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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許偷聽?!弊詈筮€是巽雅妥協(xié),他自己都不知道是為什么。每次看到獨孤賢這個樣子的時候,他心里面就有些難受。大概他真的喜歡獨孤賢吧,不然怎么會如此呢?!聽到巽雅那么說之后,獨孤賢的眼睛里面有著喜悅的情緒。他明白自己這樣子一步步地逼迫雅哥兒,對愛人來講,是一個負擔。只是他也控制不了不是嗎?!“保證不偷聽?!敝灰滥侨耸钦l,他就會安心。于是巽雅帶著獨孤賢出宮了,得到消息的齊忻,倒也沒有說什么。云妃他們的事情,屬于老一輩,只要不對他們造成不利,就不會做什么。身為燕國的帝皇,齊忻明白需要寬容。何況卡城的瘟疫,隨著孩子的出生,竟然漸漸地控制住了。瘟疫再也沒有擴大化,甚至連感染的情況也很少,太醫(yī)那邊完全可以控制病情。云妃對巽雅的到來,一點都不吃驚。當初巽雅可以假死,那么后來也是一樣的。“剛才那人是你的戀人?”云妃一眼就看出獨孤賢對巽雅的愛慕。這樣子的眼神,他都不知道在其他人的眼中看了多少次。巽雅沒有回答云妃的問題,而是直接喝了一口水,“真想不到你會回來?”當年他明白云妃沒有死,也知道他離開了皇宮,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那么多年過,他竟然還會回來。可見他對齊嚴寒的感情,真是其他人都不可能比擬的。“你不是一樣嗎?!其實我自己也沒有想到會回來。”云妃眼睛里面有著淡淡的笑意,可卻沒有達到眼底。他不知道巽雅來找自己有什么目的,只是對于齊嚴寒,他是割舍不下。“我兒子在這里?!辟阊诺刂v道。他們可以如此心平氣和地說話,還是第一次。云妃低著頭沒有出聲,他想到自己的孩子卻在守皇陵,只是這樣子的結(jié)果,對他來講,已經(jīng)算是非常不錯。兩人都沒有出聲,安靜的房間里,只是可以聽到彼此的呼吸聲。“你贏了,我一直都是輸家?!痹棋痤^,笑著對巽雅講道。此時他真正地得到解脫,也明白巽雅對齊嚴寒真的沒有其他的感情。“從來都沒有對比,何來輸贏?!”巽雅還是一樣,好像對什么事情都不關心似的。“那人對你不錯,好好珍惜吧?!痹棋斎恢例R嚴寒不是兩人,只是他陷入進去了,壓根就出不來。巽雅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嗯?!?/br>于是巽雅就走了,他也明白云妃回京城的意思。當巽雅他們打開門的時候,就看到獨孤賢站在門外。“有時間可以多出來聊聊?!痹棋菩Ψ切Φ乜戳艘谎郦毠沦t,然后直接把人送走了。獨孤賢跟在巽雅的后面沒有出聲,他不覺得自己做錯了。他沒有偷聽,他是光明正大地聽。他還是不知道那個哥兒是誰,但從他們的言辭中,那位哥兒曾經(jīng)是皇宮里面的人,不知道什么原因,卻離開了。巽雅一直到皇宮里面,都沒有和獨孤賢說話。他想著自己的事情,還有云妃,齊嚴寒,以及歐陽翌。他們這些人對齊忻是有一定的影響。“雅哥兒……”獨孤賢壓根就忍受不了心愛之人如此冷淡地對待自己。巽雅喝了一口水,眼神淡淡地看著獨孤賢,“我最討厭其他人如此耍小伎倆?!?/br>如果是其他人的話,他是絕對不會介意。獨孤賢欲言又止,最后說了幾個字,“對不起?!?/br>除了這三個字,他真的不知道應該說什么。巽雅在心里面輕輕地嘆了一口氣,“齊嚴寒只是孩子的阿父而已。”也許正是自己沒有表態(tài)的緣故,才會讓獨孤賢如此。“你不要想那么多?!睂τ谫阊艁碇v,這樣子的解釋已經(jīng)很好。獨孤賢有著感動,輕輕地抱著雅哥兒。“嗯?!豹毠沦t明白自己最大的忌諱就是不相信雅哥兒。其實也沒有辦法,誰讓巽雅太過優(yōu)秀,他怕其他人搶去了。何況江湖和朝廷一直都不會有什么牽連。他會愛上雅哥兒,完全是意料之外,相信任何人都沒有想過的。既然抓住了,那獨孤賢就不會放棄。蘇云寒也知道云妃的事情,他逗弄著孩子,“母后他們平安無事就可以了?!?/br>至于剩下的事情,他們也無能為力。“至于歐陽翌……”停頓了一會兒,蘇云寒才接著講道,“讓人出宮吧?!?/br>“父皇的話,讓他自己選擇?!?/br>他覺得齊忻這樣子看著太上皇,會給人抓住把柄。他們所有消息,齊忻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齊忻聽完自己愛人的話,隨后回答道,“我知道了,我會跟你們談的?!?/br>現(xiàn)在整個燕國都在休養(yǎng)生息,很多事情也需要慢慢處理。“張宇想要見你。”齊忻想了一會兒之后,還是決定對著愛人講道。云哥兒有著張家的血脈,這一點永遠都不會變化。何況云哥兒身體的好轉(zhuǎn),讓齊忻很高興。蘇云寒讓宮人抱著孩子出去,“我見見他吧?!?/br>這一年的時間,張家的人都沒有來打擾自己,可見他們也知道自己的身體情況。燕國建設,肯定是需要用到張家。蘇云寒并不是斤斤計較的人,而且讓張家為朝廷做事的話,對他們來講,可是有利無害的。當初不消滅魔化者的話,整個燕國都會陷入其中,也不會有今天。齊忻知道自己愛人所想,握著他的手,眼睛里面全部都是深情。“再給我生一個哥兒吧?!蹦硞€帝皇有些得瑟地講道。他以為這一胎是哥兒,沒有想到還是兒子。哥兒可以疼愛,小子卻是用來訓練的。他的父皇也只有三個兒子而已,現(xiàn)在他的云哥兒,已經(jīng)給自己生了三個兒子。蘇云寒斜視著某個帝皇,最小的兒子出生才幾天呢,這個男人……“要生你自己去生,我一點也不介意。”他的一只手,已經(jīng)死死地扭了一下齊忻,后者幾乎臉色扭曲。“Wq當我是生孩子的工具呢?”說到這句話的時候,蘇云寒有些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