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武靜蕊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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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那位大阿哥如此癡迷,不惜冷落了諸位小妾。 不過,想到這位大福晉不是個長壽的命,頓時心生遺憾。 大福晉因何早逝呢? 她不知曉歷史上這位大福晉的過往,卻在烏拉那拉氏的記憶中尋到了答案。 似乎是…… 武靜蕊不知是何感受,這樣一個人,本該享盡寵愛,惹人艷羨。 雖然未必長久,至少生前過得還算幸福。 可惜了,得之桑榆,失之東隅,未必是幸。 古代的皇子哪有真正一往情深的? 即便是大阿哥,表面獨(dú)寵大福晉,卻也未必真心喜愛。 一切不過是為了嫡子。 大福晉卻因嫡子二字失了性命。 不得不說,身為皇子,多情也薄情,讓人齒寒。 武靜蕊心情有些低落,自打遇上了大福晉,她就變得沉默了些,只叫乳母抱走了大格格,一個人待在屋里歇著。 丫鬟們憂心忡忡,卻無可奈何。 …… 福晉們那里,因?yàn)榇蟾x身子不適,提前告辭。 誰也沒留她,都理解她身子不便,能來已經(jīng)是很給薩克達(dá)氏面子了。 換做旁人這個樣子,壓根來都不來,何況先前大福晉還幫著四阿哥張羅大婚,的確受累了。 大福晉對誰都和善可親,對旁人請求的事從不推諉,甚至熱情相助。 偏偏大阿哥卻是那樣一個蠻橫之人,也虧得大福晉能忍受。 有人說大阿哥有這樣一位福晉是福氣,大福晉的性子正好降得了大阿哥那樣的脾氣。 也有人認(rèn)為大福晉因?yàn)樯贫实拿曉谕?,故意做樣子的?/br> 總之,有人嫉妒,有人不屑。 送走了諸位福晉,薩克達(dá)氏回到屋里,面上露出輕松之意。 這些福晉們表面好相處,但她一點(diǎn)也不敢懈怠,努力了解每個人的性子,討得每一位歡心。 有了這些交情,日后在皇家福晉圈子里也就站穩(wěn)了。 “那位大福晉是何情況?”薩克達(dá)氏詢問許嬤嬤,明顯對大福晉十分好奇。 許嬤嬤陪薩克達(dá)氏進(jìn)宮時就打聽清楚了,對這些福晉們也算十分了解。 先前與薩克達(dá)氏說了些大致的情況,此刻見薩克達(dá)氏再次問起,知曉她問的是什么,便道:“大福晉自嫁給大阿哥起,就獨(dú)得寵愛,大阿哥為其冷落了所有小妾,這些年只有大福晉一個一個地生,其他小妾不見任何動靜。大福晉是個和善人,待人處事無不妥帖,名聲極好,只除了……除了后宅之事頗受指點(diǎn)?!?/br> 薩克達(dá)氏點(diǎn)點(diǎn)頭,身為皇家福晉,身上不容絲毫污點(diǎn)。 尤其是善妒這樣的事,那是大忌。 瞧著大福晉不似那善妒不容人的性子,沒想到府中卻是如此情況。 她搖搖頭,不予置評。 “先前為何沒說?”薩克達(dá)氏想起沒聽許嬤嬤說起,有些不渝。 許嬤嬤眼神躲閃,她哪里不肯說?只是這樣的事說了有何意義?免得給自家福晉添堵。 見她表情,薩克達(dá)氏略略一想,便明白了,神色稍霽。 她嗔了許嬤嬤一眼,露出一絲嬌態(tài),“嬤嬤也是,這有什么好隱瞞的?我還會不高興不成?那大福晉雖說獨(dú)得大阿哥寵愛,卻無一嫡子,豈不可悲?我有何可羨慕的?” 一個女人,不能給丈夫生下一子,尤其是皇家這樣的地方,哪里有容身之處? 便是再得寵又如何?終究長久不了。 早晚會有其他小妾取而代之。 那時的大福晉與其他福晉們又有何區(qū)別? 許嬤嬤松了口氣,笑了下,“是奴才想差了,只是這樣的事委實(shí)不必惹您煩心。不過是別人的事,與您何干?” 薩克達(dá)氏點(diǎn)點(diǎn)頭,也是,大福晉是好是壞與她何干? 她就算想要關(guān)心也無能為力。 倒是大福晉給她提了個醒,一個女人只有生下嫡子才是立身之道。 沒有嫡子,即便榮寵如大福晉也不過是個可憐人。 是以她不得不多費(fèi)些心思。 今兒并非十五,薩克達(dá)氏擔(dān)心四阿哥不來,打算請四阿哥過來。 等四阿哥回府,薩克達(dá)氏讓人去請,四阿哥果然答應(yīng),薩克達(dá)氏很高興,精心準(zhǔn)備了晚膳。 機(jī)會難得,她必須抓住。 …… 武靜蕊這一天都沒精打采的,如珠和似玉滿臉焦急,本想請四阿哥過來,想起四阿哥在正院,只好放棄。 其實(shí)武靜蕊沒有不高興,只是想事入了神,雖說烏拉那拉氏可悲,但大福晉伊爾根覺羅氏未必不可悲。 所以,古代的女人哪個幸福了? 皆是為了那一個男人,付出了自己的一生和性命,更是可悲。 既然如此,烏拉那拉氏有何在意的? 身處后位那么多年,怎會連這個道理都不懂?讓區(qū)區(qū)執(zhí)念困住了靈魂,不得安息。 到死了也沒有放過自己,真是可悲又可怕。 也因?yàn)榇蟾x,武靜蕊想到了自己。 就為了嫡子,大福晉不停地生,最終壞了身子,沒了性命。 四阿哥對她又何嘗不是如此? 生下這一個,以后還會有,何時是個頭? 她真不想也為此丟了性命。 但從這一胎的事實(shí)來看,她是拗不過四阿哥的。 四阿哥想要的,不會因?yàn)樗木芙^就罷休。 簡直可惡。 武靜蕊閉上眼,錘了下床,很是氣憤,忍不住在心里罵了四阿哥幾十遍,才受不住困意睡著了。 次日凌晨,四阿哥前腳踏出正院,早已得到消息的蘇荃眼見時間還早,便告知了四阿哥。 四阿哥皺了皺眉,不假思索,抬腳去了武靜蕊房里。 武靜蕊還沒醒。 四阿哥示意下人們噤聲,瞧了眼武靜蕊,見她安靜睡著,沒驚擾她,出去問了兩個丫鬟。 如珠和似玉如實(shí)稟報(bào)了。 四阿哥仍不明所以。 不過是遇上大嫂,怎的就如此了? 大嫂不是那蠻橫無禮之人,不至于欺負(fù)了武氏。 四阿哥又仔細(xì)問了下,這才進(jìn)宮去了,打算回來再來看她。 武靜蕊醒后,得知四阿哥來過,輕哼了聲。 死大豬蹄子!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男人香嗎?一個個跟聞著了蜂蜜似的一心撲上去。 聽說四阿哥昨夜歇在正院,武靜蕊表情冷冷。 她才不管呢,跟她說這些干嘛? 她又不會吃醋,生氣。 如珠和似玉瞧著自家格格似乎生氣了,更擔(dān)心了,如珠瞪了眼多嘴的似玉,好好的說這個干嘛? 似玉很委屈。 她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