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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想逃跑就必須穿過湖中心的木橋,距離太遠(yuǎn),再加上晃得厲害,根本不可能做到。 面對無法破解的危機(jī)狀況,玩家們的心全都如灌滿的鉛球沉了下去。 言少凊心中莫名不安,一邊用閻魂匕首做好防守姿勢,一邊轉(zhuǎn)目朝著千年尸王看了過去。 千年尸王進(jìn)了一趟棺材重生之后已是rou/體凡胎,失去了厲鬼的能力,與普通人無異,想來應(yīng)該沒辦法再cao控斷頭尸鬼。 最有可能控制這些怪物的,只剩下先前占據(jù)了千年尸王尸身,又詛咒村民們死后變成斷頭尸鬼的罪魁禍?zhǔn)住?/br> 更別提那個無聊的男人剛才還挑釁似的故意在他身后刷了一下存在感,被舌尖舔過的耳垂余涼尚在,久久不散。 言少凊本來想找千年尸王確認(rèn)一下金蟬法師的怨魂被從身體里驅(qū)逐后到底是消失了還是逃去了別的地方,看來已經(jīng)沒這個必要了。 玩家們遭到斷頭尸鬼水上突襲,都覺得這次不死也要重傷。 然而出乎所有人意料,從湖中躍出的斷頭尸鬼并沒有向著玩家發(fā)動攻擊,而是紛紛朝著千年尸王的方向涌了過去,只不過數(shù)秒鐘的工夫,就堆積成了一座近兩米高的人頭山丘,將千年尸王完全淹沒。 沉悶的撕咬聲和硬物的碾碎聲從蠕動的黑色山丘下傳出,聽得人一陣頭皮發(fā)麻。 聲音不到一分鐘便停了下來,斷頭尸鬼像來時一樣四下散開,再次涌回了死水湖之中,湖面也恢復(fù)了死氣沉沉的平靜。 原本千年尸王所在的位置,只留下了一灘污濁的血水,連骨頭都被咬碎吞噬。 掉進(jìn)湖中的玩家得到了喘息的機(jī)會,狼狽地爬到橋上,一個個都變成個渾身滴著臭水的落湯雞。 木辰龍被剛才驚魂的景象嚇得不輕,握著刀柄的手臂還在微微顫抖。 他看向滿地被咬成細(xì)段的麻繩,上面吸飽了新鮮的血液,軟乎乎粘噠噠的,看起來就像一塊塊的rou碎。 “這些鬼怪為什么要吃掉千年尸王?”木辰龍疑惑不解,面色凝重,“它們不是不能在白天出現(xiàn)嗎?” 言少凊沉思片刻,推測道:“或許是因為金蟬法師與千年尸王的力量相互制衡,就像是平衡木一樣,由于千年尸王的力量被削弱,所以金蟬法師的力量就變強(qiáng)了?!?/br> 金蟬法師突然讓怪物吃掉毫無威脅的千年尸王,估計也是想將對方最后殘余的力量吸收同化。 “金蟬法師還沒有死?” 木辰龍的臉上明顯浮現(xiàn)出不安的神色。 千年尸王普通化的身體失去了利用價值,立刻被金蟬法師撕成了碎片,可見此鬼報復(fù)心極強(qiáng)。 畢竟那鬼東西在寒潭里被言少凊坑了一回才失去了奪到的身體,誰知道會用怎樣的方式報復(fù)回來。 “俗話說得好,禍害遺千年,果然是一只打不死的小強(qiáng)?!毖陨賰醪灰詾槿坏匦Φ溃安贿^,早晚會的?!?/br> 他就知道那倒霉男人沒這么容易對付。 在千年尸王搶回自己的身體之后,他與木辰龍兩人手背上的蟬形紋身并未消失,足以說明斷頭尸鬼的詛咒尚未消除,金蟬法師的魂魄現(xiàn)在恐怕就蟄伏在他們附近的某處伺機(jī)而動。 目前最重要的是找出對方藏在了哪里,敵暗我明,這樣下去只會一直處于被動地位。 言少凊看了眼平靜無波的水面,對著眾人說道:“我們先上岸,再做下一步的打算。” 斷頭尸鬼這次只攻擊千年尸王一人,可能是因為金蟬法師力量還沒有完全恢復(fù),但這些怪物隨時都會卷土重來,水面作戰(zhàn)對他們來說毫無益處。 言少凊帶著眾人返回竹樓,屋中很安靜,一個人也沒有。 郝友蒙等人大概是被周澤衍的剝皮手段嚇破了膽,擔(dān)心遭到他們的報復(fù),逃走之后并沒有敢回到竹樓之中。 本來言少凊還想從郝友蒙口中了解一些關(guān)于金蟬的信息,看來只能作罷。 “要不我們先在懸棺村找一下金蟬法師的尸體,然后再跟對付千年尸王一樣扔進(jìn)棺材里試試。”木辰龍捏了捏拳頭,大聲提議道,當(dāng)時虐菜的快感他可是深有體會。 “行不通的?!毖陨賰跬锵У?fù)u了搖頭,淡淡說道,“金蟬法師的尸骨就藏在神廟里,昨天已經(jīng)被千年尸王燒成了灰燼?!?/br> 而且金蟬法師與懸棺重生的神秘力量密切相關(guān),就算尸骨尚在,言少凊也不認(rèn)為這個簡單粗暴的方法能夠再次生效。 “真糟糕,看來我們這回是陷入瓶頸了。” 周澤衍靠在門邊,指尖還在輕柔地?fù)崤菈K血跡已經(jīng)干涸的人皮,相較于對現(xiàn)狀的擔(dān)憂,目光中更多透露出來的反而是冷血動物一樣難以抑制的興奮,“為了想出新的思路,我需要一個小時的時間做些有趣的事情,恐怕暫時不能跟你一起行動了?!?/br> 好不容易得到一塊人皮,他當(dāng)然要趁著新鮮有彈性的時候趕緊制出一個漂亮的新錢包。 周澤衍的意圖太過顯而易見,言少凊也懶得深究對方的惡趣味,朝著對方攤了下手掌,無所謂地說道:“請便?!?/br> 看著周澤衍消失在門后的背影,張聞杰擰了擰眉頭,走到言少凊近前,附在對方耳邊小聲地說道:“我總覺得周澤衍最近看你的眼神有些不太正常,像是在醞釀著什么別的心思。我了解這個瘋子,選定的獵物從來不會輕易放棄,他恐怕是忍不住想對你下手了,你最好還是多提防著他一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