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家都帶金手指 第1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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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呵,沒想到這農(nóng)戶家里粗粗估計,羅家有五百多兩白銀,居然過五百兩了。 難怪一位寡母有底氣敢供養(yǎng)讀書人。 有的還全是五兩一個、十兩一個的銀元寶。 一看就知,這老婆子有攢出一大串銅板和碎銀、銀裸子就拿去換銀元寶的習慣。 另幾名黑衣人,是明明已經(jīng)翻完羅家了,該裝的已然裝好,又各屋亂翻一通。 試圖將現(xiàn)場弄成,一眼望過去就知是進盜賊的場面,為求財。 這樣的話,就不會去朝其他方面琢磨。 而且來之前,徐三哥也允許了,值錢的可以通通拿走,就當作是兄弟們的辛苦銀。 最后將羅婆子外罩衣裳里,平日貼身放的幾十個銅板都給一并帶走。 羅家大門,重新關上。 正如這幾人,曾神不知鬼不覺打開過一般。 …… 與此同時,游寒村左家,正主這里,自然會更加認真對待。 左家院子里,一時進來十位蒙面黑衣人。 這十位蒙面黑衣人還慶幸呢,多虧來的人多。 因為小失誤不斷發(fā)生。 先是在進村時,本以為這個時辰連狗都睡了,應該不會遇到什么人。 卻沒想到,差點兒被人撞到。 大半夜的,有一家漢子被媳婦連抽鞋底兒趕出家門。 黑衣人們不知道的是,這位被打出家門的漢子叫葛老摳。他又躲著他媳婦偷偷摸摸禍害糧食釀酒了。 這不是左家都能做到的事兒,又讓葛老摳活心了嘛。 想再試試。 有的人就是這樣,性子適合搞鉆研。 一件事還沒辦成,總感覺到死那天,好像都有任務沒完成似的,他總惦記啊。 這惦記就會禍害糧食,葛老摳發(fā)誓,他比誰都心疼糧食,他媳婦卻不信總揍他。 然后葛老摳拍門求媳婦的時候,感覺道口那面有走路動靜。 他家住的離道口不遠。 “誰?。俊?/br> 這里是光禿禿的小路,連棵遮擋的樹都沒有,幾名黑衣人藏無可藏,又不敢快速離開。 要知道,十個人的腳步聲,再快速也會傳出響動。 幾人正互相使眼色,打算如若葛老摳好信兒拐過彎,打算走過來看看,那他們就只有一條路,在對方過來時,迅速弄死對方。 葛老摳真就動了,只是才走出三步,他家大門忽然開了,他媳婦在里面罵:“還問誰,整什么景,大半夜的,你和鬼對話呢,給我滾進來!” 葛老摳瞅眼那道口:“噢噢”,就這樣,他又回去了。 大門關上,道口的幾名黑衣人松了口氣。 徐三囑咐了,最好還是不要殺人,這里再出人命,會格外引人注意。 更何況,那是兩口子吵架。 殺了那漢子,院子里吵架的婦人可沒睡,一定會出來吵吵嚷嚷問,你跑哪里去啦?再驚動到左鄰右舍,那么他們今晚的計劃就會泡湯。 游寒村村民們,也會因為有人被殺而變得警惕起來。再進村就更不容易了。 黑衣人們這口氣還沒完全松完,卻不想,在翻進左家院落時又出了點兒岔頭。 左家僅剩的那只雞,突然一躍而起,一爪子就抓向其中一名黑衣人的臉上,且它為守護左家人,最后一刻還在拼勁全力。 那只甜水最喜歡、喜歡到一次次對雞表白:“我不會吃掉你”的雞,一邊爪子死死地抓住對方的臉,一邊雞脖子嘩嘩淌血還在盡力發(fā)出“咕”。 只是它盡力了,沒發(fā)出太大的動靜。 左家唯一的老母雞死了。 被撓臉的黑衣人氣憤之極,搶過同伴的匕首對著雞連扎數(shù)刀,他差點兒被雞叨瞎眼睛,呸,晦氣。 這也是黑衣人們慶幸的原因。 多虧來的人多,倆人一伙、倆人一伙打配合,要是像其他那兩家去的人少,剛才這名被抓臉的黑衣人眼睛有可能會被叨瞎不說,那雞指定也叫出聲。 因為你想啊,忙不過來啊,又要護著自己的臉和眼睛,又要殺雞讓別亂叫,那怎么可能會忙的過來。 這十人中領頭的說:“再小心些,不是獨門獨戶,左右兩面都有人家。等會兒更要躲著點兒他家豬圈兒?!?/br> 出發(fā)前,徐三特意囑咐,要躲著些這家人的雞鴨鵝狗貓等各種牲畜。 所以這伙黑衣人選擇跳進院落的位置,也要比那兩伙潛入朱家和羅家的更用心。 他們是先跳進左家東院鄰居吳家,從吳婆子家那矮趴趴的茅草倉房上面,再扒到左家的倉房上面。 左家的倉房,是左撇子的父親還在世時蓋的,別看年頭長,但甭管是正屋還是倉房全是磚的,也比吳家高出一巴掌的高度。 然后這些人再從倉房挪到兩家中間用石頭蓋的院墻上,要不然太高啊,從倉房沒法直接落地。 也就可以看出來,為躲避豬圈家禽,這些人是刻意選擇從前院跳進來的,豬圈兒在后院呢。 卻不想,左家的雞居然從后院搬到前院,出了這么個小岔頭,受傷一人,臉部傷的還挺重。 當迷霧進屋,慢慢產(chǎn)生了作用,第一個先被迷倒的就是甜水。 接著是和甜水躺在一起,手還搭在甜水身上的秀花。 然后左撇子的呼嚕聲消失,白玉蘭是在微皺眉頭的狀態(tài)下昏迷。 至于三姐妹。 朱興德他們走了,三姐妹最近一直睡在一個屋里。 三姐妹里,小稻和小豆由于懷著孕,在睡夢中由于吸入大量迷煙,臉上還慢慢浸出了汗。 第一百七十六章 夜 其中一位黑衣人實在是沒忍住,在爬上炕準備搜尋一番時,用點著的火折子,照在小麥的臉龐上。 他稀奇地、貪婪般地望著小麥。 雖說左家三位女兒都相貌出眾,但只有小麥才最像年輕時的外婆秀花。 又因為最近有二姐和二姐夫的神仙水養(yǎng)著,不像在羅家下園子種菜、下地干活,又推碾子拉磨累的一頭一臉的汗卻沒個面油能擦擦,皮膚糙。左家小女兒的相貌是最惹人注意的。 小麥此時昏迷在炕上,正是如花似水的年紀,白白凈凈披散著如墨般的長發(fā),讓見過青樓所謂美女的黑衣人,不自禁地吞咽口吐沫。 再加上仰躺,猶如等待著誰的姿勢,蓋著被子。 擦,真想干。 這名黑衣人臉上露出渴望的表情,先用手指情不自禁地蹭蹭小麥的臉,緊接著就迫不及待的,手都已然伸進被窩要摸上了,被進屋的領頭看見,一把抓住此人的手呵斥道:“別多事?!?/br> “可是,頭兒,你看啊?!?/br> 領頭的借著火光,掃一眼炕上的三姐妹,他也咽了咽吐沫。 沒想到,不過是個農(nóng)家女,模樣卻一個比一個招人疼。 說實在的,這要不是徐三爺交代的活,要是別人雇他們干的,那他也會先玩玩再說。 “不行,干正事兒要緊。咱們本來到的就晚,不能再耽擱。” 領頭人心想:倒是可以等回頭忙完這一茬了,再來游寒村,用些手段得手。 反正這幾個女人,他既然瞧見了,就不會錯過。 玩完再賞給兄弟們。 這個小插曲過后,黑衣人們開始忙正事兒。 昏死過去的小麥和小稻小豆,并不清楚她們剛才曾與危險擦肩而過。 這一夜過后,羅峻熙想要科舉完再去賣掉的四摞書籍,消失了。 羅峻熙特意給小麥留下買零嘴的錢,不見了。 就連太姥姥秀花給甜水的兩個銅板,本意是想讓孩子拿倆銅板當新鮮玩意兒壓兜,能高出村里別的小朋友一頭拿去顯擺,都不見了??梢姺挠卸嗝吹膹氐缀透蓛簟?/br> 就更不用說,秀花藏在包袱里的二百五十兩銀票了。 銀票帶字、銀票是錢,那必須要偷走的。 …… 這不過是游寒村最平常的一個清晨,炊煙裊裊起。 打開雞架,各家各戶該起身喂雞喂鴨煮飯了。 新的一天,又要日復一日的為填飽肚子匆匆忙碌。 卻沒想到,這天早上,格外的與眾不同,只因左家平地一聲雷,整個村都炸了。 左家是小豆先醒的。 左小豆捂著額頭,迷迷糊糊坐起身,眼睛還閉著呢,就嗅嗅鼻子: 這是什么味兒? 小豆睜開眼睛,這么一瞧,炕柜被翻的亂七八糟,哎呦我天吶。 小豆急忙推小稻和小麥:“大姐,小妹,快醒醒,?!?/br> 一邊使勁推大姐和小妹,小豆一邊穿鞋下炕,都顧不上穿外罩和鞋啦,又扯脖子喊道:“爹啊?娘!” 爹一聲娘一聲的,都不是好動靜了,可左撇子和白玉蘭依舊沒醒,倒是小麥先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