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姜紅s的誘惑(ED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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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個周二,距離第一個項目開始還有整整一個星期。我難得沒有什么課,卻仍舊和塞德里克對不上時間——他今天的課特別多,簡直是從早上到晚,連晚餐時間沒能準時出現(xiàn)在赫奇帕奇長桌上。 洛麗斯明明也沒有特別主要的課程,卻整天神出鬼沒——我已經快兩天沒有和她在課間里完整的說上話了。晚上回到宿舍詢問她忙些什么,她也不曾給我正面回答。 可能是我今天跑來吃飯的時間有點早,赫奇帕奇長桌上坐滿了我并不是很熟悉的低年級學生,連那個令人討厭卻至少可以同我聊上幾句七年級級長義務的萊納德都不見了身影。 我無聊的用叉子劃拉著盤子里的豌豆,覺得自己今天沒有什么胃口——雙胞胎就是在這個時候繞過格蘭芬多長桌,神神秘秘的找上我的。 他們要我跟著一起去“老地方”。 我實在是太無聊了,哪怕他們想讓我去禁林邊緣牽著海格的炸尾螺散步,我恐怕也會點頭答應嘗試一下。 由于正是晚餐時間,在走廊里游蕩的學生很少,大多數(shù)人都去了燈火通明的禮堂,我們一路上非常安全的躲開了其他人的眼睛。 …… “你真的確定這是個咒語?”我懷疑的看著弗雷德說。 他剛剛遞給了我一張紙條,上面寫著像詩歌一樣的語句。 “我都和喬治演練過無數(shù)次了?!?/br> 他說著高傲的拍了幾下胸脯,然后擠著我和喬治坐了下來,迫不及待的催促我對一個小木盒子念咒。 原本和喬治并排坐著我就已經覺得有點擁擠,弗雷德的加入則讓我瞬間感覺到窒息。 這次的有求必應屋是喬治負責開啟的,一進去我就感受到了濃厚的格蘭芬多氛圍——這是一個以暗紅色,金色,黃色,深褐色為顏色基調的房間,雖然我沒有去過格蘭芬多的休息室,但我想眼前的這個屋子跟他們天天待的地方大概沒差。 和赫奇帕奇休息室一樣,格蘭芬多的休息室也有個壁爐,壁爐面前也放著沙發(fā)椅——但問題就在于這個。 有求必應屋里只出現(xiàn)了一把沙發(fā)椅。 我怎么看都覺得這把窄小沙發(fā)椅只能坐下兩個人,尤其是在考慮到雙胞胎的塊頭以后——我甚至在開始的時候懷疑過他們兩個坐下去之后還能不能在中間擠入我的半條大腿。 我的肩膀都被他們從兩邊擠得變了形,不得不弓著腰才得以讓自己的上半身從這過于緊密的距離中喘口氣。 “……我就只念一次哦?!表斨鴥蛇厑碜噪p胞胎的灼灼視線,我為難的看著紙條,大聲念出了上面的話:“滾滾熱鍋我的愛,沾滿糖漿的碗筷,我的感情深似海,等你回信的到來?!蹦町?,我用魔杖戳了戳那個小木盒子。 無事發(fā)生。 我抿著嘴沒吭聲——我開始合理的懷疑這又是他們的一個惡作劇,他們兩個最近總是在一起搗鼓惡作劇商品,雖然他們還沒有給我下過套,但我在心里一直警惕著這種情況的發(fā)生。 但如果這是惡作劇,雙胞胎早該在我讀紙條的時候就開始捧腹大笑了——他們兩個呆呆的隔著我看向彼此,嘴張著卻什么也沒說。 “我這輩子都沒聽過比這還要干澀的朗誦?!卑肷魏?,喬治率先打破了沉默,說出的話成功得到了一枚來自我的怒視。 “是啊兄弟,這么熱情似火的語句都能被她念成這樣——我這個偉大的詩人要哭了?!备ダ椎伦龀鲆桓迸踔鴛ue口、傷心欲絕的表情,而我卻因為他這句話想發(fā)出幾聲大笑。 “這居然是你寫的——我的老天,你這是想和哪個不會嫌棄你的姑娘表明心意啊,弗雷德?!?/br> “當然是給你的,”弗雷德沖我眨了眨眼睛——好吧,又是一個很有弗雷德風格的玩笑話。 “沒騙你,弗雷德就是專門寫給你的,”見我聳肩做出一副“又在開這種沒營養(yǎng)的玩笑”的表情,喬治在旁邊開口解釋,“他撕了我整整十幾張羊皮紙才寫出這短短四句咒語?!?/br> “行了行了,不要再揭我短了叛徒喬治,”弗雷德打斷他說,“還不快點給我們親愛的夏表演一下正確cao作?!?/br> 喬治聞言點點頭,臉上緩慢的收起了笑嘻嘻的模樣。 我專注的盯著他的臉看,不錯過他任何一絲表情變化,想知道他在玩些什么花樣——可能是我的注視太明目張膽,喬治略微躲閃了一下我的眼神,轉而把目光放到了那個木盒子上。 我忽然間意識到自己以前從沒注意過喬治念咒的聲音是什么樣的,盡管我們在選拔儀式前的那個月幾乎天天都在教室里湊在一起練習魔咒。 明明我們讀的是同一段咒語,喬治的聲音卻更加緩慢而深情——更加讓我意外的是,這聽起來和弗雷德時不時就在禮堂里對大家表演的歌劇不太一樣。 但要問我具T什么地方不一樣……我猜是因為喬治現(xiàn)在并沒有含多少開玩笑和夸張的成分在里面吧。 咒語念畢,他用魔杖輕輕敲了下木盒的蓋子。 小盒子外圍那些我以為是花紋的東西竟然并不是裝飾品——他們是構造精密的小機械鎖,而且會在喬治施咒后在自己一環(huán)接一環(huán)的解鎖——像是自動升起的螺旋樓梯一樣,里面的內容物旋轉著上升到了我豎著的手掌那么高。 一個用木頭雕刻的小人站在圓形的臺子上,手里握著一根魔杖,在它按照某種節(jié)奏揮舞魔杖的同時,小盒子底部里藏著的小機關跟著一同開始演奏音樂——這盒子竟然是一個音樂盒。 “這是你們做的嗎?實在是太巧妙了?!蔽页泽@的說不出話來,抓起弗雷德的一只手仔細看了看,扔掉,又抓起喬治的手翻來覆去觀摩了一番,“我們身上長的同樣都是手,為什么我就做不到這點呢?”我故作嫉妒的對他們說。 可能是我活躍氛圍的表演很成功,從剛剛開始就格外安靜的雙胞胎終于恢復了嬉皮笑臉的模樣。 “你不會做也沒多大影響,反正這個都是要送給你的?!彼麄儺惪谕暤恼f。 “你們真的要把它送給我嗎?我還以為這是你們的新商品呢?!蔽业纱罅搜劬?。 “嗯哼?!备ダ椎抡f,“不過現(xiàn)在還是個半成品,我們還得多點加細節(jié)呢,對吧兄弟?” “是啊兄弟?!眴讨紊斐鲆恢皇?,繞過我的后背,同弗雷德默契的擊掌對拳,“這比某些軟趴趴的小紙鶴強得多,是吧?!彼庥兴傅恼UQ?。 我懶得理會這種幼稚行為,抬手撐著兩個人的肩膀、把自己從擁擠的沙發(fā)里向外拔了出去——就像從土地里拔出一個滿是根須的的蘿卜一樣,非常費力。 我無視他倆哎呦哎呦假裝叫疼的叫喚聲,穩(wěn)穩(wěn)的讓自己站在了暗紅色地毯上。既然他們不肯先一步挪動自己,我就只能自力更生了。 這之后我們三個跟來時一樣,再次鬼鬼祟祟的離開有求必應屋,隨后,我們在格蘭芬多休息室附近的走廊上互相告別。 我努力平復著心情往下走了幾層——在確認雙胞胎就算伸長了脖子也絕不會看見我現(xiàn)在的樣子之后,我捂住了開始散發(fā)高熱的臉。 我敢肯定喬治有什么地方跟以前不一樣了。 論腿長和反應速度,我深知自己根本不是雙胞胎的對手,但我還是試探著在有求必應屋的門消失后對準他們兩個腦袋一通亂rou——結果是顯而易見的,沒等我走完緊靠我們的這截樓梯,我就被他們抓住了。 但這次我們沒有坐在一張過度擁擠的沙發(fā)里,說話時鼻子不會再差點貼到對方的臉上,也沒有昏暗的角落去隱藏我們任何的微表情和小動作——那對雙胞胎的區(qū)別就是在這個瞬間里被展現(xiàn)出來的。 在弗雷德還緊緊抓著我的胳膊時,喬治已經像我的身體很燙手似的飛快的松開了我——因為種種這樣的行為,不知不覺間,我開始分得清他們兩個了——在我抬眼看喬治的時候,他裝模作樣的扭過頭去和弗雷德說話,但我仍然看見了他染上了紅色的耳朵。 這場景,極其似曾相識。 我從洞口爬進休息室,看見塞德里克身邊正圍著一圈和他同年級的女孩子——好像也有幾個男生,不過和女孩子比起來真的很少,而且他們都被女孩子們擠到最外圈去了——他們有說有笑的聊著今天在課上發(fā)生的事情,分享著一大盤應該是從廚房拿來的三明治。 難怪他今天沒去禮堂吃晚餐。 不知為什么,明明應該對這些女生產生些許嫉妒情緒的我卻突然有種自己沒資格嫉妒的錯覺——就好像我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一樣。 在有求必應屋的狹小沙發(fā)椅里從雙胞胎的校袍傳遞到我身上的熱度好像還殘留在衣服上,我心虛的拍打著兩側的袖子,往塞德里克身旁走去。 塞德里克坐在休息室里較高的一張桌子上,正好別過頭和一個男生說話,沒注意到我的到來,他身旁的女生們倒是都看見我了,除了個別幾個女生面露不快,更多的則是用意味深長的目光掃了我一眼。 “塞德,你的勇士女朋友來找你了!”后排的一個男生見我半天不吭聲,主動起哄說道。 我?guī)е婀值睦⒕胃?,不等塞德里克回頭就撲到了他身上,把臉藏在了他的衣領里——就像是急于證明自己一樣。 一些三明治的渣子從他嘴里漏出、掉到了我頭發(fā)上,接著,我聽到了塞德里克大口咀嚼、努力吞咽的聲音(像是在努力騰出嘴巴來和我說話)還有從胸膛傳來的沉悶說話聲——他在問我怎么了。 我吸了吸鼻子,沒吭聲,并且突然間覺得他衣服上的味道有點好聞。 第二天早上,學校下大了批準三年級以上的學生可以到霍格莫德村游玩的通知,時間是第一個項目開始前的最后一個星期六。 通知剛下來我就跑去跟所有學習小組的成員確認了一遍他們的行程,問他們能不能騰出時間組隊去霍格莫德玩。 洛麗斯是我第一個詢問的對象。 在聽說我們一群人的最終目的只是去三把掃帚酒吧喝點飲料、在蜂蜜公爵買些零食之后,她馬上就拒絕了我的邀請,以自己非常帽頻為由。 “我寧可多花些時間在挑選新季巫師袍的郵購上,”她說著挑剔的看了我一眼,“你也是時候該買幾條新袍子穿了。” 我從休息室出來走到半路上才想起來剛剛自己本來是有機會可以反唇相譏的——mama前兩天才剛剛給我寄了一個衣服包裹,只是我一直忘記了要拆這回事。 下午的時候,我在去格蘭芬多休息室門口找人的路上遇到了哈利他們——哈利看上去早就等不及出去放放風了,因為他不等我把話說完他就答應了我的邀請。 羅恩在旁邊瞪著眼看他——即使是他正在被赫敏瘋狂戳著胳膊,他也不愿意把腦袋扭到一旁去——然后他看向了我。 “那么,你問過弗雷德和喬治了嗎?”羅恩大聲問我。 “問誰?” “問什么?” 幾乎在羅恩說完的同時,雙胞胎就整齊劃一的從休息室入口探出頭問——他們兩個人的懷里都抱著一堆課本,看樣子是要急著去上課。 “你們愿意和我們一起去霍格莫德嗎?周六的時候?!蔽覇柕?。 “你們?羅恩也要去?”雙胞胎不約而同的露出嫌棄的表情,“哎呀,那我們還是兩個人更自在。” 在羅恩漲紅著臉沖他兩個哥哥大聲嚷嚷的功夫里,赫敏抿著嘴,把我拉到了一邊。 “羅恩最近對你有點意見,如果他不小心說了什么,你別往心里去?!彼f著回頭確認了一眼有沒有人注意我們這邊。 “我做了什么?”雖然心里隱約有了答案,但我還是裝作不明白的樣子詢問道。 “都是些外面的傳言……我當然知道那都不是真的,”赫敏寬慰我說,“等這一陣子過去就好了,她們都只是嫉妒你,見不得你好?!?/br> 我吸了一口氣,不知道該不該把昨晚的事情告訴赫敏。 聰明如她,赫敏很快就看出了我的猶豫。 “如果你有什么想說的,”赫敏說,“可以晚上來格蘭芬多長桌找我——我今晚沒有特別的預定。當然啦,作業(yè)還是要寫的?!彼{皮的笑了一下,和她的兩個朋友飛快的離開了。 …… 吃晚飯的時候,連洛麗斯都看出了我的心不在焉。 “你一分鐘看了十七次格蘭芬多長桌,”她懷疑的看著我,“所以你跟那對雙胞胎的傳言是真的?” 與此同時,塞德里克本來在我旁邊安靜的吃著東西,突然大聲的咬碎了一塊J脆骨。 “瞎說什么呢,我只是有點事想和赫敏聊聊?!蔽野脨赖膶λf,再度扭頭的時候終于看見赫敏放下了手里的刀叉——我把自己的盤子往前一推就站了起來。 “晚點見?!彪x開前,我俯身在塞德里克額角親了一下,他含著滿嘴的食物、只是從鼻子里哼哼了兩聲作為回應。 我和赫敏挑了個相對安靜的地方談話。 也許是光線暗淡的傍晚給了我勇氣:我一口氣昨晚事情的全部經過都告訴了赫敏。 一方面是我覺得赫敏值得我信任,另一方面是因為她本人就是格蘭芬多的,多少可以幫著我分析一下情況。 但赫敏露出了一副心情復雜的模樣。 “其實,我早就猜到喬治會喜歡你了?!彼龑擂蔚恼f,“不過,在你跟我說這些之前,我一直不能確定是喬治還是弗雷德?!?/br> “你大概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注意到的?上個月?這學期開始之后?魁地奇世界杯營地?”我追問道,“應該不是以前的事情吧,我對他們已經沒有更早的印象了……” “是去年的事情?!焙彰舸曛驗楸┞对诶滹L中開始變冷的手腕,“我們在禮堂里睡了一晚,還記得嗎?!?/br> “你說的是那個殺人犯——小天狼星·布萊克潛入霍格沃茨那天晚上的事?” “呃——咳咳,沒錯。”赫敏不知道為什么清了清喉嚨,“那天晚上格蘭芬多學院挨著的是赫奇帕奇?!?/br> 我有點印象。 “你倆當時就睡在對方的隔壁?!焙彰魢@了一口氣,“我那天晚上起夜路過你們的時候,還以為你在和他在談戀愛呢,喬治的鼻子都快貼到你額頭上了——現(xiàn)在看來純粹只是因為你們兩個睡相太差了而已。” “我對這事一點印象都沒有?!蔽亦哉Z道,“因為他醒的比我早嗎?” “肯定的,估計一醒來就跑了吧。” 我們兩個都忍不住笑了起來。 “順其自然吧,”赫敏說,“喬治也沒有在明面上纏著你,我們誰都知道暗戀是不需要經過當事人同意的。” 我胡亂點點頭,在接下來的幾天里都不敢再去想任何有關姜紅色腦袋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