一輛車上下來的人。 “那不是小盛總嗎?”蘇衡也看見之前被擋住的人了,那身高那長相還有那個不耐煩的樣子,不是小盛總是誰? 李昀州也看向窗外。 盛域被3個保鏢一樣的人物團團圍住,而保鏢中間站著的是個一頭長卷發(fā)身材姣好的女性。 對方正堵在盛域的面前毫不退讓,一副糾纏不休的姿態(tài)。 蘇衡那個角度恰好能看見更多,他往旁邊挪了挪身體,驚訝道:“徐蔚然?” 叢山嚇了一跳,“真是徐蔚然嗎?”叢山仔細(xì)瞅了瞅,怕蘇衡看錯。 果然是徐蔚然??! 這幾天他們調(diào)查時看過她太多照片了,不會認(rèn)錯的。 這是怎樣一種運氣,在這種地方也能碰到小盛總的八卦? 而且對方還不是別人,是歐先生昏迷時還念叨的徐蔚然。 叢山忍不住想知道老板的表情。 但他不敢。 “老板,要下去看看嗎?”叢山盡量不把期待表現(xiàn)得那么顯眼。 “我們可以借此機會探一探徐蔚然的底?!边@是蘇衡考慮的角度,他做情報工作除了收集來的資料,偶爾也需要通過實際接觸去判斷。 “你們想看盛域的熱鬧?”李昀州卻瞬間切中他們不好意思說出口的目的。 叢山和蘇衡尷尬地對視了一眼,咳嗽了兩聲。 正當(dāng)兩個人放棄準(zhǔn)備倒車出去時,李昀州卻轉(zhuǎn)了語氣。 他說:“在車上看也一樣?!?/br> ※ 那邊來了幾個看熱鬧的,盛域這邊卻并沒有發(fā)現(xiàn),被徐蔚然帶著人圍住時,他已經(jīng)很不耐煩了。 “徐蔚然,是不是我之前對你太客氣,你才有恃無恐一而再再而三的踩線?人的忍耐是有限度的,還是說徐正濤根本管不住你?”盛域雖然被人圍住,但那是因為他并不想在醫(yī)院的停車場和人動手。 徐蔚然聽懂了盛域的威脅,但她依然不想放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