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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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晏微涼只是冷淡地睨他:更衣室在哪兒? 三殿下才不會干出和人奶油大戰(zhàn)這種幼稚的事情。他的睚眥必報都是用各種高明的段數(shù)算計回去,何時輪到靠抹奶油 蘇郁: 計劃失敗,傷心。 那邊。蘇郁悻悻道。 晏微涼徑直往更衣室方向走去。 楚余溫恰好也坐在那個方向。 途徑楚余溫身邊時,原本漫不經(jīng)心的男人突然抬起頭,對他意味深長道:殿下身上的味道,令我有些熟悉。 晏微涼停下腳步,轉(zhuǎn)頭望他。 楚余溫這話是什么意思? 晏微涼面不改色地指著邊上的三層奶油蛋糕:要來一點嗎? 楚余溫注視著晏微涼清俊無暇的容顏,半晌,說:可我,更想要殿下你。 晏微涼瞳孔一縮。 楚余溫笑著說出下半句:身上的奶油。 晏微涼平靜道:元帥大人愿意為本殿舔干凈那真是多謝了。請。 呵。楚余溫低笑一聲,倏而起身湊近,看上去就像兩人在說悄悄話。 晏微涼清晰地感受到耳畔灼熱的呼吸,接著,耳垂被人輕輕舔舐了一口。 耳朵也沾上了。楚余溫收回舌尖,意猶未盡。 跟我家里的那位比,殿下身上的味道果然更好一些。楚余溫輕笑,我很喜歡。 晏微涼心里紅燈炸裂。 去死吧楚余溫! 在外面拈花惹草,你家里的瑞安知道嗎?! 不知是哪來的一陣怒火,晏微涼信手抄起一旁的三層奶油蛋糕。 渣男。晏微涼極低地罵了一句,猛地將人按在地上,坐人腰上一手揪著楚余溫的領(lǐng)帶,一手將奶油蛋糕整個兒糊人臉上。 楚余溫本可以躲,卻不做任何反抗,任由晏微涼發(fā)泄。 晏微涼坐在楚余溫身上,居高臨下地俯視他,冷聲道:元帥是有家室的人,還望自重。隨即起身,直接去了更衣室。 楚余溫躺在地板上,臉部都被抹上奶油,從未有過的狼狽。注意到這邊動靜的人都膽戰(zhàn)心驚,心想元帥大人和三殿下又打起來了。 這回好像是元帥大人輸了 這么丟面子,元帥大人會不會很生氣? 楚余溫舔了口嘴邊的奶油,無視身邊的所有目光,微微彎了彎唇角。 嘖,真甜。 第52章 隔間 晏微涼進入更衣室, 從精神空間內(nèi)拿出另一套衣服換上, 系扣子的時候指尖微頓,輕輕撫上耳垂。 微微發(fā)燙的溫度, 似乎還能感受到耳畔拂過呼吸的熱意。 殿下身上的味道, 令我有些熟悉。 可我,更想要殿下你。 跟我家里的那位比, 殿下身上的味道果然更好一些。我很喜歡。 楚余溫的話回繞在耳邊, 令晏微涼手指一緊, 攥住手中的扣子。 楚余溫態(tài)度奇怪, 總不會無緣無故。 是他遺漏了什么嗎? 晏微涼一時思索不出個所以然, 換好衣服踏出更衣室后,仍是一臉的平靜,轉(zhuǎn)身就去了衛(wèi)生間。 衣服是換好了,他還得去照照鏡子看耳朵上還有沒有沾著的奶油。 蘇家的衛(wèi)生間自然也不會臟亂差。地上鋪著干凈的大理石瓷磚, 光滑的墻壁被擦拭得一塵不染,能夠照出人的影子。楚余溫正站在洗手臺前, 清理著脖頸上的奶油,臉上的倒還在,瞧著有些滑稽。 晏微涼沒打算讓楚余溫。洗手臺夠大,他走上前, 與楚余溫隔著一個位置, 俯身洗了洗耳垂, 又慢慢洗著一雙修長漂亮的手。 楚余溫還專注清理著自己的脖子, 沒有看他。 晏微涼起身, 也不曾給楚余溫一個眼神,就要離開。 殿下這就要走了?楚余溫突然出聲,將我弄成這樣又棄之不顧,真叫人傷心。 那話里的內(nèi)容活像個被拋棄的怨婦,只是語氣卻是淡淡地含著笑,顯然并不在意。 一個游戲,元帥難道還玩不起?晏微涼轉(zhuǎn)身,半勾了唇,眼中并無笑意,怎么?元帥大人愛上這臉奶油,舍不得洗了? 殿下親手所賜,自然想多留一會兒。如此說著,楚余溫卻還是俯下身,將臉洗了個干凈。 抬頭的時候一張臉沾著水珠,順著高挺的鼻梁滑落,一瞬間俊美得宛若神祇,是所有攝影師都瘋狂著想要定格下來的畫面。 他走到晏微涼面前,暗金色的瞳孔有讓人琢磨不透的深邃。 殿下。他喚了聲。 晏微涼覺得這聲有些不太對勁。 不似往日那刻薄的譏諷,倒添了似說不清道不明的百轉(zhuǎn)千回。 總之很奇怪。 晏微涼冷靜道:元帥大人有事? 楚余溫望他,意味不明:兵行險招,膽識過人,勇氣可嘉。可惜了聰明反被聰明誤。心思太大,也不怕折了自己。殿下,你說是不是? 晏微涼一時不確定楚余溫說的是哪件事。 是他的偽裝 還是皇帝與內(nèi)閣的計劃。 他不動聲色:元帥大人該關(guān)心的是你自己。 今日這場鴻門宴,是為誰而設(shè),幾個當事人都心知肚明。 只有大廳里還在玩鬧的那些小輩才以為這是一場單純的生日宴。在上位者眼里,任何場合,任何名目,總要用來達成一些目的。 就算楚余溫的本意是指晏微涼偽裝成瑞安潛入元帥府一事,晏微涼也必須理解成他說的是皇帝與內(nèi)閣的籌謀。 楚余溫笑:殿下是在擔心我? 晏微涼反問:元帥大人還輪得到我擔心? 兩人對視一瞬,眸中暗流涌動。 楚余溫笑意不減:一個沒什么難度的游戲罷了。 內(nèi)閣與皇帝的算計,對楚余溫而言,也不過是場小兒科。 打啞謎一樣。 估計也只有晏微涼能聽得懂。 晏微涼頷首:告辭。 外頭忽然傳來一聲問候:蘇公子。 晏微涼面色微變,下一秒,手腕被楚余溫拽住,直接拽進了里邊一個隔間里。 你干什么?!晏微涼低喝。 楚余溫壓低聲音:你避他如蛇蝎,總不想被他纏著。我?guī)湍悖悴恢x我 晏微涼冷笑:元帥大人未必就比蛇蝎好到哪兒去。 楚余溫接話:可總比蘇郁好。 晏微涼一時掙脫不開,失了耐性,烏眸中是惱火:你未免太抬舉你了,他至少無論如何都站在我這邊! 此言一出,兩人都怔了一瞬。 隔間內(nèi)有片刻的安靜。 楚余溫放開晏微涼的手,平靜道:殿下怨我。 晏微涼低眸:楚余溫,你我是死敵,本非同道,談何怨尤。 楚余溫輕嘆:我不想與殿下為敵。 晏微涼勾出一絲嘲諷的弧度:元帥大人說的和做的可不是一回事。 外頭蘇郁正在清理身上的奶油,晏微涼也沒打算出去。他現(xiàn)在和楚余溫待在一個隔間里,出去反而說不清。 隔間很寬敞干凈,容納兩個身高近一米九的男人也顯得逼仄起來。晏微涼被抵在墻壁上,背后是冰冷的瓷磚。楚余溫一手撐在他身側(cè),擋住他的去路。 自決裂之后,拋開瑞安的身份,他們很少有靠得這么近的時候。 近到一個呼吸的距離。 晏微涼冷聲:讓開。 楚余溫道:我讓了,殿下現(xiàn)在恐怕也不能出去。 他說的有道理。蘇郁還在外面。 晏微涼忍耐道:那就離我遠點。 楚余溫說:不行,這兒空間就這么大。 晏微涼: 楚余溫見晏微涼隱忍的模樣,眸色微深。 你這樣厭惡我那為什么還要爬上我的床? 什么東西值得你這么看重,連尊嚴都不要。 蘇郁正在聽什么人講話,聲音隱隱約約地傳到兩人耳里。 大概是誰家的公子哥也在清理奶油,或是一直注意著蘇郁的動靜,專程跟到這里來套近乎。 蘇郁反應(yīng)冷淡。 不是那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他嘴邊時常掛著時漫不經(jīng)心的笑意,聽人說話時也是十足的禮貌。只是等人一堆話說完了,他才含笑問:你誰?。?/br> 那人一僵,隨即諂媚道:我先前第一句就說過了的,我是張家的四少爺張啟 噢,張三啊。蘇郁作恍然大悟狀,你和剛剛那個李四什么關(guān)系??? 剛剛那是李勇,李家的三少爺。張啟著重強調(diào)了:三這個排名。 蘇公子可千萬別把他兩搞混了。 行了行了,本公子記不住。蘇郁慵懶道,你們這樣的本公子見多了,一次宴會能貼上來二十個,真的很煩誒。我對你們沒興趣,趕緊滾,明白? 張啟舔著臉:我知道,蘇公子只對三殿下有興趣。我這有一個法子,能讓公子得到三殿下 家族已經(jīng)決定站隊內(nèi)閣,只要能討好蘇公子,得罪一個三殿下又算什么? 蘇郁玩味:哦?說來聽聽。 張啟立刻殷勤地從懷中拿出一味藥:我這兒有瓶藥劑,是父親高價從拍賣場上得到的??梢詮氐邹D(zhuǎn)化人的性別。只要喝下去,再強的alpha都會永久變成omega,到時候公子娶了他,他還不是由您為所欲為? 隔間內(nèi)。 晏微涼神色極冷。 張家想討好內(nèi)閣,卻要拿他當踏腳石,也得看他答不答應(yīng)。 楚余溫在他身旁道:張家上月才來投奔于軍部,轉(zhuǎn)眼又對內(nèi)閣示好,還真是廣撒網(wǎng)。也不看看那等貨色,別人瞧不瞧的上。 他問晏微涼:殿下要怎么處置?我可以幫忙。 晏微涼淡淡道:不勞元帥大人動手。敢算計到我頭上,自要考慮清楚后果。 張家此后,便沒有存在的必要。 隔間外。 蘇郁狐貍眼彎了彎,接過那藥劑,笑道:你呀,可真是懂我的心思。 張啟也笑容可掬。 過來。蘇郁愉悅道,我要好好獎勵獎勵你。 張啟大喜過望,屁顛屁顛地跑過來:謝蘇公子!謝蘇呃! 蘇郁猛地掐住他的脖子。 張啟:呃啊 一張胖臉憋得通紅。 他滿眼不可置信,喉嚨里壓抑著幾個字。 您為,什么要,殺我 可他沒有說出來的機會。 他掙扎著,脖子被蘇郁牢牢鉗制住,白眼翻起,青筋暴露,很快就口吐白沫。 嘖嘖嘖,可憐吶。蘇郁右手掐著人脖子,左手腕一翻,那價值千金的藥劑瞬間就摔在地上,跌個粉碎。 殿下是什么身份,你也配打他的主意。蘇郁勾人的狐眸中涌現(xiàn)出一抹令人心驚的狠戾,真是活膩了。 張啟一句話都沒說完,就這么身子一軟,歪道在地上,死不瞑目地斷了氣。 蘇郁漫不經(jīng)心道:來人。 蘇家人即刻出現(xiàn),看了眼地上的尸體,面色毫無波動:公子。 蘇郁若無其事地擦了擦手指:把這兒收拾干凈。 是。 哦對了,張家。蘇郁思索著點點頭,轉(zhuǎn)身去洗手臺上又洗了一遍剛掐死過人的手。 他抬頭,鏡子里容色艷麗的青年微微一笑:讓它消失吧。 下人拖走了尸體,打掃完地上的藥劑。蘇郁洗完手后離開,好像一切都沒有發(fā)生過。 晏微涼緩緩開口:你看清楚了,你口中的蛇蝎,從不曾將毒針對準于我。倒是你,元帥大人 是你先斷了這份情誼,傷人至深,如今說什么不想為敵,不覺得可笑么? 他沒再將話說下去,趁著衛(wèi)生間沒人,拂開楚余溫的手,推開隔間門離開衛(wèi)生間。 楚余溫獨自留在衛(wèi)生間里,望著晏微涼離開的方向。 良久,他才出聲。 你明知道,蘇郁不許其他任何人對你不好,可也不許其他任何人對你好。他要的是你孤立無援,只能求到他頭上。楚余溫低聲道,殿下,我這么多年不洗冷血之名,鋒芒畢露,滿朝樹敵,吸引火力,何嘗不是在給你拉攏人心。 他日你若落敗,以你的人脈與手段,何愁沒有東山再起的時機。屆時你若殺我,我由你。 我若直接輔佐于你,便有愧故人所托。忠孝仁義,總難兩全。你讓我如何是好呢? 第53章 令牌 大廳。 楚余溫從衛(wèi)生間回來, 直接去了休息區(qū), 在一處單人沙發(fā)上坐下。 皇帝給晏微玄使了個眼色。 晏微玄接到示意,縱然對楚余溫心懷恐懼, 也只得硬著頭皮上前問道:元帥大人這次怎么又沒帶上家里的嬌妻雖說護妻心切是好事, 可總不將他帶出來見人,怎么融入我們的圈子。 楚余溫薄唇輕揚, 似笑非笑。 嬌妻? 那人就在這場上。 可說出來恐怕無人敢信。 便是他自己, 至今也覺得不可置信。 內(nèi)人性情羞赧, 不喜見客。楚余溫道, :我自然隨他的心意。