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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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其中的歲月,那就是不知道到底有多少個元會了。 至于真到了第四次無量量劫,有沒有那個命活下去,那都是一個問題。 除了圣人,誰也不能肯定自己能夠活下去,能夠置身事外,即便是準(zhǔn)圣也不行,準(zhǔn)圣和圣人別看只差了一個字,但是那個就是天差地別。 不為圣人,終為螻蟻。這句話是遠(yuǎn)遠(yuǎn)不是說說而已的。 換句話說,封神榜上的仙人那是直接就被綁死在那個位置上了。 上了封神榜,元神被束縛,永遠(yuǎn)的不得寸進。 神道并非如此,但是上了封神榜的,那就只能如此了。 封神榜到底在誰手里,如今誰也說不準(zhǔn)。 不過可以確定的是,這東西到今天也沒人拿得出來,更多的猜測是在昊天手里,畢竟昊天那模糊不清的態(tài)度,我不說沒有,我也不說有。 不過作為圣人,卻是知道,那封神榜絕對不在昊天手里,當(dāng)年在那姜子牙封神之后,封神榜便直接化作一道虹光消失不見,那個給人的感覺像是來自于天道。 天書,天書,或許本就是天道的一部分,那就是規(guī)則。 封神之書,天道法則,神道根本,天庭基石。 萬丈高樓平地起,靠的可就是這個基石。 其實都說不為圣人終究是螻蟻,但是圣人在天道之下何嘗不是螻蟻呢。 天道大勢,圣人也不可改。 命運長河之中駐足,也能夠逆流而上,但是要讓河水倒流,那是不可能的。 通天曾經(jīng)在萬仙陣被破之時,甚至打算要以一己之力重開地水風(fēng)火。 只是,最終還是被老師帶走。 在紫霄宮之中關(guān)了千年。 說長其實也不長,也不過千年罷了,于他們而言,千年也不過是眨眼之間的事情。 千年之后,通天下了界,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不,準(zhǔn)確說,通天還是那個通天,只是和三清無甚關(guān)系了。 至于截教,也是同樣的。 截取一線生機,教化眾生。 大概也就是這樣的通天才能教導(dǎo)出那個心思通透,一如明鏡般,且無視天規(guī)逆天而行的徒弟。 以至于后來被撞得滿頭包,無法無天到甚至鬧了地府,撕毀了生死簿,以至于被壓在五行山下五百年。 卻是不知道其背后有人保駕護航,包括那個把他壓在山下的那人。 當(dāng)然,本身自己的本事其實也絕對是如今的洪荒少有了。 不過百年的時間,能夠做到如此地步的,心境上沒有一點塵埃,如靜止的水面。 像通天么?其實也不像。 他甚至比通天更為純粹,也更加的不懼天意。 揭竿而起,一舉之力抗衡天庭、地府、龍族。 天庭是掌管諸天的,后者皆是前任天地主角,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能活到今天,自然是有其能耐的。 雖說那時不少人皆是能夠看出來,那孫悟空必定是三清弟子,一舉一動,猜的人倒是不少。 更何況這也算是女媧娘娘的門下,也算是手下留情。 而后經(jīng)過打斗之時,更是確定了其師門。 但是那是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不過百歲而已,天資可怕,其師更是不容小覷。 那么最后把那個人徹底的確定了下來。 孫悟空不說,但是也算是一個無聲的秘密了。 而這一切,孫悟空是不知道的,盡管他本領(lǐng)通天,但是這天地間的事情他哪里知道,畢竟他師父教功夫的時候,沒教歷史課。 從這個角度其實也可以論證,這是個偏科學(xué)校了。 嗯 當(dāng)然了,如果就這么教下去,可能眾人見到孫悟空的時候也不可能就不過百歲了。 洪荒的歷史著實源遠(yuǎn)流長,就這么說道下去,還真的就沒有什么盡頭了。 而神仙的歲月很長,即便如今有了三災(zāi)五劫,但是這對孫悟空來說并不算是個一個事情。 不過也就是走個歷程了。 時間還很長,還可以慢慢學(xué)。 不過也是因為這個,導(dǎo)致了,五百年后淪為了西行之路的一個棋子,順便被西方那邊坑蒙拐騙走了。 當(dāng)然了,換句話說,其實也沒什么。 畢竟他未來的頂頭管事者,是他的大師兄。 而他本身,也并非是截教之人,至少他自己不知道。 至于他背后的那位師父,人都找不著在哪。 就連太清自己,也是找了三百年才找到的地方。 同為圣人找起來便已經(jīng)著實不易易,若是旁人怕是要找到天荒地老怕是也是找不到的。 而這,其實并沒有做到什么嚴(yán)防死守的地步。 故而若是找到了這線頭,三百年其實已經(jīng)是很少了。 一個圣人若想徹底的藏起來讓誰也找不到的地步,怕是只有鴻鈞出馬才能不費力的找到一個人。 誰能想到,那個地方,竟然是在西牛賀州,一個極其不起眼的小地方,說是洞天福地倒也能算得上,畢竟洪荒這么大個地方,洞天福地也算得上數(shù)不勝數(shù),但是若是要和昆侖山金鰲島天庭這種地方相比,那就是天差地別。 說起來,昆侖山已然也是封存的狀態(tài),無人可進到深處。 玉虛宮更是大門緊閉,千年不曾打開過了,里面更是空無一人。 而天庭,早就不是曾經(jīng)的天庭了。 竟是連主人都換了。 要知道天庭曾經(jīng)可是妖族的天庭。 而如今 罷了,多說無益。 世事無常,世事無常。 水面終究歸于平靜,茶葉不再上下沉浮,水氣也早在之前就消失的干干凈凈。 輕抿一口,果然,還是苦的。 不過,太清倒是很喜歡這茶。 水聲滴答滴答仍舊在很有節(jié)奏的響著,仿佛奏著一曲美妙的樂章。 卻是不能掩蓋,這浩大的八景宮之中,緊緊有太清一人。 僅此一人。 好像,已經(jīng)習(xí)慣了似的。 什么時候習(xí)慣的呢? 是了,在很久之前,三清分家之后的事情。 他自己也早就變了,最初其實是為了圖個清靜,后來便已經(jīng)回不去了,三清分家還真真是徹底坐實了。 靈臺方寸山,斜月三星洞。 千峰排戟,萬仞開屏。奇花瑞草,四時不謝。奇花瑞草,修竹喬松,偶爾便有鳥鳴之聲,忽遠(yuǎn)忽近,流水潺潺,各式草木,挺拔高大。 仙鶴唳時,其聲振九皋霄漢遠(yuǎn); 鳳凰翔起,翎毛五色閃著彩云光。 玄猿白鹿隨隱見,金獅玉象任行藏。 而山巒起伏抬頭猶如一條盤旋的巨龍睡臥其上。 不得不說,好一個福地洞天。 一身著青衣的男子,走在小路上,路上空無一人,腳下是青石路,倒是很規(guī)規(guī)整整。 雨后初晴,天上的烏云一掃而空,霞光照下,仿佛流光溢彩似的。 一步一步,腳下好像重比千金。 此人便是玉清元始天尊。 他知道這個地方,但是他從未來過,更是未曾駐足此地。 混沌之中,九天之上,一眼看去同碧游宮無甚相同??勺呓鼇砜?,此處竟是同金鰲島上碧游宮中有不少相像的地方。 好似曲徑通幽,也好似走在一條光明大道。 有緣者自可到此。 如今到了此地,怕是里面之人卻是已經(jīng)知道了。 大概走了幾里路后,終于走到了盡頭。 只見那大門緊閉,竹葉飄落過來,落在地上,倒是很矚目了。 原始站在門口,手掌攥緊成拳頭,復(fù)有松開,卻是一直未曾敲開那禁閉的大門。 半響后。 一個聲音在元始背后直接響起。 你到此這是意欲何為啊?聲音冷的簡直是可以要結(jié)冰了。 元始猛地轉(zhuǎn)過身子,只見那人站在不遠(yuǎn)處,一身穿黃色道袍,一看便是一位仙風(fēng)道骨的道長,手持著浮塵,隨意的搭在手肘上。 通天,我話說到一半,卻是啞口無言。 在此之前,走的每一步,都在想著,可是到了這里卻是近人情怯。 倒是有幾分可笑了。 你可是觀察我這里可是許久了啊,觀察地形?其實也不必,我也不想在這里打斗。而且老師不是說過么,圣人不準(zhǔn)在洪荒之中打斗。 元始聽聞了這話,眼眸盯著通天,隨即開口道不,我只是來看看你,想來便來了。 元始,多年未見、我竟是不知道,你這個臉,已經(jīng)不僅僅是用于以大欺小了,果然,世事無常,變的真厲害,怕不是盤古父神的元神一分成三之時,你的面皮都分給了別人?停頓了一下,通天打量了一番元始,隨后點了點頭道嗯倒是也頗有可能。 話中嘲諷之意十足,元始心中不在意是假的,但是更多的其實是無言以對,元始緊緊的盯著通天的臉,隨后開口道截教本就不是順應(yīng)天意而行,截取一線生機,換句話就叫逆天,你不該有截教之意,更不該有行截教之心。 自從一開始,我便是這么覺得。截教魚龍混雜,號稱萬仙來朝。 而鎮(zhèn)壓氣運的卻是一把先天靈寶青萍劍。 我曾想幫你,我知道你不會同意。 我記得你三令五申說過,讓你的弟子不要下山,在洞中讀黃庭,但是有多少人真正的聽你的了? 但是你還到最后也還是心疼了。 當(dāng)年之事,但是如果有重來的機會的話,我或許還是會與你爭斗,但是我不該集齊四圣再破了你的萬仙陣。 通天,我,后悔了。 說罷,轉(zhuǎn)身離開。 人影都沒有留下什么。 如果說此時此刻,通天有什么心情,那就是。 他這么多年的道心又又又又不穩(wěn)了。 就, 想殺人。 想見血。 想把元始那家伙直接撕成四分五裂,骨頭不是骨頭,血rou不是血rou的那種。 如果可以,最好可以千刀萬剮。 即便是同歸于盡也可以。 通天禁閉著雙眼,試圖穩(wěn)定住道心。 要不然就這么走火入魔太不值了。 圣人的走火入魔,那可真的是滑天下之大稽了,而且最重要的事情就是,他又得去紫霄宮中待著。 那種滋味通天可著實不想再這么體驗一次了。 空無一物,混沌之中。 心沒穩(wěn)下來,腦子都快炸了。 通天緊握著拳頭,半響后,轉(zhuǎn)過頭,直接閉關(guān)去了。 此刻,混沌之中,老子同樣的深吸了一口氣。 內(nèi)心著實有些繁雜,而重點就是 元始腦子是不是已經(jīng)壞了?! 作者有話要說: 寫著寫著,我還想再寫一本洪荒文orz 以及今天有第二更。 第39章 放過女裝 對于世界的另一頭,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樊柒樊柒并不知道。 也跟他沒什么太大關(guān)系。 樊柒直接同梧淵踏上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 樊柒第一次知道平常自己走的都是那都是人行道,而現(xiàn)在是上的才是高速路。 云層之上, 地下的東西就如同螞蟻一樣。 如果不是做鬼之后眼神比較好, 怕是也看不清什么東西了。 其實樊柒還真沒有飛這么高過, 原因無他, 實力不允許他這么做。 雖然鬼這種東西摔不死,但是黑天看下面那就是一團黑, 若是村落城鎮(zhèn),還好點,也算是夜景,而站在這個角度來說,城鎮(zhèn)也已經(jīng)不是很重要了, 在一個過高的角度看下面,那就是地勢了。 還是平面圖的那種。 迎風(fēng)吹過, 袖子飄動,里衣的紅邊竟是因為衣服系的并不是那么緊的緣故,也能看到了。 樊柒目光從地上收回,到自己旁邊的梧淵的側(cè)臉。 正巧梧淵也轉(zhuǎn)過頭看了眼樊柒, 抿了抿唇, 四目相對,眼神格外專注。 你看著我,我看著你。 場面很是安靜。 說起來,梧淵長得還是挺好的。 面無表情的時候, 就很男神。 當(dāng)然, 平時也是很男神的。 就目前為止,不得不說, 梧淵是樊柒見過長得極其好看的那一類,地府沒多少人能比的,就是天上掉下來的那幾個也是比不了。 當(dāng)然后者,現(xiàn)在已經(jīng)身死道消了。 隨身自帶著一股子冷氣的樣子,容易讓人不寒而栗。 這大抵就是玄幻的好處。 夏天自帶空調(diào),或者根本不需要空調(diào),身體可以自動調(diào)溫。 就很神奇。 如果按照唯物主義的話,著實在科學(xué)的方面解釋不了很多東西。 當(dāng)然,在玄幻世界里面,瘋狂用科學(xué)解釋,不是天才那就是瘋子。 而樊柒不是天才,也不是瘋子。 自打成為地府公務(wù)員起,樊柒就徹底放棄了唯物主義。 樊柒的那些東西,現(xiàn)在已然都被梧淵收走。 樊柒看著梧淵的袖子,內(nèi)心下了一個決定,他以后也要試圖學(xué)習(xí)一下神奇的袖里乾坤! 如果能學(xué)的話,或者說有機會學(xué)的話! 如今備用的也漏了,而且修起來比較困難,如果真的修一下的話,那性價比可以說,還不如再找一個呢。 最為重要的是,如果按照這個速度總漏,那他就是一個人形的金山也經(jīng)不住這么敗家,況且他還不是呢。 別問,問就是窮。 真的窮。 在這么下去,媳婦本都快要沒了。 比如說買一個真兵馬俑。 可是攢了好久了,至今天也不過是三分之一。 這個大型手辦,就也很想擁有。 鬼市上大多所謂的真品,本質(zhì)是批皮貨。 的確是真,你還挑不出來,但是和本質(zhì)是不同的! 原裝正品還是應(yīng)該要去找本人,換句話說手辦也是見真人的門票。 手辦很重要,活體真人更重要,哦不對,鬼魂狀態(tài)。 萬一哪天去投胎了,又或者定性了,那可就是想見也見不到的了。 小七,你想學(xué)這個?梧淵見樊柒盯著他的袖子開口道。 樊柒眼睛一亮,直接點了點頭。 梧淵看著樊柒這個樣子,微微思慮了一下,隨即趁勢一本正經(jīng)的開口道你把那個東西給我,我便教你。 什么東西?如果是我有的,就算你不教我我也肯定給你。樊柒抬手直接拍了拍梧淵的肩膀。 梧淵滿意的勾了勾嘴角,隨即開口道就,那個酒鬼給你的女裝。 你為什么還要記得這一茬?! 如果真的那么喜歡,為什么不也要一筆! 而且之前完全沒有看起來像是喜歡李白的樣子??! 不就是一個法術(shù)么?! 有李白的親筆重要么?! 沒有! 老婆本算什么?有李白的親筆字跡重要么? 也沒有! 綜上所述,不學(xué)的話他就賺大了。 所以,要不要學(xué)? 不學(xué)了!樊柒堅定道! 剛剛誰說的,就算沒有這件事也會給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