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8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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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知道自己是來陪一個女人喝酒,但是第一天上班的小珞還是很緊張。 小珞來到包廂,怯生生的坐在了客人的身邊,當(dāng)借著昏暗燈光看清客人的長相時,竟一時間看得有點癡了。 這人怎么可以生得這么漂亮!這么漂亮的人,喝酒還需要人陪嗎?難道不是排著隊的人想請她喝酒嗎? 叫什么名字? 湛嬈知抬起一雙狹長雙眸,表情冷淡的看著眼前的女人。 小珞。 小珞低垂著腦袋,小聲回答。 湛嬈知將手中的空酒杯遞到小珞的面前,淡淡道,把酒滿上。 小珞雙手接過湛嬈知手中的酒杯,在給空酒杯倒上紅酒的同時,余光瞄了一眼酒瓶。 這一看,差點嚇得連酒杯都沒有拿穩(wěn)。這紅酒一瓶得十多萬,桌上有兩瓶,就是近三十萬。 湛董,您的酒。 小珞依舊低著頭,顫抖著雙手將盛滿紅酒的酒杯遞到客人的面前。 湛嬈知不說話,接過小珞遞上來的酒杯。一個仰頭,一飲而盡。 一杯接著一杯,湛嬈知機(jī)械的喝著杯中的紅酒。不消一會兒,一整瓶紅酒就見了底。湛嬈知又命令小珞將另一瓶紅酒打開,接著給自己倒。 這種喝法,看得小珞很是擔(dān)心,但一直牢牢記住夢jiejie對自己的囑咐,不能多嘴。 知道奚隱嗎? 湛嬈知放下酒杯,半瞇著眼眸看著小珞,頭開始犯暈。 小珞沒想到客人一開口就問自己娛樂圈的事,還有點沒反應(yīng)過來,待反應(yīng)過來了,連忙回答道,知道。 你覺得她人怎么樣? 湛嬈知喝了一口杯中的紅酒,語氣淡淡道。 奚影后人又漂亮,演技又好,我很喜歡她。 小珞如實回答。 誰讓你喜歡她的! 湛嬈知沒來由的突然發(fā)火,將手中的酒杯給摔到了地上,一雙美目惡狠狠的看著小珞。 小珞被嚇了一跳,害怕的閉著眼睛,猶如受驚的兔子,渾身止不住的發(fā)抖。這客人的脾氣怎么這么古怪,明明剛剛還是好好的,突然就發(fā)起了脾氣。 重新去給我拿個杯子。 湛嬈知消了消氣,看著小珞說了一句,語氣明顯緩和了不少。 好的,湛董。 小珞趕緊起身,轉(zhuǎn)身走出包廂,打算去前臺重新取一個干凈的高腳杯。 當(dāng)小珞取來高腳杯,正走到包廂門口的時候,卻突然被人給叫住了。 你好,麻煩等一下。 身后傳來一聲溫柔的女人聲音。 你是在叫我嗎? 小珞轉(zhuǎn)身,看著面前的這個高挑的女人。 女人戴著墨鏡和口罩,看不清長什么樣子,但從臉型和口罩下的高挺鼻梁可以看出,這人一定是個大美女。 對。 女人對著小珞柔聲道,把酒杯給我吧。 可是 小珞緊緊握著酒杯,不明所以的看著女人。 我是湛董的朋友。 女人說著從包里拿出一疊現(xiàn)金,遞到小珞的手里,這是你的小費。 小珞從來沒見過這么多錢,一時間有點愣住了。 拿著吧。 女人再次肯定道,將錢塞進(jìn)小珞的手里,然后從小珞手中拿走酒杯。 湛嬈知在包廂里待了一陣后,開始變得不耐煩,正準(zhǔn)備出去看看。 與此同時,包廂門從外面被推開來,一個高挑的女人出現(xiàn)在了包廂門口。 湛嬈知的目光自然的看了過去,可當(dāng)看到那人是誰的時候,臉色瞬間冷了下來。 你怎么找到這兒的? 湛嬈知沖著女人沒好氣道,指了指門口,給我出去! 雖然對方戴著墨鏡和口罩,但是這人無論怎樣裝扮自己,都能被湛嬈知第一時間給認(rèn)出來。 奚隱伸手摘掉臉上的口罩和墨鏡,對著湛嬈知露出一個沒有溫度的淺笑,徑直走到了湛嬈知的面前。 將手中的高腳杯放在了桌子上,拿起桌上的酒瓶,沿著杯壁,不緊不慢的倒著紅酒。 想找人陪酒,你給我說就好了,我隨叫隨到。 奚隱說著端起酒杯,輕輕搖曳了一下杯中的酒紅色液體。 仰頭喝了一口紅酒,含在嘴里,向著湛嬈知步步逼近。 一個用力,奚隱將湛嬈知給推倒在了沙發(fā)上。不等湛嬈知反應(yīng)過來,奚隱便欺身騎坐在了湛嬈知的身上。 俯身低頭,奚隱將含在嘴里的酒渡到了對方的嘴里。 湛嬈知驚訝的看著眼前的人,試圖將這人從自己身上推開,卻發(fā)現(xiàn)怎么推也推不動。 奚隱的脾氣一向很好,但也不代表沒有脾氣。當(dāng)接到夢秘書的電話時,奚隱就一直忍著脾氣,此刻已是徹底忍不住了,一把將手中的杯子給砸在了地上。 啪的一聲,玻璃杯應(yīng)聲落地,酒紅色的液體濺了一地。 奚隱順手拿起桌上的紅酒,仰頭又喝了一口,將紅酒含在嘴里,再次低頭捕捉住了對方的唇。 放開我 湛嬈知用力掙扎著,卻因為喝了不少酒的原因,已沒了多少力氣。 開始,湛嬈知還在掙扎,后來湛嬈知就徹底放棄了反抗,任由奚隱灌自己的酒。 寂靜的包廂內(nèi),只聽到彼此粗重的喘息聲,還伴隨著不時被紅酒嗆到的咳嗽聲。 就這樣,奚隱將大半瓶紅酒全都灌到了湛嬈知的嘴里,逼迫著對方將其喝下。 湛嬈知背靠在沙發(fā)上,半瞇著一雙媚眼,一滴眼淚順著眼角滑落,語氣淡然道,你為什么要來招惹我。 湛嬈知的目光沒有看奚隱,而是沒有焦距的看著前方,就好像是在自言自語。 因為我還一直愛著你。 奚隱立在湛嬈知的面前,一雙茶色瞳孔也跟著濕潤了,鄭重道。 哈哈。 湛嬈知輕笑一聲,抬頭看著奚隱冷冷道,可我早就不愛你了。 湛嬈知說著站起身來,正欲往包廂外走去,卻一個腳下不穩(wěn),跌坐在了地板上。 奚隱一個眼疾手快,一把上前扶住了湛嬈知,關(guān)心道,摔到哪里沒有? 給我滾!我不要你扶! 湛嬈知坐在地上,紅著一雙眼眸,沖著奚隱吼道。 奚隱不接話,掏出外套口袋里的手機(jī),給夢秘書打了一個電話。 夢秘書一直待在酒吧的卡座里,接到奚隱給自己打的電話后,立刻趕回了包廂。 兩人合力將喝醉的湛嬈知扶出了酒吧,扶上了奚隱開來的車?yán)铮呻[家的方向駛?cè)ァ?/br> 第120章 奚隱常年來橫店拍戲, 為了居住方便, 特意在橫店買了一套小房子, 溫馨的兩室一廳。房子不大,但住著很舒服。 謝謝你,夢秘書。 奚隱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湛嬈知,然后轉(zhuǎn)頭對著夢秘書真誠的道了一聲謝。 這些年湛董過得太辛苦了, 秘書動容道, 眼眶開始泛紅,我真的不想她這么辛苦。我現(xiàn)在都記得湛董和你在一起的那些日子, 那時候我常??吹秸慷?。這兩年,我再也沒見過湛董這樣笑過。 我不知道當(dāng)初你為什么會背叛湛董,但我覺得你應(yīng)該是有苦衷的, 而且也過了這么久了。湛董這人就是太過心高氣傲, 放不下面子, 我是真心希望你們能和好。 秘書抽泣著說道。 放心吧, 我們一定會的。 奚隱沖著秘書露出一個讓人安心的笑容, 抽了幾張紙巾遞到秘書手里。 奚小姐,那我就先回去了。 秘書接過紙巾擦了擦眼淚, 看著奚隱道, 就麻煩你好好照顧湛董了。 待秘書走后,奚隱打來了一盆熱水,找來一張嶄新的毛巾。將毛巾放進(jìn)盆子里, 吸飽了水,再擰干。 奚隱特意將臥室的空調(diào)打開, 將溫度調(diào)到了最適宜的溫度,雖然現(xiàn)在這個天氣完全還沒有到開空調(diào)的地步。 此刻的湛嬈知平躺在床上,頭發(fā)有些許凌亂,絲絨襯衫領(lǐng)口的扣子規(guī)規(guī)矩矩的扣著,只是襯衫有些地方已經(jīng)皺了,外套的淺灰色風(fēng)衣也已經(jīng)變得皺皺巴巴,黑色西褲包裹著的一雙大長腿搭在床沿邊上。 奚隱先是彎腰,將湛嬈知腳上的白色羊皮高跟鞋脫掉,然后再將掉在床沿邊的一雙腿給挪回了床上放好。 坐在床沿邊,奚隱將毛巾擰干,輕輕替湛嬈知擦了擦臉和手。然后伸手解著襯衫的扣子,待解到第三顆的時候,黑色的內(nèi)衣露了出來。 奚隱頓了頓,然后一鼓作氣,將湛嬈知襯衫的扣子全部解開,替湛嬈知脫了外套和襯衫,再脫了長褲。 當(dāng)奚隱仔仔細(xì)細(xì)的替湛嬈知擦了一遍身子后,已經(jīng)累得直接癱倒在了床上。 水口渴 湛嬈知迷迷糊糊,嘴里嚷著要喝水。 奚隱一個打挺坐起身來,趕緊去客廳倒了一杯溫?zé)崴^來。 奚隱將湛嬈知從床上扶起來,讓她靠在自己的懷里,再端起床頭柜上的水杯喂到湛嬈知的嘴邊,柔聲哄道,乖,喝口水。 湛嬈知依舊閉著雙眼,濃密的長睫毛垂到眼瞼上,條件反射的咕咚咕咚喝了好幾口水。 咳咳!咳咳! 由于喝得太急,湛嬈知不小心被水嗆到了,一頓劇烈咳嗽。 奚隱趕緊放下杯子,輕輕拍著湛嬈知的后背。好一會兒,對方才停止了咳嗽。 我這是在哪兒 湛嬈知微微睜開一雙棕色的瞳孔,此刻頭暈得厲害,眼前的人出現(xiàn)了重影。 奚隱?是你嗎? 湛嬈知伸出一只手,想要去觸碰對方的臉頰,卻發(fā)現(xiàn)怎么也碰不到。 是我。 奚隱一把抓住湛嬈知的手,與之十指相扣,挨著自己的臉頰細(xì)細(xì)廝磨著。 湛嬈知一雙眼眸半瞇著,一滴滴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顆顆往下掉。眉頭緊鎖,沒有一絲哭腔。 別離開我。 湛嬈知一直隱忍著,良久開口道。 好。 奚隱緊緊的扣著湛嬈知的手,重重的點了點頭,我不會再離開你。 湛嬈知不再說話,拉過奚隱握著自己的手,放在唇邊,低頭細(xì)細(xì)吻著。那副珍視的模樣,如同面對著稀世珍寶。 還愛我嗎? 奚隱平靜的看著湛嬈知,柔聲問道。 愛。 湛嬈知忙不迭的點頭,卸下所有的驕縱。 奚隱的嘴角突然綻放出一個滿足的笑容,放開與湛嬈知十指相扣的手。微微低頭,用力的含住了湛嬈知的唇瓣。 湛嬈知閉上雙眸,濃密的長睫毛輕顫著,睫毛上還掛著晶瑩的淚珠。一雙胳膊勾住奚隱的脖子,欣然接受著奚隱霸道的親吻。 正午的陽光灑進(jìn)臥室,灑在凌亂的白色大床上,泛起一層金色的流光。 床上躺著一個漂亮的女人,一頭棕色的長發(fā)披散在枕頭上。側(cè)著身子,蜷縮在白色柔軟的被子里。時而皺著眉頭,時而又舒展開來,縱欲過度的臉上透出幾分疲倦。 湛嬈知覺得頭疼欲裂,閉著眼眸,伸出手指輕輕按了按太陽xue。 頭很疼嗎? 奚隱端著一杯熱牛奶回到臥室,剛好看到湛嬈知正在皺眉按著太陽xue,趕緊上前問道。 湛嬈知聽到聲音,猛地睜開雙眼,環(huán)視了一圈陌生的臥室,目光不由的停留在眼前這人的身上。 來喝點熱牛奶吧。 奚隱坐到床邊,看著湛嬈知柔聲哄道。 湛嬈知坐起身來,稍微挪動了一下身子,疼痛感使自己不由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不喝! 湛嬈知一個揮手,將送到自己面前的玻璃杯給打翻在了地上。 啪的一聲,白色的牛奶濺在了地板上,玻璃碎片碎了一地。 奚隱蹲下身,默默撿著地上的玻璃碎片,不作聲。 湛嬈知看都沒看奚隱一眼,赤著一雙腳,一瘸一拐的向著衛(wèi)生間走去。 雙手撐在盥洗臺上,湛嬈知看著鏡子中的自己。脖子及鎖骨處,好幾個顯眼的草莓提醒著自己昨晚發(fā)生的一切。回憶全部涌上大腦,卻斷斷續(xù)續(xù),記得不太清,只依稀記得一些記憶碎片。 記得昨晚奚隱突然來到了包廂,瘋了一樣的灌自己的酒。兩人說了些什么,湛嬈知已記不起來了。只記得最后兩人滾了床單,而且一整晚都是自己被壓。 嬈知,你的衣服弄臟了,我給你送去干洗店了。 衛(wèi)生間外傳來奚隱的聲音,這里有一套我沒穿過的新衣服,我給你放床上了。 湛嬈知一想到昨晚奚隱灌自己酒的樣子就來氣,根本不想搭理這人,繼續(xù)不作聲。而且這人還乘人之危,作出那樣的事。 湛嬈知洗完澡,換好衣服站在穿衣鏡前照著鏡子,怎么看怎么覺得不自在。 淺藍(lán)色的鏤空寬松毛衣,里面套了一件格子條紋襯衫,搭配一條深藍(lán)色的牛仔褲。 湛嬈知很少穿得這么休閑,想了想,最后將一頭長發(fā)扎了起來。頓時變得活潑了不少,不再是那個古板的星耀董事。 奚隱比湛嬈知要高出五公分,衣服和褲子穿在身上不是很合身,袖口稍微長了一點。 當(dāng)湛嬈知從臥室出來的時候,差點和迎面走過來的廖可撞上,嚇得廖可連連后退。 湛董? 廖可的驚訝不亞于自己中了五百萬,這人怎么會從奚隱的臥室出來。 我臉上是有東西嘛,這樣看著我。 湛嬈知板著一張臉,看著廖可道。 沒有!沒有! 廖可連連否認(rèn),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然后識趣的側(cè)過身。 有吃的嗎? 湛嬈知看著廖可問道,此刻的自己已是饑腸轆轆。 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