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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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吉一瞬間就瞪圓了眼睛,控訴的看著如此不要臉的夜王。 不久之后,屋外傳來少女清脆爽朗的聲音,在那里大聲的喊道:葉哥,我阿婆準(zhǔn)備分點rou給那幾個幫忙的人,你和林哥哥出來看看多少合適。 就在少女聲音響起的同一時間,躺在床上的夜王輕輕的痛呼了一聲,拍了拍自己身下人僵直的背,朝著外面說道:我原先也不懂這些,你讓阿婆去弄吧,多少合適阿婆說了算,我們就不去了。 苗兒聽到男人低沉略帶磁性的嗓音,不知道為何臉上有些發(fā)燙,也不敢再多問,連忙跑開了。 屋子里的夜王低頭看著西吉,迎上他不滿的小眼神,輕笑了一聲,怎么,那么害怕? 西吉很不滿,可是不能做什么,挑釁的看他一眼之后,收緊了口腔。 夜王低呼了一聲,看著西吉得意的小表情,笑罵了一聲,你這壞東西。 阿婆正和自家老頭在幾個年輕人的幫助下,將那頭野豬收拾出來,看見自家孫女慌慌張張的跑出來,忍不住罵了一聲,死丫頭,跑那么急做什么?要你請的人呢? 苗兒此時腦海里全是男人那性感撩人的語氣,聽到自家阿婆的話,臉上的余熱還沒有消去,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葉哥說,讓阿婆做主,以前他也不管這些的。 阿婆聽到她這樣說,也沒有多說什么,頗為感嘆的說道:可能那葉公子也看不上這點東西,算了,就讓我這個糟老婆子來弄吧。 聽到阿婆這樣說,苗兒也想到了男人渾身上下的氣度,再想想面前的野豬。是啊,那男人不僅長得好,想必家里的財產(chǎn)也多,對她們來說這野豬是一年到頭難得的美味,但是對于那男人而言,應(yīng)該是稀疏平常的食物吧。 苗兒這樣想著,心里很是失落,隨后又想起來以前偶然間在城里聽到的話,似乎有錢有勢的男人,家里三妻四妾也是稀疏平常的。 若是,若是自己也能跟男人在一起,當(dāng)個妾好像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那林哥哥也是一個好相處的,想必也不會像話本里寫的那樣苛待自己。 阿婆指揮著他們將那野豬破開,收拾干凈,隨后看向不知道為何,最近總發(fā)呆的孫女,不悅的說道:苗兒,苗兒,去打個下手,燒點熱水來。 在自家阿婆喊了第二遍的時候,苗兒才像是清醒過來似的,連忙應(yīng)了下來,慌張的去廚房燒水。 等苗兒來到廚房存放水的大缸旁邊,一眼便見到了原本應(yīng)該待在房里,此時卻蹲在那里不斷取水漱口的西吉。 苗兒有些不明所以,卻抱著一絲想要套近乎的想法,走了過去,疑惑的問道:林哥哥,你在干嘛? 西吉顯然也是沒有想到會在這里碰到人,那原本用來漱口的水都差點吞了下去,連忙咳嗽了幾聲,才把水咳出了,看著苗兒說道:沒事,吃到一點臟東西到嘴巴里了,想要漱漱,你來這里做什么? 苗兒看著眼角泛紅,顯得皮膚很是白皙的西吉,下意識的開始比較起他們兩的差距來,最后發(fā)現(xiàn)自己那那都不如眼前的這個小哥兒,有些泄氣,就連語氣都不是那么開心了,我來挑水去燒,阿婆要收拾那野豬了,需要熱水。 西吉聽到她這樣說,連連點頭,隨后讓出了自己的位置,順便將手上取水的瓜殼交給了她,你先用。 苗兒從善如流的從他手里接過了那瓜殼,熟練的取水,這段時間西吉一直站在她的旁邊,似乎很是苦惱的樣子,苗兒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林哥哥,葉哥在房間里休息嗎? 西吉還在心里吐槽夜王這番不分時間發(fā)情的行為,此時聽到苗兒的話,臉色有些難看,最后還是點了點頭,不甘不愿的說道:他身上的傷還沒有好全,cao勞了一上午,休息去了。 苗兒點了點頭,若有所思,就在這時,她頭上原本綁著的頭繩不知道怎么的滑落到了地上,掉進泥巴里弄得烏漆嘛黑的。 苗兒將那頭繩撿起來,看起來有些難過,西吉有些不明所以,疑惑的問道:怎么了? 苗兒咬了咬唇瓣,很是為難的說道:這是我哥哥買給我的,我平時都很愛惜的,沒有想到居然就這樣被弄臟了。我哥哥說,這頭繩還是他好不容易賺錢買給我的。 西吉站在旁邊看著苗兒,其實他也沒有覺得她手上的那頭繩有多值錢,只是念及是她哥哥送的,應(yīng)該意義不同。 西吉看著苗兒取水將那東西清洗干凈,準(zhǔn)備就那樣濕漉漉的綁在頭上,一瞬間就像是想到了什么,連忙阻止。 苗兒拿著半干的頭繩,略有些奇怪的看著他,也不明白他怎么了。 西吉看著苗兒,想了想,從自己的肩膀上取下了一條帶子,那是西吉還在王府的時候,他特地叫王府里的管家?guī)兔ψ龅?,平日里就拿來專門綁袖口。但好在王府的管事當(dāng)時給他做的時候,用的是絲綢,模樣也做得精巧,拿來做頭繩也不覺得奇怪。 將那條綢帶遞過去給苗兒,有些扭捏的說道:你若是不嫌棄的話,就拿這個去當(dāng)頭繩吧,這個好看一點。 苗兒看著西吉手上那泛著光的布條,有些心動,可是她還沒到眼瞎的地步,她能看得出來這東西的金貴。 西吉看著苗兒不想收,以為她是在嫌棄,不由得摸了摸頭,將那綢帶又往她面前遞了遞,你別嫌棄啊,這東西雖然看起來是不太好看,但是勝在方便也結(jié)實。 苗兒看著西吉將她買不起的東西,說的一文不值的樣子,咬了咬唇,還是接了過來,道了一聲謝,便用它扎起了頭發(fā)。 西吉見她收了那布條,自己也松了一口氣,聽到她說謝謝,連忙擺了擺手,示意不用,隨后再三詢問她需不需要幫忙,在得到了不需要幫忙的肯定回答之后,才又漱了幾次口離開了。 苗兒在廚房里燒著火,摸著頭上的綢帶發(fā)著呆,想著西吉剛才將這東西遞給自己時,那一派輕松的模樣,忍不住捏緊了手里的燒火棍。 收拾野豬的事,西吉是幫不上忙了,此時也還沒到晚上做飯的時間,西吉估摸了一下,還是回到了房間。 站在房間門口,想著夜王剛才強壓著自己做的事,臉上便是一片的羞紅。 又站了一會兒,西吉覺得自己有些小題大做了,以前又不是沒有做過,拍了拍自己的臉頰,大步的走了進去。 萬幸的是,夜王此時正在睡覺,也沒有醒來的跡象,不然西吉也不知道該怎么面對他了。 看著睡得熟的夜王,西吉先是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后來忍不住捏了捏他的鼻子,看著他張著嘴巴呼吸的樣子,輕聲笑了出來。沒有想到,夜王也和普通人一樣,鼻子呼吸不了,就嘴巴呼吸。 趁著夜王睡著了,西吉反復(fù)這樣玩了兩三次,最后自己都忍不住偷笑了起來,直到他的爪子再一次伸向了夜王的鼻子,卻被一只大手從中攔截。西吉被嚇了一跳,順著那只手,看見了夜王無比清明的眼睛。 此時西吉的腦海里,只浮現(xiàn)出一個詞,完了。 望著夜王那雙陰沉沉的眼睛,西吉尷尬的笑了笑,王,你醒了。 一會兒之后,西吉跪坐在床上,看著半躺在那里的夜王,不斷地反省著自己的所作所為,并且保證下次再也不做這樣的事了。 夜王面無表情的看著西吉做著自我檢討,眼神沒有半分的波動,直到看著西吉越說越委屈的模樣,唇角才帶上了幾分笑意,端正自己的表情,嚴(yán)肅的問道:你下次還敢嗎? 西吉搖了搖頭,老老實實地說道:不敢了。就算是下次想要做這樣的事,也要在確定夜王是真的睡死了之后。 夜王看著西吉那一副不服氣的樣子,也不打算深究了,把玩著他的一縷頭發(fā),漫不經(jīng)心的說道:你剛才去那么久,是去做什么? 做什么,還能做什么,當(dāng)然是去把他硬塞進去的東西吐出來??! 只是想也知道夜王不會想聽這個的,于是便把自己去漱口的事情簡化了一下,著重描述了一下自己見到苗兒的事。 夜王聽到這里,玩弄著西吉頭發(fā)的手就是一頓,隨后抬頭看向他,語氣中帶著少有的慎重,我的傷也好了很多,過幾日我們就離開這里,你與那叫苗兒的姑娘,也少些接觸。 西吉聽到他這樣說,倒是沒有再問什么,乖乖的點了點頭。這種事,他一般都不會反駁夜王的。 自從西吉露了那么一手之后,晚上的飯菜也是交給西吉來做的,而且因為夜王打回了一頭野豬,晚上的菜也格外的豐盛。 看著一桌子的rou菜,大家都很高興,就在這樣的情況下,夜王將他們過幾天便會離開的消息說了出來。 族長和阿婆倒是沒有什么反應(yīng),畢竟一開始就知道他們會離開的,倒是苗兒聽到這話的時候,手里的筷子都沒抓穩(wěn),一下子掉了。 你這孩子,怎么盡是毛手毛腳的。阿婆罵了她一句,苗兒也不敢多說什么,只能給自己重新?lián)Q了一雙筷子。吃飯的這段時間,眼神還止不住的往夜王身上去。 夜王目不斜視的吃著飯,偶爾皺著眉頭吃下去一塊西吉夾過來的他不喜歡的蔬菜,再沒有往她那里多看一眼。 有了這個認(rèn)知,苗兒不禁有些失望,就連晚上睡覺的時候,都有些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晚上,西吉和夜王睡覺的時候,西吉突然間意識到苗兒好像有些不對勁,只是他也不敢肯定,推了推夜王,有些遲疑著問道:苗兒是不是有些不對勁啊? 夜王看著遲鈍的西吉,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才明白過來,也不打算點破,反問道:那你覺得她那里不對勁? 聽到他這樣問,西吉覺得自己一時半會也說不清楚,聯(lián)想到她最近的表現(xiàn),頗有些慌張的說道:該不會是她知道了我們的身份,現(xiàn)在在糾結(jié)要不要告發(fā)我們吧? 夜王: 見夜王不說話,西吉以為自己猜對了,更慌了,抓著他的衣袖,連忙說道:要不,我們抓緊時間跑路吧? 大概西吉在某些事情上,是真的很遲鈍。夜王看著他情真意切的樣子,面無表情的將自己的衣服從他的手里拿出來,翻身睡覺。 第59章 威脅 西吉忐忑了一晚上,最后還是沒能從夜王的口里,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起來的時候不免帶上了幾分的氣。 只是他這氣還沒有發(fā)出來,就發(fā)現(xiàn)原本應(yīng)該和自己睡在一個床上的夜王,不知道什么時候離開了。 西吉看著身邊空了一半的床,頗有些不甘,咬了咬牙,還是起了床。 來到外面,阿婆正拿著野菜喂雞,族長也坐在門口那里編著竹簍,見他們起的那么早,西吉很不好意思的打了一聲招呼,隨后順著阿婆的指示,去廚房里端了那碗給他留下的粥。 農(nóng)家人沒有什么講究,西吉直接端著那碗還冒著熱氣的粥,來到了外面的院子里,一屁股坐在了小板凳上,呼呼啦啦的喝著那粥,和他們聊著家常,阿婆,怎么沒看見苗兒啊?她起來了嗎? 阿婆將手里最后一把菜,喂給沖著自己咯咯的叫個不停的雞,回頭看了一眼坐在那里乖乖的捧著一個小碗喝粥的西吉,笑呵呵的說道:那丫頭最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大早就出去了,說是去摘點野菜回來加餐。 西吉心里還惦記著昨天晚上說的事,因此一邊豎著耳朵聽著阿婆的話,一邊思索著苗兒認(rèn)出他們身份的可能性。那半碗粥見底了,西吉才像是不經(jīng)意般的問道,那苗兒都是去那里摘菜啊?要不,我去幫幫忙吧? 阿婆聽到他這樣說,看他平日里也是個熱心腸的,因此也不怎么懷疑他的目的,樂呵呵的說道:不用咯,苗兒就在這附近的山上摘菜,也摘不了多少,她一個人就行了。 西吉聽到她這樣說,應(yīng)了一聲,也沒有再多說什么,埋頭思索著自己糾結(jié)的事。所以,苗兒到底知不知道他們的身份?想了想自己昨天將猜測說出來之后,夜王的反應(yīng),他覺得苗兒很有可能還是不知道他們的身份,不然夜王也不會那么淡定。 西吉在心里為自己的機智默默的點贊,隨后又想到夜王拿這件事,晾了自己一個晚上,頓時又覺得不高興起來。直到這時,他才想起來,自從他醒來以后就也沒有見過夜王了。 西吉將碗里的粥巴拉個干凈,隨后將目光看向了喂好雞后,又開始打掃庭院的阿婆,朗聲問道:阿婆,你有見到我夫君嗎? 阿婆打掃衛(wèi)生的手停頓了一下,直起腰來,揉了揉才彎了一會兒就開始發(fā)脹的腰來,看著西吉思索了一會兒,慢吞吞的說道:葉公子啊?他一大早就起來了,說是要出去轉(zhuǎn)轉(zhuǎn),看能不能抓點東西回來,給你補補身子。 說完,似乎是覺得有趣,看著西吉感嘆道:還是你們小年輕感情好??!想我年輕的時候,我家糟老頭子也沒有那么對我過。 西吉被阿婆那戲謔的眼神看的有些不好意思,磕磕絆絆的說道:阿婆現(xiàn)在身體都還那么硬朗,想必年輕的時候身體更好,所以族長才沒有想到這點。 阿婆看著嘴甜的西吉,笑了兩聲,也沒有多說什么,繼續(xù)埋頭做自己的事去了。年輕的時候感情好,老了也好作伴啊。 將自己吃完的碗拿回廚房,從廚房外面的水缸里取水,將自己吃完的碗順手洗了,看著洗干凈的碗,西吉蹲在地上發(fā)了一會兒呆,他想夜王出去應(yīng)該不是像阿婆說的那樣給自己抓野物,而是去觀察地形去了,畢竟再有幾日他們就要離開這里了,去看看也省的到時候出了什么意外,他們連逃的地方也沒有。 西吉心不在焉的想著,不知道今天夜王什么時候會回來。將碗放在了碗架上,便準(zhǔn)備出去幫阿婆做點事,反正閑著也是閑著,幫忙干點活也能讓他少想點事,打定主意的西吉,將手里的碗擺放整齊就出去了。 苗兒背著自己的簍子,心不在焉的在山上走著,想到昨日葉哥說他們很快就會離開的事,心里就很不舒服。她知道,若是葉哥就這樣走了,估計自己一輩子都見不到他了。 只要一想到葉哥的那張臉,苗兒便覺得自己像是生病了一般的開始心跳加速,臉色緋紅。她見過的男人,就沒有長的比葉哥好的。而且葉哥有錢又有本事,比起自己見到的那些莊稼漢,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苗兒想到這里,便又想起了自己今年也滿16了,若是別家的姑娘早就成親嫁人了,只有她因為是族長的孫女,所以要求也要高些,直到現(xiàn)在也沒有符合能上門提親要求的人。 只是不管怎么樣,她的年紀(jì)也漸漸大了,再留不了兩年,她就算是不想嫁也得嫁了。一想到自己會嫁給那些粗魯,渾身臭汗的大老粗們,她的心里就是一陣的難受。她不想過這種面朝黃土背朝天的日子,她想像那些城里小姐一樣,吃香的喝辣的,出門有人服侍,在家有人伺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