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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小時內(nèi),他們輸了三把,第四把下路總戰(zhàn)績2-11,江野忍不了:“謝棲眠,我真的要氣死了!” “有什么好氣的,這些都是你的cao作,不是我的?!敝x棲眠說,“好好打,你是全隊人的指揮和輔助,不是AD一個人的,不管隊友打成什么樣,你都不能放棄,就算是坐牢也要坐到最后?,F(xiàn)在在公屏上打字,指揮他們?!?/br> 江野含淚指揮,并且成功享受了一把沒有任何聽自己話的感受,結(jié)束游戲后坐在原地,氣的七竅生煙。 “還練嗎?”謝棲眠問。 “練?!苯罢f,“今天晚上都這么練?!?/br> 謝棲眠哼了一聲:“你剛才要是說不練,我今天晚上都不理你。那天比賽我被你氣的比你現(xiàn)在還腦溢血,還要一直忍著跟你說‘加油你是最棒的,我們有機會’,你現(xiàn)在明白當時我的心情嗎?” 江野自問剛才是不可能說得出一句加油的話的,不罵隊友傻逼已經(jīng)是素質(zhì)極限了,他掛著嘴角,和謝棲眠說:“對不起?!?/br> “說對不起沒有用,比賽已經(jīng)輸了?!敝x棲眠嚴肅地告誡他,“不要小瞧春季賽的積分,想要去世界賽,每一分都有意義。” 江野:“知道錯了,再來?!?/br> 時針撥過三,謝棲眠揉了揉腰:“我不行了,去睡覺吧,明天早點起來等俱樂部處罰結(jié)果?!?/br> 江野起身,忘記自己手肘還有傷,習慣性撐了一下,疼得嗷了一聲。 “小心點兒?!敝x棲眠抬手摸了摸他額頭的包,“這個也沒消?!?/br> “沒事,就碰到了才疼?!苯敖o他拿了外套,“走吧?!?/br> 他們閑聊了兩句走到三樓,就要分手,江野清了清嗓子:“那我去睡了?!?/br> “不洗澡嗎?”謝棲眠問。 “肯定洗澡的啊?!苯罢f。 謝棲眠仰頭,好奇道:“一只手怎么洗澡?” “一只手就一只手——”江野停下,看謝棲眠的眼睛,心里有個想法,想說又有點羞恥。 “不說話?”謝棲眠作勢要走,“那晚安了?!?/br> 江野用沒受傷的右手把他拉回來,有些結(jié)巴地、不熟練地要求:“我……今天不舒服,你能不能……” “能不能什么?”謝棲眠問,“不說清楚我要走了,很急,很需要睡覺?!?/br> 江野不說話,抓了謝棲眠的手腕,往自己房間里帶。 “干嘛,剛成年就要開午夜場?!敝x棲眠趔趄了一下,“我不去的啊。” 江野打開門,將他往里晃了一下,然后手速極快地關上門。 謝棲眠站在黑暗中:“再不開燈當你耍流氓了?!?/br> “不是你要來的嗎?”江野說,“自己不肯上樓,勾我?guī)慊貋淼摹!?/br> “誰說我勾你了,不是你不禁逗嗎?”謝棲眠問他。 視力極好的少年在黑暗中辨物也難,但江野知道謝棲眠的手在哪兒,他重新牽回來了,放在自己臉頰:“謝老師,下課了,不要再說我了。” 作者有話要說: 野崽:在練習撒嬌了(雖然生疏,但有效果 第56章 我要叫了。 春已至, 乍暖還寒的天氣,夜風里偶爾閃過兩聲咻咻鳥叫,撞上緊閉玻璃窗, 變成曖昧微妙的響動。 “哪里學會這一套撒嬌的功夫, ”謝棲眠在江野臉頰上捏了捏:“臉皮這么薄的小朋友, 現(xiàn)在也會說情話了。” 江野登時有些不好意思,松了手負在身后:“什么撒嬌,不要亂說。”他想低頭, 卻發(fā)現(xiàn)謝棲眠的手沒有跟著放下。 失去視覺,觸感變得異常清晰, 他感覺到那只柔軟的手從他的額頭掃過去,在他受傷的地方打圈兒似的繞來繞去。 好癢。 像心臟被羽毛掃了又掃。 眉骨被人從尾摸到頭,那只手順著眼窩的邊緣,滑到鼻梁上,如同芭蕾舞者的鞋尖,輕盈地點了點。 好近,好近。 快要不能呼吸了。 不知是食指還是哪只手指,壓在他下唇。 茍延殘喘的理智在這一刻徹底被瓦解,江野忘記呼吸,站在原地像個被挑選的玩具, 任由主人揉捏試玩。 那可愛的手指有很短的卻很圓柔的指甲,順著指腹撫摸他下唇時是柔軟的, 反過來有輕微的刮弄感,嚇得玩具脫離系統(tǒng)設置的程序, 輕微發(fā)抖。 “江野, 好乖啊?!敝x棲眠在他臉頰拍了拍, 說, “行了,去洗澡吧?!?/br> 他手要落下的瞬間,被江野狠拽住,帶到身前,什么話都不說,按進自己懷里。 江野似乎沒有找到發(fā)泄情.欲的出口,只知道在謝棲眠肩頭粗粗地喘著氣,將他擠壓在一起,讓他幾乎產(chǎn)生痛感。 但謝棲眠沒有掙扎,被他這么強勢地抱著,只剩下腳尖貼著地面,也沒有說讓江野松手。 他甚至享受。 謝棲眠不喜歡也不想要溫吞的、平庸的、適可而止的愛情,他要眼前的人愛他愛的熱烈,像世界末日到來一般將他揉進懷里,告訴他非他不可。 即使懲罰江野如同懲罰自己,他也不愿意和江野在一起,他要江野主動走過來,將他帶走,告訴他絕不后悔,絕不回頭。 良久,謝棲眠有點喘不過氣,在他耳邊低聲說:“哥哥,別拿槍指著我。” 江野如夢初醒,慌張地松開謝棲眠,難以相信自己剛才著了魔般的舉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