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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斷癲狂的嚎叫著。 也是這個時候,牧白靈光一閃,席地而坐,雙手合十,雙目緊閉,開始念咒。 把上輩子他師父臨死前傳給他的怨念咒跟他自創(chuàng)的清心咒結(jié)合在一起。 怨念咒是個殺傷力特別強的符咒,一般是用來對付厲鬼的。但用了怨念咒的人一般也都會受到怨念咒的影響,會被亂了心智。 所以,他的師父一直都不愿意交給他,但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在他死的那一刻突然就把怨念咒交給了他。 他以為他一輩子都用不到怨念咒這種東西,倒是在閑來無事的自創(chuàng)了一種清心咒。 兩種符咒合在一起產(chǎn)生了奇妙的效果,那癲狂的女鬼慢慢的靜了下來,最后安靜的坐在了地上。 就連兩個鬼花童也都把那鋒利的狼牙給收了起來,在屋子的角落里并排坐著,嬉笑怪異的臉也變的跟普通孩童一樣純真可愛。 君焱墨則是一副欣賞美景的神情看著牧白。 不知道過了多長的時間,牧白把咒語念了十遍的時候才緩緩睜開眼。 手心已經(jīng)都是細密的汗珠了。 可就在牧白睜眼的那一霎那,那女鬼倒下了,君焱墨也是滿臉慘白的倒下了。 同時,結(jié)界消除了。 牧白強撐著透支的身體,緊緊的接住了倒下的君焱墨。 沖進來的趙聞跟錢洲看著一地的狼藉愣的半響一個字都沒有。 當然了,跟鬼過招,地上總是會一地狼藉的。 最要命的是,他們的師父現(xiàn)在懷中緊緊的抱著一個穿著大紅色嫁衣的人。看著那頭發(fā),那身段還應該是一個男人。 在他們的印象中,他們的師父別說是抱住一個人了,就是跟人靠近一點都是會產(chǎn)生不適的。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牧白很是奇怪的看著這兩個一臉著急的人,想了想,不認識。 那就是警局的人,現(xiàn)在這種不科學的事情沒有辦法跟這些人說,還是先找個說法叫他們出去。 “你們是局里的人吧?阿力的手下?這里我還有些事情需要處理,你們先出去,等會兒我會跟你們頭兒說整個案件的過程?!?/br> 趙聞跟錢洲你看我,我看你,好像都想從對方的臉上找到一絲絲他們師父為什么會不認識的答案。 “師父,對不起,是我們來遲了。您該不會是被這鬼給嚇傻了吧。我知道閻王是很厲害,可師父你........”錢洲痛哭流涕的說著,突然看見地上的那女鬼跟墻角的兩個小鬼,這也不像是閻王??? 難道閻王本就是一個女的? “師父,這里我們來收拾,您先休息下。”趙聞的聲音還算是正常,沒有像錢洲那樣的尖叫。 “等等,我是你們哪一方面的師父?” 第18章密室迷霧(七)修改 牧白低聲喚了喚懷中的君焱墨,君焱墨半點反應都沒有。 也是,但凡是一個正常的普通人看見這樣的事情都是會被嚇暈過去的。這家伙也算是強撐了些時間。 只是那突然冒出來的兩個便宜徒弟看見他們師父穿著一條紅色大褲衩抱著一個男人,聽見他們的師父這么溫柔的喚著一個男人的名字,那兩眼珠子都快要驚訝的掉下來了。 不過,一個突然的緊急情況沒讓他們的眼珠子真的掉下里。 突然,屋內(nèi)擠滿了藍色霧氣,這些藍色霧氣中還有一種惡臭味。 趙聞跟錢洲立刻滿臉戒備。 “糟糕,快出去,快,這些氣體有劇毒。把那兩小鬼帶上?!?/br> 牧白低吼一聲,不忘扶住君焱墨快速的朝門口走去。 艸,怎么會把女鬼身上的藍色霧氣給忽略了? 趙聞跟錢洲一人抓著一個小鬼在他們后腳跑出來出來。 “師父,那東西到底是什么?我在書上怎么從來沒有見過那東西?” 剛靠在墻上休息的牧白被錢洲這一聲急切的師父給叫的直搖頭。 瞬間他的腦中出現(xiàn)了好大一些之前沒有的信息,原來這個原主表面是個外人眼中超級哇塞的神探,實則是一個徒弟眼中超級哇塞的道士。 也就是說,原主真正的是一個資深的道士。 得,重生一次還是重生到了道士身上。 兜個圈還是老本行。 “你們看好這個人還有那兩個小鬼,我進去下。小心那兩小鬼頭?!?/br> 說著直接把靠在他身上的君焱墨小心的放到地上就要返身回去。 君焱墨卻在那一刻睜開了眼,淡淡的來了句,“里面不能進去。也不需要進去了,不出一分鐘,里面的所有東西都會消失?!?/br> 這預言家大佬一樣的口氣怎么聽怎么讓人不爽。 牧白給了他一個閉上嘴的眼神。 不管怎么樣,他都不能讓里面的藍色霧氣擴散出來,一旦擴散出來,這座城就會立刻成為死城。 他死過一次自然是不怕死的,但城中的那么無辜的人不能就這樣冤枉的死了。 牧白連眼皮都懶得翻,直接越過這個帥酷裝大佬的人就要踏進屋去,可那腳剛伸出去,面前的整個屋子都沒了。 就跟從來沒有出現(xiàn)過一樣。那些藍色霧氣也是一點痕跡都找不到。 周身的空氣在一剎那間變的清新起來。 牧白緊緊的閉著嘴,看向君焱墨的眼神就跟在研究什么稀奇古怪的東西一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